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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撩情1

丰沛的蜜液顺着她白腻的大腿内侧滑落,将她的下身弄得泥泞湿漉。

    待她的颤抖稍微平息后,他才松开手,任由她无力地贴着他壮健的身子瘫坐他腿下。

    他将沾满湿热水液的手举到唇边,嗅闻着她情欲的气味,用舌尖舔食着她的蜜汁,“好甜呐!欢儿……”

    看着她双眼茫然、衣衫不整、娇态诱人的样子,雷行风再也无法忽视下体紧绷的疼痛,那儿几乎将他裤子撑爆的男性肿胀得令他欲火难当。

    没道理只有她尝到欢快,而他却要为情欲所苦吧?

    雷行风评估了下娘亲睡醒及瑞香返回的可能性,再低头打量了下言欢的娇美迷乱表情,决定不浪费时间,快点解决胯间迫切的需要,满足自己对她的渴望。

    他伸手扶住瘫坐地上的言欢,移身站到她脸前,大手掀开长袍俐落地解开裤头,“现在换我享受了!”

    裤头一松,偾张的男性倏地弹跳出来,圆硕的前端就像算计好般抵在她湿润的红唇上。

    他的手掌从脑后将她的头向胯间推,健腰一挺,使力将粗长的男性推挤进她的口中,“张开嘴含住我!”

    还沉醉在高潮中的言欢像个傀儡娃娃般听从雷行风的命令,张开了小嘴,瞬间一个热烫硕大的硬物就挤进她小巧的口腔内。

    “唔……”

    从前端小孔中溢出的几滴激情热液,在进入口腔的刹那便占据了她的呼吸,他的味道催动方才平歇的情潮,让她的身子再度从体内深处热络了起来。

    她不懂得取悦他,但这个时候,他也无法计较太多了。

    怜她生嫩,所以他有所节制地没有将粗硕的男性猛力插入她嘴里,“欢儿,不准用牙齿咬我,把小嘴张开就好……”

    他慢慢地挺腰缩臀,将胯间直挺的偾张推进水润湿热的腔内。

    进人近一半之后,他强忍住冲刺的欲望将男性缓缓后撤,然后在男性前端就要滑出她红唇之时,重新又挤人她湿热的口里。

    就这样,他来回将男性前端一次次滑入抽出她的红唇。

    他盯着自己的粗长在她嘴里抽送的淫秽景象,她细滑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勃发,前端探入后抵到软香的畅快让他粗喘不已,“吸住我,像吸奶一样吸吮着它……”

    很好,她虽然不懂技巧,但够听话,他所说的每一个动作,她都乖巧地照做,一点都没有让他失望。

    雷行风很满意言欢的顺从,于是加快了臀部耸弄的速度,将自己的情欲推向爆发的临界点,“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乖……嗯啊……”

    他的热杵在进出间带出她腔中的津液,不只是他的男性上湿漉漉的,就连她的红唇及嘴角都闪着水光。

    那淫荡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刺激及肉体欢快,让他的肿胀更形硕长硬实。

    她吸吮的动作带给他被吸附的快感,腔中的湿滑比起真实的性交来并不逊色,她的淫荡及任他玩弄的模样很快就让他达到高潮。

    怕伤了她,雷行风在最后一刻将赤红粗长抽出,自己用大掌套弄着,然后将粗长的前端对准她微张的湿濡小嘴,大掌激烈地来回套弄摩擦偾发欲泄的粗长。

    “射了……要射了……啊……”

    以强劲力道从圆硬顶端激射而出的白浊黏液,在他压抑着的低吟中爆发开来。

    那些象征着满足的热液在他的火热视线中,喷洒在她细致晕红的脸蛋及小嘴中。

    瘫坐在雷行风胯下的言欢带给他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快感,他并没有真正占有她,却尝到睽违已久的肉体欢愉……☆☆☆言欢窝在被子里,将身子蜷成一团,以手捂住嘴巴,无声地啜泣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午后在老夫人房里被雷行风玩弄的情形。

    那些羞耻的抚弄及她无法抗拒的玩弄,让她无地自容,胸脯间充满了浓浓的自责。

    而更让她恼恨的是。当她回想起那些煽情情节时,全身上下便开始发热,泛起无法克制的颤抖,那种让她浑然忘我、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地留存在她敏感的身体内。

    他火热的手掌唇舌,还有抚摸她、占有她的炽热体温,她根本就忘不掉,就像用刀刻般牢牢印在她的记忆及肉体上。

    当他在她嘴里得到满足后,他不顾高高在上的主子身份,亲手将她全身上下打理整净,然后赶在瑞香返回的前一刻离开放肆欺负她的房间。

    她竟是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但回应了他的狎玩,甚至还在他的手里享受到无耻至极的快感。

    如他所说,她真是天生性淫的淫荡女人。天呀!她。……她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此刻唯一庆幸的就是老夫人并没有发现在她房里发生的丑事,要是被发现了,她还能待在雷府里吗?

    雷府是有规矩的大户人家,能容得下勾引主子的婢女吗?

    她只怕事情败露后,不管她是否自愿与主子发生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可能还是会被赶出府去,这是有规矩的大户人家处置无耻奴婢的一贯做法,也是这个时代对奴婢的不公平对待。

    奴婢是主子的财产,就如同田产房舍甚至是牲口一样,差别只在于奴婢懂得看脸色而已;主子要个婢女是不用顾虑婢女的意愿的!奸淫自家婢女或是奴妻,在律例上本就是合法的。

    就因为如此,在大宅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丑事,有多少含冤带悲的可怜女子,为了生活忍下不平的对待,而不敢张扬。

    而有制度遵礼教的大户人家,为了不让自家宅院里发生这些肮脏事,大多严格教育下一代,同时制定严谨的家规来管教自家奴婢,以防坏了自家名声。

    而雷府就是如此重礼教的人家,在雷老夫人的治理下,雷府不曾有过淫乱的丑事,雷行风虽然风流,倒也从来不曾在自家乱搞男女关系,他的风流是在家门之外的。

    怎么能料得到,这祸事竟然无端端找上了她?!

    现在怎么办?就算身子还清白没给雷行风真的侮辱了,可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能说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吗?

    能吗?事情要是传开来或是被发现,老夫人容得下她吗?如果被赶出府,那她该何去何从?

    她的爹娘早死,容不下她的嫂嫂把她卖给人牙子,然后辗转进了雷府。既然将她卖了换取银两,那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就算有哥哥在,那也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呀!

    出府她断是没有生路,可待在府里她看不到将来……泪水将枕头湿了大片,暗黑的天色在她的思虑中渐渐泛起了灰白,夏日夜短,天很快就亮了!

    一夜未眠的言欢推枕而起,脸上还挂着泪珠,但表情却恢复了平静,眼里的慌乱也收拾起来,换回以往的清澈明净。

    挪身下床,她用手背拭去泪痕,吸了吸鼻子,俐索地依照习惯更衣梳头,然后出了房去厨房漱洗。

    言欢平静地做着每天起床后例行的工作,煮好菊花水冰镇起来,打了水之后就去伺候雷老夫人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既然逃不过命运的摆弄,那么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在顺应命运的同时,也要为自己挣得她应该得到的。

    在女性的本能被雷行风唤起之后,沉眠在言欢骨子里的精明也同时被唤醒了。

    她想安分度日,但情势不许,她能如何?

    ☆☆☆

    进了雷老夫人房里,见雷老夫人还未起身,言欢静静将水盆安置在盆架上。

    她先将手巾拧好置在架上,接着将冰凉的菊花水倒进宽口杯之后才离开床畔,仔细将房里的两扇窗子完全推开,让清晨还未染上热气的新鲜空气进人房间。

    正欲将雷老夫人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取出来时,瑞香也端着早膳从外边走进来了。

    见了言欢在屋里,瑞香轻手轻脚将早膳放在桌上,然后无言地向言欢招了招手,要言欢随她出来。

    见状,言欢将手中的衣裳摊在衣屏上,探看了下仍在床上睡着的雷老夫人,才拎着裙角跟着瑞香朝外室走去。

    才出了屏风,瑞香就伸手拉住了言欢,“跟我过来。”

    瑞香将言欢领到离内室最远的斜窗边,回过头来轻问:“我问你,你昨日有见着主爷吗?”

    听到瑞香如此问,言欢心一悸,吓得连手都凉了。

    怕瑞香发现她的手在发抖,言欢假装拉扯裙带,借着弯身的动作将手从瑞香手里抽了回来,状似云淡风轻地问:“怎么了?你问这做什么?我们一起伺候老夫人,要见也该咱们一起见着呀!”

    瑞香倒是没察觉言欢的紧张,偏头想了想,“是呀!除了传贵听主爷的差遣来问候老夫人的情况之外,主爷并没有来呀!嗳!

    言欢,你别尽低着头,你今早还没遇到总管是不?”

    瑞香的话题转得快,上一句才说着雷行风,下一句却又问起她今早见过总管没?言欢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瑞香,“啊?”

    “啊什么啊?”两人四目相看,瑞香没好气地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言欢的脑门,“你是怎么了?今天一早就闪神?我问你,你今早到底是有没有遇到总管?”

    反正只要话题不扯上雷行风,瑞香想聊什么言欢都愿意配合,于是言欢笑了笑,放松了因为听到雷行风的名而揪紧的心。

    她刻意放缓呼吸来缓下因雷行风而起的心里骚动,“没有呀!

    还没见过总管就进老夫人房里来了……”

    “那就难怪你看起来不像是听到消息的样子……”瑞香打量着言欢,“听说昨儿个夜里,主爷将总管唤到书房去了,你猜是为了什么?”

    “主子的事我猜来要干嘛?”言欢很没趣地回答。

    她平常就很少与人说长道短的,跟其他婢女也维持着基本的热络相处,瑞香是因为与她从早到晚相处,所以算是与她较为亲近的朋友。

    瑞香翻了翻白眼,“你没什么不好,就是个性让人受不了!连点人气都没有!谁不爱聊些闲话?就你不爱!这就是大伙认为你不好相处的原因!”

    冷脸的言欢其实心最软了,可惜众人都只看表面就自下评断,才会误会言欢不好相处。

    再加上她不多言语,但真要说话却又往往太过一针见血、不留情面,所以她的性子在同侪间并不讨人喜欢。

    要不是因为言欢是老夫人房里的人,她在府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如现在这般好过。被人排挤可是非常痛苦的事,还好她是老夫人眼下的人,所以下面的婢女就算看她不顺眼也没胆招惹她,只敢在私底下逞逞嘴快。

    为了言欢好,瑞香也劝过言欢,要她尽量与大伙打成一片,别太孤立自己;可言欢就是听不进去,依然故我,不曾试图改变自己的个性。

    知道瑞香是真心待她,言欢也不生气。“想改也改不了呀!

    生来就是这性子,要是改了,我还是我吗?当奴婢已经是咱们命苦了,亏得老夫人没嫌弃过我,我又何必让自己过的不舒服?反正至少还有你了解我呀!”

    言欢把她当自己人的话,听得瑞香心里甜滋滋的。

    瑞香是个没脾气的好姑娘,耳根子又特别软,随便一句好话就能将她哄得开开心心。

    “你瞧,你要是随时都能说出这种甜嘴话,府里谁会看你不顺眼?真是的,好了,咱们扯偏了,我告诉你,我今早将衣服送去洗衣房时听到刘嬷嬷说,昨儿个主爷跟总管说要把你调进宏丽院去耶!”

    瑞香话一说完,就看到言欢的脸色瞬间苍白,还没问言欢怎么了,手就被言欢给扯住了。

    第三章

    言欢伸手拉住瑞香的上臂,“这是闲话还是真的?我是老夫人房里的人,总管能动我吗?”她不敢相信从瑞香嘴里听到的消息……瑞香闻言翻了翻白眼,“拜托!你有没有搞清楚谁是主子呀?

    不是总管动不动得了你,应该是说,只要主爷想,咱们府里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

    伺候老夫人是很好,但到爷儿房里伺候也没什么不好,言欢怎么脸白得像见鬼了?有这么可怕吗?

    瑞香用手推了推言欢,“去伺候主爷是多让人羡慕的事,你干嘛脸色这样难看?这差事绣房里的春雨还有晚香她们求都求不来……”

    言欢这会儿根本听不进瑞香说的话,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谁?

    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谁?谁能?

    言欢的模样是瑞香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喃喃自语吓着了瑞香,“言欢,你别吓我啊……”

    言欢突地松开扯着瑞香的手,旋身朝后头跑去,“对了,老夫人……老夫人能不听……”

    瑞香差点被言欢给吓得跌坐在地上,她狼狈地用手拉着言欢,“你干嘛……”

    话还没能埋怨出口,她们就同时听到内室传来老夫人慈祥的嗓音,“两个丫头,你们在外头唏唏嗦嗦地聊些什么?我都起来好半天了……”

    不需再多的催促,言欢手一甩摆脱了瑞香,像风一般卷进内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瑞香用手搔了搔头,心中百般不解。

    ☆☆☆

    “不愿意?她不愿意?哼!”雷行风以指敲着桌面,垂眼重复了两句方才娘亲说的话。

    “是呀!欢丫头说习惯了在我房里,怕伺候不了你,没法让你顺心,所以求我别把她拨给你,我说儿子呀!原来你也有吃不开的时候啊?呵呵呵!”轻笑中不无看好戏的意味。

    品着散着甜香的金银花水,雷老夫人看着儿子脸上的不敢置信而觉得好笑,看来放浪不羁的儿子遇上对手了,雷老夫人为此心情甚好地轻笑着。

    人老了,反而喜欢捉弄人,反正玩的是自家儿子,他也没得埋怨,而且搞不好她还能帮上一把呢!

    站在老夫人身后伺候的瑞香,则充满好奇地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瑞香不笨,从字里行间及今早一言欢的反常行为间稍一揣测,她就明日大约发生了什么事, ?也确定主爷有心要将言欢调到身边是为了什么。

    瑞香忍不住勾起嘴角。为言欢被主子看上了而感到高兴,能被主子看上表示将来的日子将会优渥许多,这可是事关后半辈子的好事呀!瑞香心里替言欢高兴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瞥了嘲笑自己的娘亲一眼,雷行风没好气地嗤道:“雷家主子是我,府里的奴婢也是属于我的,能由着她愿个愿意、习不习惯?

    要让我顺心的话,我就是要她伺候!”

    “可我好歹是你娘,我答应欢丫头由她自己决定在我房里还是去你房里,所以……给娘一个面子,别硬跟娘抢人可好?”

    要是欢丫头真能收收这个浪荡儿子的性子,那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不再在外头捻花惹草后,兴许他就会安分地听从她的安排娶个好媳妇回来也不一定。

    个人心里自有把算盘,拨得滴答响,但最后谁拨的正确如意,可就要各凭本事了。

    雷老夫人是打着让言欢替雷行风收心的打算,而雷行风则对娘亲的要求不置可否,对他来说,要个女人能难到哪去?

    更何况经过前天的交手之后,他能肯定言欢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就像他方才说的,雷家主子是他,只有他有愿不愿意、习不习惯的权力。

    而她,并没有!

    ☆☆☆

    “告诉她,她再唤不来,我就亲自过去,要她仔细考虑清楚是要听话乖乖到我房里来,还是真要劳我大驾去找她!老在我娘房里胡闹也不是办法,以前是真没让人撞见过,可夜路走多了总要出事的,要真被人看到,没面子的是她……”

    传贵低着头,将雷行风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

    他垂着眼不敢看向站在门里、脸色丕变的言欢,“爷儿要小的一字不变、一字不漏地念一遍给你听,言欢姑娘,你进去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后,就跟我走吧!”

    传贵可懂得看情势了,他心里明白雷行风与言欢之间的暧昧关系,虽然都是奴婢身份,但她现下已经算是爷儿身边的人了,他说话称呼自然多了点敬意,也不再直唤言欢的名。

    双手紧握在腿侧,言欢的牙都被自己的力道给咬疼了。

    他竟然敢让小厮来传这种话?怒气在她的胸口中翻转。

    自从她求老夫人拒绝了他以后,他几乎每天上老夫人房里来堵她,逮着机会就对她上下其手,将她玩了个彻底……不,应该说除了最后那道防线之外,他根本已经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了!

    现在是怎样?跟她下最后通碟吗?

    他过分地将选择权交在她手上,但只给了她一条路走。

    这还不如直接要传贵将她绑去他房里还来得痛快些,也免去了她心里的挣扎。

    雷行风恶劣的行迳让言欢在心里咒骂着,僵立了好半晌,言欢知道就算她站成石头,也无法改变雷行风的交代,只怕时间拖久了,他真会失了耐性直接找上门来,到时候她根本不敢想像放肆如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而且这回她心里明白,她是再也逃不过了。

    呼出胸中浊气,她没有道理迁怒于其他人,毕竟传贵是因主子交代才来传话的,于是言欢缓下声调向传贵说道:“我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就过去,传贵哥,你先回宏丽院吧!待会我自己会过去。”

    “言欢姑娘,你叫我一声传贵就得了,千万别再哥来哥去的,免得主爷听了……你也知道的,主爷……”

    传贵话没说完全,但言下之意言欢应该听得懂,他可没资格让主爷看中的女人唤他一声哥,这他可担待不起呀!

    “小的回去回爷儿一声,姑娘你可别晚了。”为她好,所以传贵鸡婆地加了句叮咛。

    “谢谢你,我明白分寸的,你先请。”言欢听懂了传贵的意思,为了不让他难做人,于是配合地不再有礼称呼他,淡淡回了句。

    ☆☆☆

    见言欢终于进了他房里,雷行风斜飞的剑眉一扬,深邃泛着精光的眼瞳倏地眯起。“真的要人三催四请才肯来?”

    高壮的身形以闲散的姿势斜躺在软榻上,“本来还以为你真想在我娘房里与我成就好事,所以正打算过去找你呢!”

    看到言欢脸上一闪而过的火气,心里为等待而起的烦躁才舒坦了些,“欢儿,好歹说个理由来唬唬我吧!看你这么晚来,是因为来这儿的路上迷了路,还是掉进狐狸窝里去了?”

    虽然他看起来神色如常,口气也不见火气,但他眼底的厉光及明显酸她的字语,让她清楚明白他动气了。她垂下长长的眼睫,不敢看向站在榻旁伺候雷行风的贴身婢女茗清、茗香俩姐妹及传贵。

    讨厌!当着其他人的面,他就不能收敛点吗?

    他是主子不要脸面无所谓,可她的身份可不同呀……她微红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更是娇艳美丽,他仔细打量她的神情,虽然因为她颊上的红晕感到满意,但因为无法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又不耐起来。“把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她快速抬眼睨了他一眼,然后又以同样的速度用长睫遮住清澈的眸子,仍然不敢出声。

    “过来,站得老远的让我说个话还得拉高嗓子,你这么大个人我吃不下肚里的,有必要离得老远吗?”这句话根本是骗人的,如果不是打算吃了她,那他将她唤来做什么?难不成真是看着好玩的?

    就算嘴上说的好听,可他的眼神却完全没有掩饰地流露出热切的掠夺光芒!

    那种眼神让她浑身寒毛竖立,敏感地颤抖了起来。

    知道她害躁,但他并不打算收敛在人前对她的态度。

    他存心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造成既定的事实后,她就无法逃离他的掌握了。

    言欢踌躇不前,心里无法不挣扎。

    见她没有听话地靠近,就算他动了气,依然没有扬高声调,“过来!我说最后一次,千万别逼我过去抓你。我对你的兴趣现在府里有谁还不知道?真要认真算起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过只差最后……”口气轻柔得让言欢心惊。

    不待他将更露骨的字眼说出口,也不敢再与他的权威抗衡,言欢总算迈开步子向他倚着的软榻移动。

    才刚站到榻前,没想到雷行风竟然快速地伸手将她拉上软榻,“啊——爷……”

    她的手腕被他有力的大掌钳住,让她扑倒在他壮硕的胸膛之上。

    尖叫未歇,雷行风就已经俐落地翻身将言欢压制在身下了。

    俯下脸,在她尚处惊吓之中攫住她喊叫的红唇,霸道地用舌头占有她的娇嫩,纠缠着她的香舌执意与她相互厮磨。

    他的手没有犹豫地抚上她的乳房,强壮的下体也挤进她的腿间,隔着衣物肆情抚弄她的柔软,将跨下的硬实抵放在她腿心处的凹陷,像狂风般用热情侵袭着她。

    被制住的言欢无法动弹但也无法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如此轻薄狎玩,她努力扭动颈子,左右摆动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侵占,“呜……唔呜……不……”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被拖上软榻的那一刻,雷行风就已经示意两名婢女及传贵退出房去了。

    只要她不是太过惊慌,那么她就会发现的,可惜她没有。而雷行风也知道她没有,但他并不打算让她放心。

    丝毫没有放松亲吻她的力道,他的手在榻上游移摸索了老半天却寻不到他此刻想要的东西,于是他改为将手探向她的腰际,当他的指尖触及软滑的丝巾后,他吻着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他快手快脚地将那方丝巾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阻挡了她的视线。

    他终于暂时停止狂烈的激吻,从她身上抬起头,改为跨坐在她的身上。

    在她试图挣扎起身的时候,他把丝巾牢牢打了个结,“别挣扎,你如果体验过在人前欢爱的快感,一定会迷上这种欢爱的方式,让外人观看你最私密、最原始的模样,你就会忘了羞耻、忘了礼教,全心全意享受我的爱抚……”

    “不要……我求你别这样,我不要呀……我听话,我从此一定听你的话……别这样对我……”

    言欢被吓得花容失色,不愿相信雷行风竟然如此变态,要拉着她在人前欢爱供人观赏。她手脚并用捶打踢踹着压在她身上的雷行风,可惜她的攻击全被他给化解了。

    “现在才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这些日子以来你的抗拒已经让我生气了,所以,这是你的惩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现在,来让他们看看你骨子里有多骚、多浪吧!”

    雷行风故意如此说道,让言欢以为传贵等人还在房内。

    说完,他扬手扯开她的衣襟及腰带,引来了她的惊叫及哀求,“不要……爷儿,言欢求你……不要……”

    但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他?他甚至没有费力地制住她的双手,任她毫无助益地与他的大掌拉扯反抗。

    “不要?你天生性淫,嘴里嚷不要,可你的乳尖……”剥下她的肚兜后,眼中所见的美景让雷行风胯间一紧。

    他用指弹弄她的乳首,将本来就挺翘的乳头弄得更为肿胀,“翘得高高的……你喜欢让人看,你的身子是这样说的……”

    言欢扭动着身躯,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推开他的身子,“不!

    我没有……不要呀……放开我……爷儿,我求你饶了我……”

    很可悲的,她嘴上不承认,可她的身子竟然为了他说的话及此刻私密的模样被外人看到而兴奋了起来。

    他轻声笑了起来,笑她的慌乱,笑她无法控制自己反应的娇态。

    “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穴儿湿了没……我想它一定早就湿了,因为你是如此的热情、如此的敏感……”

    他恶意地欺负她,不顾她的哭泣,粗暴地扯下她的长裙及亵裤,用脚架开她的大腿,让她的花儿展开在他火热的视线中。

    粉嫩水润的花瓣将她甜美的花心包裹着,他用指拨开已然濡湿的花瓣,让花心露出,晶莹的露水不住从紧合的嫩穴中溢出。

    他忍不住吞咽着津液,用指尖掬起一抹晶莹露珠将它涂抹在花穴上方的花核之上:“欢儿,你真美,花儿为我绽放、为我成熟了。”

    他用指尖按住那粒花核,手指弹弄娇美花核,“你好美呀!”

    待她软下了身子似乎不再抵抗地任由他抚弄,他才松开对她的箍制,在她的嘤嘤啜泣中,挺身将自身的衣物褪去。

    为了方便脱掉里裤,他不得不下了软榻,没想到他才刚褪下下身最后一件衣物,就看到言欢不安分了起来。

    言欢重新凝聚全身的力量,在慌乱之中翻身而起,一手将蒙住眼睛的丝巾拉下,一边翻身想从软榻上逃离,才挪身到榻沿,她的动作却突地一滞,“咦?”

    发现根本没有人站在榻边观看她此刻的丑态,让她一时之间忘了哭泣,也忘了正在进行中的逃离行动,她四下张望,才明白自己被雷行风耍骗了。

    房里除了他们两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

    气极攻心让言欢失了判断能力,她不顾自身的裸裎,也视而不见他的赤裸体魄,更无视……不!是来不及看见他胯间的勇猛男性,就化身为撒泼的野猫扑向正欲回到榻上的雷行风,“你耍我?”

    如雨下的乱拳毫无章法,但力道却不小。

    言欢本就不是太娇小的女子,打起人来还真不能说不痛,雷行风一时措手不及,让她挥了好几拳。

    “好了好了,逗你玩玩而已,我怎舍得把你的娇美与人分享?

    好了,别气了,过来!”这着空隙,雷行风将言欢卷进怀里,重新将她压回榻上。

    气怒未平的言欢没有发现他们此刻的交叠有多亲密,他们气息相交,胸乳相贴,就连下体都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雷行风肿胀的粗长才刚抵放在言欢湿漉漉的小穴外,就被她的湿液弄得水淋湿腻,“别生气了、让我爱你……我忍不住了……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说得好听,心都疼了?

    “哼!”是他那不要脸的淫欲在作崇吧?

    言睨了言行风一眼,然后轻哼一声将脸撇开,但却掩饰不了脸颊上泛起的红晕。

    他的脸缓缓向她逼近,同时挪动窄臀让男性在她的花向间来回滑动,很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很快地呻吟了起来,“啊嗯……”

    “乖,就是这样,再叫大声点,我喜欢你叫的声音,好听极了!”

    为了听她美妙的娇吟,他没有用唇舌封住她的嘴,以磨人的方式轻啄着她的唇瓣及嘴角,下身则不停抵弄摩擦她的敏感。

    “第一次你一定会不太舒服,让自己兴奋点儿,待会你才会好过些,欢儿,仔细感受我的爱抚,不要保留,热情地给我回应……”

    不经意间抚上男性乳头的小手,让他全身泛起一阵战栗,她此刻顺从的模样更是畅快了他的心,让他的嘴角勾起满意的肆笑。

    他俯头将嘴对准她的红唇,吻住她的同时也对她下令,“把腿张开,让我能好好抚弄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