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怀中的手,竟然狗胆包天地捻了乳头!倘若是抓抓摸摸倒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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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剑说道:“有没有想我啊?” 张雅丹怕惊醒睡梦中的陈倩,于是走出去说道:“想啊!你在深圳怎么样, 找到唐娜了吗?” 许剑笑道:“找到了,我威胁她说再不把我失去的还给我,就把她抓去公安 局,她一怕就把钱都还我了。” 张雅丹心中觉得他这个事情未免顺利的太过分,不过也没往深里想,只淡淡 说道:“那恭喜你了!又可以做回老板了!” 许剑说道:“雅丹,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些别扭,我的不也是你的吗?” 张雅丹苦笑道:“剑,我妈不同意咱们的事,怎么办?” 许剑叫道:“雅丹,你妈没见过我,肯定不同意啦!所以我才说一定要我亲 自上门拜访她老人家嘛,怎么样,我现在人在长沙,明天一早就上你家,好不好?” 张雅丹吓一跳,赶忙说道:“现在不好!再缓缓吧!” 许剑沉吟片刻,说道:“雅丹,你妈在没见到我之前,肯定不会同意我俩的 婚事的,你就别操心了!我这次原也没想她就会同意,只是让你先去打预防针而 于。要不,你明天回来好不好,我想你了!真的非常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张雅丹此时好像听到李洁茹起床的声音,于是说道:“再看吧!我先挂了啊!” 才把手机挂断,走回屋里,就听到李洁茹的声音:“丹,和谁讲话呢?” 张雅丹说道:“和一个朋友!” 李洁茹“哦”一声,没说话了,张雅丹走回屋里,躺到床上,心想:“剑, 你睡不着,其实我何尝睡得着?” 张雅丹本来下定决心这次回家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和许剑的事跟李洁茹说, 征求她的意见。 可刚到家,迎来的便是李洁茹亲昵地问道:“陈江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还有陈倩娇声娇气连声追问爸爸在哪里?又让张雅丹柔肠百结,因为从李洁茹女 儿眼中她读到了她们对陈江的情意远超自己意料,她不忍心让她们失望。所以她 只好把事先想好的话藏在心里,推说是陈江出差有事! 她想起吃饭时李洁茹跟她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雅丹,你爸过得早,那 个时候妈可还年轻漂亮着呢,十里八乡上亲给我说亲的人多了去啊,可妈都没同 意,就怕你长大了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咱们女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名节可不能丢!” 这话也不新鲜,张雅丹自懂事以来不止一次听到李洁茹说这话,不过以前总 不以为然,偶尔还和她争论一番,说这是封建思想,然而今天听到李洁茹说起这 番话时,心中却是一片酸楚,她想跟李洁茹说:“妈,女儿也想跟你一样一辈子 就爱一个男人,可别人不要你女儿了!”但话到咽处就是说不出口,眼泪还一个 劲地在眼眶打转,害怕李洁茹发现自己的异常赶忙找个借口低头离开了! 第二天张雅丹想回去了,因为她不敢面对陈倩娇憨天真的眼神,不敢面对李 洁茹疑惑关切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就像站在道德法庭上等待审判的罪犯,时时刻 刻都在面临良心的谴责!灵魂处于烈火的熔炼中,一不小心就会崩溃!于是她选 择了逃避,虽然她知道逃避终有结束的一天,不过这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张雅 丹已经不敢去想了! 临走时,张雅丹仿佛想到什么,对李洁茹说道:“妈,我换号码了!你记下 我的新号码!” 李洁茹说道:“你怎么没事老换号码……呵,手机也换了,原来手机不用了 怎么不带回来给我啊!” 张雅丹听李洁茹说到这话,就郁闷起来。 原来前天许剑拿她手机去用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进马桶被水冲走了!无 奈地张雅丹只好说道:“我原来的让人偷了!” 张雅丹刚一进门,就被许剑搂抱入怀一阵狂吻,张雅丹轻轻推开他,俏脸红 艳艳地嗔道:“色鬼!” 许剑大手攀上她的胸部一阵猛揉,轻轻回应道:“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嘛。” 张雅丹抓住他的手,说道:“我大清早赶车回来,都累死了!你就不能消停 一下啊?” 许剑看她神情萎顿,眼圈疲意丛生,赶忙说道:“好,好!来,我抱你去休 息休息。”说完,双手横抱张雅丹走向里间,张雅丹格格笑着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说道:“乖乖,等下姐姐好好赏你!” 许剑看到横卧在自己手臂的张雅丹一对乳房因为她的笑声剧烈起伏,又看到 她美艳如花的脸蛋,只觉肉棒瞬时胀硬起来,轻声道:“你拿什么赏我啊,我可 不稀罕你的小洞和小嘴了,要赏就赏你的屁眼儿!” 张雅丹媚眼如丝,粉拳捶着他道:“我说你的脑袋瓜子怎么净是这些啊,就 不能想想别的?” 许剑把她放倒在床,在她春花般的脸蛋亲一口,然后问道:“好,那我想想 别的。难不成是你妈突然改变主意,同意咱们的婚事了?” 张雅丹听他提到这事,笑容尽敛,看了看许剑,犹豫一会才怯怯地说道: “我……还没跟她提这事。” 许剑脸色一变,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张雅丹道:“我妈……她不会同意咱俩的婚事的。” 许剑说道:“你不说……怎么知道她就不同意,你说我哪点比陈江差了?” 张雅丹一窒,低声道:“你很优秀……可是……有些事总需要时间的啊!” 许剑大声道:“你别跟我扯这些虚的,事在人为,你不知道吗,你到现在连 跟陈江离婚的事情都没跟她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对我的感情?” 张雅丹一脸黯然,垂下头小声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好不好?” 许剑声音不知不觉中又提高几个分贝:“雅丹,你要我如何再去相信你啊! 你说你跟陈江离婚多久了,咱们在一起多久了,难道这段时间你都没看出我 对你的爱吗?“ 张雅丹道:“剑,你这么急着结婚是怎么回事,我说过我是你的,难道你还 不放心吗?” 许剑冷笑道:“你还没跟你妈妈说我们的事,就证明你心中还有陈江!” 张雅丹闻言抬头,语气近乎哀求地说道:“剑,求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许剑听到这话,一股说不出的嫉妒从心里升起:“她没忘掉陈江!她没忘掉 陈江!” 这股突如其来的醋意让他大脑瞬间热血沸腾,他近乎吼叫地说道:“我看过 你的空间你以前的日志,你刚跟陈江时,你妈不是也坚决反对吗,那个时候你为 了陈江几乎和你妈妈反目,为什么现在为了我你就不可以,甚至你都不敢跟她说 你跟陈江离婚的事,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你心中只有陈江而没有我吗?” 和陈江的过去是张雅丹这段日子试图努力去忘记的东西,可是许剑这番话却 把她带回了过去和陈江携手的岁月,她只觉得胸口被万箭穿过,刹时一种近乎绝 望的疼痛蔓延全身,俏脸抽搐着,望向许剑,眼圈红了,说道:“剑,你说的没 错!我曾经为了陈江和妈妈发生过不愉快,那个时候我甚至还决定如果她一意孤 行,那么我就再不认她这个妈了!” 许剑一听到这,马上变成一头被激怒的老虎,他抓住张雅丹的肩头,大声道 :“为什么你为他可以,为了我却不行?你说啊!我哪里比他差了?” 张雅丹看了许剑双目通红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眼泪开始 在眼眶打转,似乎她的眼泪唤醒了许剑的理智,他也认识到了现在的态度有些不 妥,于是放开张雅丹,努力抛却内心的复杂情感,柔声道:“雅丹,我想知道, 你真的爱我吗?” 张雅丹郑重地点点头,许剑心安不少,于是说道:“雅丹,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给你妈一笔钱,够她用一辈子的!再帮她请保姆,这样也算咱们孝敬她老人家 了。然后咱们出国好不好,你不是说过你想去意大利吗?咱们就去意大利定居, 再也不回来了!对,对,你说过你想去看AC米兰的比赛的,咱们每个周末都可 以去看,你说好不好?” 张雅丹也不知道哪根心弦被拨动,“哇”地一声哭出声来,这一哭让许剑呆 立当场,好一会,他才上前轻轻抚摸张雅丹的背部,轻声道:“雅丹,你放心, 我会对你好的!” 张雅丹仍旧哭泣不已,她的哭声让许剑觉得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说道:“好 了,你愿意不愿意,说个话啊!” 张雅丹止住哭泣,抹一把眼泪说道:“剑,爱情的逝去可以用另一段爱情弥 补,但你可曾听说过母亲还可以重新再找的吗?” 许剑一怔,咀嚼着张雅丹话中深意,心中一片苦涩说道:“雅丹,我……” 剩下的话却不知怎么去说。 张雅丹苦笑一下道:“剑,年轻的时候,我把爱情视作生命的全部!所以一 度在我和我妈闹翻时,可是有了倩倩后我才知道原来世间永恒不变的不是爱情而 是亲情!” 张雅丹说到这里时,蓦然想到:“陈江当初和我离婚,是为了筹钱救妈妈! 他这么做表面上是为了妈,实际上是为了我啊!他的这番深情厚意这辈子我该怎 么去偿还?” 心念至此,这几日沉积下来的忧郁,不安,后悔,内疚,自责等诸般说不出 道不明情绪瞬时化作悲怆之情,眼泪如决堤洪水汹涌奔流出来,她转身伏在被子 上呜呜痛哭起来,剩下一个许剑不明所以坐在旁边! 张雅丹的哭声化作千万把利刃在割裂他的灵魂,拷问他的良心! 一段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记忆在此刻被激活,一张尽是眼泪的俏脸浮现在许 剑心头,那么清晣一如就发生在昨天,那时的缠绵细节他从来没有忘记,那时的 后悔自责时至今日还折磨着他!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一张凄美的面孔跟他 说:“剑,我不怪你!” 许剑心道:“美姐,我情愿你恨我,打我,也不愿你作践自己!” 张雅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唤醒了他对洪文美的记忆,她们两个的影 子开始在他脑海中融合:“一样的美丽动人,一样的温柔善良。” 突然画面定格在洪文美静静躺在棺木中的情景,许剑一个激灵,浑身冷汗迭 出,回过神来才发现张雅丹犹在啼啼哭哭,他想去安慰,却不知从那里说起,他 寻思自己是不是该向她坦承自己的罪行,求得她的原谅,可是她能原谅自己吗? 想到此处,许剑脸色惨白,最后他咬咬牙。心想:“雅丹,隐瞒下去对你对 我来说是更好的选择!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如果真有因果报应,那么一切都 让我来承受吧!” 许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如此失态的根源在这里,从他知道林青云被洪文 丽软禁调查时起,不安的情绪就已经悄悄植根在他的心里,让他处于恐惧的漩涡 不可自拔! 他努力使自己抛弃那些个负面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到哭哭啼啼的张雅丹,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他正要上前去好好安慰张雅丹, 突然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他一怔,暗想:“是谁?,我可没这个地方告诉任何 人啊,难道是雅丹的朋友?”那怀中的手,竟然狗胆包天地捻了乳头!倘若是抓抓摸摸倒还罢了,这样熟 练轻佻的手法儿,分明是挑逗加猥亵了!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那无赖的挑衅 带来的情欲悸动,心里愈发惶恐羞恼,程小月一个翻身跳起来,惊鹿一样要往屋 里逃。只觉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败,顺便扯了乳罩一把,身子就没能稳住,一 个踉跄又扑倒在门边。 陈皮皮见她摔倒,满腔的色心顿时放下,慌着要去扶妈妈,一只手按在小月 大腿上想站起来,嘴里叫着:「妈妈妈妈,你有没有摔到……」 程小月哪里知道他的念头,还以为他要趁机扑上来呢,况且那手也千真万确 在摸自己的腿了!要是给他伸进裙下,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想也不想就抬起 腿来一脚踢了出去,正中皮皮的小腹。 这一下危急中动手,那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她虽然一介女流,但这腿却是 经年累月练功不辍,远非齐齐于敏之流的花拳绣腿可以比拟的。只听一声大叫, 陈皮皮竟然给她踢得飞了起来,后背重重撞在阳台的栏杆上,余力不竭,人就一 个翻滚从栏杆上翻了过去。好在陈皮皮身手敏捷眼疾手快,不等自己身体下坠一 把抓住了下边的栏花,小腿一曲勾住了栏杆,这才将将把自己稳住。看了一眼下 面,立时一头冷汗就被吓了出来,自己半个身子悬空,下面是一连几层的阳台, 飘着花花绿绿晒在外面的衣物,虽然其间奶罩内裤无数,可谓风景无限,但这时 候叫他来欣赏,却是没有一丝半点的心情了。 程小月差点没吓死,几乎要魂飞魄散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儿子的两腿 把他拉住回扯,慌乱中把自己一只鞋子也甩脱了。等把他拉回阳台,心还怦怦地 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汗毛也全竖了起来,赤着脚站在那里不由自主地颤 抖,腿软的几乎要瘫到在地上。 陈皮皮双脚落地,第一个反应当然是逃,矮身从妈妈腋下钻了过去,一溜烟 儿朝屋里跑了,嘴里还在为自己开脱:「我抓妈妈一把,妈妈踢我一脚,咱们打 平了,你要是再追我那可是赖皮了……」 程小月扶住栏杆往下看了一眼,又是一阵的晕,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自 己这一脚要是真把儿子踢下楼去,他是必死无疑,到那时自己还活个什么劲儿? 靠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等回到屋里再找儿子,却遍寻不见踪 影,料想是做贼心虚,跑出去躲风头去了。 陈皮皮死里逃生,一口气儿跑到楼下,还在胆战心惊:我这次老虎怀里去摸 奶,实在是精虫上脑自寻死路!只怕这恶果要绵绵长流不死不休了,按照国际惯 例,历次惹恼妈妈,必需三个小时她才会消气,那么这次最少也要加倍到六个小 时才成,现在是五点半,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去。到哪里去混这六个小时呢? 第一个念头自然是去找齐齐,虽然齐齐因为搬家没有去补习,想要叫她出来 却也未必能够如愿,这小丫头在妈妈面前是一定要装正经的。就算自己留在她家 里,想要找机会摸胡玫一把恐怕是没门儿——齐齐还不把自己看得死死的?况且 那里的安全系数又不高,要是妈妈找他,第一个先要去她们家的。忽然想起了于 敏,也好几日没见了,于老师一定想我了吧?就算没有想我,那也一定会想我的 小鸡鸡……脸上露出一副淫笑: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唉,就算她老公不在, 她老公的妈妈多半是会在的。我还是要想办法骗她出来才行,不过于老师冰雪聪 明,一看到我当然明白我想干什么了,也不知道肯不肯配合我。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来,向半空一丢,心里边默默盘 算:要是字就去找于老师,花就去胡阿姨家……等硬币落地去看,是花,脑子里 却还在想于敏白松松的乳房,就自言自语:这次不算,我扔的时候手颤了。又扔 了一次,落地却仍旧是花,大是丧气,抬腿在硬币上踩了一脚,望着那枚倔强的 硬币假装做恍然,嘿嘿一笑:哈哈!原来是字啊,是我眼花了…… 于敏背朝门口正弯着腰给走廊边的花浇水,她上身穿了件玫瑰红的圆领对襟 儿短衫,下摆在腰上随意挽了个结,下面是件十分紧身的牛仔短裤,两腿就显得 格外修长如椽,由于弯着腰,伸直的腰身间露出一截儿白肉,美臀也翘得引人遐 思。她正专心致志地摆弄花枝,根本没注意陈皮皮走进来。小色狼蹑手蹑脚挨过 去,忽然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叫:「老师早。」 于敏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啊」地叫了出来,回头看见是他,即意外又有些 欢喜,似怒非怒地皱了下眉,说:「你干什么?毛手毛脚的吓我一跳,现在是什 么时候?天都黑了,你还早……」皮皮就贼眉鼠眼地往屋里面张望:「咦!家里 只有你在吗?婆婆呢?你老公呢?」 于敏就红了下脸儿,反手打开了他那只爪子,恶声说:「都在屋里呢,你贼 大胆儿,不怕被人剁掉手吗?」陈皮皮赶紧缩回了手,讪讪地提高声音对着里面 说:「那个……这个……老师很久没去学校,班上的同学们都挂念老师呢,我是 代表同学来看你的……」边说边干巴巴地笑着,活脱脱一副做贼心虚。心里面不 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黄道吉日,老子出门不利大触霉头,他们家老公婆婆齐 上阵,把于老师看得紧紧的,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妈妈的,早知道该去胡阿 姨家了! 于敏早看出了他的失望,对于这个小魔星,她可谓是又爱又恨,两人之间的 纠葛说起来虽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颜无耻的千般手段搅乱了身心,欲忘而难 能。见到他肯来看自己,心中的欢喜竟然连自己也未曾料到。举起手里的水壶往 他头顶淋了些水,笑着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来,给你浇浇水壮胆儿。」 陈皮皮笑嘻嘻站在那里不动,任凭她的花洒浇灌,眼睛瞄着那腰间露出的一 圈儿嫩肉,口水吞了又吞,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上几把,以解 心头之渴。肚子里大赞:于老师在学校每日穿得端庄收敛,没想到在家里肯穿了 这种惹火的衣服,受不了啊受不了,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 等于敏放下水壶,跟了她进屋,才发现房间里安静空寂,竟然是没人在家! 一时间惊喜不已,色心顿时上涌,捱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上下其手,忙了个不 亦乐乎。嘴巴在那白嫩的脖颈一阵乱舔,含含糊糊着说:「原来你学会骗人了, 很好很好,我要报仇……」 于敏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一阵的酥软,挣扎着说:「你 能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坐下来说会儿话……唉呀……啊……不要捏……」陈皮皮 已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裤裆里的家伙早弩拔弓张蓄势待发,直挺挺抵在于 敏股间,还不时耸动身体做出下流动作,虽然还在说话,只是嘴被占了个严实, 发出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两人纠缠得不可开交,于敏无奈只得拖着他往床边靠,等陈皮皮想要从正面 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才有机会推住了他胸口——那双手却还留在乳房上面。 喘着气说:「停停停,你是狗皮膏药吗,怎么见人就粘的?我真是怕了你这个小 祖宗,听话,先别动,我要问你……」只觉得乳房给他满满抓着,已经被蹂躏得 从乳罩里逃了出来,掌心摩擦着乳头,又麻又痒,好像蚂蚁爬在心上。抬腿抵住 了他贴过来的下身,接着说:「你跟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来了?」 「操屄……」陈皮皮咽了口唾液,死皮赖脸地说。 于敏登时愕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平生所遇到的人之中,敢光明正大 拿这理由回答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连哄人的情话儿也不会说!像头吃不饱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缠,偏偏我没 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乱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见他还要往自己身上凑,就唬了脸说:「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你要 是因为想我来看我的,那咱们就坐着说话,要是单单是……为了那件事来,我死 也不从你……」 陈皮皮做可怜状:「老师老师,你不要抛弃我!我千里迢迢来和你操屄,心 诚意坚,你怎么能死也不从?我不干,我宁死也要操。」 于敏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正色说:「什么千里迢迢(hao ha o)?是千里迢迢(tiao tiao)才对。」拍了拍身边床沿,示意他坐 下来:「不许胡搅蛮缠,你听我说,我不和你操……呸呸……和你那个,是有原 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了!那可是你的呢,医生说了,现 在……做那种事很危险的,容易伤了宝宝,你想想看,是宝宝重要?还是那事情 重要?」 陈皮皮的手还粘着乳房,面露犹豫之色。于敏的话理正辞严,的确是难以辩 驳,但让他放弃到嘴的美味儿,那自然更是艰难之极!望着她试探:「我小心一 点……你说行不行?」 「不行。」于敏大义凛然,巍然不为所动。 陈皮皮大为丧气,耷拉了脑袋,颇有痛不欲生之色:「那我不是白来了?不 能和老师操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敏不禁莞尔:「别装可怜,从前没有和我在一起,也没见你要死要活过! 男女之情,不只是为做那种事的,只要两个人好,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看着对 方,也能非常开心的。」 陈皮皮叹了口气,正对了于敏的眼睛,认真看了半天,就又转到胸脯和大腿 上了,打了个哈哈,说:「咦,果然是这样啊。我现在单单看着你,已经很开心 了。嗯,原来我们早就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啦,很好很好,我很欣慰。」 于敏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个爆栗,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第一眼还像是个情 人的样子,第二眼可就全都是流氓了……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么话,趁有时间 赶紧说吧,我婆婆和丈夫可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说也说不成了。要是被我老公 看出什么端倪,把你当奸夫抓起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见她巧笑嫣然,满脸妩媚,小流氓装出了十分英雄气概:「我不怕。」心里 却想:我是奸夫,那老师就是淫妇了,嘿嘿,奸夫要被抓,淫妇当然会不遗余力 保护了!我这个奸夫,奸了很多淫妇啦,齐齐,蔷薇,胡玫,妈妈……哎呀对不 起妈妈,害你也当了淫妇…… 一本正经对于敏说:「老师,我发现了个秘密要告诉你。你过来,我们咬耳 朵。」于敏一时好奇,真凑过来听。只听他淫笑着在自己耳边说:「我发现老师 最近奶子变大了很多,屁股也大了……」顿时满脸通红,「呸」了他一口。正要 转头,却被他抱住了脖子,接着说:「我还有个秘密呢,你再过来。」于敏用手 抵住了他的嘴,说:「滚蛋,我不要听了,知道你没有好话。」陈皮皮嘻嘻笑着 抓住了她的手,一直扯到了自己胯间,让手按在硬邦邦的鸡巴上,说:「这就是 我最大的秘密,它一见你就张牙舞爪起来了,我也管不了……」 话没说完,突然头脑一亮,眯起了眼睛对于敏淫笑。于敏直觉有些不妙,果 然听那小混蛋说:「老师老师,你有宝宝不能操屄,那用手吧,手也可以,嘴也 可以……要不,我只在腿中间插,不进去……嘿嘿嘿嘿……」 于敏脸上一片火辣,手已经被他捉进了衣服里面,一根火烫的鸡鸡塞进了手 掌之中,滚烫火热劲力十足。想起往日的荒唐,心里愈发迷乱无措,又隐隐的生 出几分荡漾。轻声叹了口气,嗔了句:「你这人,心思都在这上面了。」就握住 了他的鸡巴,开始缓缓套动。 突然间峰回路转,陈皮皮大喜,顿时眉花眼笑,迫不及待把短裤连同裤衩一 起往下褪,好为老师理清道路,以便操作。 倒也不算是第一回了,虽然脸上扭捏,却也清楚,不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安 抚下去,只怕他一刻也不能安稳下来。拉了脸皮起身,在他腿间蹲了下去,将头 埋在小腹下,张嘴慢慢含住了龟头,舌尖儿转动,轻吮慢吸。皮皮「嘶嘶」叫了 几声,立刻开始了呻吟歌唱:「哦……哦……哦哦哦……啊呀呀!」于敏被他的 声音惊了一跳,吐出龟头,在他腿上用力拍了一掌:「闭嘴!不许出声,你留意 外面些,别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陈皮皮自然是应声连连,赶紧用手扶了鸡巴往于敏嘴里送,说:「老师你放 心好了,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工作,我一向耳聪目明机灵过人,这点儿任务可不 算困难。」只听于敏「唔唔」着动了下头,就不再挣扎,专心去舔冰激凌了。 她慢慢试着把鸡巴往深处送,小心翼翼,直到阴毛接近了眼前,呼吸之间, 草长莺飞,那阴毛就如同湖面的芦苇,随风摆动悠然自得。又用一只手捏了下面 的蛋蛋,轻揉慢搓,把鸡巴撩拨得更是怒不可遏,势要与她抗争到底。 皮皮此刻的幸福,明白的人当然都知道了,胡玫齐齐硬币妈妈全抛到乌拉国 去了!只觉得鸡巴进了一处极热的所在,紧绷的嘴唇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舌 头垫在下面不停蠕动,直舔得浑身舒泰,欢乐不可胜言。低头看老师,弓背屈身 半跪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将头在胯间上下 起伏。和学校那个严肃端庄的形象截然两种,不可同日而语了。这淫荡情景看在 眼里,得意洋洋在心上:我陈皮皮素来被人欺压,现在终于有了翻身之日!虽然 年过十五,一事无成,学习成绩也糟糕得一塌糊涂,不过就算全班同学都考一百 分我考零蛋,我还是胜了他们一筹!哈哈,这个这个,老师手里抓着我两只蛋蛋 嘴里含着我一根鸡巴,一后面两个蛋蛋,那也是一百分了…… 想到得意之处,差点大笑出来,两腿伸直,脚丫子停在半空,连脚趾头也舒 展的张开了。于敏还在努力着,希望早日结果了他,好还自己一个清静,没想到 她动作一激烈,引得皮皮性发欲狂,伸手抱住了于敏的头,没轻没重的往里面杵 了几下。于敏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插到了喉咙,一声干呕差一点吐出来,用力挣 脱了身体,大口地喘着气,脸庞艳红欲滴,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了下来。嗔怪地瞪 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死了?再乱动我给你咬下来……」 只见头顶那张贼脸俯下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鼓励说:「老师老师快 继续,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哎呀,你这一歇,可又前功尽弃了……」 于敏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着舔弄撩拨,她的教学态度一向 严谨,在这事情上也依旧尽心尽责不遗余力,也算得上是为人师表的楷模了。 这次皮皮四脚八叉躺着,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从来在女人 身上,他都是冲锋陷阵拼死搏杀,今日终于苦尽甘来,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诸般 滋味儿,那个酸啊那个痒啊那个痛啊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于敏手口并用,上下飞舞,小流氓招架不住,顷刻间举六肢投降,一股白白 的精液喷了出来,第一下于敏没防备,全射进了口中,赶紧一偏头把鸡巴吐了出 来,岂料那可恶的东西余势不竭,紧跟着又一股喷出来,就全射到了脸上,忙不 迭用手去抹,却抹得满脸都是了。又羞又怒,伸指在龟头上弹了一记,骂:「害 人的东西,我弹死你……」 皮皮手脚酥软全身无力,爽歪歪地哼哼着,说:「不用你弹它也要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有人说话:「于敏呢?难道不在家吗?这天都黑了怎么连 灯都没开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接口:「在呢,你看,门开着……」牛局家面积很大,属于那种全采光双厨双卫的房型。这房子当初是李玉玺和 老黑他们几个包办装修的,可想而知,其奢侈的程度不亚于那种超豪华的样板房。 也难怪第一次来到他家的张娜一进门就是一阵的惊呼,她哪里见过如此奢华的房 间。 我看着张娜如农民进城般站在客厅里四顾张望的样子,心说:臭傻屄!你哪 见过这个…… 一进门迎面是一间超大的客厅,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两道走廊,每道走廊各自 有四个房间,走廊的尽头还有一个房间,牛局的卧室和书房就位于客厅的左手走 廊。这么大的一个单位仅仅住着牛局一个人当然显得有些空旷,很多房间牛局就 从没进去过。 牛局左拥右抱的说笑着拉着我们坐在了客厅中央的真皮转角沙发里,如此大 的沙发摆在牛局的客厅顿时显得小了许多,据说这部沙发是从德国进口的,价值 几十万,是张七孝敬给牛局的礼物。 我不是第一次来牛局家,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站起来把客厅的窗帘拉 上,笑着坐回到沙发里投入了牛局的怀抱。牛局两手不老实的伸进我和张娜的衣 服里挑逗着我们,房间里的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玩儿了一会儿,牛局起身走到 客厅一角的冰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洋酒和几罐没有一个中文字的高级饮 料递给我们说:「来,喝。」 我和张娜答应一声接过来纷纷打开饮料喝了起来,牛局自己也打开洋酒喝着, 不时的还跟我和张娜逗上一两句。 我偷眼观察牛局,只见他红光满面,似乎酒性正酣,他本来已经喝了许多白 酒,这时又把洋酒当水喝来解渴,估计他也离醉不远了。 「来……咱们把衣服都脱了,凉快凉快」说着话,牛局放下酒瓶子就开始解 扣子。 我和张娜同时放下手里的饮料帮牛局脱衣服,直到脱了个精光以后我俩才把 衣服一件件的都脱掉,我和张娜都只穿着连裤丝袜和高跟鞋,这身打扮是牛局必 须要求的,我们都心里明白。今天也巧了,我穿的是一双纯白色的包芯丝光连裤 袜而张娜穿的却是一双黑色的天鹅绒紧身连裤袜,我俩这一黑一白显得格外有情 趣呢。 我们三个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沙发上,牛局十分兴奋,眼看一幕淫乱的画面即 将开始。 忽然,牛局冲我说:「晓萍,我书房的桌子上,就是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药, 你给我拿来。」 我答应一声站起身,扭着屁股走进了书房。我打开壁灯,牛局的书房装修得 一般豪华,但却显得十分凌乱,老板台上堆积着几个笔记本电脑、台式机、书、 画报、烟、手机还有一大串钥匙……我着手在一堆杂物中翻找着,找了半天没有 找到,我回头冲门外喊:「领导,没有啊?您放哪了?」 牛局回应到:「你……嗯……看看抽屉里有没有……」 听牛局的口气,热烈中带着兴奋,我估计是张娜给他叼上鸡巴了。 我绕到老板台后面,拉开一个个的抽屉继续翻找,直到找到第三个抽屉,我 才翻出了牛局要的那药。我拿着药正要出去,忽然灵机一动,心想:要不我翻翻 看?有没有我需要的那东西? 想到这儿,我抬头冲门外瞧了瞧,隐约只听见牛局和张娜在客厅里淫戏的说 笑声,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紧张。我把药放在桌子上,然后迅速的拉开一个个 抽屉翻找着,抽屉里实在太乱,什么东西都有,但没有我需要的。翻来翻去,一 直到右手最后一个抽屉,我一拉,觉得拉不动,仔细一摸,原来这个抽屉配有自 己的锁! 钥匙!我脑子里一闪念,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那一大把钥匙,根据我的分 辨,这些钥匙中有汽车的、门的、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但象这种办公柜的钥匙 是那种小一号的,我一眼就看见有一把小号的黑色钥匙,我急忙把钥匙插进锁头 里一拧咔哒一声,抽屉开了。 我轻轻的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厚厚的黑色高级皮面的本子! 没错!就是它!我以前见过这个本子,牛局经常在上面写写记记!此时,我 的心跳成了一个儿!我迅速而轻快的拿出那个本子,拉开扣,打开第一页,只见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xx项目……金卡……xx人……」我只看了一眼就 知道我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这个本子将会把牛局送入地狱而却成为了我的 唯一救命稻草! 可怎么才能把这个本子带出去呢?我脑筋急转。正在这个时候只听牛局喊到: 「晓萍……找到了吗?……过……过来!快点儿!……」 「哦!找到了!」我急忙答应一声,迅速的把抽屉关好,然后把钥匙拔下来 放回到桌子上,我一手拿着那个本子一手拿着药走了出去。正好,牛局的书房外 面第一间就是卫生间,我脑筋一转喊了一句:「领导,我上个厕所!」说着话, 我打开门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大,有全套的洗浴设备,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可 以把这个本子藏起来,我正在犹豫,只听牛局在外面喊:「操的!懒驴上磨屎尿 多!要不你就在里面拉个大的!待会儿我操你屁眼子!」牛局说完张娜的浪笑声 就响了起来…… 我急中生智,忽然看见卫生间的窗户,我急忙走过去打开窗户探头向外张望, 借着外面的灯光,只见卫生间的外面竟然是一片花园,花园里有走廊,花草茂盛。 我顺手将本子扔了出去,正好扔进了草丛堆里,我又仔细的看了看本子落下的位 置,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平静了一下,我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见牛局躺在沙发上,他高高的抬着双腿,张娜正跪在地板上双手 扒开牛局的屁股给他仔细的舔着屁眼儿!牛局见我来了,急忙说:「过来!」 我浪笑着走过去顺势跪在张娜身边把药递给牛局,牛局抠出一粒药放进嘴里, 我又回手拿起酒瓶递给他,牛局灌了两口咽了下去。 「叼!」牛局说了一声。 我急忙低下头小手攥着他那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唆 了起来…… 「哦……嗯……」牛局舒服得哼出了声,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大鸡巴越发 显得粗大梆硬! 「哼」牛局哼了一声,推开我和张娜站了起来。 「手背后!」牛局嚷了一声。 我和张娜跪在牛局的面前急忙将手背到了后面。 牛局一手一个抓住我俩的头发,先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 「哦!嗯嗯嗯嗯嗯嗯……」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张大小嘴儿迎合着牛局的鸡巴,粗 大火热的鸡巴头儿猛的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再抽出!再插入!我一边奋力的配 合着牛局,一边白眼儿乱翻向牛局表示被他操得有些受不了了! 「噗」牛局拔出大鸡巴一转身又插进张娜的小嘴儿里,又是一阵猛操!张娜 在一边「嗷嗷」的叫着,也是白眼儿乱翻呢。 就这样,牛局在我和张娜间挥舞着大鸡巴象一位大将军一样挥舞着自己的 宝剑操得我和张娜不亦乐乎。 玩儿了一会儿,牛局一把推开我,他拽着张娜的头发将她拉到了沙发旁仰面 将张娜的头按在了沙发上,然后牛局一抬腿跨在了张娜的脸上将大鸡巴送进张娜 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咔咔……咔咔……咔……」张娜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嘴 里发出咔咔声,可见牛局插入之深了。 抽了百十来抽,牛局才拔出大鸡巴推开张娜,然后他一把拉住我的头发将我 拉到沙发上也是仰面朝上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咔咔咔……哦……咔 咔咔……」粗大的鸡巴头儿猛力的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我只觉得呼吸困难,不 觉得发出咔咔的声音,牛局可不管那套,他只在乎自己鸡巴的感受,大鸡巴 快乐的操着我的嘴。 我和张娜轮流被操过了嘴,牛局也热身得差不多了,他拔出鸡巴将张娜拉了 起来,一翻身把张娜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对我说:「晓萍,你也撅那儿!」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牛局分别撕 开我和张娜的连裤丝袜,将我俩的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他先是将手插进张 娜的屄里使劲的抠挖着,张娜浪浪的叫了起来:「呀!哦!啊!啊!」不多时, 张娜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儿就把牛局的手弄得湿漉漉的了,牛局满意的点点头,笑 着说:「小浪屄!够劲儿!」说着话,牛局将淫水抹在张娜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挖 着,三挖两挖,把张娜弄得浑身乱颤。牛局抽出手指顺势塞进张娜的小嘴儿里, 然后大鸡巴对准屄门儿用力一挺「噗滋」一声顺利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响起了欢快的节奏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娜一边用力挺着屁股,一边浪叫着。我在一边也看得眼红心跳,只觉得屄里 突突的冒出几股淫水儿。 牛局自然不会放过我,他抽出张娜小嘴儿里的手指顺势抠入我的屄里玩弄起 来……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和张娜轮流淫叫「啊!屄……啊……爽!」 「哦!手……啊!……哦……」牛局乐呵呵的干着我俩,大鸡巴更加猛操张娜。 「噗」牛局拔出鸡巴,轻轻一提,熟练的将鸡巴头儿顶在张娜的屁眼儿上一 用力滋溜的一下就操了进去,然后牛局快速的摆动着屁股一下下操起张娜的 屁眼儿来…… 「啊……」只见张娜张着小嘴儿只哼了一声便没了下文,牛局如此粗大的鸡 巴也够她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爆响,张娜只是机械的摆动着屁股迎合 着牛局,牛局舒服得哼出了声。 扑棱棱!牛局拔出了大鸡巴,只见鸡巴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淫水儿和张娜 屁眼儿里的大便,牛局坏笑着放开张娜,一瞬间她倒在了沙发上。牛局走到我的 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压低,我刚一张开小嘴儿,牛局便将大鸡巴 顺势插了进来……这就是牛局所说的互操屁眼儿舔鸡巴的游戏接下来,牛局 又开始操我,先操屄,然后操屁眼儿,张娜只是瘫软在一边,房间里只是我的淫 叫声:「啊!大鸡巴!啊!啊!顶上天啦!啊!大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 巴!鸡巴!鸡巴!……」我发浪的喊着,屁眼儿里牛局的大鸡巴快速激烈的进进 出出,那股发自内部的骚痒让我几乎不能自己了! 牛局每操一下,我就喊一声「鸡巴!」在我淫荡的喊叫声中,牛局终于要射 了。 「噗」的一下,牛局从我屁眼儿里拔出还冒着热气儿的大鸡巴,不用说,大 鸡巴头儿和鸡巴茎上沾满了从我屁眼儿里掏出来的大粪,牛局转头拉过张娜猛的 将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儿里……一瞬间,我只觉得身子空空的,瘫软在了沙发上。 「啊……啊……我……操!!!」突然,牛局死命的将鸡巴猛的插入到张娜 的嗓子眼儿里,只见张娜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牛局两个大鸡巴蛋子儿猛的一 缩!浓浓热热的大精子就给张娜送下了肚…… …… 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缓过神儿来,牛局喘着粗气坐在沙发里点上一支烟使 劲的吸着,他的神情十分的舒泰,但不多时,牛局就一脸疲惫了,即便是年轻人 也经不起如此的耗费体力,更何况他又喝了许多酒,牛局站起身,拉着我和张娜 进了他的卧室,我们三个滚进大床里,不一会儿牛局就鼾声如雷了,张娜也昏昏 的睡去。 看着他们都睡了,我虽然也感觉疲惫,但却无法入睡,我心里暗暗盘算着下 一步的计划,如何才能马上脱身? 我轻轻的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然后到客厅里拿出我的手机小跑着进了卫生 间。关好门,我打开手机急忙拨通了连局长的电话:「喂?连局吗?我是小周。」 我小声的说。 电话那边传来了连局的声音:「哦,小周,你现在在那里?事情进行得怎么 样了?」 「连局,我向您汇报一个重要的情况,我已经找到了牛局的那个秘密记账本 了。我现在在牛局家里,我想马上把账本交给您!」我略带激动的说。 「好!好!小周!你干得漂亮!你现在在那里?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派人去 接你。」连局高兴得说。 得到了连局的鼓励,我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我急忙告诉了连局具体的 地址,然后说:「连局,我知道自己犯了国法,我知道错了,请允许我将我的非 法所得全部上缴,我愿意坦白。」 连局听完,笑着说:「嗯!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组织的纪律你是了 解的,还是以人为本,救人为主。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错误,那好,我同意你的请 求。」 听了连局的话,我激动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急忙说:「好,我一定积极改 正我的错误。那我现在就想办法脱身,您派人来吧。」 连局笑着说:「好,我这就派人过去,不过这个人你还认识了,呵呵。」说 完,连局挂掉了电话。 虽然连局的最后那句话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现在顾不得这许多了。我 偷偷从卫生间里溜出来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卧室门口,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仔 细往里看,只见牛局仰面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张娜也沉睡不醒。 我看着牛局,忽然悲从心起,毕竟是牛局把我带起来的,跟着他,我也的确 活得很潇洒,因为牛局,所以我才享受到了平常人无法想象的奢侈生活,从一个 小小的职员到一个部的人事主管,单位里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这一切的 一切,转眼间灰飞烟灭。这个酣睡中的男人,可能明天就要走向法场,而我却是 送上他这条不归路的唯一动力…… 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是残酷的,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必须把牛局送上不归 路。想到此,我不再犹豫,轻手关好门走回客厅,我利索的穿好衣服打开大门走 了出去,当关上牛局家的门,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稳了些。 迅速的跑下楼,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黑色的笔记本。从楼 栋里出来,我绕到侧面,侧面是一个花园,我迈进花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找到 卫生间的窗户底下,谢天谢地,那个笔记本还在。我拿起笔记本抬头最后一眼看 了看牛局家,然后毅然的向小区门口走去。此时的时间已经临近深夜了,我刚出 了小区,一辆黑色的马自达就慢慢靠了过来,车门一开,只见一个男人露出了头, 对我喊了一声:「晓萍,上车。」 借着灯光我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刘处! 我上了车,惊讶的问:「刘处,怎么是您?您不是回省城了吗?」 刘处关好车门,看着我笑了笑说:「是啊,我是回去了,但我当初不是说要 拉你一把吗?我不放心你,所以又回来了。呵呵」 开车以后,刘处才认真的说:「省纪委对牛局这个案子非常重视,这次拍板 让我主持来办这个案子,所以啊,我又回来了。」 我一听是刘处主持这个案子,心里欢喜。笑着说:「太好了!太好了!」 刘处转头看看我说:「晓萍,我知道你的心思,好是好,不过你这次恐怕不 好过关啦。」 我一听,心里一凉。 刘处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马上又说:「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说的不 好过关是指恐怕这次你多多少少要受处分,而且弄不好还会被判刑,但命肯定是 能保住了。」 我这才听明白刘处的意思,转忧为喜的说:「吓死我了!您刚才这么一说, 我还以为我要吃枪子儿了!」 刘处笑着说:「你立了这么大的功,组织上不会不考虑的。你放心。」 在我的指引下,刘处把车开到了我的家门口,我最后一次回到了家,看着这 个我住了多年的家,我禁不住又有些哀叹。但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 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坦白材料从家走了出来,关好门,我把家的钥匙也一起放入 了档案袋中。 刘处一直把我带到了华城宾馆。 还是那个房间。不过这次我心里上感觉轻松了许多…… 事情比我想象得来得快。当我在看守所里呆了一个星期的时候,刘处通过电 话告诉我事情的发展情况。牛局被双规,开除党籍,并且被移送法院等待审判。 与之有关联的其他官员也一起被约见谈话,该双规的双规,该处分的处分。对我 来讲,因为我提供了对案件至关重要的证据,因此立功,最终决定从轻处罚,给 予开除党籍处分并以受贿罪起诉至法院,拿着判决两年的结果,我彻底松了口气。 这已经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