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哥哥性慾发泄的俘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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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我!」林载大声道,两姊妹只好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油光发亮的头,狰狞的色咪咪的脸,微微下垂的小腹和那个丑陋的东西。 「不听话的话,你们的妈妈可就没命了哦,乖!听话,喂!妹妹,不要一直低着头看地下,你手在遮什么,拿开,举高!」林载命令文仪把手举高,文仪一张脸又红又急,眼泪竟流了出来。 林载看到文仪的粉红色底裤上竟然有一大片湿湿的痕迹,不禁笑了起来,轻声的说:「小妹妹,听到叔叔干你妈妈的声音发春了啊!」只把文仪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她又怕又羞,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不要哭,叔叔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听话哦!」林载柔声说,「姊姊,你现在跪下,转过去,妹妹照办,然后把两手向上举高来,快!」两姊妹乖乖的跪下,转过身去,两手举高,林载拿着手铐走过去,把手铐铐上了两姊妹的手腕。 咏琪小心的问着:「你..你要作什么?」林载从她背后踹了下去,把文琪踹倒在地下,然后朝着她屁股踩了下去,文琪哇的一声大叫,林载又是一脚踹下去。 「不准问!谁叫你问的,婊子!」林载转过头去,看着惊恐的文仪,笑道:「我踹你姊姊,你瞪什么瞪,也想要是不是?是不是!」文仪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凶过,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坏的人,她张大了嘴巴想哭,林载一脚踩住文琪,一边拿枪口指着文仪的嘴,说:「哭啊,你哭啊,老子轰烂你的头,臭女人!」咏仪被这么一吓也不敢哭了。 乖乖的听林载的吩咐。 林载很快的把三个女人绑在椅子上,把安眠药鍡给她们吃之后,就躺在佳玲家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折腾了一晚上,他也需要好好睡一觉,因为三个女人还等着他调教呢。 文琪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房间的摆设就像旅馆一样,可是自己的手还是被绑着,母亲和妹妹却不知道在哪里。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林载走了进来,那可怕的人摇着黑色的大老二向文琪靠近。 「你…你要做什么啊!」文琪惊慌的说。 他看到林载走到自己的背后,却不知道林载要在自己背后做什么。 「你现在开始,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天职是服从我和取悦我,你知道吗?臭婊子!」林载在她把嘴巴放在她的耳朵边说。 「你开什么玩笑,我妈妈和妹妹呢?」文琪说。 她的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 「别担心,你的妈妈和妹妹现在都很安全,你先担心你自己吧!」林载把手放在文琪的胸部上,开始揉了起来。 文琪惊吓的大叫起来,可是林载很快的把文琪的上衣纽扣扭开,把手伸进了文琪的衣服中,隔着胸罩用手指弄着文琪的乳头。 「不要啊!」文琪大叫着,可是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她只能扭动着却无法摆脱林载的双手。 林载的手从胸部逐渐向下移,把文琪的窄裙松开,那粗短的手指摸进了文琪的柔软的阴毛中,「不行!」咏琪感觉到林载的手指在探索着裂缝,她拼命的挣扎,把椅子给弄翻了。 林载差点也跟着跌倒,他啐了口口水,用手指指着文琪的脸骂着。 「你真不听话啊,臭婊子!」林载骂着,文琪回骂他:「你才不要脸呢!死秃头!」林载笑笑,他提起了脚往文琪娇嫩的脸踏去,把文琪的脸踩在了地上,文琪闻着林载的脚臭味,恶心的快要吐出来,「我看你硬到什么时候?」林载叫着,「你是我的奴隶,知不知道!」他往文琪的肚子上用力踹了一脚,文琪呕的一下差点吐了出来,可是林载一点也不饶她,马上又用脚瞄准了文琪的乳房踢了下去,文琪痛得只能咳嗽。 林载把文琪丢到了床上,用脚踏住文琪的乳房,脚趾夹住乳头搓弄着,看着文琪痛苦的样子,他哈哈笑了起来,问着:「你的三围是多少啊,小母狗!」文琪知道自己不顺从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回答说:「36,23,34」林载满意的点头又问「看你的样子是穿C罩杯的胸罩啰!」文琪点点头,林载的脚趾又夹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乳晕也很小,不错,是不是处女!」文琪点点头,林载油光的脸上路出了笑容,说:「你的第一个男人就要出现了。 可爱的奴隶!」林载抱起文琪的屁股,脱去了她的内裤,文琪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无法反抗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可是林载却不急着进去,他拨开了那丛密林,用手指扳开文琪的阴唇,文琪的那里从来没被人碰过,她感到有点痛,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 林载淫笑着说:「琪琪,你的这里好漂亮,嫩嫩的粉红色,叔叔要舔一舔了!」文琪听着猥亵的言语,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下身那敏感的器官正感觉到林载口中的热气,那湿热软滑的舌尖已经舔了上来。 「啊….」文琪低声叫了出来,林载用舌尖砥着文琪的阴核,口水把文琪的性器弄的湿答答的。 林载很有耐性的舔着文琪的性器,整个舌头都黏了上来,在文琪的阴唇上滑动着,舌尖挑弄着阴核,文琪扭着腰想躲避,可是林载的力量相当大,文琪的大腿整个被扳开,大腿部的肉夹着林载的头。 林载把整个头都埋了下去,啧啧的舔着文琪那第一次开发的美丽性器,文琪的身体很快的起了反应,她努力的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是自己敏感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起了感应,阵阵的酥麻感,热热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没有经验的文琪哪里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攻击,阴唇兴奋的充血,阴核也硬了起来,身体里流出了热热的果汁,林载把舌头伸进小穴中来回舔着,文琪张开了双唇,发出呻吟来。 「叔叔,啊….人家….不要舔了,不要啦,啊….啊….哎哎….我受不了了….啊~~」文琪双手紧抓着床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身体不听使唤的发热,脑袋里阵阵的快感,舒服的快要晕过去。 林载知道她有了感觉,就把身体压了上来,黑色的龟头在蜜穴口顶啊顶的,文琪心里知道自己的处女即将要失去了,她撇过了脸,咬着嘴唇,林载的巨炮很快的就定位,开始往文琪的身体里塞进去,林载已经许多年没有享受过处女的滋味,文琪那又窄又紧的阴道让他兴奋无比,他不是不知道应该慢慢的开发文琪的身体,可是心里潜藏已久的恶劣慾望又让他忍不住的想折磨这个美丽的二十岁女孩,似乎眼前这个女孩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抛弃他的女孩。 于是他根本忘记眼前这个女孩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处女,林载奋力的把自己那根凹凸不平满是颗粒的巨大阳具塞进文琪湿润的身体里,处女的血流了出来,文琪痛苦的大叫,可是林载完全没有听到,文琪处女的血流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沾在自己的身上,林载更加的兴奋,他用手沾了两人结合处那又血腥又淫乱的汁液,放在自己的嘴里,那种味道让林载疯狂,文琪叫的越大声,林载抽插的越用力。 文琪从来不知道被男人贯穿身体是这么的痛,虽然她也知道那是很痛的事,可是她却不知道竟然如此的痛,她紧紧咬着牙齿,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她睁开眼睛,看见林载的秃头,眼睛似乎着了迷一样,龟头顶上来的时候,文琪还稍稍的移动了屁股的位置,想让林载进来的顺利些,可是她那未经开发的阴道对谁来讲都是太窄太紧了,林载的阳具一开始用力,文琪紧闭的嘴就大大的张开了,眼泪不听控制的流了出来,林载那无敌黑金刚让她叫得声音沙哑,可是她又无力反抗。 林载顶住文琪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双手粗暴的握住乳房,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文琪的处女地,一边问着文琪:「你爽不爽,爽不爽?」可怜的文琪这时候早已痛得七晕八素,哪里会爽,全身无力的任由林载撞击自己,鲜红的血沾满了林载的黑金刚,在自己的身体深入又深入,直撞入子宫的深处,把文琪逐渐的送入淫乱的地狱,她的身体也逐渐的对男人的撞击有所回应,先前可怕的疼痛让文琪的控制力完全崩溃。 「你的那里好紧啊,叔叔好爽啊!」林载一边说得猥亵的话,文琪的惨叫声这时候也逐渐小声了,那剧烈的痛楚已经逐渐退去,快感却更猛烈的传来。 淫猥的交合声中,开始出现文琪的喘息声。 林载巨大的阳具这时候也可以顺利的抽动了,在文琪紧密的小穴中摩擦的突起,更让文琪无法抵抗。 「啊….啊….叔叔….啊….解开人家的手….啊….我不行了….受不了….啊」文琪的脚被林载整个抬了起来,林载粗糙的手紧紧抓住文琪的乳房,文琪的屁股被抬高,男人的阴茎整个刺入她的身体里,撞到子宫壁的猛烈撞击,让文琪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蜜汁大量的流出,她想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可是双手被绑住。 林载停下了动作,解开文琪的手,文琪还停留在快感的余韵中,她紧闭着双眼,纤细的双臂紧紧将男人抱住,两条白腿紧夹住林载的腰。 林载马上又开始了抽插的动作,在蜜汁的滋润下,文琪的第二次高潮很快的又来到,连续的高潮让她忘了身在何处,脑海中一片空白,终于林载在她的蜜穴深处射出了火热的精液。 文琪爽到最高点,晕了过去。 这时佳玲隔着单向透明镜子,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强奸达到高潮,她的精神压力非常的大,她埋怨自己带进这个变态的男人,让自己的宝贝女儿遭殃,佳玲虽然双手被铐在墙上,却忍不住的挣扎大叫。 宝莲的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双脚穿着极高的高跟靴子。 「看到女儿被强奸,心里不舒服吧!」两个男人走进来,带头的一个是公司的职员小李,他手上带着皮鞭,后面跟着的是张先生。 佳玲知道那是上星期的客户。 「让我们帮你纾解一下压力吧,婊子!来吧!」小李说,他从后面的抓住佳玲。 佳玲大叫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救命啊!救命啊!」她的双脚不停的往前踢。 张先生把鞭子虚劈了一下。 随即往佳玲身上招呼,呼的一下,在佳玲身上留下清脆的响声,伴随的是撕裂的丝质内衣,和佳玲的哀鸣。 「张先生,爽吧!」小李说道。 前面那位中年的男子大声叫着:「爽啊!」佳玲看着他狰狞的,涨红的脸,心里感到绝望。 她不知道这世界怎么了。 「爽不爽!婊子!」张先生又挥鞭了。 「啊!救命啊!不要打我!」佳玲痛得险些昏过去,她细嫩的肌肤几时受过这种伤害。 「说爽!笨婊子!再吃一鞭!」张先生很快的又挥鞭下去。 「爽!爽!爽!不要打我了!哎唷!」佳玲呜咽着叫道。 「爽!臭婊子喜欢挨鞭子是吗!好!」张先生狞笑道。 马上又加几鞭给佳玲。 佳玲被打得险些晕了过去。 「爽吗?臭婊子!」张先生问道。 「不!不爽!好痛啊!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佳玲哭求着。 「饶了你!」张先生又笑了,「行啊!我打到你尿出来就不打了!」鞭子继续的挥落,夹杂着男人的命令,「尿啊,抬起腿尿啊!」佳玲甩着长发,哭叫着:「我听话!我听话!别打了!」「要叫我!亲爱的主人!」张先生说着。 「主人,主人,饶了我….哎唷!啊!好痛啊!救命啊!不要了!哎唷!主人!主人!」佳玲哭着。 「尿啊!快尿啊!」男人一边吼叫,一边用力鞭打着佳玲。 佳玲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好抬起腿,开始尿尿。 「腿抬高!婊子!」小李用手把佳玲的脚抬高,让佳玲的尿滴在地上。 「婊子!乖乖听话啊!」小李在佳玲耳边说,「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不过我们不会虐待奴隶,马上给你些爽的嚐!」小李说着,把佳玲吊在上面的手铐解开,佳玲脚一软,滩在地上。 「来,嚐嚐主人恩赐的圣水!」小李跟着跪下去,拧了佳玲一把。 佳玲无奈,只好依小李的话做,跪在地上,把头上仰,嘴巴张开。 而张先生也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对准佳玲的嘴,射出金黄色的尿水。 「喝下去哦!贱人!不然有你好受的!」佳玲张大了嘴,把张先生的阳具含住,任由尿水射入喉咙深处,可是她实在不敢喝下去,这时候鞭子挥击了下来,宝连忍不住痛,把张先生的尿给喷了出来。 「他妈的,臭婊子,给我舔乾净!」张先生怒斥着。 佳玲只好照做,她很仔细的舔着张先生的下半身,这时候小李突然从后面捉住她的双乳搓弄着,硬邦邦的老二也顶了上来。 「嗯!哦….」嘴里被塞进张先生的阳具,佳玲无法发出声音。 小李用手指在屁股洞上面抹上滑滑的药膏,中指在肛门里进进出出的,佳玲受到这种刺激,嘴巴和舌头更加用力的弄着张先生的阳具,张先生也发出爽快的呻吟。 「张先生,可以了!」小李说。 张先生和小李很快的换了位置。 佳玲全身疼痛,嘴里又被灌进尿液,她的脑袋完全慌乱,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对于自己成为性奴隶的事实,只好接受了。 文仪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因为她对于母亲和姊姊的遭遇完全无能为力,而母亲和姊姊的反应也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文仪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起来,吊在空中,双脚大大的张开来,高中生的黑色裙子垂到了腰际,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林载笑着把手指伸进文仪的内裤中。 受到春药的刺激,里面早就湿透了,文仪紧张的喘着气,少女思春的年纪,受到春药和男人的刺激,文仪虽然觉得丢脸,可是这时候身体却不听话,蜜汁不停的流出来,林载粗粗的手指在文仪的花瓣上顺畅的滑动着,阴核受到了刺激,也兴奋的挺起。 林载脱下了裤子,把又长又粗,又布满突起的阳具对准了文仪粉红色的嫩穴,慢慢的向里面挺进,文仪感受到林载炙热的龟头在窄小的蜜穴口挺进,心里虽然害怕,可是身体却无法反抗,而佳玲和文琪那种欲仙欲死的骚样,这时却鲜明的在眼前出现。 林载扶住她又翘又圆的屁股,巨炮塞进一点就停一下,慢慢的往里头撞,文仪不停的喘着气,虽然林载很慢的动作,可是那种被刺穿的痛楚,仍然让文仪受不了。 「不要了,啊,不要再进来了!啊。 要死了,好痛!啊!」文仪哭叫着,林载的龟头突破了女孩最后的脆弱防线。 「臭阿兴,老子憋了二十年的鸟气总算出了!」林载一面干着文仪,一面想着等阿兴回来看到自己妻女这副模样的时候,那表情一定很棒,然后一面把肉棒奋力的插入年轻女孩粉嫩的肉穴。 ?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 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耶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后,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后,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的自慰,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慰。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笆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的样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脏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为,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脏跳个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动着。一会儿,抽出尖柄后,会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于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个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做了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重,于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都行。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乳房,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迢着我的阴蒂。他热情的爱抚着我。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铺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射精在我身上。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彼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蒂,这样一来,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于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 洗过澡以后找一个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埋由,离开了家里。然后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第二章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因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里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 后来嫁了别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其实,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于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看的公寓里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阔系。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产生了一些感情,为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为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里,二层褛的店面,可是他却要用功读书为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里来到这小型公寓里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他跟其他几个同好一样,总不喜欢住在妈妈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这儿,有些隐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请,他告诉我这间屋子相当的隐密, 普通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静,一点不会受到干扰。他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满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天晚上就乘着这拜访他的机会,在这里与他单独的见了面。 因为我想这是淳一君用来读书的地方,一定是个清静而充满书香的房子,可是却跟我所想的相反,这完全是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豪华住宅,有虽然小却样样齐全的厨房,客厅里更是陈设了一些漂亮又昂贵的家俱。另外从厨房开始就一应俱全的设备,就是整年住在这里也很方便虽然南边是面对着太阳照射的江面,但是离岸边很远,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棒,更隐密的房子了。 来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过-来到这里时,我们要像其他的爱人同志一样,尽情的玩,做我们想做的事,确实那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这层关系,我们毫不需要客气打破拘束,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个人的隐私等,都能畅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兴趣。他喜欢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更胜过平常的做爱。因为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当然我们也有性交、做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我 这么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这」。 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后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于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于到后来乾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里。 这房子里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阴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对于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交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乳房是尖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乾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龟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但是虽然我这么想,可是道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阴茎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触他的阴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阴毛后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龟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口交。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沿满口水的阴茎,让他射精。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者,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啖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我也兴奋的不得了。虽然只跟一个人做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蒂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潮。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交时这么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潮。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后,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么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 终于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面时,我把脱下的内辉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这么问他。 淳一君于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酉,拿给我看。 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地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愈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脏。」 说完后,我将脸别了过去,淳一君笑着对我说说:「但是因为这是妹妹的尿,怎么会脏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么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后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抬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里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于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刹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最后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口交阴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龟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第三章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里买到所谓「注射之后会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蒂上。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务将它打在我的阴蒂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性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热水后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潮。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后再拔出,然后用嘴舐我的阴唇,最后再将早已硬了的勃起阴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潮,但是最后我似乎没有什么快感涌出o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做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便可能是因为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产生了爱恋的心。 而且对于他看上我成为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对象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性爱中这一段时间里,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一一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后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后才离去,这府做是为了天亮亮后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产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产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产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蒂,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为我手淫。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了。 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继的为我手淫,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又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交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子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为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为的话,就不会怀孕了。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么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技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么样子。」 「耶什么?」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里的显微镜拿来这里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那样的话,怎么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么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产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为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为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脏了内裤。 内裤里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开始时我以为是性交时,射入里面的精液,在性交结束后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气味。 又肚子里,子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塭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只耍稍为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交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后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子官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o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后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结构,到底是怎么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淫之后收集的精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象,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阴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哟!」 「是吗?这么一来好可惜……..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么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里去。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射精也只不过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却藏了有这么成千成万的精虫。 这么一来做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淫后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精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精液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龟头上随着龟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后终于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阴部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之后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慾火,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后就钻到棉被里,然后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后,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洞穴中。 于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费他的弟弟从后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于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做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性爱当中并嚐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射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阴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为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技….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我再说着: 「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拧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适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么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么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