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穿环/火钳烙印/手搅花穴/蜜汁横流
燕祁把人玩得下身一片漉湿才勉强松开扶清原 “饿了么?” 扶清原泫然欲泣,点了点头。 燕祁笑着给扶清原穿好衣裙,让人送了食膳来。 虽说是军营,等级森严,全凭军功来衡量待遇。 但燕祁地位特殊,一手医术妙手回春,在营中声誉极高,待遇不比萧愈这个主帅差。 送来的食膳虽不如扶清原在皇宫享受的御膳珍馐美味,也是上品之列了。 吃过早膳,燕祁正想再逗一逗扶清原,营帐的小将却来报,“燕大人,西北大营的战马出了马瘟,萧统领让您即刻前去。” 燕祁桃花眸微眯,“西北大营?怎么会这般突然?” 那小将低着头,“小的也不清楚,但统领大人千叮万嘱过了,要您亲自过去一趟。” 燕祁所有所思的把玩着扶清原的青丝,看了眼直耿耿站在营帐口的甲胄小将,他低声对扶清原耳语,“小原原,姓萧的要找我麻烦了呢,这可怎么办呢?” 扶清原垂着头,没有说话。 她对燕祁的感情很复杂。 一方面知道这人骨子里并非什么善茬,但一方面又忍不住对这人的生死关心,犹豫一会,扶清原小声道,“他……他会杀你吗?” 燕祁哈哈一笑,“也得看有没有这本事。” “好了,小原原,我得去看看了。”燕祁说着搂住扶清原的肩膀,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叮嘱道,“不管发生什么,活着最重要,两位小殿下如今被监禁在寒室中,他们还在等着和嫡姐团聚。营中副将恪赢是我的亲信,倘若你信得过,拜托他也无妨。” 扶清原微怔,“你……” “我说过我后悔了。”燕祁眼眸温柔,“我后悔那日……算了,你不会懂的。” 燕祁的手指抚过扶清原柔顺长发,“也要向殿下讨一样东西,不知殿下肯给么?” 扶清原愣神间便觉得耳边唰的一响,仿佛一阵风擦过割断了什么。 扶清原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只摸到了耳后一缕被割得很短的碎发。 燕祁手里拿着那缕被割下的长发,神色有几分促狭,“殿下知道这这意味着什么么?” “什么……”扶清原瞪他,女子的青丝是不能随便剪断的,这人……这人也太过分了! 燕祁却不欲解释,他收好青丝,深深的看了扶清原一眼,转身离开了。 扶清原摸着耳后的短发,透过营帐只看到了燕祁策马离去的背影。 此去一别,再也不见。 扶清原捂住嘴,心里隐约有了预感。 西北大营是萧愈麾下的一支精兵猛将,这次攻破南庆国可以说是立下汗马功劳。 这个月来,萧愈都在整军布兵。 从江北大营一直忙到西北大营。 江北大营驻扎在原南庆国国都,西北大营则距京都有五十里。 燕祁连夜从江北大营赶到西北大营。 西北大营很静。 燕祁下马的瞬间便觉察到了不对,他不动声色靠近主帐,“萧统领在何处?” 营门大开,萧愈一身猎甲,面无表情搭着弓,对准了燕祁。 与其同时,原本寂静的营地无数兵马涌现,纷纷扬弓对准了燕祁。 燕祁啧了声,“萧愈你玩真的?” “咻——” 回答燕祁的是一支带着劲风的羽箭。 还有什么不明白,根本就没有什么马瘟,只是萧愈想杀他的幌子罢了。 燕祁险险避过,褪去一贯的笑意,神色冷了几分,“萧愈,你真不要脸。” 萧愈神色未变,冰凉的视线落在燕祁身上,“我说过,不该碰的别碰。” “所以就把我引到西北大营来下手?”燕祁眼神讥讽。 萧愈挽着弓,话音冰凉,“你曾救过不少江北大营的兄弟,让他们亲手射杀恩人未免不好,但西北大营就不同了,三皇子,他们都恨不得你死呢。” 燕祁浑身紧绷,他咬牙,“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萧愈拉开了第二弓,“还真是感谢父王把医术过人的三弟安插到孤的身边,为孤解决不少麻烦。” “咻——咻——咻——” 一连三支箭封杀了燕祁所有退路。 紧接着万箭齐发,纷纷射向燕祁。 箭雨过后,原本白衣公子所在的地方早已成为了血肉横飞的人形糊状。 所有人都在等待萧愈的下一步指令。 “把三弟的尸骨好生收敛,”萧愈舔了舔唇,“带回给我那好父王瞧瞧。” 燕祁离开不过一天一夜,被射杀的消息便传回了江北大营。 “哎,你们说燕大人好端端的为何要谋逆,居然试图刺杀统领?” “谁知道呢,没准就是因为那祸水……这不,就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么。我可是听说,那万箭齐发,可是把人射成了了一滩肉泥……” 两个小兵窃窃私语,丢下冰冷的饭食便走了。 扶清原手脚发凉跪坐在地上。 前日燕祁离开没多久,便有人声称奉了萧统领之命来收押她。 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铁锁锁了带到陌生的宫殿里。 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又冷又硬,箍得她格外疼。 她听着外面的传言,心里一片寒凉。 她知道燕祁根本就没有谋逆之心,那分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是萧愈吗。 可是为什么。 殿门口隐约传来动静,扶清原无心理会。 直到一道低沉的、带着恶意的嗓音响起,她才惊觉有人进来了。 “怎么样,为囚的滋味儿舒服么?”萧愈勾着唇,明明在笑,却让人倍感惊骇。 扶清原永远都不可能忘记那晚萧愈对她做过的事,她气红了眼,“是你,你个混账……” 萧愈饶有趣味的看着扶清原身上的锁链,一寸寸从细腰打量到白嫩的脚腕,“看起来,还是没有教会你听话。” “既然如此,孤便亲自调教调教你。” 萧愈眼神很凉,“来人!上火钳。” 很快有人端来一盆炭火,上面插着烧得的火钳。 扶清原眸中掠过慌乱,“你要对我用刑?” “孤怎么舍得。”萧愈抬手摸着扶清原的脸颊,“你这条命可是金贵得很,若是不小心玩死了,可没有燕神医来就你了。” 扶清原一抖,哑声道,“是你…是你杀了他。” “对。”萧愈坦率承认,“孤就是杀了他,你又能如何。” 见扶清原眼眶通红,萧愈顿时一阵窝火,“你很心疼?怎么,你和他上床很爽是吗?扶清原,孤真是高看你了,你可真贱啊。” 萧愈说些猛的扯碎扶清原的衣裳,狞笑一下,他拿起烙红的火钳便指接摁在了扶清原白嫩的肩脊处。 高热滚烫的温度瞬间扶清原惨叫出声,萧愈残忍的将通红的火钳在扶清原身上来回碾压。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皮肉焦糊味。 扶清原疼得直打滚,却又被铁锁困住了身。 “背叛孤,这便是下场。”萧愈丢开火钳,满意的欣赏着扶清原肩胛处皮肉翻卷异常狰狞的烙铁印。 “还敢吗?” 扶清原泪眼模糊,“不……不敢了……” 几番挣扎翻滚中,扶清原身上早就一丝不挂。 萧愈的眼神寸寸的扫过扶清原奶白的身子,目光落在那对明显涨大了不少的奶子上时,脸色骤然阴沉。 他伸手狠狠的捏住扶清原的奶头,声音嘶哑得恐怖,“你让燕祁玩了是不是?!” 扶清原拼命摇头,刚才被火钳烫的死去活来的恐惧深深地刻在心里,她泪水唰唰往下掉,“我不敢了,我错了,你放过我……” “晚了,”萧愈面容阴鸷,“这么想做浪货,孤怎么能不成全你。” 萧愈取来精细的凹口铁环,大掌用力掐住扶清原的一只奶子用力揉捏,粉嫩的奶头很快被逼得鼓胀通红,萧愈狞笑一下,狠狠地将铁环从奶头中插了进去! “不要……”胸口最敏感的地方被抓弄,一阵刺痛酥麻,扶清原哀求连连,“不……” 奶头被铁环贯穿,却不见血,反而更加用力的挺起,萧愈搬住扶清原的脑袋,逼迫她低头看着自己骚浪敏感的乳头,“你看,它多喜欢……” “我没有……”扶清原看着自己的奶头被穿刺上羞耻的铁环,饱涨的快要滴血。 萧愈如法炮制,又给扶清原另一只奶头穿上铁环。 两对雪白饱满的奶子都套上了淫荡的乳环,扶清原又羞又惊,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隐隐兴奋,下体已经有了异样的稠腻感,难道她真的就是萧愈说的那般骚浪…… 不,她不是…… 萧愈眼中似有火光,他一下又下一的拉扯着扶清原的奶子,把漂亮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见扶清原满脸痛楚又羞臊至极的神色,萧愈伸手朝扶清原的下面摸去。 依然是光滑无比的触感。 碰到那一点肉珠时,萧愈意外的发现自己摸了一手水渍。 “果然就是个浪骚货,活该被孤操!”萧愈低低笑着,手指探入花穴猛的搅动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