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写满正字(蛋:霸凌羞辱,划开裤子检查身体)
乔森已经醒了,只是眼睛还没能睁开。 睫毛上黏附着不自然的重量,像被什么风干的液体糊住了。 他知道那是什么,抬手擦了擦。睁眼后依旧一片黑暗,昂起脖子努力去看,这才分辨出一点蒙蒙的轮廓——原来是天黑了。 这一刻乔森十分庆幸那些人没有射进他的眼睛里,他已经是个瘸子了,绝不想再成为瞎子。 岔着腿在冰凉的地板上趴了一会,他终于攒足力气爬起来,提起裤子,将挂在胳膊肘上的衬衫拉上去。 其实这些动作做与不做意义不大——衬衫上的纽扣已经全崩掉了,布料皱巴巴的,散发着精液与汗液的味道;裤裆也被美工刀划开了一道长口子,凉飕飕地漏着风——任何有过性经验的人只要看他一眼,嗅一嗅他身上的气味,就能猜出这个漂亮的小瘸子经历过什么。 但乔森依旧固执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他将衬衫打结扎好,欲盖弥彰地夹紧腿走了几步。 饱受蹂躏的两片阴唇挤缩在一起,火辣辣地痛着。一小股被含得温热的液体顺着腿缝蜿蜒而下,带来失禁般的强烈耻感。 乔森咬紧了下唇,微微张开腿,食指中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自己发育不良的雌穴里。 红肿闭合的肉缝被活生生撬开,吃痛着抽搐绞缩,咬死了不让这不速之客前进分毫。手指的主人却无所顾忌,近乎自虐地在这柔嫩的器官里大肆翻搅,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啪嗒,啪嗒,稠厚的精液被引流到了地上,汇聚成一滩微微反光的水迹。 乔森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大腿上擦了擦,一动不动地倚在墙上喘气。 他潜意识里不想开灯,于是一瘸一拐地走到窗前,将蓝色的窗帘拉开,让暖黄的路灯光照进来。 窗外下雨了。 下雨就意味着行人减少,意味着他可以避人耳目地回到家里。 下雨也意味着阁楼渗水,意味着他又要在潮湿的被褥里蜷缩过夜。 这样也好。在这种天气里,他的养父和哥哥是不愿意登门造访的,他可以好好地休息一晚。 一点难得的安慰让乔森小小雀跃了一下。他拖着残疾的左腿往外走,右手刚碰到门把就触电般缩了回来——指头尖上黏糊糊的,沾着什么东西。 按开灯,一只打结的安全套赫然系在金属门把的根部,鼓鼓囊囊,宛如一汪被新鲜剖取的鱼鳔。 乔森定定地看了它一会,弓着腰吐了出来。 为什么会吐? 他靠在墙上思前想后,自认为承受能力还算可以,之所以会狼狈得连黄胆汁都吐出来,大概得归因于从早上起就没吃进去过什么东西(除了精液),胃里烧灼得难受。 想通了这一点,乔森释然了许多。他摘掉了那只用过的安全套,捏在手里准备丢掉,另一只手重新按住了门把——按不动,门被锁住了。 为什么?乔森背靠着门板,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失去了黑暗的遮掩,保健室里所有的淫乱痕迹都在目光里原形毕露——随地乱扔的安全套,床垫和窗帘上干涸的精斑,以及……墙壁上用红色马克笔书写的侮辱性话语。 乔森将捏着的安全套丢到它的同类那里去,歪头默读那些鲜红歪扭的文字。 出现最多的两个字是“母狗”,其次才是他的姓名。 他又将裤子上的那条缝扒开,果不其然在自己腿根处看到了一排同样鲜红的“正”字。 好麻烦啊,乔森叹了口气,真的好麻烦啊。 ——要清理这个房间好麻烦啊,要跟同学友好相处好麻烦啊,要取悦家人好麻烦啊…… ——活着好麻烦啊。 带着重量的雨滴在脸上炸开水花。乔森转了转眼珠,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推开了保健室的窗户,上半身探出了窗外。他朝楼下看了一眼,四楼,有点尴尬的高度。 就在他低头的档口,一道陌生的声音悠悠响起:“活腻了吗?” 乔森抹了一把脸,转头往身后看——门锁着,哪来的人? “不用找了,我在这个世界没有形体。” 说话声像在脑海中直接响起的一样。乔森扶住了太阳穴,听它继续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活腻,我只是……有点累了。”乔森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竟然在跟臆想中的声音对话。 那声音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又好像在殷切地循循善诱:“你就没想过报复这些人吗?” “我很累。” “那就是想过。” 乔森苦笑了一下,没再搭话。 “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 “不是因为你跛脚,也不是你因为你的身体,而是因为你的软弱。 “你一直在压抑自己。上个星期你本有大好的机会将刀捅进你养父的后心;昨天你也完全可以在过马路的时候推你哥一把;今天早上,你的同学们把你带到这个房间之前,你本可以向你的老师求助的——当然,强暴你的会从一群人变成一个人。一个人比一群人好对付得多……” “你是谁?”乔森打断了它的假设,凝视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你绝对不是我。” 那声音笑了一下:“用个什么称呼好呢?不然就叫我系统吧。 “现在,系统要给你下达任务了——从这里,这个窗口,跳下去。” 乔森看到玻璃窗里的自己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 数秒后,一道人影从四楼保健室的窗口笔直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