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魔占据意识 黑化攻撕破假面 (灌肠 毛笔 玉势 口塞 产乳)
“师兄想不起来真的让我很难过。补偿给我好不好?” 童安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还是和之前一样要让他插穴。头才点到一半便感觉到自己那紧闭的后穴里突然探进了什么异物,他惊叫道:“不,不是那里。” “就是这里,子清忍忍,不是要补偿我吗?” 童安歌咬紧下唇,任由那滑腻的异物被手指一点点推到后穴深处,慢慢化开变为液体,甚至越来越多,直撑得童安歌的下腹都明显地鼓胀起来。感受到下体想要排泄的冲动,童安歌羞窘地说:“我肚子痛,夫君我难受。” 谢江月早有准备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带环的小袋来,那小环像吸盘般紧紧扣在童安歌后穴上。那里已经有些憋不住,屁眼被撑成薄薄一层闭合着,里面的液体就要冲出来。 “再忍一小会儿,子清真厉害。” 谢江月站在床上,把童安歌两条腿提溜起来,让他只有头和肩挨着床,好让妖丹有机会好好洗干净师兄的身体。童安歌憋得脸都涨红了,汗水把鬓角打湿,羞耻感却让他的女穴又流出了更多让他羞愧的淫液。 “哈,子清你可真是,真是…”谢江月看着那翕张的女穴和那还强撑着牢牢紧闭着的后穴,忍不住用法力调动了房内的一只毛笔来,先是上下蘸了蘸那滴滴答答流出来的蜜汁,然后用湿哒哒的笔尖对着那小花蒂轻轻骚弄了两下。 “啊,啊,啊啊啊——” 童安歌再也忍不住,后穴不断有浊液排出。因为这几天谢江月不在他并没有辟谷,排出的脏污几乎与凡人无异,尤其是被迫在自己夫君面前排泄更是让他羞恼。童安歌侧头看到那悬在他穴口的袋子里污浊的液体后挣扎得更厉害了。 “子清乖,这是白狐妖丹,只用清洗一次就再也不用洗了,之后也不会受伤。不然你后面受不住的。” “不要,不要了,放开我…” 谢江月也不管,把面颊红彤彤的可爱师兄翻转过来,用一个把尿的姿势再次驱动了没有化干净的妖丹。童安歌的小腹立刻又被新的妖丹原液填充得鼓鼓囊囊。见求饶无用,他羞愤欲死地一口咬住了男人环着自己的手臂,呜呜咽咽抽泣起来。如此反复了三四次,知道那妖丹完全被吸收,谢江月才把那环袋取下,扔到了不知哪个空间去,然后才把可怜兮兮的师兄抱到了后殿的温泉里清洗。 “子清乖,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童安歌垂着眼睛不说话,连呼吸都有气无力。谢江月双眸有一瞬间变成了红色。他把童安歌按到池边的玉沿上让他趴好,一只手臂横在童安歌胯间,把那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从水里捞起来,掰开那紧紧闭合着的小屁眼,看到里面粉粉嫩嫩没有一点脏污,可爱得仿佛任由他摆弄,他的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他压住快要溢出的另一个思绪,轻声问:“肚子还痛吗?” 童安歌打定主意不想说话。他觉得屈辱极了,最近他看的话本里夫妻都不是这样的。虽然他不知道忤逆对方的意思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折磨,但他累得根本不想说话。 这可是触了谢江月的霉头,他知道自己因为心魔作祟性格会遏制不住地残暴起来,事后想起还时常会后悔,能忍耐的时候还是会尽力压制,可看到师兄这种生无可恋的样子就总让他想起师兄死前的那段时间,仿佛他不存在一般。他知道越到这时候越不能逼着师兄,但心魔却渐渐压制不住地冒头。他草草给童安歌洗净身子便想赶紧离开,以免心魔伤到师兄。 童安歌毫无察觉,想起对方性事中也时常非常粗暴,他落寞地小声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夫君,对不对?” 谢江月离开的身形猛地一顿,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之前逍遥老儿攻击自己的情景,他的记忆渐渐扭曲,眼睛也慢慢变成了血红色。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师兄复活只有你和他两人知道,逍遥老儿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一定是师兄找到了方法通风报信。他肯定是装出来骗你的。他一定恶心透了你这魔妖混血的私生子!” 连毫无灵力的童安歌也觉察到了谢江月身上奇怪的变化,他抬头就对上了对方一对猩红的眼眸。谢江月驱动法术直接将大殿内的床单召来,把刚沐浴完浑身赤裸表情愣怔的童安歌从温泉边一路飞扯进了主殿内的床榻上,将他成大字型牢牢捆死在了床的四角。 童安歌被撞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刚刚那红眸是怎么回事,就被四肢的疼痛打断了思考。 谢江月缓缓踱进殿中,歪头看着床上的人。他此时的神态和之前全然不同,身周笼罩着一层淡淡黑气,眉宇间再也没有了之前偶尔流露出的温柔怜惜,只剩暴戾。 “师兄,都到如今这步田地,你还要装下去吗?” 童安歌的双眼不由自主瞪大了。他叫我什么?师兄?为何?哪个师门?师承何人? 他脑中涌上了许多画面却都看不真切,想要捕捉却被小花穴传来的剧痛打断思绪。 “既然师兄不想想起来,我就帮师兄想起来好了。”谢江月驱动着一根玉势深入到童安歌的女穴中,刚洗干净的穴道并不湿润,他故意狠狠抽插了几下,然后才把玉势尾部露在外面的机关打开,那里慢慢长出另一节玉套将那被疼痛刺激得软趴趴的塞着玉簪的小阳茎整个包裹套住。如此,这由谢江月滴血认主过的阴阳玉势就牢牢穿套在童安歌的下体,那阴玉龙和阳玉套的大小形状乃至动作都皆由谢江月的意念操纵。此时,他就挂着一抹冷笑让那蜜穴里的阴玉龙疯狂振动了起来,玉势内的春药也缓缓融进穴内,没多久童安歌就忍不住开始挣扎呻吟。 “嗯——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谢江月轻轻拂过童安歌已经汗湿的面颊,“既然你想不起从前,那我只想让师兄记得你现在离不开我了。”童安歌的阴茎在药物作用下已经迅速胀大,可阴阳玉势的阳玉套卡在原来的大小,那可怜的小肉棒充血后被勒的红肿不堪。而因血祭产生的对谢江月的渴望更是让他无法被阴玉龙满足。 “唔——谢,谢江月,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不行吗?” “啧,卓有成效,师兄肯叫我名字了?” 童安歌已经再不愿叫对方自己的夫君,看着对方强词夺理他气得头晕眼花。 “不管过去有什么恩仇,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这般羞辱我?” “哈,师兄这是在逼我?我怎么忍心伤到你呢?”谢江月驱动那阴玉龙往童安歌的敏感点上使劲捻磨了几下。那小点被刺激到,整个穴道瞬间绞紧,童安歌惊呼一声又用力咬住嘴唇。无穷无尽的欲望随着药性如海潮般涌上童安歌四肢百骸,身下的女穴快速翕张着却得不到那能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阳物的灌溉,身前的小阴茎被勒得疼痛又有种别样的刺激。他想崩溃大哭,想求谢江月让他解脱,想被他艹得失去知觉,哪怕被打骂被凌辱,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可他死死咬着嘴唇,直到有血流了下来。 谢江月歪了歪头,不紧不慢地盘腿坐在床边,取出几颗夜明珠来,轮番在童安歌脸侧对比了一番,挑选了一颗合适的,用软带缚好,直接拽过童安歌的下巴就利落地塞住了他的嘴。 “谢江月你混账——你——唔——” 谢江月扬手狠狠打在了那挺立的双乳上。这力道与之前性事中的调情完全不同,力道大得让童安歌痛得眼前一黑。谢江月还嫌不够,揪住一边的乳头就拧弄起来,把那小红豆拉出一指多长又让它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