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郊外野合,屋内口交,祝秀才爱吃精
午后的森林里一片静谧。 阳光透过枝叶,被裁减成细碎的光影,斑驳的落在草地上,落在溪水里,落在两具光裸的躯体上。 这是季之鸢第一次和祝伽在山间野地里做爱,幕天席地,野风四合,好不痛快。 祝伽被季之鸢握住腰用力地操着,两眼蕴着莹莹泪光。在四下空旷的野地里,他不敢叫出声,喉咙里发出压抑至极的呜咽。 爽,至极的爽。 从龟头插进他的穴口,粗长的茎身不断深入,顶开,直至一捅到底的时候,像是把祝伽生命里所有的空虚都填满了。 季哥的鸡巴沉甸甸的,碾开肠道的每一寸褶皱,严丝合缝的朝里撞。像一个打桩机般,顶到祝伽的直肠末端,顶的他感觉肚子都快破了。 祝伽刚开始馋这根鸡巴,可是被季哥压在身下操了半个时辰之后,被活生生地顶射了两回之后,他就受不住了,只得哀声央求道:“呜呜·····慢点······轻点······求你······” 他的话语被季之鸢每一次的顶撞切割的支离破碎,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饱含情欲的尾音。 真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季之鸢非但没有慢点,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频率,腰胯“啪啪啪”地撞击在祝伽饱满的臀肉上,拍的两瓣臀肉浪荡的摇晃,绯红一片。 季之鸢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褐红的鸡巴在臀肉里进进出出的忙活,随着抽插的力度加深,粉嫩的肠肉还会被拖出来一点,紧紧裹着鸡巴不放,与四野的绿色相衬,实在是一幅美景。 “季哥······歇一会儿·····不能这样插了······骚逼快被季哥的大鸡巴操烂了······”祝伽向季之鸢讨饶。 但他不老实,故意使了点手段,肠肉用力夹住季哥的鸡巴,希望把精液早点榨出来。 季之鸢被夹得腰眼一麻,硬生生挺过那阵射精的感觉。他果真停了下来,可阴茎还在祝伽的体内直挺挺的顶着。 “伽儿,这样我不舒服。”季之鸢用极温柔的语气说,哄骗着祝伽放松肠道。 “可我被你插得······快不行了······前面硬不起来·····后面也很难受·····”祝伽的语气软糯糯的,这样撒娇对季之鸢极有用。 “我帮帮你。”季之鸢的手绕到祝伽的身前,把住那根在空气中颤呼呼的阴茎,剥开包皮,用粗糙的拇指对着他的马眼揉搓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盖在马眼上划几道。 刺爽的感觉让祝伽的阴茎再次立起来,他的浑身爽得发红,仿佛刚在热水里泡过。穴肉也软软的松开,一颤一颤的吮吸着季之鸢的阴茎。 季之鸢又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这回比刚刚更深更猛,像是要把祝伽整个人操穿在他的阴茎上。 祝伽的穴肉越操水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里面又湿又滑,就像真成了女人身上才长的逼。 没多久季之鸢死死抵住祝伽的屁股,放松精关,粘稠的精液激射在肠道的最深处,一滴都没有流出去,总算将祝伽彻底喂饱了。 明明是自己快把人操死,季之鸢却说:“伽儿,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真是不要脸至极。 祝伽随着精水冲进肚子里的那一刻,便软了筋骨,倒在季之鸢怀里昏睡过去。他的睫毛湿漉漉的垂着,一看便知被操狠了。 “以后看你还敢跟出来不?”季之鸢点了点他的鼻尖。 祝伽是个秀才,每日不在书堂里好好待着,尽闹着和季之鸢一起出来打猎。 打猎又脏又累,都是挖坑爬洞的活,季之鸢怎么舍得让祝伽陪自己一起受苦。 今天季之鸢实在被他闹得没有办法,才带着他找了一处僻静且安全的地方。到了地方,季之鸢扒了祝伽的衣服就干,把他干的这么狠。估计往后,祝伽再也不敢出来了。 季之鸢不禁佩服自己的智慧,眼下也该收拾一下,送祝伽回去休息。 季之鸢一只手揽着祝伽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臀部看了看后穴,穴口已经完全被操开,就算没有鸡巴吃,也敞着一个洞, 季之鸢想,等会儿背祝伽回去,路上要是被人看出他屁股上的衣服湿了,怎么都有失体面,所以季之鸢撕了一块衣服塞住祝伽的后穴。 季之鸢没有扯祝伽的衣裳,祝伽身上穿的是城里买的苏州锦,一匹布六钱银子。而季之鸢身上穿的短打是村里妇女织的粗麻布,两只山鸡换一匹,耐脏耐磨。 季之鸢拣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撕下来,将麻布揉的软些,才塞到祝伽的身体里,穴口又被撑开成一个满满的圆。他故意朝里推了推,将麻布紧紧地塞好。 昏睡中的祝伽睫毛微颤,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呜咽声。 季之鸢安抚地拍拍祝伽的肩,“睡吧睡吧,睡醒来就到家了。” 季之鸢背着祝伽路过河边,正在浣衣的张家姑娘问道:“季大哥,祝秀才这是怎么了?” 季之鸢停下来解释,“伽儿他体力不好,还非得跟着我去打猎,这不累得睡着了,还要劳我背他回来。”说着他还掂了掂身上的人,“伽儿,你说是吧?” 祝伽半梦半醒地“唔”了一声。 张姑娘打趣道:“季大哥人真好,对祝秀才就像是在疼媳妇一样。” “那可不。”天天被自己操的可不就是媳妇。 季之鸢头顶有个声音嘲讽地“切”了一句,但他神色如常,又和张姑娘聊了几句村里近来发生的事。 张姑娘说县城来人到村子征兵,这个月村子里已经走了一百来人。 南边洪水泛滥,朝廷迟迟不发粮赈灾,导致大量农民集结起义。季之鸢所在的县就靠近前线,县令紧急扩兵,如果家中有两名成年男子就要出一人为卒。 季之鸢和祝伽相依为命,家中刚好两名成年男子。但祝伽已经考取了秀才,按朝廷规定,士人的各项庸调力役一概全免,征兵的事情自然也与他们无关。 而张姑娘家人丁稀少,只有父母二人和她相依为命,够不上征兵的门槛,所以她能在此时无忧无虑地继续洗纱浣衣。 季之鸢与张姑娘道别,便继续稳稳地背着祝伽回去。 季之鸢边走边想起一句“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若张家父母生下的是一个男娃,眼下就得经历生离之苦。 现代社会里讲究男女平等平权,封建社会没有先进的思想基础,反倒是战争催生出‘重男轻女’观念的转变。 季之鸢在心里问系统:“魔力球,你说如果战争永远打下去,那么人类的黄金时代是不是会早些到来?” 系统便是一直漂浮在季之鸢身边的球状物,它能随着任务进度变化忽大忽小,所以季之鸢一直亲切地称它为“魔力球”。 系统不屑地啐了一声,“还黄金时代呢,亡族灭种倒有可能。你是希特勒亚洲分勒吗?能不能专心做任务,整天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季之鸢侧脸瞄了它一眼,继续道:“我不是当好了一个炮灰吗?原主说他想让祝伽专心功名,我就把所有赚来的钱都堆到祝伽身上,祝伽用的笔墨纸砚哪样比不上城里的少爷公子。原主说他想祝伽托付给秦王,让他们长长久久恩爱不离,可现在还没到秦王出来的剧情节点,总不能拿红绳绑着秦王,逼着他们立刻在我面前拜天地吧。” “你巧舌如簧!”系统气鼓鼓道:“原主明明说的是:上一世他与祝伽虽是青梅竹马,但祝伽对他只有兄弟之情,祝伽心中爱的是秦王。他因为心中不甘,所以一直纠缠祝伽,让祝伽深受折磨,没能考取功名。后来他嫉妒秦王的权势,自恃自己有几分武力,企图上战场立军功,最终落得身死沙场的下场。他死后怨念不散,心中唯希望祝伽能实现抱负,能与秦王长长久久。” “感人啊感人。”要不是季之鸢双手背着祝伽,不然非得给系统鼓个掌。 “说白点,你的任务不过就是个帮秦王提前调教祝伽的一个工具罢了。” “瞧瞧你又是什么呢?也不过是个在旁边看免费GV的场务罢了。” “······”系统气得直接关机。 第二天,季之鸢正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呼噜打得沉稳有力。 昨日他把祝伽送回房间,给祝伽擦身洗衣,还煮了一碗汤圆喂祝伽喝下去,伺候父母也不过就如此尽心了。幸亏季之鸢和祝伽一直是分房睡,不然还得半夜给他盖被。 “卖报卖报!七个铜板两份报!明镜寺惊天谋杀案,秦王遇害生死未卜!”系统灵活地跃进窗户。 那一刹那,它就像邻居小孩顽皮踢进玻璃窗的皮球,彻底地打碎了早晨的寂静。 季之鸢缓缓睁开眼,目光渐渐看清系统的肥硕身躯,这让季之鸢大清早就心血凝滞,感觉寿命活生生被系统夺走十年。 “大爷,您要来份报纸吗?明天的哦。”系统贴着季之鸢的脸问,一身肥肉颤啊颤的。 季之鸢冷冷把它拍开,“有话快放。” “温馨系统提醒您明日剧情发展:秦王明天会在西山的明镜寺拜访净觉大师,返回途中遭遇一群山贼打扮的人行刺,秦王重伤坠河,顺河流到下游,被路过河边的祝伽救起。” 季之鸢微怔,“西山?听着怪耳熟。” 系统沉默片刻,咆哮道:“合着你和我说摸鱼去了是真摸鱼,天天上班连办公大楼都没记住!” 季之鸢捂住耳朵想了想,长长的“哦”了一声,“嗐,就我打猎的那块地儿啊,那明天西山没有我戏份,我要休息一天。” “明天才放假,你这会儿不得起来工作。”系统像个老妈子一样。 “昨天太累了,今天得睡一天,不然没精力再和祝伽打架。”季之鸢闭眼道。 “打什么架?”系统疑惑。 季之鸢和祝伽因爱生恨的戏码最起码在二十集开外,是谁在它的眼前偷偷按了快进。 “你不懂?”季之鸢挑眉,解释道:“床上比武呗,进进出出上上下下那一套啊。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几天跟割脉放血一样,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去灶台上帮我炖点红枣糖水。” “······”系统嘴里又忍不住骂骂咧咧,“谁给你的脸让我办事,等我结束这个世界,我他妈的立马辞职,去捡垃圾,去讨饭也比跟着你强······” 季之鸢嫌系统烦,拎住它用力朝外一抡,让它从哪来回哪去。 清静日子没过半个时辰,“咚咚咚”的声音,这回是门被敲响了。 “季哥,我有事来寻你。” 门外是祝伽的声音,季之鸢只得下床披着件外袍,草草地在腰间束了一根带子,便去开门。 “伽儿,发生什么事了?”季之鸢道。 外面的风迎面吹拂,外袍被吹开些许,露出季之鸢赤着的身体。他的肌肉紧实有力,裆部半遮半掩的藏着一根阴茎,分量十足的垂挂着。 祝伽不经意地看见,不由脸色微红,后穴条件反射般的痒起来,恨不得这会儿立刻被季之鸢拖进去操个昏天黑地才行。 祝伽暗骂自己淫虫上脑,猛地想起该说的正事,低着头道:“季哥,我的玉佩寻不见了,是你前些日子送我的那块翠竹玉佩。” 文人都讲究君子如玉的风雅,季之鸢见祝伽的同窗大多有一块玉佩挂在腰间,别人有的祝伽自然不能少。 祝伽的玉佩是他早出晚归的打猎,用了三十条狸子皮去当铺换的。上面雕刻着几株雪中翠竹,象征着傲雪凌霜的文人风骨。 “你记得丢哪里了吗?我现在就去寻,若是找不到了,再给你买一块便是。”季之鸢安慰道。 “我原来日日都挂着,昨天回来后,我昏昏沉沉的没精神,今天怎么找都找不见。想来是和你在山里的时候,不慎弄丢了。我昨天是跟着你往山里去的,不大认得路。” “好,你先去书堂,我寻到了便送过去给你。”季之鸢边说边往门外走。 “季哥,你把衣裳穿好了再去。”祝伽在他身后叫道。 村里的姑娘寡妇各个垂涎季之鸢精壮的身子,让季之鸢这样衣衫不整的出门,怕是得被那群人围住了当戏看,胆子大的说不定今晚就朝季之鸢床上爬。 祝伽是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季哥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好,季哥的大鸡巴只能给他一个人用。 季之鸢低头看看敞着的衣领,拍了一下脑袋,连声道:“幸亏你提醒,不然我就丢脸了。”他又转身回房穿上里面的衣服。 祝伽随季之鸢一起进来,把门掩上锁紧。 那阵撩开季哥衣袍的野风,那些窥伺季哥身体的女人,他们都被祝伽拦在外面,能接近季哥的只能有他一个人。 祝伽蹲下身,撩开季之鸢的衣袍,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手感。祝伽凑头过去亲了亲,鼻子贪婪地嗅闻着阴茎上淡淡的咸腥味。 季之鸢的脸一下子就透红了,支吾着说道:“伽儿······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我得······出去帮你把玉佩找到,等我回来好不好?”他甚至伸出手,想将自己的阴茎从祝伽手里拿回来。 趴在窗台上的系统啐了一声,妈的,这个宿主真是当婊子立牌坊,鸡巴都硬的出水了,嘴里还在不要不要的。 祝伽听见季之鸢的话,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他道:“不着急去的,我把季哥送的玉佩弄丢了,季哥该狠狠地用你的鸡巴罚我。”说罢不等季之鸢反应过来,便张嘴含住褐红色的龟头,用舌尖贪婪地舔舐着。 祝伽的舌头又软又湿,在龟头的冠沟里舔过几圈,又对着马眼吸吮,把马眼里淌出来的液体吃了个一干二净, 季之鸢的身体微一颤抖,手掌不由自主地按在祝伽的头上,抚弄着他的头发,嘴里不住道:“伽儿别吃,那水太脏了。” 季之鸢自然是在说反话,其实心里恨不得祝伽将淫水一滴不剩的喝到肚子里。等祝伽吃完鸡巴,季之鸢便要操他的后穴,把那里操软操烂,直操到他下不了床,最后再将精水再射满他的肚子,让祝伽从上到下都是精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