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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淫水越流越多,她跪着求哥哥操h

    这个念头一出。

    陆殊词觉得自己疯了。

    被妹妹气得。

    本来那晚让申雪扮演陆筝叫床,他后来做春梦,要么是看不清脸的申雪,要么是哭红脸的陆筝。

    从前妹妹非要早恋,他设想她早早跟盛宇发生关系,想的是打死她。

    现在,发现她没了处女膜,是想,操哭她。

    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在扮演游戏里插得“妹妹”高潮过,还是因为妹妹刚才在他指下湿透。

    身体半悬空,陆筝既害怕又期待。

    乌眸怯生生看他,忘记解释。

    陆殊词当她默认。

    微妙的觊觎梗在心头,他突然骂不出口,松开她脚踝,“滚进去洗澡。重点洗我碰过的……地方。”

    眼见,他说话时,她再次潮水翻涌,湿润粉嫩嫩的穴肉,淌到大腿内侧。

    陆殊词:“……”

    几乎仓皇别开眼,他嗓音粗狂,“快滚!”

    陆筝被凶,委屈得掉眼泪,身体本能却是赤着脚往浴室走。

    站在浴缸里,她开着很小很小的水,花洒对准被哥哥插过的私处,细细的水流刷过。

    很痒。

    膝盖一软,她跪在地上,想要更多。

    而陆殊词听到“噗通”一声,以为她摔了,冲到浴室,却见到赤身裸体跪着的妹妹。

    担心居多,他问:“怎么了?”

    陆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手指触电似的轻戳穴口,“哥哥,你捅过以后,这里的水多得洗不完。我想跟盛宇哥哥做爱,你可以帮他喊过来吗?”

    陆殊词气得肝疼,“所以,你就是跟盛宇做过了?”

    “没有!”她声音颤抖,“哥哥第一个用手指插进去,让我感受到了性欲!哥哥,我很难受!盛宇哥哥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帮我!”

    只有他受伤,陆筝才会这么失控。

    看她声嘶力竭地证明清白,他心脏微疼。

    他想,以后他再也不会怀疑她是不是处女。

    她是。

    可她被他撩出了欲望。

    就像他硬得发痛。

    陆殊词打给盛宇。

    正要射精的盛宇硬生生给吓没了,匆匆挂断,接听,却听到铁拳陆殊词问:“筝儿想跟你做爱,你过来吗?”

    盛宇:“……”

    妈的,他不敢。

    盛宇能“出轨”,骨子里也玩得开。

    司慧上一秒跟他做得热火朝天,下一秒能给有妇之夫口交。

    他不是要为司慧守身如玉。

    如果女朋友不是陆筝,他肯定睡。

    这么小,这么嫩,这么乖,胸却很有料。

    操起来肯定很爽。

    想到陆殊词几次警告,盛宇确信他在考验,“老陆,你别跟我开玩笑。筝筝这么小,怎么可以呢!不瞒你说,自从上次她偷亲我后,我们都没接吻过。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伤害筝筝的……”

    “滚吧。”

    陆殊词扔开手机,琢磨盛宇那句“自从上次她偷亲我后,我们都没接吻过”。

    他上前,粗粝的指腹按住妹妹水润的红唇。

    妹妹偷亲盛宇,闭眼跟穿盛宇外套的他舌吻。

    指尖转而描摹她的锁骨,手背落在她雪白轻晃的乳球。经不住撩拨的奶头瞬间挺立,擦过他的肌理。

    两指夹住饱涨的乳粒,听到妹妹情难自已的呻吟。

    妹妹求盛宇摸胸,被他凶了回来。

    反倒他,给妹妹洗澡,摸过无数次。

    此刻,也正在亵玩。

    “陆筝,”粗粝的指腹碾过她的奶头,他低眸看她,“你真的喜欢盛宇吗?”

    “喜欢。”陆筝舒爽至极,强忍拨出哥哥大鸟的冲动,维持人设。

    陆殊词松开被玩得软哒哒的奶头,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粗硬跳动的棒身隔着裤子擦过她丰盈的雪乳。

    “跟我比呢?”

    哥哥语气温和。

    她听不出怀疑。

    春情弥漫的眼,更是判断不出他的表情是真是演。

    但她知道,她得稳住。

    于是,她扇动羽扇般的睫毛,嗓音轻软,“哥哥,你和盛宇哥哥怎么能一样呢?哥哥会有嫂子,我长大了还喜欢盛宇哥哥,就会嫁给他。”

    陆殊词似乎没认真听她的话,抓住她软软的小手发在蛰伏的性器上,“脱了。”

    陆筝茫然,“哥哥,为什么?”

    “那次我受伤,你不是很喜欢它吗?”陆殊词说话时,拿炽热的棒身,在她掌心撑大到极致。

    烫得陆筝浑身颤栗。

    她不敢去看哥哥,“我,我是……好奇。”

    像是终于找到借口,她镇静下来,双手绷住哥哥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扯下。

    失去束缚的滚烫阴茎打在她脸上,很是亲昵地摩挲,吐液。

    陆筝直起身,圆挺的胸乳碾着哥哥的阴茎,抬眸看他,“哥哥,穗穗跟说我。男人都喜欢被口交。我想找盛宇哥哥试。但怕你打我,那次你受伤,我特别……好奇。哥哥对不起。但你刚才也碰了我,不是吗?”

    说话时,她默默跟苏穗道歉。

    在哥哥挑明之前,她抵死不认。

    虽然她很想做哥哥的女人,但也想做哥哥的妹妹。

    她见过陆殊词拒绝爱慕者的。

    她不想沦为其中之一。

    “现在还好奇吗?”陆殊词意味不明地问。

    不断涨大的阴茎挤弄她深深的乳沟,碾压她肤白胜雪的乳肉。

    陆筝惊疑,磕磕碰碰地问:“可,可以吗?”

    “握紧奶子。”

    陆殊词失去耐心般催促。

    陆筝仿佛见到那个跟申雪语音的哥哥。

    私处的春潮泛滥,她遵循本能,拢住饱满的乳球,夹紧他粗长的棒身,红肿充血的奶头堪堪擦过他棒身的纹路,被烫得发软。

    陆殊词在细滑紧致的甬道戳刺,遗憾她没有奶水,拽起花洒,淋湿被阴茎和双手挤得饱涨的双乳。

    就着湿意,他右手按住她细弱的肩,更猛烈地撞击。

    陆筝觉得是在做梦。

    否则哥哥怎么会跟她乳交?

    可耳畔是心惊肉跳的靡靡水声,她的胸部也被磨痛了。

    好半晌,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神色晦暗的哥哥,“哥哥,我好痛。”

    “痛?”陆殊词屈指从她泥泞的小穴勾出潋滟水渍,“我看你很爽。”

    陆筝语塞。

    下一秒,陆殊词又阴气森森地说:“你偷偷给我口交时,怎么不敢喊醒我?哥哥配合你呀。”

    直到这一秒。

    她终于确定陆殊词在生气。

    不知道是气她当手模,还是发现她喜欢他,还是认出她是申雪。

    她颤巍巍扶住被撞疼的双乳,决定一个一个解释。

    可她刚要说话,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到唇瓣。

    她垂眸一看,原来是杵到她下巴的阴茎射精了。

    滚烫又汹涌。

    似乎是她低头给了他机会,持续射精中的阴茎突然戳进她微张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