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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肏生殖腔,上药play,逼美人脱裤子验明正身 彩蛋:手术变双

    林溪一怔,不知道还行,一旦知道治疗棒还插在生殖腔里,整条穴道连小腹都泛起了酸软的不适感。

    他眉头皱了皱,手捂上了肚子,轻易就摸到了突起的部分,不禁脸色黑了几分,他看了看温辞又瞅了瞅自己:此刻他全身赤裸,温辞好歹还穿了一条内裤。

    讲道理,毕竟他是个omega,从没像现在这样和一个alpha坦诚相见过,温辞不提他还可以生硬地把林氏掌权者的气度撑起来,但他一提那根治疗棒,就让他想到昨晚,他是怎么在温辞的伺候下尖叫着高潮,怎么在他灵活的舌中释放,怎么被生生肏开了生殖腔……

    林溪觉得脸热。

    真是新奇的体验,他还从没在一个alpha面前有过这样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他清楚地知道与被冒犯,或被崇敬不大一样。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道光,一瞬间福至心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害羞吗?

    但眼睛一瞟看见温辞垂头侍立一旁,安静顺从,和昨天刚刚来他房里介绍自己时也就少了身衣服的差别,面容平静不见丝毫波动,一点不敢抬头看他的样子,林溪脸上的热度又退了下去,刚刚暖起来的心又凉下去不少。

    等到林溪觉得自己脑子冷静了点,他才开口道:“帮我拿出来吧。”

    说着就在床上躺下,扯过被子把自己头以下全盖了起来。

    “……”温辞对着裹成粽子的大少爷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短短的十几个小时,这是他第几次面对林溪感觉到手足无措?他自己也数不清了,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脱离即定的轨迹,好像失去了控制,以往万事在心,胸有成竹的温辞去哪儿了?

    温辞按捺住激烈跳动的心脏,带着对自我的怀疑与责问,走向床边。

    掀起林溪下半身的被子,两条滑嫩嫩的腿儿又长又直,如果盘在他腰上,他命都要去半条,那情动时微哑的嗓音,带着林溪本身的清冷,又带着omega特有的柔和媚,叫起来婉转动听,似清澈流水流过秦楼楚馆,流过人间烟火十丈软红最易沉沦的声色之地,干净的流水沾染了香和媚,就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陷在情欲里的模样。

    喉结轻轻滑动,温辞分开林溪双腿,那个娇娇怯怯,让他心旌摇曳的一点软红正藏在粉嫩的两瓣臀缝里,已经上过药的穴口恢复了处子般的淡粉色,一条细长的白绳从里面拖出来,只要轻轻一拉,藏好的熟红媚肉就会翻出来,暴露已经被开过苞的事实。

    温辞看得胯下发痛,室内alpha的信息素味道又开始悄悄逸散,林溪闻到了,躲在颈环保护下的腺体开始发热,只是向来霸道专横的大少爷并没有出声责怪,只是拉高了被子遮过了脸,只露出了些松软的黑发和一点光洁的额头。

    他把自已发热的腺体,雀跃的胸腔和带些水气的眼全蒙在被子下,这一刻他不做林大少爷,放纵自己囿于被窝下的一小方天地里,做一回遵从本心的林溪。

    修长的手指拉住白绳,把治疗棒往外拉头部的圆头还卡在生殖腔里,温辞只稍稍拉了一下,就感觉到了阻力,圆球已经触到了生殖腔内的软肉,同时,穴内肉壁又开始泌出汁水,这一来就方便了治疗棒继续被拉出,于是温辞拽着白绳轻拉慢放,本是想让生殖腔口松些容易把球拽出来,却让那枚圆球在林溪生殖腔内不断滑动,肏着林溪的腔口,林溪一下就软了腰。

    圆球触到生殖腔的那一瞬,林溪只觉一阵酸软感自腹腔向上涌,接着就是绵绵不尽的肏弄,圆球一下一下磨着腔口,逼破小腔张开嘴儿,穴道里的棒体也在肏着整条穴道,汁液再次开始泛滥起来。

    巨大的快意碾磨着林溪的神经,这下他不止腰软了,腿也软了,他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扭腰躲开,可是温辞一使力,圆球往腔口狠狠一撞,一下陷进了腔口。

    “呜……”林溪咬住了被子,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圆球底端陷进了腔口,腔口被撑开,肉环紧紧咬住球底,腔壁泌出大量液体,连带着昨晚没弄出来的,一起进一步撑大了生殖腔。

    林溪胡乱抓住了被子和被褥,他在被子里喘地有些透不过气,光洁的额头沁出汗珠,他偷偷往被子外探出了一点,大口呼吸着空气,却被继续下陷的圆部激地又是一缩,呼吸一窒,随后叫了出来:“啊——”

    对腔口来说球有些过于大了,此刻正残忍地,一点点地往下陷,就像陷入沼泽般难以逆转,不可抗拒。

    温辞知道此刻正在最艰难的时候,万万不能对少爷心慈手软,哪怕林溪颤地历害,哪怕他脑内暴虐地想把球狠狠地再推回去,提胯而上,但他始终保有一分理智,让他坚定不移地,慢慢地,一点点往外拉。

    无视生殖腔拼命的挽留。

    林溪却顾不得那么多了,生殖腔昨晚才刚刚被开发,此刻的刺激浓烈到让他难以承受,生殖腔全被磨软,穴道也是饱受折磨,在圆球与腔口的博弈中,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林溪猛地一个哆嗦,生殖腔开始剧烈收缩,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眼前一阵白光过,他又被送上了高潮。

    在腔口猛烈的收缩中,球被生殖腔回吞,温辞眼看就要功亏一篑,只得狠下心狠狠一拉!

    球被大力的拉拽下彻底脱离了腔口,滑进了后穴穴道。生殖腔不甘心地大口吐水,连着昨夜没弄出的一起,吐进了穴道。

    温辞就借着水液的润滑,猛地一拽,“啵”地一声,圆球像一枚卵似的,从后中吐了出来,整根治疗棒也彻底脱出了后穴。

    林溪还在哭着高潮着,两条腿痉挛地抽动,白皙的腰肢高挺着,穴口一张一翕流出了大量淫液,和着透明的胶质膏药把股间打地泥泞一片,阴茎站了起来,顶端蜜眼大开,喷出了不少稠白的精液,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高潮持续了数十秒,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感觉更加强烈,只是穴道里空无一物,也没东西在里头喷精爆浆,无论怎么痉挛收缩,可怜的后穴都吃不着任何东西,只是前头的阴茎无望地喷着精,林溪哭地声声凄惨,却让温辞觉得,欠肏极了。

    温辞眼眸一片暗沉,却死死地按住勃发的欲望,近乎变态地用疼痛折磨着自己,指甲在腿上抠出了一道道血红的痕迹,另一手握紧性器却不是在舒缓欲望,只是狠狠地捏紧,阻止欲望抬头,阴茎上已经出现了几圈血红的箍痕。

    林溪双目失神,眼前一片空无,等剧烈的高潮终于在他身体里结束的那一刻,他像瞬间从高峰坠落谷底,心里空空荡荡。

    他恢复了一点视觉,似乎看到了温辞死死盯着他的血红双眼,alpha极强的攻击性在那一刻展露了一丝端倪,好像一头恶狼要扑上来把他整个吞食殆尽,这一眼,看得林溪头皮发麻,他受到了天性感召,颤抖地闭上了眼睛,从心底冒出一丝恐惧,恐惧自己将有所属,全身心属于另一个人。

    可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腰下就被塞了个软垫,一根光滑的软管滑进穴道,在他没来得及反应时,乘着生殖腔口张开的一瞬间,凭借管口足够小的优势滑了进去,生殖腔就闭不上了,林溪再次呜咽出声。

    “呜……啊!”有冰凉的透明啫喱状物质从管口注入了生殖腔,一点一点漫上敏感的腔壁,填满了整个生殖腔却还在注入,那种生殖腔的满胀感涌了上来,林溪忍不住叫着:“不要了!……快……快出去!”

    当管子退出腔口的同时还在灌注胶质,伴随着林溪细细的抽泣声终于退出了腔口,生殖腔本能地闭锁上了,满满的啫喱体全留在了里面。

    小腹又开始有些酸涨,可这一切确都还没结束。软管退出了生殖腔却还留在穴口里向小穴灌注啫喱。

    不同于被插入的感受,这是一种从身体深处向浅表传递的感觉。先是里面被填满,填到发涨,然后慢慢向前头蔓延,啫喱填满了每寸褶皱,然后退到穴口,软管被拨了出去。

    就在他以为啫喱会因为穴道的收缩被挤出的时候,温辞把一个表面凹凸不平的钢珠填在了他穴口,还用手指戳着往里推了点,珠子顺利地卡在了穴道里,穴口肉环紧缩,把里面一塌糊涂的淫水和膏药,钢珠全部收拢藏好,只露出一点嫣红藏在股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肏过了,但还含得那么紧,像处子初初破瓜,妙不可言。

    林溪整条穴道和生殖腔都被填了药,仿佛被腌制封存了一样,只待开罐收获的那一刻香气四溢。

    “……”他说不出什么话,嗓子叫地有点哑,温辞贴心地送了一杯子到他嘴边。

    林溪看着他,alpha的双目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黑如点漆,好像之前林溪看到血丝遍布的双眼只是一场自以为意的幻视。温辞看着他双眼一转不转,眼神温柔平和,好像在看心爱的人,但林溪知道,这只意味着顺从与谦卑。

    就像看待林家的每个主子,林溪想。

    他不接那杯水,只是说:“扶我起来。”

    于是温辞把水放到床头柜上,撤去林溪腰下软垫,扶着林溪让他坐了起来。

    因为体位的关系,林溪觉得珠子又往体内滑了滑,林溪不适地扭了扭,然后开始发号施令,先是让温辞伺候自己喝了水,又让他更换床单被褥,然后把午饭全端到小几上,准备吃饭。

    反正林大少爷是不可能亲自动手的,何况有个专门伺候他的,“全方位”的贴心服侍,于是干脆饭也不自己吃了,让温辞一勺一勺地喂,就像丈夫在伺候卧病在床的妻子一般。

    恢复了神志的林大少爷一向不喜欢亲自动手,总要有人伺候他还好,他看着温辞细致地把热汤吹至温热,手稳稳地捏住勺柄送到他唇边,他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尝到。

    但林大少一向难伺候,他看着这勺子就起了坏心思,本来藏在被子下的手一抬,眼看就要撞翻汤匙。

    却见温辞手立刻缩回,依旧平稳地把汤匙悬在汤碗上,汤汁一滴不洒。

    林溪冷淡地开口,用的却是陈述句:“你之前练过。”

    “只是一些伺候人的手艺,上不了台面。”

    林溪冷哼一声,他注意到温辞手上有薄茧,是干惯了活计,但决不是个练家子的样子,心里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不过他开始好奇了,老不死的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这样绝色的美人儿?难道真的是鸭店吗?

    想到这,林溪脸上浮现一抹嫌弃,“你怎么跟的我二叔?”

    温辞看到他的脸色,已经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但面上并不显露,只解释道:“温辞小时候被家里赶了出来,后来看到有人招工,就去了,在饭店里跟着厨子干了几年活,后来有一天经理看我还算看得过去,就让我去大厅当门僮,然后就遇到了林老爷,把我带回林家干活,昨晚是温辞第一次伺候主子。”

    听着到还是个正经出身,但林溪是不可能信这种表面说辞的,当即吩咐道:“脱裤子。”

    温辞有一瞬间脸色变了下,但看到林溪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于是沉默了一下,还是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

    “你离我近点,这么远我怎么看。”

    温辞又是僵立了下,才向林溪走来。

    那性器巨大,足有林溪前臂那么粗,长度到温辞大腿三分之一,周身颜色浅淡,还能看到青紫的筋络,顶部有几圈红痕,正安静地蛰伏在温辞腿间。

    这还是尚未勃起的大小,如果勃起充血后是什么样林溪根本不敢去想,只是被惊到了,原来这就是alpha的资本吗。

    因为离得较近,林溪能闻到从温辞下体传出的浓郁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像是麝香,很特别的味道。

    林溪刚闻到就有点头脑不清,立刻让温辞拉上裤子离他远点,过了会才缓过来。

    说真的,林溪对比了下自己,才惊觉alpha的恐怖,真得跟个驴似的,存在感极强,让人不敢小觑,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有的omega发情期三天,完事后七天下不了床了。

    林溪开始怀疑自己,让一个alpha留在身边帮忙缓解欲望,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