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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年上乱伦 ntr 3p)

    边嘉良和左温书在一起处了大约一年不到的时间,不论是性爱还是兴趣他们都很合拍,几乎快被圈里人称为模范夫夫,但在某一个晚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是一个晚上,左温书出差回到家,看到满地散落的衣服后就知道出事了,他难以维持自己的平静,冲到卧室,一把推开了门。

    卧室内的大床上,是两个白花花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一个是他的恋人,一个是他的外甥。

    “你们在干什么?”左温书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手里的手提箱往那两个人身上扔过去,虽然他很生气,但还持有一丁点的理智,边嘉良和他外甥祁星渊之间,明显是一场强迫式性爱。

    “操你怎么回来了!该死的。”祁星渊丝毫没有羞耻或是难堪,只有被打断好事的不耐烦,他回头看了边嘉良一眼,却发现边嘉良已经晕了过去,他翻了个白眼,看来他要独自一人承受舅舅的怒火了。

    “你给我滚出来。”左温书瞪着祁星渊,满目都是要吃了他的意思,祁星渊脾气很爆,也从不害怕他的舅舅,昂首挺胸甩着小弟弟就往外走,还是左温书捡起一条裤子甩在他身上,他才悠然自得地把裤子穿上。

    “给我解释。”左温书说。

    祁星渊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一副大爷样,他吸了口烟说:“还要什么解释?你不是都看到了?我喝多了,看上你的人了,我就上了他。”

    左温书揪着祁星渊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左右开弓给他来了两巴掌,“知道是我的人还碰?”

    “我就操他怎么了!这么稀罕你的情人?老子就干他,他就是个贱婊子,就欠男人操!”祁星渊把烟往地上一扔,就要和左温书扭打在一起,左温书从小学习跆拳道柔道,没几下便把祁星渊打趴在地,本想在教育教育对方,那死小子竟还梗着一口气辱骂边嘉良,左温书心里一阵火气,扒了祁星渊的裤子,就往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你他妈打我屁股干什么,我操你个老男人,你找死!放开我,我他妈逼就强奸边嘉良,怎么?你想报复我么?那你有本事也强回来啊!”祁星渊怒得脸红脖子粗,几乎快咬碎一口白牙,看着左温书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恨与怨气,左温书也被激出了暴虐的性子,压着祁星渊便开始脱起了裤子,祁星渊大概料定左温书不敢动他,又是挣扎又是破口大骂,惹得左温书越发愤怒,撸硬了自己的阴茎,连套也不戴,掰开祁星渊的屁股就直接操了进去。

    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性爱,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啊啊啊!!左温书我操你——痛!不要……不要进去了……啊啊——流血了……流血了……”祁星渊年龄还小,动动嘴皮子轻而易举,真遇到事了就怂得像颗蘑菇,竟然还颤抖着身子哭了起来。

    “刚才不是很狂么?现在被操了就没话了?继续说啊,说一句我就操十下,之后的七天都在肛肠科度过吧。”左温书冷笑道,他看着身下微微发抖的外甥,一时竟在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畅快感,或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左温书心想。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不会饶了你的!还有那个边嘉良……老子要叫一群男的轮奸他!”祁星渊满脸都是泪水,虽然他的话很恶毒,但配上颤抖的声音便没有哪怕一点的杀伤力,就像是小孩子的威胁,根本不值一提,左温书也没把他的屁话听进去,按着祁星渊的后背,疯狂地往下像是打桩机一般很操着他,祁星渊的肉穴虽然破了伤口但没有流很多血,穴口也只是微肿,并没有什么大碍。左温书在边嘉良之前性生活很丰富,现在一操祁星渊就知道祁星渊的后面不是第一次了,他顿时火气大盛,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

    “屁眼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还有脸说别人?我操几下就流水了,你的屁眼可比别的0厉害多了,骚逼!”左温书说完,就把祁星渊的脑袋往地上一砸,随后猛地再次提速去干他,祁星渊被操得大喊大叫,叫声既痛苦又愉悦,很快就让左温书证实了祁星渊是个被很多人操过的骚货,他几乎快气炸了心肺,翻过祁星渊的身子就忍不住泄愤地抽他。

    “啊啊啊……好爽……你、你这个变态……啊啊啊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要……要破了……操我的骚心……啊哈……”祁星渊很快就堕入被侵犯的快感之中,大张着双腿任由左温书侵犯他,那粗大的阴茎毫无阻隔地紧贴他的肉壁,让他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终于……终于得到了他一生都在追逐的人……

    最后祁星渊被操昏了过去,左温书给他清洗完后,把他送回了他家,接着又开始整理起凌乱的客厅和卧室,经历了一星期高强度工作,回来又是打架又是做爱又是整理房间,左温书几乎沾床就睡,醒来的时候仍旧是晚上,他呆呆地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睡了整整一晚上。

    谁都没有提起那一晚和意外出现在他们家的祁星渊。

    边嘉良和左温书依旧和以前一样相处,下班回来后一起共进晚餐,在放映室看看电影,随后来一场温柔缠绵的性爱,前提是必须戴套,他们就这个问题小吵过几次,久而久之边嘉良便不再提了,却没想到最近又开始缠着左温书要求来一次无套性爱。左温书自然不会答应,压着边嘉良戴上套用热烈的抽插让边嘉良成功住了两张嘴。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左温书发现边嘉良频频深更半夜才回家,更有几天直接夜不归宿,心平气和询问之下也只得到他公司加班的解释,左温书也没再多问,他知道边嘉良大概是在外面胡搞,但他并不是很介意。直到某天,他的一个朋友给他打了电话,并告诉他在某个酒吧里看到边嘉良和祁星渊混在一起,而在此之前,边嘉良还给他发了加班的消息,左温书轻笑一声,要了地址后,便出门了。

    到酒吧门口的时候,边嘉良和祁星渊正好从酒吧里走出来,大概是要去开房,左温书便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进了酒吧旁边的酒店,动用了一点私人关系后很快就得知了他们的房间号。

    给左温书开门的是祁星渊,边嘉良这时候正好在洗澡。

    “你怎么过来了?老男人独守空房太寂寞了?”祁星渊并不意外左温书的到来,让他进来后便坐到床上去玩手机。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滚回去,或者被我打一顿再滚回去。”左温书极为平静地说道。

    祁星渊一下子就蹿起来了,他指着左温书大骂道:“我操你个老男人,老子不揍死你就不行祁!”

    边嘉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左温书擒拿住祁星渊,把他压在床上的场景,他愣了一下,但没用一会儿便回了神,他走到床边,看了看左温书又看了看祁星渊,随后开口道:“3p么?”

    于是边嘉良、左温书和祁星渊的三人行就此开始了,祁星渊也顺利地和他们同居了。

    也不知是不是边嘉良的错觉,他觉得自从祁星渊加入了他们之间后,左温书的求欢次数上升了很多,以前或许维持三天一次这样,现在几乎是每天都要搞一次,而且每次都快要把他搞得昏过去,祁星渊作为夹心更是承受不住,没过几周就提出要约法三章。

    “我不可能再每天都做了,会肾虚的,每周三次,不能再多,一周只能玩一次夹心,做完后左温书来收拾。”祁星渊边抽着烟边对吃早饭的边嘉良和左温书说道。

    那两人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样的三人行在某一晚边嘉良提出想干祁星渊的时候彻底结束了,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三个月不到。

    然后边嘉良和左温书背着祁星渊大吵了一架。

    “你就是一个觊觎自己外甥的变态!左温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么?你从以前就喜欢祁星渊,恋童癖,乱伦,你他妈就该滚去坐牢!”边嘉良冲左温书大吼道,也不管手边是什么东西,拿起来就往左温书身上丢。

    左温书被拆穿了隐瞒多年的心思,顿时就觉一阵火燎似的难堪与羞耻,然而他面对除祁星渊以外的人时,总是越愤怒便越冷静,他冷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我是喜欢他,不行么?我现在是要和你分手,跟他没关系,懂了?”

    “我懂你个屁!你分明就是因为我想干他所以才急急忙忙要把我踹走,怎么?怕他爱上我么?”边嘉良嘲讽地看着左温书,在左温书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冲上去拽过他大声对着他吼。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给你两个选择,分手,离开这儿,我给你钱,或者在这儿闹,闹完了我把你赶出去。”左温书低头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一句话直接让边嘉良哭了,他捶着左温书,直骂他没有心,他说:“我爱你,你喜欢别人我都可以忍,但他不行,我嫉妒他,他凭什么?”

    “所以你勾引他强暴你?又想方设法把我们现在的关系弄成这样,然后让我觉得他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左温书问。

    “难道不是么!他就是个废物,他什么都不会,只会像个小屁孩一样跟在你身后叽叽喳喳,我讨厌他!”边嘉良恨恨地说道,双眸中满是厌恶,看得左温书心里一阵冷凉。

    左温书推开边嘉良往房外走去,最后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自己收拾好了再打电话给我。

    “老男人,你和边嘉良分手了?”祁星渊凑到左温书眼前问道,眉眼间皆是得意的神色。

    左温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祁星渊冷哼一声,“是没关系,所以我要和你上床,就现在。”

    左温书轻笑一下,随后猛地把祁星渊提溜起来放到了办公桌上,接着扯下他的裤子,抬起了他的两条腿,他摸了摸祁星渊的下体,随后眯起了眼睛,“为什么这么湿?”

    祁星渊被他一摸,腰就软了,扭着屁股蹭着他的手,见左温书一副要吊着他的样子,立马就急了,赶紧解释道:“我做了扩张,妈的,你好没好?是他妈阳萎了还是性冷淡?”

    “是不是阳痿性冷淡,你马上就知道了。”左温书边说边解开裤子,拿出勃起的阴茎随后一举插入了祁星渊的体内,祁星渊反应极大,被操得大喊大叫,紧搂着左温书扭起了屁股,左温书干得很狠,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操进他的肚子里把他里头的器官搅烂似的,让他有种由内而外被全部占有的感觉。

    “啊啊啊……好棒……再顶我……老男人的鸡巴好会操……嗯啊啊……太爽了……干我的骚心……哈啊……”祁星渊一被操就换了个样子,又骚又贱,左温书恨不得直接把他干到死。

    粗壮的阴茎在白皙的股间进出着,翻起一片水花,又被胯部拍打得四溅而开,弄脏了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他们在禁欲气息满满的办公室里干了一次又一次,从桌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椅子上,随后又去落地窗前,最后还边操边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把祁星渊压在门上干,在祁星渊哭着求饶的时候,左温书笑着问他:“还觉得我阳萎性冷淡么?”

    “没有没有……不敢了!我不、不行……会叫出来的……啊啊啊……又要射、射了……舅舅……舅舅……我要射了……”祁星渊被操得都开始翻白眼,一边叫着左温书舅舅,一边抽搐着被插射在黑色的门上。

    “爽么?还想再来一次不?”左温书抽出自己还硬着的阴茎,一松开祁星渊,他就整个人直接软倒在了地上,他赤裸着全身,上头全是一些不明液体,反观左温书,只要拉上裤链,边仍旧是衣冠楚楚的精英样。

    祁星渊爬到左温书脚边,撑着身体去舔左温书的阴茎,随后说:“还要,骚穴痒得好厉害,但是鸡巴已经射不出来了,舅舅把我的鸡巴绑起来好不好?”

    左温书眸色一沉,他缓缓眯起眼睛,随后勾着嘴角道:“好啊。”

    到晚上离开的时候,祁星渊的下半身已经接近没知觉了,对此祁星渊对着左温书大骂了三分多钟,被左温书瞪了一眼后才讪讪收口。

    边嘉良和左温书和平分手了,左温书按照约定给了他一大笔钱,边嘉良一收到钱就对左温书笑得很嘲讽,他说:“你也只会干这种事了,你以为他也会喜欢你么?没心没肺的烂人。”

    左温书并不气愤,甚至毫无波动,他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回道:“他会不会喜欢我现在也和你没关系了,我希望你可以做到答应我的事,别骚扰他。”

    边嘉良冷笑一声,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和左温书一起居住了约有一年半的房子。

    过了几天,祁星渊不请自来地搬了进来,左温书心中暗爽,面上却按兵不动,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祁星渊求欢他配合,祁星渊出去约炮他无视,祁星渊钓男人回来他出门,他这边淡定得厉害,然而祁星渊第一个忍不住了。

    “你都不管我?”祁星渊踢了踢在沙发上看书的左温书的腿。

    左温书眼皮都不抬,问道:“管你什么?约炮钓男人?你现在是抖M了?这么希望我管你?”

    “你!”祁星渊用手指着左温书,他沉默了很久,随后像是认输了一般放下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啊!我就是希望你管我不行么!老男人我他妈喜欢你不行么!”也不知怎么了,祁星渊说着说着就哭了,他一拳揍上左温书的眼睛,随后坐在他的腿上哭得越来越响。

    “我喜欢你啊……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呜……混蛋老男人……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祁星渊像是找到了什么宣泄口,一股脑儿把自己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全给倒豆子似的倒出来了。

    左温书听得心里又爽又痛,只觉当年的自己太过无用,才让祁星渊变成现在这样子,他紧紧搂住祁星渊,温柔地在对方的额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

    “以后不会了,对不起,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