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

    赵书影死时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出身富贵却体弱多病，死时不过才十七，送葬途中更是横遭意外，致使骨灰坛遗落荒郊野外，成了一个即将陨灭的孤魂野鬼。

    聂小倩许是孤独了太久，一时心软将他带了回去，用唇哺他赖以生存的鬼气，将他圈养在身边。

    这个弱小的灵魂无法离开他的鬼气，就好像初生无法自理的婴孩，离了他便只能魂飞魄散。

    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之中，任他主宰。

    聂小倩每每想到此处，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得。

    就像此刻这般，他牢牢捏着少年的手腕，将他带到寺庙门前。

    门内，风将寺庙的门吹了开，卷起门内靠近门口地上的碎布与枯叶。

    宁采臣连忙捂住了蜡烛，将灯罩又罩了上去。

    稳住灯火他便想起身去关门。

    还未起身便看到门上出现一只雪白的手。随着吱嘎一声，门被那手给推了开来。

    人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时候，宁采臣当时就愣住了。

    门外的风从那人身后灌进来，吹起那人一身的白纱凌乱，就像月下起舞的敦煌仙女，即将奔月脱尘。及腰长发飞舞，偶尔调皮地钻入那人殷红的唇间。

    来人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妩媚绝色，惊醒了发愣的宁采臣。

    嗓音沙哑妩媚，不急不缓地对他说道：“公子勿怪，小倩与家弟在周边玩耍误了时辰，想着来兰若寺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却未想到寺中有人，吓到公子了吧。“

    宁采臣闻言，这才看到青年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只是灯光昏暗，他又站在青年的阴影下，故而看不清长相。

    “不不不，没有吓到，是小生自己的原因。“宁采臣脸涨的通红，只觉得在这个过分美丽的青年面前，自己好像话都不会说了。他不由为自己的孟浪很是羞愧。

    青年笑了笑，仪态优雅地拉着少年走到他近前。

    “只是小倩有个不情之请……“说罢俯身用那只仿佛白的发光一般的手，按在了宁采臣的肩膀上，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动作很轻，手指纤细，但是宁采臣被这只手压着，却怎么也起不来。只见这个自称小倩的美貌青年，将他身后另一只手抓着的那个少年推到了他的怀中。

    然后聂小倩语调神情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味道，在两人上方，凑到宁采臣耳边道：“家弟身子弱，又在外面走了许久，眼下身子冰凉，怕是要生病，不若……公子将他暖暖……可好……“

    宁采臣听者声音听的的半边身子都似是起了麻意，脑海瞬间变得木然且无法思考，只觉得怀中软软的，他下意识地低头，一双带着惶惶然的眼睛措不及防闯入眼前。

    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宁采臣心想。

    可是脑袋发木，他已经无法思考。

    眼前只有这双清透的眼睛，脑子里涌现无数龌龊不堪的想法，曾经满嘴的道德修养，此时竟是一句也想不起来，他应该将怀中这个烫手山芋推开，可是手上却跟断了骨头般迟迟施不上劲。只能颤抖着搭在少年软软得腰上。

    小少年仿佛迷失在森林中的一只小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脸上奇怪的表情吓到　，又兔子般惊惶地回头寻他哥哥。

    而他的哥哥却无动于衷，甚至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本就容易松动的长衫一下便被拽到了腰间，露出了长衫下裹着雪白腰肢的亵裤，少年惊喘了一声，浑身哆嗦，在宁采臣怀中露出雪白的肩背。

    “衣服脱了才能更好的取暖，公子你可怜可怜他吧……“

    少年只是词语贫瘠地喊哥哥，带着哭腔。

    在越搂越紧的宁采臣怀中不停挣扎，将将要挣扎开时却又被上方的聂小倩按回。

    聂小倩捏法按在赵书影腰间，少年呜咽一声再也没了力气。

    “公子，春宵苦短……你可怜可怜他呀……“

    聂小倩的声音好像带着宁采臣无法抗拒的魔力，不停引着他沉溺。

    宁采臣再也无法忍受。抖着手，抚摸着怀中的软嫩。

    少年颤抖着，不时随着他得抚摸发出变调的哼唧声。

    宁采臣不愿再听他喊哥哥，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低头堵住了那张小嘴。

    满口的香甜软糯。

    就像一场诡异迷离的幻梦，宁采臣沉醉梦中不愿清醒。

    赵小影被揉弄得不停呼痛。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书生的表情像是要把他整个吞吃入肚。

    未知的恐惧把所有感觉无限放大，他只能无助的在宁采臣怀里向着聂小倩的方向伸出求助的手臂。

    聂小倩没有救他，眼睁睁看着宁采臣抓着那只手臂湿漉漉的舔砥啃咬。

    聂小倩只是怜悯地看着他“你只是太虚弱了才会痛，别怕。很快就好了……”

    可是宁采臣听不懂聂小倩得意思，或者说他已经无心再听聂小倩再说些什么，他抖着手扯开少年的衣服，少年软软的推拒他，只是力气太小，犹如浮游撼树，螳臂挡车。

    衣物堆叠着，少年躺在中间，一身的皮肉白的仿佛发光。

    他失去理智，失去了体统，迷乱地低头啃咬着少年脖子，少年仰头，痛的抽泣，白腻的皮肉慢慢被揉的青紫。

    少年不停哭着，随着他不受控制粗鲁的动作，忽高忽低的哭着。

    越哭的宁采臣越粗鲁，仿佛陷入了死循环。

    亲吻，嗫咬，搓揉，用着赵书影觉得疼痛的力度。

    仿佛喜欢这身皮肉到了极致，却又不得章法发泄。

    聂小倩微眯着眼，看着那软嫩的身子被揉弄的不像样子，不禁情难自禁地脸颊微微泛着红，很想去亲一亲……

    又看宁采臣毫无章法的青涩动作，不禁轻笑了声，伸出玉手将那胡乱戳刺的东西引到了正途。

    宁采臣还在着魔般嗫咬着粉嫩的乳首，本能地弓腰顶弄，一使劲竟不期然陷进去了一些，一切欲望仿佛刹那间有了去处。

    宁采臣的停顿让赵书影生出一丝侥幸，他颤抖着想要推开宁采臣逃跑。

    却不知只是从地狱外围，落到了地狱的深渊……

    随着少年一声凄厉的尖叫。

    宁采臣掐着他的腰，撕开紧小的口子插了进去。

    聂小倩突然紧紧捂住少年的嘴巴，堵住了少年的尖叫。只露出一双痛极而圆睁的眼睛

    嘘……乖，你太虚弱了……很快就好了，听话小影……不要叫……听话……

    随后松开了手。

    只是少年已是痛到了极致，仿佛即将窒息般，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

    只是没多久，便又被宁采臣伸手堵住嘴巴，另一只手架着少年的腿，只露出少年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满眼的痛楚。

    他方情到浓处，实在难以自控，只是又深又急的顶弄他。哑着嗓子语速缓慢停顿，“别哭，你，你别哭，不要哭，让我……让我弄弄……

    丝毫不觉自己言词之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