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美味(h葡萄,h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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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莘蕖自顾自扭着腰去套插进来的阴茎,从花穴密密麻麻的痒一直蔓延到全身,蚀骨的空虚折磨的她几乎渴求地求饶, “动一动,” 软嫩的臀肉蹭着陌辛亦的大腿,丰沛的汁液滴滴答答沿着结合的地方打湿了陌辛亦的双腿, “你动一动啊!” 慕莘蕖抬起一点,又狠狠坐下去,但是一点都得不到缓解,她讨好地去亲陌辛亦的下巴,胡乱舔着酒气沾满的唇,用牙齿磨着轻咬, “求你,” 陌辛亦握着慕莘蕖的腰顶了一下,慕莘蕖蓦然软下来,趴在他肩上喘着热气,讨好的蹭着他。 陌辛亦摸着她的头发,看她如同乖巧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怀里,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自己的锁骨,湿热柔软的触感泛起点点痒。 握紧慕莘蕖的腰,陌辛亦开始快速抽插,他没用什么技巧,甚至因为慕莘蕖跪着的姿势,每次顶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抬高腰肢,所以陌辛亦插的也不算深,但就是这样,仅仅几百次慕莘蕖颤抖着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大股大股汁液淋头洒下来,穴肉拼命绞紧吮吸,热的要命。 慕莘蕖刚高潮过的身子极其敏感,尤其在陌辛亦含住耳垂时更是颤的厉害, 慕莘蕖喘着,身上泛起湿热的水气,陌辛亦的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格外舒服。 “吃葡萄吗?” 唔? 慕莘蕖想起刚才那个妖娆魔女纤细指甲塞进陌辛亦嘴里的普通,心里塞塞的有点难受,她趴在陌辛亦肩上,声音闷闷的, “不吃。” “别,” 阴茎堵着的感觉很舒服,仿佛紧密连结的抚慰,所以当陌辛亦拔出去的时候慕莘蕖下意识挽留,穴肉也无意识绞紧,勾着阴茎上的狰狞脉络吮吸。 慕莘蕖的屁股被抬高,湿热敏感的甬道猝不及防被塞进了一个冰凉圆润的东西,刚高潮过的花穴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慕莘蕖抖着身子趴在陌辛亦怀里。 “吃、我吃葡萄。”别塞到那里。 “真的想吃?” 慕莘蕖眼尾挂着热气熏蒸的水珠,眸子染着哀求, “真的想吃。” 又一个微凉圆硬的葡萄塞了进来,慕莘蕖抓住陌辛亦的手, “不是这个,” 她声音带着不稳的喘,屁股蹭着陌辛亦的腿去磨那根灼热的阴茎, “要这个进来。” 陌辛亦眉毛一挑,“那还吃葡萄吗?” “不吃、不是,我吃,” 慕莘蕖意识不清,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陌辛亦知道她想让葡萄吃进嘴里而不是塞进穴里,哭哭唧唧摸着陌辛亦分身往穴里插, “你先进来...呜呜呜....求你。” 湿软的穴温暖炽热,顶到深处马眼碰到微凉软弹的葡萄,这种感觉很奇妙,陌辛亦搂着慕莘蕖的腰往下按,把葡萄顶进更深的地方,贪婪的褶皱被撑开,一直顶到子宫口。 “啊!” 慕莘蕖太过敏感,她几乎承受不住再一波的快感,喘息掺着泣音, “不、不要了...呜呜呜...” 葡萄表皮薄嫩,被滚烫的热流浸染着很快变得温热,陌辛亦稍稍抽插一下就引起怀里娇躯不住的颤,他把刚才滑下去的衣衫剥下来,沿着白嫩的肩头亲吻,慕莘蕖舒服地窝在陌辛亦肩上,眯着眼睛,喘出的热气洒在他脖子上。 陌辛亦抬着慕莘蕖的下巴,在她水气迷蒙的眼神中咬着一颗葡萄看着她。 慕莘蕖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直起身,穴里的葡萄因为她的动作顶了一下敏感的宫口,她僵直身子,却被按着腰不能逃离。 小心翼翼靠近陌辛亦的唇,慕莘蕖用舌头去勾那颗小小的葡萄,陌辛亦嘴里还有烈酒的辣味,慕莘蕖不是很喜欢,舌尖小心翼翼勾住葡萄不去碰他的牙齿。 陌辛亦很安静,只有手自己背后在游走,滑倒臀时会捏一下,嘴里没有捣乱,很轻易就让她把葡萄勾了出来。 “甜吗?” 丰沛的甜香从唇齿绽开,慕莘蕖咬开薄薄的皮吮着软嫩的果肉, “甜。” “我尝尝。” 陌辛亦的意思肯定不是尝尝葡萄的味道,但是慕莘蕖不想把自己嘴里东西给别人吃,她咀嚼几下直接把葡萄咽了下去。 “没了。” “没了?”陌辛亦挑眉,“我找找。” 撬开慕莘蕖的牙齿,陌辛亦的舌头钻了进来,像是真的在找东西一样,陌辛亦细致舔着口腔的嫩肉,微凉的上颚有点痒,慕莘蕖微微抬头躲避,却被插在发丝的手掌压的更低,口腔两侧连着牙齿一起被细密舔舐,就连舌头下面也不放过,寻着软软的舌系带磨蹭。 慕莘蕖呜呜咽咽地拒绝,陌辛亦却像把慕莘蕖的舌头葡萄一样,含着吮吸绕着搅裹,慕莘蕖毫不怀疑要是被他把舌头勾过去,一定会被他咬一口尝尝是不是真的有果肉和汁水溅开。 “唔唔...” 陌辛亦吮着慕莘蕖嘴里的津液咽下去,烈酒的味道侵染慕莘蕖的气息,辣的少女的眼泪在眼眶氤氲,又可怜地没入发丝。 空荡荡大殿上,灯火照的亮堂,高位之上两个亲密的身影肆意纠缠,同样黑色的衣服缠绕,仿佛融为一体,趴着的少女腰背裸露,蒙上温和的柔光,沁出的水气泛在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发尾在纤细腰肢旁微微摇晃,蹭着一旁的手掌。 少女无力趴在男人肩上喘着气,陌辛亦抚着她的发丝,“确实很甜。” 慕莘蕖半阖着眸子,在他肩上磨磨蹭蹭,花穴泛着热,贪婪的甬道流水不止,沿着大腿染湿了椅子上,细密的痒从那里一直蔓延到心口,难受的很。 陌辛亦像是懂了她的渴求,挺腰一下下顶进去,与方才不同,这次陌辛亦按住了想要逃避的腰臀,确保每一次顶入都直直插到宫口。 慕莘蕖的呻吟在空旷的大殿上晃,烛火似乎被勾地迎合着闪。 “哈...啊...” 葡萄被轻而易举的顶到底,明明软嫩的皮却一直坚挺,慕莘蕖涨得难受,她想要陌辛亦快点结束,又不敢让他就这样拔出来,万一再塞进去葡萄自己可受不了。 绞紧了花穴,慕莘蕖倚在陌辛亦耳边稍放开嗓音,叫的更勾人, “夫君,快点啊...” 这可是你自找的,陌辛亦眸子暗气沉沉,飞快捣着软烂的花穴,顶着乱动的葡萄在里面挤压。 “啊!” 葡萄被花穴挤破,里面还没有泡透的微凉汁液喷洒在子宫唇口,激的慕莘蕖全身发抖,被挤破的果肉混着果汁花汁从阴茎插开的口落出来,慕莘蕖失神地哭泣,脱力般倒在陌辛亦身上,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陌辛亦用手指去勾里面的果肉,直到干干净净才把阴茎重新插进去,把慕莘蕖身上的衣服全扯开,他抱着少女离开座位。 “不、不要了。” 陌辛亦不置可否,刚才还缠着如珠似宝,现在就弃如敝屣,果然是善变。 随着行走间,阴茎有规律的插着软嫩的宫口。慕莘蕖恐惧地挣扎起来,方才葡萄进来的时候宫口也没被顶开,但是随着走动,宫唇已经有分开的趋势了。 “夫君!” 慕莘蕖颤着嗓子,努力勾着陌辛亦的脖子往上,陌辛亦也不管她,请扶着她的臀在耳边温和的亲着, “怎么了?” 陌辛亦刚才没有全都进去,他怎么也不可能把葡萄顶到子宫里面去,能进去的只有自己的精液。 “我、我困了,” 慕莘蕖犹如树袋熊一样紧紧攀在陌辛亦身下,生怕滑下一点点,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 陌辛亦稍退出一点又狠狠插进去,被肏开的甬道格外乖顺,紧紧缠着他,慕莘蕖被顶的抓不住,一下一下往下落, “不、不要...啊!” 慕莘蕖浑身痉挛起来,宫口顶开一个小口,可是阴茎不依不饶,每次退后的冲锋都更肏开一点,顶进更多的一截。 “疼...呜呜呜...” 紧致的宫唇敏感娇嫩,被生生顶开疼的慕莘蕖小脸发白,她瞪着两条腿乱晃,抵着陌辛亦的胸膛要下来,陌辛亦搂着她,灵气拢着她安慰, “宝贝乖,等我肏完,什么都听你的。” 慕莘蕖不闹了,趴在陌辛亦耳边哭哭啼啼,“真的吗?” 男人床上的话哪有什么真假,察觉到慕莘蕖安静配合,陌辛亦轻轻抽插,手指掐着软嫩的臀肉揉捏。 慕莘蕖太过乖顺,即使疼也只是轻轻哼一声,听的陌辛亦欲火翻涌,把她压在一旁的柱子上狠狠按着她的腰开始往里插。 慕莘蕖堪堪踮着脚尖,另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阴户大开被按着操弄。 褶皱被撑平,穴肉贪婪吮吸讨好,宫口被肏开后格外热情,吮着进来的阴茎裹紧,慕莘蕖被肏的双眼迷离,恍惚含泪,只能无意识咿咿呀呀的喊着。 烛光摇曳,火红的柱子旁边紧紧纠缠着两个身影,娇软的少女被高大挺阔的背影挡着看不真切,只能偶尔窥见发尾勾着泛粉的肌肤晃个不停。 大殿荡着喘息呻吟声,混着肌肤撞击的声音,烛花爆开,掩在浸渍的水声里听不真切。 “啊...慢点...” 慕莘蕖的求饶毫无用处,陌辛亦顶的又快又深,少女的腹部被顶出小小的凸起,肌肤复原又被极快顶高,娇嫩的宫口已经不知道几次痉挛着吐出花汁,交合处滴滴答答淌处的水溢成一片,映着粗大性器撑开花唇又被吞没的淫乱场景。 “啊!” 慕莘蕖脚尖蜷起,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脖子高高扬起,痉挛的穴肉被蛮横顶开,慕莘蕖哆哆嗦嗦颤抖,突然滚烫射入让她颤的更厉害,紧紧靠在陌辛亦怀里,眼泪不自觉溢出来,滴在陌辛亦衣服上。 陌辛亦紧紧箍着慕莘蕖的腰,精液尽数没入软嫩娇小的子宫,又稠又多的精液射了很久,把娇嫩的子宫塞的满满当当,拔出来时沿着闭合不及的宫口滑落,被留在里面的精液涨得小腹微微隆起。 慕莘蕖还在颤,陌辛亦的吻落在发丝,带了安抚的意味,她昏昏欲睡,但是想着刚才陌辛亦的承诺,她硬打起精神, “夫君,” 陌辛亦餍足地嗅着她的发丝,懒洋洋回着她, “嗯?” “我想去墨林去寻一味血竭草。” 这是慕莘蕖早就想好的说辞,既表现了自己想离开的欲望,又没有说的太过露骨,进可攻退可守,完美! 陌辛亦的动作顿了一下,如果他没记错,话本里头,慕莘蕖被推下悬崖后筋脉受损,按照丹书去寻血竭草疗伤,没想到正好那个推他下去的师兄在比武中受伤,也需要那味药。 慕莘蕖不仅把血竭草让出去了,还是炼好了丹药送出去的。 在这种时候想到别的男人是一件非常难以忍受的事,陌辛亦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慕莘蕖,” 慕莘蕖有些担心,抬头看他, “如果有人伤害了你,还抢你的疗伤药,你会给吗?” 伤害了我,慕莘蕖暗暗咬牙,你是说你自己吗。 但是她不会表现出一点点不满,免得陌辛亦不信任她。 “如果我喜欢他的话,我肯定会给他的。” “是吗?” 陌辛亦的眸子暗沉翻涌,他咬牙切齿地盯着慕莘蕖, “你说你喜欢他?” 陌辛亦说的好像不是他自己。慕莘蕖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如果她不能找一个好的理由就别想离开了。 “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转守为攻,慕莘蕖在心底夸了一下自己,满眼难过伤心,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陌辛亦气结,他虽然一开始想杀了她,但实际上不是在救慕莘蕖,就是在救她的路上,“我什么时候伤害你了?” 慕莘蕖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那么说?” “去!”陌辛亦咬着牙根,斩钉截铁,不就是血竭草吗,“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