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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哥哥扛起她双腿猛插,看着她的脸,无套内射h

    陆筝彻底清醒了。

    可怜的肉壁绞着他粗长的阴茎,却被顶得节节败退。

    哥哥当然不是傻逼。

    她发育迟缓,看起来比哥哥小了五六岁。

    所以哥哥还是孩子时,就觉得该是照顾她的大人。

    陆小婉克扣大半后给的一笔钱,够坚持他们过一段时间。即便是那时,哥哥都将大半精力放在照顾她上。

    后来他要去赚钱,更没有时间学习。

    他看着功课不太好,所有人都可以说他傻逼,只有她不可以。

    在盛宇眼中,哥哥只是高考前突击学习,就勉强上了S大。

    但她知道,哥哥平时空下来,也会看书的——

    哥哥想出人头地,想给她更好的未来。

    就是这么聪明的哥哥,终于发现她所有的秘密,将她横抱在臂怀,勃发的阴茎杵在她的阴道,插得她身体摇摇欲坠,双臂抱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

    “啪嗒——”

    羽毛面具轻飘飘落地。

    就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陆筝不安至极,攀住哥哥的胳膊,“哥哥……啊!对……嗯!对不起……啊!”

    他本来是匀速击打她的子宫口,她一开口,他空着的左手就掐住她屁股,狠狠戳刺。

    几乎要穿透她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住,失声尖叫。

    凭着微薄的意志力,在他干死她的律动里,她艰难说出一句道歉。

    在他又一记凶猛撞击后,浑身痉挛,泛滥的潮水漫过硬烫的棒身,滴滴答答从性器交合处滚落。

    “陆筝,你怎么这么变态?”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摔到半湿的被子上,“被亲哥哥操,都骚得流水?想淹死哥哥?”

    隐秘的喜欢,猛然被哥哥戳破。

    陆筝很羞耻。

    可她无从辩驳。

    从被哥哥救出孤儿院时,她这辈子眼里心里就只有他。

    哥哥把她当成罗衾,摸奶揉穴,彻底让她迎来青春期。

    她控制不住。

    哥哥碰她,她疼,却会水流不止。

    短暂得到自由,她蹭着膝盖,双腿打颤往床头爬,细声细气,“哥哥,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

    陆殊词绕到床边,打开床头灯。

    照亮她深陷情欲的娇颜。

    她蜷缩在床头,湿透的小白裙紧贴在曼妙的身躯,与其说是蔽体的衣服,不如说是性爱助兴的工具。被他抓弄得充血挺立的奶头,被薄透的布料染成粉色,似乎在邀请他,撕烂衣服,舔吸蹂躏。

    裙摆堪堪包住大腿根,在他视角,残留浊液的稚嫩私处,清晰可见。

    想到妹妹联合盛宇灌他春药,让他在不知情时跟妹妹乱伦。

    燥火再起,陆殊词掰过还想躲闪的小脸,黑眸沉沉,“陆筝,你能看着我的脸,再说一遍吗?”

    下颚被哥哥捏住,她被迫和哥哥对视,心脏扑通跳着,软软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她酝酿几秒,“哥哥,我……唔!”

    哥哥粗热的舌头突然抵进她的小嘴,勾过她的小舌,一时粗暴啃咬,一时温柔吮吸。

    他似乎不太会接吻。

    她又痛又爽,仰着脸配合他深吻。

    耳畔是他们热吻的靡靡水声,她心口发烫,仿佛在梦中。

    哥哥不是该跟她算账吗?

    怎么……会亲她。

    “陆筝。”他几乎吮肿她的唇瓣,终于放开,低声,“说话就说话,别勾引我。”

    陆筝:“……哥哥,我喜欢你。”

    这次,她飞快说完。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嗯”了声,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在她躺平后跨坐在她腰腹,微湿的粗长阴茎击打着她敏感发红的皮肤。

    有跟耻毛刮过她的肚脐,她突然咬唇低吟,私处喷出一股一股淫水。

    陆殊词看她眼神迷离,两粒奶头摇晃求摸,就知道她又潮吹了。

    右手探进紧致的小穴,果然勾了一手水。

    不是“申雪”水多。

    是妹妹水多。

    在他忽然发现妹妹胸部罩杯跟“申雪”一致时,他想操申雪就会想成妹妹。

    想多了,恍惚间会真的觉得,可能是妹妹。

    如果不是妹妹,他应该,硬不起来、插不进去。

    前段时间。

    妹妹躲到杂物间跟他视频做爱,怕他认出手,还特意戴了乳胶手套自慰,可她没办法遮住高潮时痉挛流水的嫩穴。

    在他帮她冲淋经血时,也见过。

    后来,是有刮痕的浴缸入境。

    他每次都在怀疑。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乖巧的妹妹会这么胆大妄为。

    看妹妹艳照,他根据一颗痣认出妹妹,察觉到妹妹“有心机”的喜欢,失控到射到她嘴里,他心里认定她是“申雪”了。

    他想回到正轨。

    可陆筝呢?

    又想骗他。

    她不想做他妹妹。

    双眼染上猩红的血色,陆殊词突然捞起她高潮中绷直的双腿,抗在肩头,阴茎就着她自带的润滑剂,斜着深深插进她的甬道。

    “陆筝,盛宇知道你是申雪吗?”

    陆殊词想。

    但凡盛宇知情,他就打死盛宇,连带陆筝那份。

    而陆筝被他半吊起,乳肉颤颤,红唇轻启,“盛宇哥哥不知道。”

    指腹摩挲她脚踝旁那颗小小的痣,他稍稍拔出性器,感受到软肉热情的吸咬,便停下,“你来例假那次喝酒,是不是没醉?”

    陆筝迎上哥哥不辩喜怒的黑眸,不敢撒谎,“哥哥手指插进去时,我有点清醒……但我是真的醉了!”

    “你跑到盛宇家亲我,也知道是我?”

    涨大的阴茎撑开她的甬道,却开始享受她的吞咬,她不敢求操,战战兢兢承认,“是。”

    “你诱导盛宇给我喂春药的?”

    陆筝连连摇头,因为紧张,身子往后缩,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再次被填满,她涨红着小脸喘息,断断续续说,“不是……我觉得……利用了盛宇哥哥,让慧姐勾引他。盛宇哥哥真想给你塞小姑娘,是我要慧姐帮忙,换成我的。”

    “看我让你扮演你,你是不是很爽?”

    不等陆筝回忆兵荒马乱的初夜,双腿就被抬高,原本轻轻勾她性欲的大家伙骤然猛进猛出,插得她汁水四溅,只能遵循本能呻吟。

    “你这样步步算计我,我不插死你,怎么对得起你。”

    陆殊词话说得阴阳怪气,抽插的动作却火热猛烈。

    脚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顶弄的动作,屁股时不时碾过被子,陆筝只觉得随时要摔。

    私处却很贪恋灼热的粗长阴茎。

    手肘撑着枕头,陆筝小心翼翼维持可怜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着,“哥哥,哥哥……”

    完全是认了他说的“步步算计”,和默许他弄死她。

    极爽之下,陆殊词又生出一股火气。

    怎么他尽心尽力养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欢”他,算计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声尖叫,软肉绞着他狰狞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双乌眸泪汪汪的,“哥哥,好疼……轻点呀……”

    陆筝本来说话就娇。

    这会被他操得浑身通红,嗓音更带轻软。

    以前她这样,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给她摘。

    现在她几近赤身裸体,小逼咬着他的性器,娇媚又纯真地撒娇,他完全不想做宠爱她的哥哥。

    陆殊词放下她细长的双腿,掌心包住她香软的臀,沿着弓起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巨根撑起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投怀送抱”紧贴他的腹部。

    “陆筝,”他暂停凶残的征伐,任由骚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阴茎,“你知道,你假装‘申雪’撅起屁股让我操,是在逼我乱伦吗?”

    陆筝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欢的耻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见哥哥脸色沉沉,她压抑娇喘,“哥哥……是你先开始的。”

    “你说。”

    陆殊词气笑,右手轻慢挤进相贴的身躯,罩住她圆挺湿润的乳儿,隔着布料,捻弄敏感的奶头。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浑身紧绷,连带甬道都更紧致,差点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毕业后喝醉,把我当成衾衾姐姐,”逐渐享受哥哥的技巧时,她嗓音软媚,“像这样摸我的胸。”

    听到这话,陆殊词突然像触电一样,放开被亵玩的娇乳。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介意先后顺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压着我,说我的胸又软又白。我哭着叫你,你以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脱下我的裤子,就像现在那样,插进我的阴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没硬,不用我假装申雪,你就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体力非同常人。

    人高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头面前,都软了膝盖认怂。

    她体会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实。

    其实,哥哥脱自己裤子时,就睡过去了。

    “噗嗤——”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陆筝双腿发软,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动的大鸟。

    她遇见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经高潮几次。

    哥哥似乎没射过?

    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苏穗科普时的话,她怔怔地想: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陆筝,你做什么?”

    哥哥低沉沙哑的问话,令她回神,发现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间,撅着屁股,乳肉碾着床被,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软软伸出,显然是要舔吸他的阴茎。

    陆筝连忙放开它,不顾腿心酸痛,下床,赤脚往浴室跑。

    湿透的白裙,完全显露陆筝曼妙的身体。

    她背上他掐出的指痕,他可以看到。

    甚至她转身时,又挺起的两粒奶头,流水的私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怕被他拖着操,她飞快躲进浴室。

    倒是没锁门。

    浴室设计也很情色。

    磨砂玻璃几乎没有遮蔽的效果。

    陆筝洗澡就是先冲水,在挤沐浴露摸在身上,奶子揉得久一点,又可怜兮兮地掰开小穴冲淋。

    还是他教的。

    陆殊词眸色晦暗不明,在回忆陆筝嘴里他染指她的那晚。

    他确实喝醉酒断片了。

    现在想来,他第二天一早问陆筝,她的反应,确实像是被他欺负了。

    所以,他没硬,就想插进妹妹?

    陆筝之前洗过澡,这次重点是洗私处的春液。

    很快,她就赤裸着走出来,“哥哥,我衣服在隔壁房间,你能帮我拿吗?”

    陆殊词忽然轻笑,明显欲求不满的性器随之跳动,“隔壁,是真正的司慧?”

    那个,说进房间就要他付钱插逼的女人。

    想来,他那时候强势点闯进去,就能找到被他操干整夜、满身痕迹的陆筝。

    他的亲妹妹。

    陆筝不觉危险,点点头。

    陆殊词坦荡遛鸟,大步走向她,吓得她后退两步,小手掰紧玻璃门。

    哥哥人高腿长,很快逼近她,翘起的阴茎,打在她平坦的小腹,头部有意无意擦过她饱满的乳球。

    双手掐住她湿滑的屁股蛋,微微抬起,顶开两瓣嫩肉,甬道变得生涩,阴茎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低头叼住她颤颤如玉的右乳,大口吮吸、吞咽,她分泌春液后,集中攻击软哒哒的奶头,舔得奶头红肿如樱桃,吐出,转而采撷另一颗硕果。

    “哥哥……”

    她主动吞进小半截棒身,小手攀住他胳膊,媚眼如丝,娇吟婉转。

    陆殊词蓦地顶胯,撑开她的阴道,与她深深结合。

    顺利将她抱住,边走边插,他放过她充血的乳粒,轻咬她湿润的唇瓣,“陆筝,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我,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没有……”

    但她幻想过,今晚他会温柔。

    等到明天,或许是周末她放假,他再教育她背德喜欢他。

    “老子那晚没硬,也没插你。”陆殊词眼底清明,忽而勾起寡淡的笑意,“哥哥现在满足你。”

    陆筝:“……”

    怎么会!

    今晚做什么都翻车!

    是她骗哥哥的报应吗……

    陆筝苦着小脸,攀住哥哥的胳膊,承受一记又一记的深沉,咬紧下唇,不敢喊痛,也不敢呻吟。

    直到,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敏感脆弱的肉壁。

    “哥哥……”惊慌失措的话,声音软媚,更像是在呻吟求欢,“你怎么可以射进来……”

    她现在又不是申雪!

    可哥哥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持续猛烈地射精,烫得她再次痉挛,也喷溅大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