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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沙发play射进子宫(跨年番外下)

    她一把细腰掐在他手里,被拎着提上去,两腿大张对着男人昂扬的胯下,他解了拉链,粗大的肉棍弹跳着露出来,如野兽出笼,流精的马眼涨得紫红,恶狠狠地冲着她。

    陈佳书光是看一眼就受不了了,下面骚起来了,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淫液滴滴答答顺着阴道淌进臀缝,两片艳红的阴唇被骚水染得晶亮,湿哒哒地贴在阴户上,她难耐地扭腰,咬住下唇催促,“嗯......快点,快点。”

    谁也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走向。陈渡本以为此时的他们正在意大利的广场上扔硬币许愿,投食喂养地面成群结队的白鸽,去很多地方拍很多照。

    陈佳书以为陈渡会早早地在家中等她,准备好零食和碟片,他们像很多个从前的假期一样窝在家里看电影,看男女主如何擦出爱情的火花,跟着屏幕里的他们一起拥抱接吻,顺着前戏做下去,把那些被隐藏的床戏做完,好像他们和主人公一样牵着手度过了灿烂的一生。

    他们差点在今天错过,故事从展开到收尾都令人啼笑皆非,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吵架,第二件事是拥抱,于是自然而然地接吻,身体很快地动了情,他们衣服还没脱,饭也顾不上吃,空着肚子在沙发上进行一场潦草难耐的性爱。

    陈渡握着昂健的柱身,缓缓向她逼近。龟头的热气喷在阴户上,她抵着入口,一个挺身,深深地埋进那蚀骨销魂的肉洞。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好热,好紧,层层嫩肉将他团团裹住,紧窄的肉道丝丝溢溢地往外流汁,他完全被她吸进去,被夹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按着人不顾一切地往里操。

    太粗了。陈佳书欢愉又痛苦地皱起眉,后脑顶着沙发,挺起腰腹迎合容纳,抓着陈渡的手软声地喘。

    进入的过程总是这么漫长,几乎要顶破她的宫腔,陈佳书享受这样被贯穿的滋味,那根东西粗长有力,热的,活的,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动起来又快又狠,臀尖都叫他撞得青紫,硕重的囊袋拍打在腿根,粗硬浓密的阴毛总是要扎进敏感娇嫩的穴肉,刺感酸胀无比,扎得她又哭又叫,夹紧了腿往上缩,逃了没一半又被他狠狠拽回来,粗大性器卡着穴口重重楔入,掰开腿更加猛烈地肏干。

    “嗯!好痒,痛......不行,不要了,死了,死了......”她腰扭得像风中弯折的蒲柳,满头乌发散乱堆叠在脑后,被顶得不断上耸。

    陈渡怕她冷,衣服没有全脱,只解开了里面的胸罩,身上仍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羊绒衫,胸脯起起伏伏,两团招人的乳兔藏在里面,被他插得乱蹦乱跳,隔着衣服能清晰地看出形状,圆鼓上颠的乳房,小巧挺立的奶头,他低头去咬,隔着衣服吸她的乳,牙关叼住那枚硬挺的蕊粒,嘬得她胸脯颤抖,两腿乱蹬,胸前衣服湿了一圈,奶头湿淋淋地立起来,上下都叫他欺负惨了,骚水流了一屁股,顺着臀缝流进布艺沙发。

    骚透了。

    陈渡手摸到她屁股后揉了一把,拿出来满手的晶亮,笑了一声,一下一下插着她,沾满淫液的掌心捏着臀肉掐揉,端起她的屁股迎合他胯下密集如鼓的撞击,“不要?流这么多水,沙发都被被你浇透了。”

    他舌尖在她下巴和脖颈间来回舔舐,手从毛衣领口探进去揉她嫩鼓鼓的奶,下腹挺动,看她动情泛红的脸,猫一样地呜咽呻吟,穴里菇滋菇滋的抽插声,被操开了,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拢,胡乱地摇头,“啊......嗯,没有,我才没有......”

    黑色的羊绒衫衬得她两条长腿奶一样的白,盘着贴在陈渡的腰侧,他抽插得越发狠厉,她便咬得越紧,舒爽到全身痉挛,脚趾都向内蜷缩起来。

    陈渡的汗滴在她唇角,灼热的雄性荷尔蒙烫得她意乱情迷,伸出舌尖把那滴汗舔掉了。他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将她抱坐起来,手扣住她脑后与她激烈交吻,下面大开大合地干她,直挺挺进直挺挺出,插得她眼泪直掉,缩在他怀里咬着手指抽泣,“不要了,不要了,插坏了,要,要坏了......”

    插得轻了她嫌他不行,重了她便要哭,无论怎么样她总是不满意。陈渡大掌覆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抓揉,嘴里啧了一声,“真难伺候。”

    他送腰送得更狠,上上下下动得更快,胯下啪啪撞击着她的耻骨,粗长火烫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抽插,插得她乳摇臀颠,前凸后翘前后乱颤,腿盘着他精壮的窄腰,攀着他的肩膀承受一波波凶猛的撞击。

    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射满她的宫腔,烫得她几乎失明,视野里铺天盖地高潮的白,要热化在这根硬东西上了,两腿打着抖,崩溃地又哭又笑。

    陈渡压着陈佳书吻,布艺沙发被他们压得陷进去深深的一块,他在陈佳书身上漫不经心地四处点火,陈佳书刚才被干得缩成红彤彤的一团,现在又厉害起来了,八抓鱼一样缠上去,手按在他胸前,故意把脚往他大腿内侧上靠,明显察觉到他浑身肌肉瞬间僵了一僵。

    “怎么还是这么冷?”他握起她的脚,掌心贴上去捂着。

    这些年一直在给她调养身体,中医西医都在看,情况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但到底是伤了根基,小时候吃苦太多,成长发育期就比常人差了一截,成人以后很难补回来,每逢入秋就开始手脚冰凉,出门要戴手套穿厚袜子,陈渡总不放心她,巴不得舞团到了冬天就休息,让她好好待在家里。但事实是每年年底都是舞团最忙碌的时候,她贴着他寄的暖宝宝台上台下国内国外满世界地飞。

    陈渡身上很温暖,相比陈佳书他才是真正的恒温动物,天气一冷她就喜欢缩在他怀里,像一条冬眠惫懒的蛇,将头贴在陈渡的胸口,听他温热沉稳的心跳。

    事后缠绵的相拥给人别样的归属感,他的阴茎还插在她的穴里,泡在淫软的骚水里迟迟不肯拔出。

    他们只做了一次,一场激烈持久的性爱结束后便抱在一起,罕见地没有将人干晕,陈渡要她醒着,他们要一起跨年,那样就是从2020干到2021了。

    “姐姐,我们整整做了一年。”他对这个算法很满意,挺着腰又往里顶了顶。

    陈佳书:“......”

    时钟指针转向十二,零点的钟声敲响,日历拨到2021,新年到了。

    陈佳书点了点他下巴,扬起一个微笑,“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他低头吻住她,“姐姐,我爱你。”

    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