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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公子(微H)

    古代的千金大小姐,吊儿郎当,分明是女子却把自己当做男子,不守规矩,更不晓得女德是什么。

    最喜的事便是流连南风馆拿着玉势操弄男子。

    最喜欢干的类型便是一身肌肉的威猛汉子,可惜南风馆里一贯是水做的病弱美人,身子娇软,稍微操弄的深了便咿咿呜呜的娇喘着喊疼。

    从未设想过的事是被男人教女德,当即震怒。

    看见那人容颜之后虚心求教,把人拐上床,哄骗着他与自己云雨一番,第二日收拾好细软就跑。

    无他,发现自己操的人是王府的小公子,虽说长得人高马大,实际上心比女子还细,比女子还守德。

    挨操的时候欲拒还迎,将玉势吃下去半截咬着唇闷哼,没有白长那一身肉,没喊疼,只在到了趣处的时候眼中挤出两滴泪,声音被操得支离破碎,和她说上了他就得负责。

    负责个屁,睡一夜的事情怎么搞的那么麻烦?

    将军府千金连夜卷钱跑了,王府的小少爷在家中没等来侯府的媒婆,倒是听说上了他的人不愿意负责人,跑时一声招呼没打,跑远了才寄信回来。

    就此小少爷知道了,上了自己的人是拔屌无情的浪荡子。

    大小姐在外云游一年 开拓了眼界,也操了更多类型的汉子,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会一边挨操一边教她女德的男人。

    她心里念着,没想到一回到家就被她爹压着要和那人拜堂成亲,口中怒骂她就是个不守德的,被自家夫人剜了一眼,话语咽了下去,开始好声好气的和她谈条件。

    见她无动于衷,将军又搬出一个惊天的消息。

    被她操了一次的小公子怀孕了,独自挺着孕肚将孩子生了下来,还是小公子的乳母发现了小公子近日不大对劲,在听到小公子房中穿出的呻吟之后破门进去才救了小公子一命。

    若不是乳母来的及时,小公子在生产时就该难产而死了。

    她听的一头雾水,寻思她又没带把,王府的那位小公子又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但是将军硬说是自家外孙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自己的亲娘,可怜的紧。

    她的问题是一个没回答,她又抬头看向自家娘亲,看着娘亲笑而不语,知道自己怕是逃不过这次的劫了。

    她要娶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男子,想再草一次,操完就跑,故技重施。

    没什么能拦住我们大小姐一颗放浪的心,如果有,那就是身高九尺的俊俏汉子。

    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期间她一直不被允许出门,变相的被软禁在了家中。

    百无聊赖间,她听到敲窗声。

    入目是那个挨了她的操还被拔屌无情的小公子。

    许是少有做这等逾矩的事,小公子的脸颊是红的,手上攥紧了一个包袱,塞进她的手中。

    “你想跑的话就跑吧,我不会拦你的。”小公子说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像是割舍了什么挚爱一样,大小姐被他那表情整得一颗心软了下来,对他招了招手。

    涉世未深的小公子又被骗了过去,被大小姐压在了榻上,场景与一年前并无二致,只是那时候他抗拒着,如今却不反抗,将眼睛一闭,自以为潇洒,实则睫毛颤动着,心中不安增加了几许。

    这一年里他也曾痴心妄想,或许大小姐会突然回心转意,回来找他,又或许他当真和将军编的那样,能够怀孕生子,用血脉至亲绑住大小姐。

    可他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在两人成亲前敲了大小姐的窗,让她跑远些。

    他知道大小姐手段高,拿着那一包袱的银票细软走到哪都是不愁吃住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又会再次被大小姐压在身下。

    这次他的心中再没了期待,也没有了那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乖顺的将腿张开,明明是身高九尺的汉子,此时乖巧的不行。

    大小姐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喘不过气,他也知道大小姐轻浮也难收心,从来没想过能与她如此亲密接触,一年前的那一次他以为自己已经赚到了,没想到今日还有一次。

    转念一想,其实不过是大小姐被软禁这几日没有发泄欲望,正正好他撞了上来,大小姐就地取材,他也不会拒绝。

    活该他挨了一顿操之后被大小姐利落的丢开,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又哪有人会珍惜。

    道理他都懂得。

    叫自己不要动心,却在嗅到大小姐身上的花香之后面颊发烫,柔软的胸部蹭在他的胸口,软绵的触感让他意乱神迷。

    心跳声落在室内,他又唾弃自己太轻贱,乖乖扒开腿让人操。

    温软的手拂过他的腹部,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法,只按压几下就让他的身子酥麻,他听见大小姐问他是不是真的怀了她的孩子,他掉着泪摇头。

    在床间哭是真真丢人,可现在只有他和大小姐,就算哭了也没第二个人知晓。

    他本就性格与外貌不符,身为男子没有一点男子的气概,喜欢女红针织,爱上的女子还是个收不住心的浪荡子。

    他也知晓自己只有身体能够吸引她,在大小姐将他哄上床时他还有些窃喜,在人逃跑之后也终于明白自己在她心里轻如鸿毛。

    亵裤被大小姐脱下,那处还是疲软的。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玉势,冰凉的柱身贴着小公子的性器,吃吃的笑了:“你的倒比我手上这根还粗长一些。”

    话和拉家常一般,小公子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干脆抿唇不语,大小姐又凑过来,气息撒在他的颈间。

    “生气了?”她问。

    小公子摇了摇头,她又说没生气就好,顺着台阶下了。

    大小姐似乎格外喜欢粗暴的性爱,在小公子后穴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挤进一指,那处干涩难入,她这时候倒知道哄人。

    “里面放松些,不然会弄疼你。”

    小公子依言放松了,大小姐又吻了吻他的锁骨,奖励一般:“真乖。”

    后穴骤然收紧,小公子不知为何落了泪。

    或许是因为久等不到的吻,又或许是她做这事时太轻佻随意,让他明白此行此举不止对他一人做过。

    他痴痴恋着的人从来不属于他。

    大小姐假装没看到小公子的泪,一指挤进去之后再挤入一指,小公子咬着唇闷哼,她听得甚是满意。

    草草开拓几下,三指粗的玉势就那么操进了小公子的后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进入的异常艰难。

    小公子吸着气放松自己的后穴,大小姐又万分不顾忌小公子的感受,玉势在后穴内大开大合的操干,没有多少快感。

    进入的也不莽撞,次次都撞击着趣处,小公子被操得后穴瘙痒饱胀,没有好好扩张过的后穴每次被玉势破开时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他一时间分不清快感与痛感。

    他不似南风馆里的男子,得了趣不会娇滴滴的呻吟,而是将声音憋在鼻腔里,偶尔受不住了才闷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着,麦色的肌肤上覆盖了一层薄汗,双腿微微打着颤,脸颊绯红。

    小公子全程闭着眼睛,没看见大小姐眼中的怜爱,指尖抚弄着小公子的性器,这是她少有做的事情。

    操干的攻势缓和下来,玉势在小公子的肠道内转了几圈,次次都碾压过小公子的趣处,他实在受不住了才呜咽着叫出声来,又在察觉自己泄出声音之后咬住了唇。

    他总归和南风馆里的小倌不一样,虽说放低了身份,任由大小姐操他,可最后一点尊严还是想守着。

    小公子实在好操,一顿操完胸膛泛起薄红,眼中氤氲着雾气,半躺在床头,后穴的玉势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肠液顺着后穴滑落下来,被他抓了衣服胡乱擦干净。

    想从床上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是大小姐扶着他。

    两人之间都默认了这一次不过就是一夜欢好的情意,只是大小姐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小公子一瘸一拐的翻窗走了,大小姐看着小公子留下的包袱,颠了颠。

    包袱打开是一塌的银票,还有几支金簪,小少爷心倒是细,晓得大小姐花钱大手大脚,还特意备了碎银和铜钱。

    他这就是上门送钱还挨了一顿操,让大小姐忍不住想逗他。

    成亲那日大小姐没有跑,非但没有跑,还在丫鬟奶娘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时候选了小公子送她的金簪别住了头发,上轿的时候看见了小公子,偷偷掀开了红盖头,对上小公子错愕的目光,笑了笑。

    她做事最随心,别人越是缠着她她越容易腻味,小公子越是表现的大方,她便越觉得有趣。

    成亲这事在她眼中还当真只是胡闹,处的不开心了一封休书,她还是那个流连南风馆的她。

    拜堂成亲,小公子在外敬酒,大小姐在洞房内百无聊赖的等着他。

    等人带着一身酒气进来的时候,大小姐难得没有做些别的,等着小公子用喜秤挑开她的红盖头。

    可小公子站定在她面前,话语中不知道藏了多少情绪,对她说趁他现在还没后悔,赶紧跑。

    大小姐心想他后悔又有什么用,她还不是该跑的时候就跑了。

    她知道面前的人在虚张声势,压根不敢拿她怎么样,不然在她第一次逃走的时候他就该把自己抓回来。

    小公子是个软弱的。

    他知道大小姐现在不过是起了玩心怎么可能几夜之间就转变了对他的态度,乖乖与他成亲。

    心中的窃喜不作假,甚至还在想,或许大小姐当真喜欢上了他,所以才愿意与他成亲。

    那些念头在脑中闪过,最后小公子定了定神,说:“你若是怕损了名声,可以说是我……”

    话还未完,大小姐自己掀了红盖头。

    “说你什么?”她讥声道:“我的名声早就毁了,还需要怕什么?”她在怒小公子的软弱。

    小公子敛下眼睑,不敢看她。

    道理他都懂,不过是随意找个台阶。

    他怕大小姐后悔,更怕自己知道陷进去,得不偿失。

    与其一开始给了他希望之后再将他摔得粉碎,不如一开始就不曾存在希望,那样他还好受一些。

    他这样就和憋气的王八一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大小姐也不晓得哪来的气,看着小公子一副任她揉圆措扁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声音又冷了几分。

    “趴在床上。”

    小公子一怔,这次没再从了。

    他可以舍弃尊严屈服于大小姐的身下,却不代表他可以像狗一样任她鞭挞。

    两人的脾气都倔强的不行,只是往日软弱的一个人强势起来让大小姐恼怒。

    说什么让她赶紧跑,左右不过是成亲,跑什么跑?

    偏生这人不愿意挑开自己的红盖头,不愿意看她,让她觉得颜面尽失。

    更多的情感或许还有自己精心打扮一番,特意将金簪别在显眼的位置,好不容易想讨一个人的欢心,最后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之后的羞辱感。

    她就不该头脑一热便答应了成亲,那人压根没期待过她们的亲事。

    气急败坏的大小姐走出了洞房,没发现小公子跌坐在床上,怔怔楞楞的看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