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引风阁
羊稚在正居躺了两日,沐浴用膳全是阮榆帮着他来,羊稚不愿意,阮榆从不听,用膳时依旧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给他剥虾,挑鱼刺,喂甜汤,沐浴时,三两下把人扒干净,抱到浴桶里,睡前拿出药膏,用手指将药膏抹到乳首上,又抵着穴口推到穴洞里,每次都把羊稚激的浑身发抖,入睡时,老老实实在身后拥着他,硬成棍的东西就顶着羊稚的屁股。 第三日,羊稚终于能下床,早晨穿戴好之后,正要去找熊一张,阮榆便回来了,抓着他两只手腕,非要检查小穴。 “我说了,已然好了,你放开我!” 阮榆将人抱起来,三两步放到床上,说:“不信你,你惯会撒谎” 羊稚最终还是被扯了里裤,脚趾羞得蜷在一起,张开双腿,小穴毫无遮掩。 阮榆瞧了瞧,是好多了,粉粉浅浅的,掰开肉唇,瞧瞧里面,吁,还是有些嫣红,阮榆问:“还疼吗?” 羊稚小声回道:“不疼了” 阮榆点头,又去盯小穴,半晌,试探性的问:“许我舔舔吗?” 羊稚抬脚踹了阮榆胸口,狼狈起身,穿好里裤,红着眼说:“当然不许!” 阮榆捂着心口,闷闷说道:“堂讲后带你出府,今日引风阁扇展,我带你去瞧瞧” 熊一张几次问羊稚为何这两日未来上堂讲,羊稚答不上,只能逃避,所幸两人很快便投入机扩中,熊一张倒也没出鬼点子难为他,老老实实给他讲解了军中刀阵。 羊稚拿着木匣子出来时,阮榆已经在小库房外等着,一瞧见他,便拉着他朝府外走,坐上马车后问:“你可曾去过引风阁?” 羊稚说:“去过” 阮榆听了,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递给他:“原来你去过,那你可参与过扇展竞标?” 羊稚摇摇头,展开扇子,见扇面上洋洋洒洒滴了几点墨,落到白纸上,相得益彰,右角盖了个小章‘山溪先生’,是大诗人苗人凤的小章。 引风阁在京城开张五年,只第一年便做的风生水起,已然是京城一大谈资,引风阁只做素扇,扇面上的诗画书法,全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小稿,任何人都可将小稿投到引风阁,引风阁便选出一些加工到扇面上,放到柜里出售,选出上等的,在每月公开竞标,得的银两,两成分给投小稿者,两成留在引风阁,剩下六成,全捐到户部安灾司,以供灾年救灾所用。 阮榆说:“我带你去竞标,给你寻个怀袖雅物” 羊稚把折扇递给他:“哪里有用得着的地方”折扇本就是玩物,受邀文人雅会时才会拿上一把,以展文气,羊稚从未与文人相识,谁会给他递上请帖呢。 阮榆见他脸上落寞,握住他一只手掌:“怎会有用不上时?过两日东亭望川楼有场雅会,你与我同去,我又不会作诗,到时你帮我”阮榆手上用力,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慌乱挣扎的身子,说:“你未得到过的,日后你想要,我都给你寻,你我一同去诗会,一同骑马,一同饮罗浮酒,去崖山摘太阳,去大陵山驾雾,去东郊打猎……” 羊稚不去看他,怕看到他炙烫的双眼,心里又期翼,他说的这些,他都曾在梦中一次次幻想过。 到引风阁时,才见此时竞标还未开始,正待竞标的有十把扇子,依次展开摆在架子上,季揉云拨开重重围着的人群,给阮榆和羊稚清了个道,阮榆一眼便瞧见搁在最上头的那把玉竹扇,画上是一个将军,正和敌军打斗,身后是抱着襁褓婴儿的女子。 阮榆笑道:“这把扇倒是有趣,画的是战场景象,谁人会买?” 展架旁站的是引风阁老板,听了,回道:“确实是战场景象,但这画上是镇北大将军,又是赫赫有名的蝻崖之战,作画人下笔有神,面面俱到,收藏把玩,会拍个好价钱” 阮榆吃惊,气笑了:“这哪里是什么蝻崖之战” 话一出,围着的人都瞧向阮榆,那老板见来了个拆台的,连忙救场道:“蝻崖之战中,将军一己之力救下画中这对母子,仁德之心彰显,不正是官文告示中所写” 阮榆指着画,还想说些什么,那老板又开口道:“这作画人,每月都会让家中奴仆来送画,画中皆是镇北将军,可见对将军崇仰一片,每月竞拍竹扇,十月有七八个月都是竞拍魁首,怎会画错?” 阮榆见解释不清,只好随着他去了,等竞拍开始,阮榆问羊稚:“可有喜欢的?” 羊稚抬头去瞧他,眼中有失落之色,问:“你觉得那副蝻崖之战画的不好?” 阮榆愣了愣,说:“没有不好,只是画错了” “哪里错了?”羊稚不依不饶。 阮榆没回他,以为是他喜欢这把竹扇,喜欢这幅画,便参与竞卖,用一百两银子成交价钱干掉一个富得流油的大肚子老爷,得了这扇子。 回去路上,羊稚一直将扇子揣在怀里,阮榆去拿,他便躲开,还貌似赌气一般说:“你既觉得不好,那便不要碰” 阮榆出手,像拎小鸡一样擒住羊稚两只手,高高抓起,自他怀里夺过扇子:“我现下觉得,这扇子极好,画的极对,方才是我眼拙还不行,你欢喜的我都欢喜” 羊稚盯了他几时,挪过位置坐在他身旁,拿过扇子展开,小声说:“蝻崖之战是你亲身所历,你说错了那必然是错了” 阮榆问:“你可记得我昨日和你说过的,萧琨?” 羊稚点头,阮榆说:“蝻崖之战本不该发生,我在军中,最尊扬的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也是我九年主帅的行军之道,蝻崖地势小,但山环险峻,易守难攻,城内一遭战乱,百姓皆会避到人烟稀少的山地中,无所无粮,到时定会伤亡众多,偏偏蝻崖主帅从不与我议和,两军僵持,我便出了一计,放出几日后大军出动,攻打蝻崖的假消息,我赌那蝻崖主帅自有爱民知心,怕百姓伤亡,会愿意来降” 羊稚听的入迷,说书先生说,将军仁善,行军时最体恤的便是百姓。 “谁知那主帅油盐不进,绝不肯称降,几日后,密探来报,蝻崖现下正在后山中转移城内百姓,再与我军背水一战,那萧琨便跳出来,说极好,我们就趁着他们自后山转移百姓时,兵分两路,先在后山拦截,他们必定派援兵,到时城门楼守卫松懈,我军再出兵,必能大捷而归” 阮榆问羊稚:“你猜我许没许?” 羊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定没许” 阮榆揪了揪他的脸,说“当时他是我身边副将,却没有一丝仁爱之心,只想着建立功劳,也不怕自己脚下会踩多少无辜尸体,他背着我私调五千军,去后山偷袭,蝻崖百姓乱作一团,被踩死在马蹄下,被乱剑砍死者,不计其数,我得知后大怒,立刻带领五百精骑军,到后山,见两军刀剑相向,却刀刀剑剑都伤在百姓身上,又见一个抱着婴儿的北疆女子在马匹间穿梭,绝望而无助,我飞下马救了她,军将见了我,才撤兵回去,回军中后我绑了萧琨,上了一封奏章给宫中,名为,皇上碍于我,下令让他此生不得从军,我断了他的官途,他心里恨我” 阮榆展开扇子,给他指:“这不应是沙漠,而该是险峻后山,这妇女也不该是我朝女子穿束,这女子是北疆蝻崖人士,自当裹纱巾,脚踩铃铛履” 羊稚盯着他说:“将军仁德,看来那些说书先生倒没有瞎说” 阮榆笑了,将头倚靠在羊稚脖颈中,低着嗓子说:“我终于不只是个畜生了,你今日夸我仁德” 晚间,阮榆在正堂处理公务,回正居时,见屏风后水烟缭绕,心里一动,知道是羊稚在沐浴,即是这两日该见过的都瞧见过,阮榆还是心痒痒,轻手轻脚探到屏风处,自缝隙朝里张望,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如那窥探良家女子沐浴时色欲熏心的野汉一般。 正瞧见羊稚起身,水声一片,被切断的水珠都坠在柔韧修长的身躯之上,又瞧见他抬脚,光白圆润的脚趾先踩在地上,腿间缩着一团粉粉小小的径身,随着动作,腿中央小穴若隐若现,那里就在两日前还在不断吞吐着他的大东西,紧致销魂。 阮榆眼眸黑沉,骤然间瞳孔一缩,却见羊稚静静坐在桶沿上,抬起一只脚挂上,张开腿,将小穴露了个彻底,正对着屏风,还有屏风后血气弩张的阮榆,又伸出手将穴缝扒开,露出里间穴肉,用指尖在软肉上轻点,喉间溢出轻吟,像是在对阮榆念什么咒语,搅的阮榆想冲进去,塞满了他。 羊稚只揉点几下,发觉小穴已然不疼了,就收了手,心中涌起些羞耻,穿戴好衣衫,散着发绕过屏风,正瞧见阮榆坐在桌上饮茶。 “将军不是去处理公务,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阮榆低着头,说:“只是些简单公文,要不了多久” 阮榆抬头,想拉着羊稚,却见羊稚眼底慌乱一片,随即拿出手绢给他说:“你流鼻血了” 阮榆大窘,忙用手擦了擦,却见血染了一手,接过手绢按在鼻下,干笑道:“呵,近日参茶饮多了些,不妨事” 晚间,上床搂紧羊稚,胸膛滚烫,呼吸炽热,身下硬成一根,狠狠戳住羊稚的屁股,羊稚惊慌失措,缩着肩膀让他抱,许久后,阮榆才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明日带你去打猎,给你烤肉吃” 羊稚点点头,忽而后颈娇嫩敏感的皮肉被阮榆嘬进口中,细细舔着,羊稚呜咽一声,身后像躺了只发情的狼,令人害怕。 所幸相安无事,狼没有舍得吃掉羊,抱着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