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少壮不努力,长大当男妓[开苞,失禁,脐橙,脱垂]
好长······进不到底的······ 季之鸢想要挣扎,想要求饶,可是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动都不能动。这是他第一次被插,不知道如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或者做什么都无法减轻痛苦。 可是裴修越还没有操到底,他的鸡巴比两根手指要粗很多,与之相比,刚刚的扩张仿佛小打小闹的做游戏。 持续不断的压力将穴口逐渐扩大,穴口的褶皱都舒展开,紧绷的后穴传来强烈的钝痛感。季之鸢只能咬住唇,拼命地深呼吸,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淌出生理性眼泪。 为什么要后入自己?季之鸢当惯了攻,心知这样会比其他姿势进的更深,第一次操人的时候,还是正面插进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可季之鸢不知道裴修越一开始就抱着把他彻底奸透的心思。 裴修越似乎有所感于季之鸢低沉的心情,伸手从后面握住下颌,强迫他将脸侧过来。 果真,眼底湿润,嘴唇上有一圈殷红的牙印。 季之鸢原本五官平平,此时却有种脆弱的美感,看着实在可怜。 可怜到裴修越的鸡巴因此又硬了几分。 裴修越宛如个渣男般,啧一声,还问:“第一次有那么疼?” 季之鸢气得在心里骂人,好在裴修越偶尔是个大意的人,懂得提问,却忘记解开哑穴,不然就能听到季之鸢对他爹娘和祖宗的亲切问候。 裴修越用大拇指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唇,安慰道:“没事,操开就不疼了。” “操开”二字博大精深,没有确切定义,换一个通俗说法,即是将从未被造访过的肠道操出阳具的形状,将茎身上起伏的青筋如同烙印般烙在肠壁上,严丝合缝地让挨操的人记住从龟头到睾丸的细微起伏。 裴修越操过很多人,知道怎样才能让人记住自己这根鸡巴,无非是痛和强烈的快感。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穴口外还有一截茎身,但紧致温热的肠肉已经包裹住鸡巴,舒爽的触感让裴修越低喘出声。 他晃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开拓着紧窄的肉穴,越往里面肠道越紧,就像是层层开苞,等到最终完全进入的那一刻,鸡巴把肠道撑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被淫虐得平整。 季之鸢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裴修越不断插入的动作,紧绷的意识逼迫到极致,身体敏感到极致。 季之鸢的穴肉虽然紧,却柔韧得出人意料,裴修越自恃胯下的鸡巴是根雄壮巨物,等到完全插进去,里面也没有受伤,仿佛他的穴天生就该是用来吃屌的。 “你没有流血。”裴修越边说着边朝里狠狠挺胯,虎口死死握住季之鸢的腰,缓慢而用力地在穴里磨。这个动作操得更深,将肠壁彻底碾开,季之鸢像便器套子般串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 季之鸢的肛口被巨大的龟头磨得火辣,肠道被高频率的抽插着,体内酸胀不堪,嵌入身体里的是跟分量十足的大鸡巴,他被操得近乎断了气。 但裴修越因为插入的顺畅,反而毫不怜惜地使用这口刚开苞的逼穴,他的手指抓住季之鸢的一缕长发,像是骑上一匹野马,仰头尽情享受起来,每一次都要操到屁眼深处,就连两颗睾丸都像是要送入季之鸢体内。 这样粗暴的抽插让季之鸢浑身冷汗淋淋,体内被鸡巴撑开的感觉太痛苦了,可是撞到前列腺的时候又很快乐,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揉在体内,让季之鸢无法抵抗,任由裴修越挺着身将他彻底奸透。 身体比人更老实,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贲张,自己的那根一直没精神的鸡巴正逐渐苏醒过来。 季之鸢打心底无法接受自己被操到勃起,但无可奈何,他的鸡巴正随着裴修越抽插的频率一起律动。淫液从马眼口吐出来,黏黏腻腻的滴在他的大腿上,床单上。 兴许是被插出了感觉,每当鸡巴擦过一处,季之鸢的肠道里都会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 裴修越很快意识到他的反应,熟练地用龟头去打磨那处微凸的软肉,季之鸢的肠道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渐渐渗出润滑的肠液,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响起咕滋作响的摩擦声。 季之鸢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似乎自从裴侍郎把他的穴道点上,身上所有的反应都终止在那一刻。阴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一点点流出。 裴修越压着他,暴操了半个时辰,终于快要射了。两只手在臀肉上又掐又捏,最后一记重顶,季之鸢的魂快要被撞飞出来,随后感受到深埋在肠道里的鸡巴里,蓬勃射出大股的精液。 季之鸢像只肉便器般跪着,一动不动地任裴修越将自己的体内灌满精水。 裴修越一边射还一边朝里面插,直至把每一滴精水都渗透进肠道的各个角落,这才将鸡巴拔出来。 终于结束了,季之鸢呼出一口喉头郁结的气息。他还是跪在裴修越面前,刚被开苞的屁眼洞开着,缓缓地流出颜色浑浊的液体。 裴修越端详一会儿,还把手插进去,肆意地在肠道里翻动。被狠操过的肠壁极其敏感,在手指的戏弄下,下意识地颤抖。裴修越粗暴地按揉着穴口红肿的嫩肉,他嫌看得不分明,下床点了一盏灯,借着烛光去细细端详。 股沟里面水淋淋的,屁眼被干出烂红的色泽。裴修越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撑开,可以看清里面汁水充沛的软肉。裴修越在里面胡乱翻搅,黏腻湿滑的水声不绝于耳,敏感的肉壁淫乱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地想朝里吞咽。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季之鸢感觉自己的屁股洞里空荡荡的,裴侍郎的两根手指远远不够满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更烫的生殖器去填满肠道。 这裴侍郎似乎也是做过粗活,指腹上有粗粝的茧,故意用指腹去摩擦酸涩的内壁,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季之鸢很快就陷入新一轮的情潮。待到裴侍郎的手摸到前列腺处,狠狠一碾,季之鸢闷哼一声,肠道发了疯似的绞紧手指猛吸,却吸不到半点精水。 裴修越知道他的骚性被操出来了,便放心地解开穴道。 季之鸢顿时像被抽走骨头似的一滩烂肉,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明明是个很粗糙的汉子,此时如同一朵被强行打开的花,花瓣颤颤巍巍的,露出脆弱的内里。 没过一会儿,裴修越又硬了,烛灯被随手放在床前的脚凳上,跳跃的光将床上照亮,这下能清晰地看到二人是如何交合。 这次裴修越把季之鸢翻过来,强迫两条健壮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对着那处还在翕动着流出浊液的屁眼狠狠插进去。 先前的肠液和精水做了润滑,他力气极大的一杆进洞,几乎没给季之鸢反应时间,季之鸢差点被他活生生地顶飞。粗壮的茎身仿佛一个凶器,在体内肆意征伐,肠道被操成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 “你能不能轻一点操,我里面都快被你插烂了,哪有你这样的,不行就换我来操你,包教包会,一次不会全额退费······啊!” 裴修越没说话,猛地深顶,捅到最深的地方。 丝毫来不及防备,季之鸢被顶得惊叫出声,说话的尾音陡然拔高,体内撕裂般的酸软,仿佛被二度开苞。 “你这么骚,还想着操别人?”裴修越边说,边狠操他几十下,下体快得近乎难见残影。 “唔······”随着每一次的顶弄,季之鸢的背部在床单上磨蹭,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等到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又被裴修越狠狠地扣着腰拉回来,按到鸡巴上挨操。 季之鸢的性器一直半软着,随着裴修越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突然有股陌生又熟悉的酸胀感憋在他的小腹,这是······他心底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也许是晚饭时喝多了汤,也许是自己的鸡巴被太监插坏了······理由很多,但总归此时排泄的欲望纠扰着季之鸢,几次尿都要冲出马眼,又被他生生憋住,尿道括约肌用力到发麻。 若是被裴修越发现,肯定少不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折磨手段,所以季之鸢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表面假装在套弄,其实暗地里用大拇指盖在马眼上,牢牢把握住尿道口。因为紧张,他的肠道紧缩,脚尖绷紧。 裴修越也算是操人无数,心中明镜般的知道季之鸢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故意用鸡巴去顶和膀胱离得近的地方,几次就要把尿水生生顶出来。 不知何时败露的季之鸢胡乱推拒着裴修越,想要拒绝这场粗暴的性交,可是张开嘴,吐出的却是一连串呻吟,他脑子里甚至有一阵阵的缺氧,下体紧张过度,膀胱饱涨得仿佛要炸开。 裴修越突然捞起季之鸢的腰,猛地将他的身子转朝床外,然后从后面插进肠道里,吹了两声哄小孩的尿哨,清脆的,还带转音。 “我······不要······哈啊······”季之鸢睁大双眼,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地就尿了出来,身体打摆子一样的抽搐。 刚开始落在地板上的只是几滴,随后便如大坝决堤,水声汹涌。在烛光下,地面一片亮晶晶。 尿液流出来的时候,季之鸢的泪水也随之落下。他的鸡巴在尿,屁眼却一刻没有停止被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噗嗤”的抽插声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享受着季之鸢因为失禁而过分紧致的穴,等确认他的尿孔终于吐不出任何液体后,裴修越还取出一块月白的绢帕,细致地替他擦鸡巴,残留的尿液被吸走,裴修越还不忘翻开包皮,把龟头褶皱都擦过一遍。 季之鸢的鸡巴又回归干净整洁的样子,却是完全硬不起来,软趴趴的窝在裴修越的掌中,仿佛一个缴械投降的败兵。 擦完的绢帕被裴修越随手丢在床沿,上着洇着一片淡淡的水渍,像是羞耻的告示,宣示着季之鸢曾怎样兜不住尿,被干得胡乱漏水。 裴修越一边用力地捅着他的屁眼,还不忘刺激他:“听几声尿哨就会失禁,你以后不如学着小孩包尿布。” 把人生生操尿,对于裴修越来说是常有的事情,他甚至也想尿在季之鸢体内,不过理智让他打消了念头,第一次玩还是循序渐进,以后才多得是机会。 季之鸢蜜色的面容上浮现羞怒的红晕,眼睛死死盯着裴修越,哑着声骂他,声音被掩盖在交合的水声里。 裴修越认出他的口型,是在骂自己是畜生,为了不负所望,他少不得要做出些更像畜生的举动,“抱紧膝盖把腿分开,让我操到最里面去。” 季之鸢想都不想就拒绝,“做你的春秋大梦······” 裴修越语气不善地说:“不要逼我点你的穴。” “······”他妈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之鸢认命般地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屁眼朝着裴修越的鸡巴,没有丝毫抵御措施,做出任君品尝的模样,裴修越的鸡巴可以毫无阻碍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这个动作极适合被插,裴修越不用再废一点心力,只需要提屌猛操,便能好好满足自己的淫欲。 事实上裴修越也是这么做的,粗黑的鸡巴噗噗地进入季之鸢的屁眼,攻势宛如暴风骤雨,季之鸢的肠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完全操翻。 这算起来才是季之鸢第二次被插,穴肉却已然开发完全,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出鸡巴带出来的嫩红的肠肉,但随着下一次顶入又被送进体内。射进去又被带出来的精液,混合着他体内的肠液,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磨出了泡沫。前列腺被反复挤压的感觉让季之鸢有些想吐,屁股被操得一颠一颠,像是要高潮。 等到裴修越第二次要射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季之鸢又猛地震颤起来,“唔······不要······别再射进去······啊······”里面已经满满的装着精液,再射进去,肚子都被射大了。 他再怎么无措的挣扎,但身体总归是在裴修越的掌握下,只能任由自己被内射,裴修越的射精量一向很大,跟水枪似的,一股股有力地射入肠道。季之鸢全身痉挛,发出压抑的呜咽,无奈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像怀了孩子。 等鸡巴抽出去,季之鸢的屁眼终于空下来,肠肉外翻着,快要被操到脱垂,浊液从穴口流出,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度。 裴修越便用手挖着他的穴,让肠肉彻底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朵花,然后朝花瓣上吹气。 肠肉被吹得发软发骚,季之鸢不安地扭扭腰,想要收缩起肠肉,却没有什么力气,反倒是挤出里面更多的精液,给裴修越看了笑话。 “把你的骚屁眼含紧点。”裴修越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季之鸢吃痛得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第二下重重抽在糜烂红肿的穴口,第三下,第四下······ 此起彼伏的巴掌落在雪白的屁股肉上,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季之鸢的屁股被抽得发麻,肠道里的精水流失得更多,求饶道:“别打了,再给我补一些精液。” “想被操了,嗯?”裴修越沉着嗓子问他。 季之鸢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但还是点点头,“嗯。” “真乖。”裴修越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床上,鸡巴高高的翘着,“自己坐上来吃。” 季之鸢立马撅着屁股,对准高耸的鸡巴,正在心里构思着该如何利用这根人体按摩棒。 而裴修越向来是快人快手,就算是骑乘的姿势,他也懂得如何发挥主观能动性,他出其不意地捏了一下季之鸢足踝上的麻筋。 只听得哧溜的声响,季之鸢一坐到底,以屁眼大张的姿势坐在裴修越的鸡巴上。这个姿势进入的实在太深,肠道最里面还没被打开的地方,此时也随着身体的重力被狠狠砸开。 裴修越眯着眼,他的鸡巴爽利得很,还催促道:“快些动作。” 季之鸢只得上下起伏着动作起来,抽插的速度不快,每一次进到深处,穴口的肠肉被带着内翻,季之鸢还要晃着屁股左右摇两下,才不舍地将鸡巴吐出来,每一次都插得季之鸢满足无比。 可裴修越不满于过分缓慢的动作,强行用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托起又松手,打断刚刚悠闲的节奏,操得季之鸢的屁眼发洪般直淌水,两个人的下身黏腻成一片。 裴修越还“善意”地提醒道:“含紧点,都被操松了,才两回就被操成大松货,以后谁还愿意再操你?” 明知道裴修越是在故意贬低自己,季之鸢还是下意识夹紧肠道。他在快感下经不住浑身颤抖,肌肉紧绷起来,浑身敏感的就像绷紧的弦,只等着一点点的快感累积起来,将这根弦彻底崩断。 那晚裴修越不断换着姿势在床上交合,直至将原本体力充沛的季之鸢生生干晕过去。 次日,旭日初升,阳光透过窗户床帘,洒落床上。 刺眼的阳光让季之鸢先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好半晌才回过神,想起昨夜荒唐的一晚。他浑身都痛,尤其是后面的屁眼,微微一动,就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房间里弥漫着一夜欢愉后的腥涩味,床单皱皱巴巴,被面上是早已干涸的精斑污迹,囫囵盖住身子,两个人身上都有股熏人的汗臭味。 裴修越还闭目沉睡,侧着身将胳膊绕着季之鸢的腰,这张脸看起来谦和温顺,季之鸢清晰地记得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定不会被迷惑。 那轮太阳把季之鸢照醒之后,又移过去闹裴侍郎,可侍郎大人岂是区区一轮明日能叫醒的。他将脸侧过去,埋在季之鸢的颈窝里,躲开阳光。 两道呼吸交错杂糅在一起,气氛暧昧又温馨,季之鸢立马离开被窝。 玩自己的身体可以,玩心可不行,作为海王,从不为一条鱼放弃整片海洋。 季之鸢全身上下都是激烈性爱过后的痕迹,掐痕,红肿,淤青·····像是被玩坏的老婊子。 他站起身,屁股洞里还淌出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夹都夹不住,只能胡乱抓起床头的绢帕塞进去堵着。 等走了几步,季之鸢才想起那条帕子就裴侍郎昨晚给自己擦鸟的那一条,顿时目光极不自然起来,感觉像是被人尿进屁眼了一样。 出了东阁,季之鸢眺望远处,做沉思状,“魔力球,早知如此,我必定听你的话。” 话一出口,倒是先把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嗓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的墙壁。 系统幸灾乐祸,深谙如何伤口撒盐,“本来照理说,看着你第一次被操,我不说放两挂鞭欢庆一下,也该提醒你注意平日里有事没事多做点提肛运动。但转念一想,反正以后那个人老珠黄,因为夹不住屁眼,屎拉了一床,然后孤独一人住在养老院,被护工追着打的人不是我。” “他妈的,想那么远!”季之鸢从牙缝里磨出七个字,下意识地紧了紧屁眼,靠,真疼! 一人一球朝外走,系统问:“你回哪里去?” 季之鸢答:“去山里木屋住几天。” “看你是教训吃得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也不动离家出走的歪心思吗?” “那你说我这副样子回家,被祝伽见着,让我怎么解释?我说被强奸了,他再问被谁强奸了?我说走在路上被外星人抓过去强奸了。” “你就说下海当男妓了呗。” “瞧您这话说的,要是真这么坦诚,以后谁来接盘我?” “······” 大白天从戏馆出来,脚步蹒跚一瘸一拐,饶是季之鸢脸皮再厚,也不想街上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便找龟公租了辆马车。 裴侍郎来逛的戏馆必定是古代的天上人间,马车多是达官贵人所用。租一辆得五两银子,合着出来一趟被人玩到半死,自己还得倒贴五两银子。 季之鸢摸摸身上,一文钱没有,但总不能走着出城,便掉头回去摸裴修越的荷包。 裴修越还在房里睡着,呼吸均匀,季之鸢观察许久,觉得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忍痛弯腰,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摸到一个刺绣的黛青荷包。 荷包里鼓鼓囊囊,拆开一看,里面竟然胡乱塞着很多银票,银锭子和一把铜钱。季之鸢把银票先翻出来数了数,六张一百两的,还有两张五百两的。 季之鸢倒吸几口气,登时感觉身上就没那么痛,这是他穿越这么久以来,见到最多的一笔钱。 此时的他深刻感受到旧社会的腐朽,和封建士大夫的贪婪,只要有封建主义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不平等的压迫。而他作为数千年后穿越来的,一个具有新时代新思想的新青年,要自觉担起反封建的旗帜,积极揭露封建社会吃人的本质,从小事做起······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呢?”裴修越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季之鸢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过去,但裴修越似乎还没睡醒,还半眯着眼睛。 此时真是一个典型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时机,季之鸢语气自然地说:“没事,我就是下床拿个东西,你再多睡会儿。”说着他从容地把荷包揣自己怀里。 裴修越窝在被子里眨巴眼,问:“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 两人对视半晌,季之鸢不如他武功高,只得又将荷包掏出来,解释道:“我就想拿个回去的车马费。”边说边擦擦眼,语气很可怜,充分体现了一个浪子在外打拼多年,却回不了家的艰辛与无奈。 裴修越微微颔首,“拿吧。” 于是季之鸢抽走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裴修越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就算是去西天取经也用不了这么些钱。” “······小气鬼。”季之鸢悻悻地又把钱放回去。 裴修越伸胳膊把人捞到床上,商议道:“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乖乖再让我操一回。” “五百两?”季之鸢顿时丢下所剩无几的脸面,成为一名光荣的男妓。 “成交。”裴修越很大方。 裴修越按着肩膀,将季之鸢掀翻在床板上,猛地吻上去,舌头撬开季之鸢的唇,掠夺里面甘甜的津液。 季之鸢在裴修越的攻势下很快就落得下风,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只剩下一句真心的感叹,裴侍郎这肺活量不去海边当个救生员,真是屈了大才。 裴修越一边亲吻,一边迅速脱下季之鸢身上的衣服,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后面,摸到一块可疑布料。 裴修越的手指微微一顿,像是明白什么,指尖一捏,将布迅速抽出来。布已经湿了大半,季之鸢的屁眼失去了堵塞,顿时空下来一块圆洞。 昨晚男妓的屁眼被光顾了半宿,里面一片狼藉,还未来得及收拾。懂行的熟客立马抬高男妓的一条腿,就着昨晚残留的浊液,将早已勃起的鸡巴送进去,里面毫无阻碍,第一下就插到最里面。 “干你真爽。”裴修越发出满足地感叹。 季之鸢已经没力气客套一句“谢谢夸奖”。 可能是金钱的力量,季之鸢此时表现的很主动,他将双腿分开,抬到裴修越的两边肩膀上。这是个很考验柔韧性的动作,却方便屁眼敞露,肠道里每一丝褶皱都松软绽开,将鸡巴吞吃到底。 在早晨的晨光下,裴修越赤着身,肌肤仿佛是上好的玉石般通透莹润,乌黑的长发披散,是个让人心动的大美人。 此时这个大美人却拿他的大鸡巴操自己。 可是再细细观察,裴修越有健壮的胸肌,力气比自己更大,鸡巴又粗又长,一连操了自己这么久,却半点肾虚迹象都没有,简直是一股翻涌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的自己看走眼,会把他当成是个可以压在身下的小绵羊。 晨炮总算没像昨晚坚持得那么久,裴修越插了小半个时辰,便满足地射在里面。 “这里真乖。”裴修越看着被操肿的屁眼,心道以后这里一定能含进去一整个拳头,让他不由期待。 “钱货两清。”季之鸢冷漠地朝他伸手。 裴修越递了两张给他,说是要再多陪些日子。季之鸢本想严词拒绝,彰显一下失足妇女最终迷途知返的精神,但仔细一看,底下那张银票却是一千两。 “侍奉侍郎大人是奴家的本分。”季之鸢顺利做到了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 “别的婊子被干半年才能这么熟,你一个晚上就做到了。”裴修越说这话不知道是夸他还是贬他。 “都是仰仗裴侍郎的大鸡巴耕耘播种。”季之鸢陪笑着,笑完暗暗翻了个白眼,翻身朝床铺里歇着了。 他的动作当然逃不过裴侍郎的眼睛,裴修越说:“把我的种夹紧点,下出个崽出来我就娶你过门。” “······这是另外的价钱。”季之鸢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