2、
一到年底一大堆道德犯就络绎不绝地来打扰李修的生活,让他烦不胜烦。索性他店也不去了,只扔给小助手打理。家也不住了,跑到好友洛伦生三进三出安保齐全的豪房里赖着。也只有惬意地躺在洛伦生的花园里嗮太阳的时候,李修才会暂时觉得考职业训诫师也还是个不错的决定。 洛伦生这个人,虽然是典型的笑里藏刀,但笑的时候多出刀的时候少,尤其对李修这种没有利益冲突的朋友更是十分的热情大方。鉴于此,李修认为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谢衣尘不这么认为。 洛伦生的异母哥哥洛意,当初因为在某中学任教期间强奸女学生被告上法庭,判了十年有期。可洛伦生在A市势力庞大,不知怎的把洛意硬生生打点成了道德犯,刑期仍是十年但由自己担任他的训诫师。 最开始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很多人说洛伦生无视法纪,声讨要让洛意得到应有的惩罚,但呼声最终都被洛伦生强硬的手段压了下去。 可如今A市所有人都已知道,洛意是同性恋而且是弯到无可救药的那种,他怎么会去强奸女学生呢?而那位受害的女学生原本家境清贫,结果案子判完后不到一周就出国留学彻底人间蒸发。联想到事发前一个月洛伦生刚拿到职业训诫师的证书,真相呼之欲出。 谢衣尘出事后曾查过整个A市所有职业训诫师的资料,所以也了解这件事。他对洛伦生此人嗤之以鼻,可好不容易得到消息知道李修藏在洛伦生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登门拜访。 到这里希望能找李修的人很多,原本谢衣尘是进不来的。可是他向保安求情的时候洛伦生刚好带着洛意从外面回来,一见他出众的长相就吹了个口哨,挥挥手就让他进门了。 谢衣尘局促地站在客厅里,强忍下因对方轻佻眼神引起的阵阵反胃,再一次说明来意:“洛先生,我这次来是有事想找李修先生,希望您能让我去见他一面。” 洛伦生悠然道:“不急,谢先生请先坐。实不相瞒,最近找阿修的犯人实在太多了,所以他请我先帮着筛选。谢先生可以把您的资料先给我看一下吗?” 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李修对找自己的道德犯根本是直接拒之门外,哪还用得着这一节?谢衣尘明知他是说谎,但想想李修对自己的态度,或许洛伦生这个朋友的介入真的能帮到自己也不一定。想到这里,他将文件夹里的资料取出,小心地留下那张支票,然后才礼貌地递给洛伦生:“麻烦洛先生了。” 谢衣尘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不着痕迹地打量洛伦生和这个房间,同时视线小心避开光着屁股在墙角罚站的洛意。 早在看到这间豪宅的第一眼谢衣尘就意识到自己那天犯了多么可笑的错误。李修有这样的朋友,而且是可以允许他在自己家里一住不走的朋友,怎么可能因为自己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就冲昏头脑呢? 洛伦生故作为难道:“谢先生,你的这件事恐怕有点难办。阿修是一个很挑的人,而对你犯的这种事情,他是很厌恶的。” 谢衣尘道:“我明白这点。可是正因如此,我相信如果是李先生的话一定能给我应有的惩罚。” 洛伦生挑眉:“哦?这么说你是真心认错想要受教训,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找强制训诫师呢?” 谢衣尘早已想好说辞:“实不相瞒,我有认识的人目前就在收容所服刑,我也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里面的生活。强制训诫师一带多的情况下无法针对每个人进行辅导,只能采用简单粗暴的惩戒方式。我认为,这样的训诫不仅不能帮助我们改掉错误,还会助长我们心中的恨意。我甘愿服刑,但我不希望出来之后的自己比现在还要糟糕。” 洛伦生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看得出来,你本性不坏,所以我相信你的话。但阿修不一定,他一定会认为你是为了逃避收容所才这么说的。” 谢衣尘道:“我会想办法让李先生明白我的诚意,不过也请洛先生帮忙,为我美言几句。” “这真是有点难办,”洛伦生假意思考着,突然道:“有了,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可能会比较委屈谢先生。” 谢衣尘心中生起一道不详的预感:“您请说。” 洛伦生道:“阿修虽不喜麻烦,但朋友让他帮忙他也会考虑。你现在问题最大的一点是他怀疑你不肯虚心认错,逃避惩罚。只要我们能让他相信你并无此意,他一定会答应收你的。” 谢衣尘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具体该怎么做呢?” 洛伦生笑道:“你想,你现在还剩二十来天的缓刑期。如果你对自己的错误痛心疾首,你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谢衣尘犹豫道:“您的意思是,立刻接受惩罚?可我若是现在就进收容所,又怎么可能再跟着李先生呢?” 洛伦生道:“当然不是让你现在就进收容所。你既然是想跟阿修,自然是现在就受他管教。他不肯,你可以就住在我家接受我的管教。这样他也能每天看着,慢慢的不就相信你的诚意了吗?” 谢衣尘一滞,眼神躲闪道:“抱歉,请让我想想。” 洛伦生体贴地笑道:“我理解的。你先在这坐着,我不打扰你思考。” 他说完就起身带着洛意上了二楼,大概是怕谢衣尘心生抗拒,还破天荒地允许洛意穿上了裤子。 谢衣尘凝眉苦想。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他对被人训诫这件事已经不那么介意了,就算多一个洛伦生也无所谓。只是洛伦生那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心里没底。正常程序确立的训诫关系中,训诫师的权利是受到限制的,不能够对他为所欲为,可洛伦生这种私下定的就不一样了。而且他最担心的一点是洛伦生只想玩玩,根本不会真心帮他。 可是他也实在没有信心说服李修接受自己。他深知自己的脾性,虽然现在被迫低头,但很难主动拉下脸去做一些事。可如果不肯破釜沉舟,李修不但不会接受他,还很可能像前两天那样叫人把他拖走。到那时,他可能连李修躲藏的这间院子都进不来。 谢衣尘转念一想,如果洛伦生真的对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说不定李修看了反而不忍心了呢? 他定下主意,只等洛伦生下来。 洛伦生处理完洛意下楼见谢衣尘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坐在沙发上,就知他已经落进了自己的圈套,不禁笑道:“谢先生想好了吗?” 谢衣尘尴尬地起身,恭敬道:“是。希望洛先生能帮我这个忙。” 洛伦生坐在沙发上,笑道:“衣尘能想通再好不过了。不过我需要事先确认你的顺从度,否则到时你一在阿修面前反抗,这个计划就泡汤了。” 称呼从先生变为名字,谢衣尘有一瞬间不适,点头道:“我明白。” 他看了一眼洛伦生分开双腿的坐姿,犹豫片刻,抬手将长裤褪至膝盖。洛伦生流连在他大腿上的视线毫不遮掩,谢衣尘却已不好再回头,只得硬着头皮将内裤也褪了下去。私处暴露在认识不到一个上午的同性面前让他难为情,几乎是逃避似的,他跪在洛伦生面前弯腰趴在对方膝上,顺带遮挡住对方打量自己下体的视线。洛伦生却将手掌顺着他臀缝切入两腿之间,迫使他分开大腿露出阴茎,道:“既然是接受惩罚就不要害羞,只有豁出一切,阿修才能感受到你的诚意。” 谢衣尘的脸早在趴在洛伦生膝上时便烧的通红,被碰到敏感的软肉更是心如擂鼓。他明知洛伦生心怀不轨,却只能压着心头的恶心,应道:“是,多谢洛先生提醒。” 洛伦生又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让他双膝离地,臀部抬高,腰搁在自己腿上,上身趴在沙发上。谢衣尘感觉下体暴露得更加彻底,股间甚至能感受到冷风的拂动。他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在软布沙发里,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 洛伦生的手搭上谢衣尘臀部,满意地看着他身体猛地一颤,柔声道:“我可能会打得比较重,你忍着点。哭可以,但是不能躲,不能挡,明白了吗?” 谢衣尘闷声道:“明白了。” 洛伦生看着眼前挺俏圆润的臀部,目中露出贪婪的神色。他恶意将手掌平铺在臀肉上摸来摸去,直到皮肉绷的不那么紧了,才扬手啪地打了下去。 “呜。” 谢衣尘没提防他突然发力,叫出声来后便更加无地自容。洛伦生似乎怕打疼了他,又是在他臀上轻抚了一阵,直到先前一下的余痛完全消失了才打下第二巴掌。 洛伦生好笑地看着谢衣尘再次绷紧的身体,其实只是觉得这么做好玩而已。 手掌再次抚摸臀部。谢衣尘不傻,如何不知这抚摸中透着情色的意味。他心中有些恼怒,希望洛伦生能一次给个痛快,却也知道自己没有左右他决定的资格。 又这么吊着打了几巴掌,谢衣尘整个臀部都染上了洛伦生手掌的温度。洛伦生这才玩够了,抬起膝盖让谢衣尘的屁股又抬高了点,随即巴掌如雨点般朝粉红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 这阵巴掌来得既快且重,谢衣尘条件反射地绷紧背脊。他的手用力扒着沙发表面,脑袋也不埋着了,只大口喘气以试图缓解身后的疼痛。打在臀肉上的巴掌声如急行的乐章,震得他心口也一阵沉痛。 谢衣尘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想要挡住自己的屁股却被洛伦生一把抓住。洛伦生将他双手反剪身后,压住后巴掌对着屁股再次落了下来。谢衣尘无法,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屁股躲闪。这次洛伦生却没有按的太死,一来他知道谢衣尘躲不了,二来他喜欢看谢衣尘光着屁股在自己手下扭来扭去的样子。 像谢衣尘这种平时一本正经的男人,光屁股挨打时身体扭动起来特别的媚。洛伦生曾经就是因为这一点设计了洛意,可这些年被打骂惯了的洛意早已失了那份欲盖弥彰的魅惑感,让洛伦生跟着失去了许多趣味。好在今日,洛伦生又在谢衣尘身上找到了这种摧毁的快感。 他的手突然停下,握住谢衣尘的阴茎道:“谢先生,你硬了。” 谢衣尘愣住,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顿时不知所措。 洛伦生调侃道:“打屁股是调情的一种方式,但一般只有情人间这么做的时候被打的一方才会有感觉。我倒是想不到,谢先生表面正经,实际上却是被刚认识一个小时的男人责打就能起反应。” 谢衣尘辩解道:“不是的。是您打得太重了。被打时人的身体分泌多巴胺和恩多芬,从而导致性快感,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洛伦生笑道:“想不到你还了解这些。不过你说的并没多少底气,因为你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挨打都会有这种反应。说白了,一个人产生快感本就是因为激素分泌,而导致你激素分泌的原因,被打屁股,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本质上,还是因为你是这样的人罢了。” 谢衣尘结舌道:“那又如何?就算是我勃起了,也不过是正常生理反应,有什么好议论的。” 洛伦生挑眉:“道德犯都像你这么心理强大吗?也对,如果心理不够强大,怎么能忍心让别人因为自己承受那样的痛苦?谢先生,你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 谢衣尘恼怒道:“洛先生,我同意接受你的责打,不代表你有权对我随意辱骂。” 他竭力做出严厉的姿态,但光着通红的屁股,脆弱部位还被人握在手里的样子使他看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洛伦生松开他的阴茎,安抚地揉了揉他红肿的屁股,在听到他因疼痛发出的咝声后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辱骂你的意思,只是一些客观评价。难道你觉得骗婚而伤害女性这种行为,是有基本礼法道德观念的人做得出来的事吗?” 见谢衣尘默不作声,他追击道:“我说这些绝非是在贬低你。你是犯人,从根本上分析导致你犯错的原因是训诫师的职责。你要明白,即使我不说,将来阿修也会这么剖析你。” 谢衣尘闷了半晌,终是低头道:“对不起,我错怪您了。” 洛伦生大度地笑笑,温柔道:“不必挂心。不过惩罚还没有结束,我希望你能够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勃起,毕竟你是来受罚的,不是来享受的。如果让阿修知道你对本该是惩罚的责打乐在其中,他一定会恼怒地拒绝你的。” 谢衣尘羞惭道:“我会努力控制的。” 洛伦生松开他被自己压制的双手,道:“双手抱头。这次我不希望再看你伸手遮挡,否则惩罚会翻倍。” 谢衣尘依言做出囚犯一般的屈辱动作,道:“您还没有说惩罚的具体数目。” 洛伦生仿佛突然想起似的道:“是吗?那么……”他的手指拂过谢衣尘一碰就抖得不行的红屁股:“就再打一百下吧。” 谢衣尘一惊,来不及反应,洛伦生的巴掌就又落了下来,打在已经受过一轮责罚的臀肉上当真钻心一般地疼。他的上半身因无处支撑不断跃起又砸回沙发,如同砧板上乱跳的活鱼。因为身后剧烈的疼痛,他无措到用抱着头的手拉扯头皮来分散注意力,却只能让自己更加痛苦。不多时,一个28岁的成年男人竟被打屁股而生生打出了眼泪来。 谢衣尘羞耻地感受到脸上的湿意,竭力掩盖自己的哭腔问道:“洛先生,还没有到一百下吗?” 洛伦生挑眉,知道这是谢衣尘自己忘记数数的表现,于是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早呢,这才打了三十而已。” 他说完却觉得手有点疼,于是改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手拍来,继续不间断地砸向谢衣尘已红肿不堪的屁股。 谢衣尘咬牙,心中不信却也无法反驳,只得任由他继续在自己臀上施虐,同时心里默默计数。 数到五十九,突地下身一震,洛伦生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洛伦生看着地上的白浊液体,冷冷道:“谢先生,这就是你所谓的努力控制吗?” 谢衣尘难堪地埋头,认错道:“对不起,是我不对。” 洛伦生严厉道:“一百下重新来过,什么时候你能忍住不射了,什么时候结束。” 谢衣尘恐惧地颤了颤,却不敢争辩。 好在他毕竟不是真的淫荡身体,重头来过的一百下虽然更痛苦,但没有再让他做出不该做的事。打完后,他脱力地趴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肿成了篮球,可回头看时远没有这么夸张。 洛伦生喜爱地看着自己腿上红肿的屁股,幸好他之前专门挪动过谢衣尘的身体,才不会被他碰到自己已经发硬的分身。洛伦生有一瞬间产生了后悔,觉得当初不该一口气把洛意罚了十年,导致自己现在想收别的犯人都不行。但再一想想挨打后忍痛的哥哥,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舍不得他。 洛伦生恋恋不舍地在谢衣尘屁股上最后揩了一次油,道:“起来吧。裤子穿上,我带你去见阿修。” 谢衣尘惊喜地起身穿裤子,倒没想到他竟这么爽快。内裤包裹肿胀的臀肉又引起了一阵细密的疼痛,好在他这几天特意换了宽松的纯棉内裤,倒不是十分难忍。 虽然已经差不多进入冬天了,但今天天气却难得地阳光明媚。李修一面躺在躺椅上嗮太阳,一面想如果训诫师的收人数目重置是在夏天就好了,那样自己就可以借这个由头天天在洛伦生的泳池里游泳。 他正做着美妙的幻想,宅子的主人便穿过花园走了过来。李修被抓包似的笑了笑,抬头却看见了洛伦生身后的不速之客,语声顿时不满道:“你带他来做什么?” 洛伦生已经知道了谢衣尘已找过李修一次的事。他仿佛看不出李修反感情绪似的在他身边坐下,笑道:“谢先生把事情都告诉我了,我觉得谢先生是真的有心悔过,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李修皱眉,视线根本不看局促地站在一边的谢衣尘,道:“我讨厌这种人,你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一点没看出他有悔过的样子。” 李修的逻辑很简单:明明已经说的那么清楚,却还是不屈不挠地黏了上来,足见其贼心不死一心躲避惩罚。 洛伦生知道他的意思,转头对谢衣尘道:“衣尘,把裤子脱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另外两人都因为这个羞辱意味十足的指令愣了一下。谢衣尘尴尬地看看四周,不敢想象自己要在户外做出那种动作。可他很快发现李修的目光已经好奇地看向自己,只得咬牙转身,按照洛伦生的话露出了肿胀的屁股。 李修惊讶地看着谢衣尘高肿的臀部,一眼便知绝对不是强制训诫师的教鞭打出来的,而且距离受罚的时间应该不长,这才想起谢衣尘脸上似乎有哭过的痕迹。 洛伦生也不让谢衣尘重新穿上裤子,笑着对李修道:“你看,他急于接受惩罚,只是不愿被收容所遭受那种无谓的虐待,所以就求我先打了他一顿。他说了,如果你一直不愿收他,他愿意在剩下二十天里接受我的训诫,之后再去收容所报道。” 李修了然地瞥洛伦生一眼,知道定然不是谢衣尘求的而是他提出的鬼点子。李修很清楚洛伦生这个人,知道他一定是看了谢衣尘的身材相貌后起了心意,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来。 不过,总归洛伦生十分善良地让自己暂时住在他家里,李修也就不好拂他的面子。他对谢衣尘这种败类会吃怎样的亏不感兴趣,无所谓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管他吧。如果他真的听话,我会考虑的。” 他说完又用眼神斜了一眼谢衣尘的后穴,然后狠狠瞪了一眼洛伦生,提醒他玩可以,但不要越界。 洛伦生了然地拍拍胸口表示一定不会,又感激地对李修眨眨眼,道:“也好。我就帮你这个忙了。” 李修无所谓地躺回躺椅,任由他胡闹,反正最后收不收谢衣尘还是自己说了算,何况洛伦生也只是想玩玩并没有真要帮谢衣尘出头的意思。 谢衣尘背对两人听见他们的谈话,听李修松口心中立刻升起一股希望,道:“我一定会好好听话,接受洛先生的训诫的。” 洛伦生笑道:“你刚挨了打,现在就歇会儿吧。你跪下,不用转过来就背对我们。双手伏地,双腿分开,把屁股撅起来,再撅高点。很好,这个叫晾臀,也就是展示你受罚的部位。你先就这么晾着吧,我不说不准乱动。” 谢衣尘的隐秘部位完全现于人前,而且是在户外以这种近似献祭一般的姿态主动呈现。一想到看着自己的两人都是喜欢同性的,他就忍不住感到一股羞涩与不安。 然而李修对他的屁股并没有什么兴趣,躺下后就再没看过一眼。倒是洛伦生心猿意马,视线不住在那印着自己手印的屁股上流连。 就这么晾了一会,谢衣尘听两人说些闲话心中的耻意也就渐渐平复下来。他从两人的言谈中敏锐地发现李修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心头反升起另一种不安,开始思考是不是之前被洛伦生罚的还不够狠,所以李修才这么不为所动。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谢衣尘惊慌地抬头,便见一个清癯的男人正走向这里,却是洛伦生的哥哥洛意。 谢衣尘有些害羞,但想想两人的处境半斤八两,也就忍着没有乱动。 洛伦生对洛意招招手,道:“打完了?让我看看。” 洛意解开裤子,背对洛伦生弯腰双手抓住脚踝,用因疼痛而略带沙哑的嗓音道:“已经打完一百下,请弟弟检查哥哥欠揍的贱屁股。哥哥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听弟弟的话。” 谢衣尘惊讶地听着洛意明显是被训练出来的羞耻话语,对洛伦生更生出了一种恐惧。李修笑着看洛伦生检查洛意挨打的部位,忍不住调侃道:“你可真有本事,把你哥驯得服服帖帖的。” 洛伦生笑道:“自己的哥哥嘛,打起来没顾忌,驯的效果自然要好些。” 李修不赞成道:“做你的哥哥真倒霉。” “很倒霉吗?”洛伦生拍拍洛意被打出一道道红愣子的屁股,问道:“哥,你不喜欢被弟弟管教吗?” 洛意一米八的大男人生生打了一个寒战,忙不迭回道:“喜欢的。哥哥喜欢被弟弟管教,喜欢被弟弟打光屁股。” 李修皱眉,对于看洛意这样一个糙汉被驯成小白兔一样乖顺实在是有些生理不适。他其实不明白,洛伦生这么一个个事事追求美丽的人,怎么就对这个相貌平平甚至可以说有点丑的哥哥这么喜欢,且本人对于自己的审美跑偏毫无所知。 作为朋友,他自然不好对朋友的私事进行太过分的评价,只好换个话题问道:“你人在这,那是谁打的他?” 洛伦生道:“这不是他天天犯错我也打累了吗,就买了一个打屁股机,放在他卧室里。” 李修顿时来了兴致:“哦?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