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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宴会前准备工作,攻视角

    连续几天缠绵,裴素体力不支,第二天崔义玄醒来时,他还没起身,正趴在崔义玄怀里沉睡。

    有美人在怀,又没有什么事需要处理,崔义玄自然更愿意在销魂窟里多躺一会。将浑身绵软的裴素换了个姿势,让他背对自己靠在怀里。裴素睡的正香,没被弄醒,只是难免被扰,软绵绵哼了两声。他意识不清醒,但身体却自然而然靠过来,把软绵绵的嫩臀贴在男人胯间,一对欺霜赛雪的胸乳也落进了男人手掌中。

    这几天沉沦温柔乡,崔义玄暂时也不想再做了,只是把玩揉弄裴素手感软嫩的双乳,轻轻挤压玩弄,下身被他臀肉一蹭,虽然舒服,倒也没有什么反应。

    说来两人有这层关系已经两年多了,不算短了。

    刚开始看中裴素,无非是因为他很美,气质又和他得不到的那个人很相似。两人原本是清清白白的肉体关系,他也没想到会延续这么久。所谓人心多变,即使一开始他就把裴素看得清楚,知道他清冷不通俗务,没什么心机,但一朝接触到从未见过的富贵,触碰到从没想过能有交集的阶层,未必就还能保持本心。

    两人刚开始上床的时候,裴素羞怯紧张还暗含几分畏惧,却一门心思只向着他的要求努力,乖顺得简直过分了。崔义玄觉得意外,很快就发现他似乎从没有想过为自己争取什么好处,反而任由安排,不禁觉得他单纯得过分。

    一年两年过去,这种单纯,也就变成一种真情,不容错认了。

    相处越久,裴素身上那层青涩褪去,也就越来越符合他的心意,两人之间微妙而默契,竟然说不上是什么关系了。

    崔义玄并不知道裴素心里胡思乱想,没少担忧他在外面还有其他情人,却也没有义务告诉裴素自己的私事,所以裴素竟然也无从得知,自从有了他之后崔义玄也看不上外面的人,由此竟然渐渐绝了在外面找人的行为,算得上是一心一意。

    崔义玄知道,裴素跟了自己的时候还不识情事,所有都是自己一手教成,没有不合心意的地方,自然就越来越离不开。他抱着裴素,心里也有些感慨。

    静静躺了半小时左右,裴素就渐渐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崔义玄臂弯,双乳被轻柔多变地揉来揉去,身体更是睡得发软,屁股又挨着对方胯下,一时拿不准他要不要,打起精神转过身,就准备往被子里缩。

    崔义玄伸手捉住他的手腕,没动:“不用了,过来陪我躺一会。”

    裴素一愣,咬住嘴唇望过去,有些惊喜。他才睡醒,黑发凌乱披在肩头纷纷往下滑,这一眼也是很美的。见崔义玄神情平缓安宁,裴素也不多说什么,立刻躺下来缩在他怀里。

    崔义玄一向很忙,来他这里也是时断时续,一般来了都是为了放松,倒很少有这种什么都不做躺在一起搂在一起的时刻,裴素自然珍惜,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躺在他臂弯,一语不发,只是静静聆听他的呼吸。

    两人一起睡了一夜,体温相近,不说话倒也安宁。崔义玄拿着他一只手把玩,片刻后懒懒开口,终于提及几天之后那场宴会:“礼服买了吗?”

    裴素更是慵懒,声音软软,因这般缠绵而藏着甜意:“买好了,要我穿给你看看么?”

    崔义玄却没这个打算:“你的眼光是不错的。”

    见他拒绝,裴素也不失望,反正宴会那天还是会看到的,早早晚晚,终究能惊艳对方,也不争一时。只是他也不舍得如此安宁甜美的时光,话题就这么断了,于是又问:“那我要做什么功课吗?你还没跟我说过,这到底是什么宴会。”

    现在的他见识也非当年可比,崔义玄会携伴参加的宴会一般来说都有其商业目的,作为带去的伴他也不能一无所知,还得把场面撑起来。如果有搭话攻略的目标,那他就算不能帮忙,也不能拖后腿。以往这种情况,崔义玄都会整理一份需要看的资料给他,但此时此刻真人在此,当然是问他更好了。

    其实相处久了,裴素也不像当年那样会因为和他说话而紧张了。两人之间的天堑从来不是距离,而是心意。作为枕边人,裴素和他见面的机会其实不少,但对方似乎就是从来没有想过用情。

    那强求又有什么用?

    裴素缓缓呼吸,把这点哀伤压了下去。

    崔义玄仍然躺着不动,揉着裴素那只手纤长手指,若有所思:“不用,这是蒋家公子的生日宴,人你也是见过的。他要大办,我不去也不行,走个过场,露个面就行了,没什么需要劳心劳力的,你就当出去逛逛,不用紧张。”

    裴素点头。

    这蒋公子他确实也见过,虽然崔义玄说的冷淡,但其实是一起长大,不说是多深的交情,但确实过生日崔义玄也不可不去捧场,于是裴素抬起上半身攀到男人耳边轻声细语:“要是能早点退场就好了,这样你也可以早早欣赏我的新衣服。”

    他到底还是知道如何引诱男人的,这话一说腰就被崔义玄扣住,想跑也不能了,被翻身压在下面。崔义玄咬了他耳垂一口,笑了:“好。”

    等到宴会那天,裴素提早换好衣服,梳好头发等待崔义玄来接人。

    他习惯了这样提早等待,到时候如果有突发状况也来得及应对,却没料到崔义玄来得也早,见到人的时候还吃了一惊,急忙站起向对方走过去,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情况:“怎么来的早了?”

    崔义玄却上下打量他一番,眼里有裴素想看见的惊艳。鱼尾裙行动不便,还是崔义玄先扶住了他,夸赞:“确实好看。”

    裴素见他如此,就知道大概是没什么事,于是放下心来,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他身上现在穿的是一件剪裁贴身十分优雅的鱼尾裙,上半身做深V设计,露出如雪肌肤,却很有分寸的并没有露出太多乳肉,下身包臀,身材尽显,裙尾波浪般起伏,十分完美,唯一的问题不过是穿着这裙子走不快。

    不过宴会上本来也需要缓步慢行才算有修养,所以也不算什么。

    裴素这条裙子,上楼却是不方便,崔义玄看了看,就把他拦腰抱起走上了楼梯。裴素大吃一惊,以为他意动了,要先做一次,他这裙子布料上镶了无数细碎水钻,可经不起折腾,于是低声惊慌求饶:“不行吧?我怕来不及了……”

    却听头顶上男人笑了一声,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想这么多,该怎么罚?”

    裴素一听,明白是自己揣测错了,对方没有那个意思,于是觉得自己好像太不知羞耻,只是缠绵了几天,就发生什么都立刻联想到那事,立刻哑口无言。

    上楼后崔义玄径直带他去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裴素见状,又是情动又是害怕。

    以往参加不甚重要的宴会的时候,裴素也不是没有被逼着带上道具的经验。毕竟他在崔义玄身边是人所周知的事情,很多人见面还叫声嫂子,如果对方邀请了两个人,崔义玄倒也不好拒绝。可是这种场面如不需要工作,崔义玄就胆大包天,十分喜欢玩玩。

    裴素被作弄得哭都哭不出,见状许多回忆涌上心头,怯怯缩着,用眼神求饶。

    崔义玄找出一枚跳蛋,转过身来问他:“你说,想放在哪里?”

    裴素咬着嘴唇,十分难以决断。他不是不知道到时候魂飞魄散的快感,也舍不得拒绝,更知道自己拒绝是没用的,却也下不了决断,于是只用一双湿漉漉的含情眼看着,指望能逃过。

    崔义玄也不逼他决定,单膝跪下,探手到他背后,拉下拉链,叫他自己脱裙子。

    见无法避免,裴素也只好听话,双手软软地脱了裙子,又照他吩咐脱了丁字裤,自己分开双腿,好方便他把东西放进来。

    小小穴口一张一合似乎暗含挑逗,这小穴的主人却羞怯不堪,还什么都没用上就一幅承受不来的样子。崔义玄也不急,当着裴素的面舔湿了拇指,去揉他只是被看着就渐渐硬起来的肉棒下面的小穴,一会就揉得出了水。

    裴素抱着自己的腿嘤嘤直叫,被挑起情欲之后就开始难受了。

    那跳蛋初始形态倒也不大,只凭他自己分泌的淫水就顺利塞了进去。崔义玄将电线贴在他大腿内侧,又用透明胶带将小穴封上,这才拿过裴素自己脱掉的内裤帮他穿上。

    穿到一半,他忽然说:“我这一阵空闲,正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宴会后,你跟我回家住几天?”

    裴素一愣。

    他不是没有跟崔义玄回过这个所谓的“家”。那才是崔家主人该住的地方,他不是不向往的。

    像他现在,虽然衣食无忧,待遇优渥,但认真说起来不过是外室一流,男朋友也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头,只要结婚无望,在所有人看来,就只是个不值一提的玩伴而已。

    崔义玄竟然会要他过去,裴素静默了一瞬,就发现自己指尖在颤抖,除了惊喜,还有惶恐。

    穿好了内裤,崔义玄又给他穿裙子。裴素静默了一阵,鼓起勇气问:“要住多久?”

    他的模样实在娇怯可怜,一瞬间甚至让崔义玄想起刚见面的时候,他那时候年轻又单纯,目光如水透明,一时间心头也涌上柔情,抬起裴素的手背吻了吻:“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裴素身形一晃,不意居然会有这样的待遇,心头不由涌上一层希望,一语不发埋进了崔义玄怀里。

    崔义玄抚了抚他的后背,声音很温柔:“还撒起娇来了。”

    裴素不语,一味靠在他怀里。

    两人磨磨蹭蹭出门,路上那跳蛋就被打开了。裴素忍得辛苦,却也知道这不过是入门级,也不知道是他得到了要进崔家主宅的允诺所以大胆了许多还是怎么样,自己不好过,他就去缠崔义玄,务必要让他也不好过。

    两人在车上搂搂抱抱纠缠,浓情蜜意,一时间看起来倒也是爱侣一对,下车的时候裴素才觉得自己大胆,唯恐被人看出端倪,格外端庄地挽着崔义玄手臂跟他进去。

    崔义玄搂着他的腰,二人一路同人打招呼。裴素进了场,跳蛋震动却忽然强烈了一个等级,腰肢发软,眼神迷蒙,直往男人怀里缩。崔义玄见状,不动声色扶住他,还不忘开他玩笑:“你看,别人的眼神,分明在说,你真是个爱撒娇的狐狸精。”

    裴素听不得狐狸精这话,又被弄得窘迫不堪,唯恐被人看出来,双眸含水如喜如嗔横过来一眼,简直风情万种。

    崔义玄和他对视,眼里带着笑意,带着他站得离自己更近,在柱子旁边停下。

    裴素稍松了一口气,就有人来打招呼,一时之间只顾着和崔义玄分享消息:“你还不知道吧?萧垣回国了!我们都不知道,还是他来了这里有人看见了的!”

    顷刻之间如天地倒悬,方才还在打情骂俏,现在裴素眼前一花,忽然发现自己锦衣华服就如画皮一般给人剥了个干净,萧垣这两字入耳,他居然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恐惧之情占满心脏,下意识就去看崔义玄的脸。

    他也没再看裴素,脸上笑容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