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剧情+电话调教+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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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漫长的白昼反而让这个城市沉寂下来,那些多出来的时间被蝉鸣、烈阳,和高温所充盈,人类的存在感却少了很多。 林母打过几次电话报平安,林深希望他们能再待久一点,过得更快乐一点。 林母跟他聊天,聊着聊着就把话题转到周屿身上,她说周屿常打电话来问候林父的病情,真是有心,这话既是真心也有试探的意思,林深一时哑然,他也摸不准周屿,大概是真的很关心自己父母吧。 其实他很少接到周屿的电话,周屿大概很忙吧,他收到的明信片来自世界各地,总是辗转了很久才来到手上。 林深和顾山打了几次球,他工作后就很少打篮球了,球技生疏,顾山频频给他放水,放就算了,还特别明显,在他忍不住指出后才作罢,顾山见他如此卖力,也认真起来,两人一下午打得精疲力尽,累得像狗。 虽然一直在输,但是林深挺畅快。 天渐渐暗了,球场来了不少人,林深就退下来,看他们打,都是年轻人,精力充沛,放了暑假就相约在一起。 顾山也融入其中,他是里面最高的,老远就能看到他露出一口白牙朝自己笑,林深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想:年轻真好。 椅子上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是个陌生电话,林深本不想管它,握着手机看了一会,对方仍没有挂断,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只有很轻微的呼吸声。 “林深,是我。” “怎么换号了。” “嗯。爸还好吗?” “恢复的挺好的,我让他们出去旅游了。” “那就好,过段时间我有空,想过来看看你。” “…好。”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只是个普通朋友打来的寻常问候。 林深看着远处欢闹的人群微微出神,连顾山走到面前都没察觉。 顾山拿着一瓶水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 “看你一直接电话呢,谁打的?女朋友?”顾山把水塞到他手上,调侃道。 “一个朋友。”林深拧开喝了一口,瞟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朋友不要管。” “啧,我不小了,我都十八了,成年了!” “行吧,大朋友。” “那你看看我吧,我也挺好看。” 林深有些好笑地扭过头,对上少年的笑眼,他突然想到了上次在楼道里的谈话,于是开口问道:“你上次…跟我说的不念书了是真的吗?” 顾山眨眨眼,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为什么?” 他并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脸上出现了一丝明显的低落,“家里有点事…我想着不读了也好,可以早点挣钱。” “你觉得自己会后悔吗?” 顾山撑着下巴,想了想,说:“我不后悔。” 林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看着顾山年轻蓬勃的脸,突然道:“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少年非常敏锐:“和你打电话的那个?” 林深苦笑了一下,并不作答,他久违的烟瘾上来了,“你带打火机了吗?” 住在林深家楼上的,是长年身体不好的陈奶奶,她的老伴走了很多年了,身边也没有子女照看,只有一个亲手带大的孙子。其实这个小区的很多家庭都是这种情况,也算是常态了。陈奶奶上个月查出了胃癌,这件事林深去居委会一打听才知道,治疗费异常高昂,社区尽力帮她家申请了各种补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唉,老陈也是个苦命人,前几年身体还挺硬朗,没想到这几年就不行了,她那个孙子据说学也不上了,要给她治病…” 居委会的大妈抓着林深的手感慨了一长串,林深心中知道顾山就是陈奶奶的孙子,他是个面冷心软的人,当下就决定帮忙。 他从社区要来了陈奶奶的账户,转了一笔款进去。 这几年他手上攒了点钱,不多不少,本来准备给家里换房的,只能延迟这个计划了。 这个决定下的非常快,行动也很迅速,林深却很淡定,陈奶奶和顾山之于他,只能算是相识,他并未真正了解过他们。他这辈子,真正了解过的,除了父母,恐怕就只有周屿了。 今天天气阴沉,闷热无比,天气预报说有中到暴雨,林深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出了一身汗,心情却异常轻松。他开了空调,扑倒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拨通了上次那个陌生号码。 “喂,林深,怎么了?” 他的声音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林深也说不上来。 见他不说话,那头便挂断了。 林深长舒一口气,他有些后悔拨这通电话。 没一会周屿发了个视频过来,他关掉摄像头接了,屏幕里的周屿撑着下巴,有些倦容,在办公司里,大概是还没来得及午休。 “老师。”他说,“我想你了。” “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你不高兴。” 周屿垂下眼皮,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睛里的疲惫,当他再次抬眼看向屏幕的时候,就为林深展现出一种天真。 这种无辜的神态让林深无法拒绝,就好像摇尾巴的狗,眼睛里只渴求一个抚摸。 但是下一秒,林深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周屿的镜头下移,对上了自己的胯间。 “这里也很想你。” 周屿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鼓起的胯间,下流地揉了两下,他的声音带着粗重的鼻息,说出的话却像是在撒娇:“想你的时候就硬了,怎么办?” 林深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屏幕里的周屿已经拉开了拉链,尺寸惊人的性器一下就弹了出来,顶端流出的液体差点就溅到了镜头上。林深被震惊地说不出话,周屿这个狗东西可能在打电话的时候就勃起了,还在流脏东西,他是狗吗? “好难受,想要老师舔我。” 林深口干舌燥,他被周屿按着口交过几次,那感觉并不好受,性器像灼热的铁棒直直地捅进喉腔,伴随着极度的窒息,如果周屿很兴奋,会直接在他的口里射精,精液的味道令人作呕。 想到这里林深的下巴就一阵发酸,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 “如果不想舔的话,可以含着手指。”周屿的声音耐心而具有引诱性,“就像我教过你的那样。” 给他扩张前,周屿通常会先让他趴在地上,手掌按住他的后脖,迫使他不能抬头,手指在口腔里翻搅、滑动,再用手指夹住舌头,要他像一只母犬那样吐出舌尖,流出口涎,不能自已。 他的解释是:要充分地润滑。 林深对这个解释存疑,他更相信是周屿为了满足那些古怪的癖好而有意要他露出丑态。 屏幕里周屿的性器特写将每个细节都放大了,甚至可以看见阴茎上怒张的经络,周屿毫无廉耻之心,在对着镜头打飞机。 可是如果只舔一下,周屿应该不会知道吧,他是看不见自己的。 于是林深便将两根手指含进嘴里,潦草地舔了几下。 “舔湿了吗?摸摸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他下面不用摸,早就湿了。林深悲哀地发现自己无法克制身体的淫乱,他绞紧了腿,寄希望于那个肉洞不要再流水,却在挤压中尝到更多快感。 他的内裤湿得不能再湿了。 林深艰难地脱下裤子,用沾满唾液的手指揉起穴口,那里柔软滑腻,有些充血,里面的嫩肉急切地收缩着,也想得到主人的安抚。 镜头上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完全勃起后有鸭蛋那么大,像一条狰狞的蛇,顶部的凹槽随着撸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光是想象这么一根鸡巴进入自己,林深就忍不住呼吸急促,小腹酸涨,有些反射性地合上了腿。 “把手机打开,我要看着你射精。” 林深忍着巨大的羞耻,将手机对上自己的下体,飞快地点开了摄像头。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看过很多次了。 “对,腿外张开点,手机还要往下点…看到了,啧,怎么这么肿,你是不是偷偷玩过了?” “把阴蒂露出来我看看…用手指揉揉它,好红啊,真想把你咬出血…想被我咬吗?” 周屿这个疯狗,那是能咬的地方吗?林深咬住下唇,不回应他恶意的挑逗。他用中指按着阴蒂打圈,没一会就受不了了,抖着屁股喷出一股淫液。 “怎么这么快就喷了?我还没射呢。”周屿不满道。 潮吹后的阴阜像一朵颤抖的肉花,大小阴唇外翻,阴蒂被揉得肿了一圈,淫液从上面滴落,迅速渗进床单。 周屿看得呆了,咽了口唾沫,“老师,我想舔你。” 林深还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听见他露骨的挑逗,蜷起了脚趾,周屿的舌头在床上时总是异于常人的灵活,这大概可以归功于他本身就没什么羞耻心,所以干起这种事来得心应手。林深总能被他搞得痉挛不止,濒临崩溃,甚至漏尿。 林深头脑空白,周屿在那边还说了什么,他什么也没听进去,缓了一会后,他才想起来起来摁断电话,把周屿彻底隔绝在电话的那一头。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裹上毯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蝉蛹,困倦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