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狂放妇女扒下小年轻裤子,叫嚷脏话骚话日B
那双销.魂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充满着男人的力道,不停的攻占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杨璐就这么在自慰中沉沉睡去了,可她却还不知道她一心想着的铁柱,却在别的女人那里硬了小弟弟。 余美英一看到铁柱,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余美英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余美英别扭的就是小蕊了。 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 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铁柱被余美英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余美英手里的镰刀不见了,铁柱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铁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余美英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子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铁柱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余美英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铁柱眼睁睁地看着余美英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余美英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铁柱被余美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英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铁柱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铁柱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余美英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铁柱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余美英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铁柱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铁柱边解边骂。 余美英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余美英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日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英姐!英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铁柱看到余美英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铁柱可是知道,余美英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铁柱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铁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英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余美英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铁柱的内裤。 铁柱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余美英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铁柱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余美英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铁柱不禁想到了书里的母夜叉! “拿开。”余美英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英姐……” “谁让你叫英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余美英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铁柱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日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日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日啥?” “英姐……” “别叫我英姐!”余美英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英姐,也不叫你女人!” 余美英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铁柱我问你,你这次想日个啥?” “我,我……”铁柱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余美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天性里的快乐。 不过余美英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李安业在一起的时候,余美英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但和铁柱的一次激情,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余美英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李安业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 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一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一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李安业那货就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热水水。 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泥泞浑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 自此以后,李安业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上几下子。 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噗兹”地送上万千子孙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日弄了两个了嘛!” 余美英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铁柱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还了起来,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铁柱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 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余美英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鸡.巴…… 铁柱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余美英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地拿了开了。 余美英目不转睛地盯着铁柱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餐。 而铁柱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余美英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上。 “说!你这次想日个啥?” 当铁柱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她斜向上挺起了身躯,余美英又是满足、又是焦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日个小.逼……”铁柱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小.逼。” 余美英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铁柱跟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铁柱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样子。 余美英是捧着它的。没错,就是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 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了铁柱的胯间,用鼻子贴着铁柱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英姐你说啥?” “别叫我英姐,再叫就日不美了!叫我小.逼!” “小……小.逼,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余美英陶醉地呻吟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彤彤油光光的龟.头。 “哎呀……”铁柱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余美英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余美英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铁柱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是余美英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余美英的第一次给男人口是送给了三娃子。 余美英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 不但如此,当时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河流,一股接着一股流。 和铁柱的比起来,三娃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搅屎棍! 余美英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看看人家铁柱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余美英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英姐……”铁柱也逐渐感觉到了舒坦,忍不住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余美英,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铁柱的物件,抬起头来逼视着铁柱,冷冷地喝问,“你、叫、我,啥?” 铁柱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英姐英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余美英看到铁柱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 她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铁柱瓣开了自己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铁柱炫耀自己的时候,铁柱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铁柱叫了一声。 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亦或者,他被余美英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余美英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铁柱的馋虫,让铁柱像日.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快来!”余美英朝铁柱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铁柱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余美英的腰肢,恨不得张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 他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 急的铁柱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余美英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铁柱,嘴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铁柱将要如何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只是铁柱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余美英了,人家的腿都叉开成直角了,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么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清楚的一直都在冒着。 铁柱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余美英的姿势让铁柱热血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铁柱话说到一半,余美英就接过来问:“你想日.逼?” 铁柱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铁柱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日的是女人,今儿个日的是逼.女人。今天的可比昨天的骚,不能一个样儿!” 余美英笑着说道。 “那咋办?”铁柱快要急死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铁柱照做。 “扶正了。”余美英指着铁柱的坚挺说道。 铁柱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余美英尚有那么一丝娇怯和羞意,那么经过无数次和李安业的锤炼,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铁柱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铁柱那坚挺的雄壮,小蕊的愿望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铁柱的嘴唇,也毫不顾忌自己的蜂蜜沾到了铁柱的下巴和肩膀,余美英放浪不已地让铁柱分开双腿,然后把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铁柱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铁柱的脸,余美英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铁柱的嘴巴。 铁柱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蕊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蕊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余美英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怪的异香,虽然让铁柱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铁柱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欲望。 “日!这条舌头老值钱了!” 余美英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盯着铁柱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铁柱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 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使劲儿戳,往里戳!”余美英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铁柱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到了蚀骨销魂般的快乐。 余美英鼓动着铁柱,故意激着铁柱。 她恨不得铁柱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力也是极其丰富。 余美英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么的粗!那么的糙!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余美英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滑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余美英的酥痒。余美英快乐无比,余美英开心不已。余美英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涠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余美英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铁柱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余美英的花蜜。花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温热。 铁柱被余美英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余美英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余美英胡乱摇摆的蛇腰。 一个猛子,将余美英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余美英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裸体。 余美英终于满足地看到,铁柱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铁柱握着自己的鸡.巴,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余美英,余美英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床单被褥里。 余美英,“急个球!等一下!” 铁柱正在兴头上,急的鸡.巴都抖了几抖,“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铁柱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余美英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哎呀,我……” 余美英现在完全拿捏了铁柱,“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铁柱感觉浑身都热,只能顺着余美英的话往下说,“你说呢?” 铁柱急的满地打转。 余美英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屄!”铁柱说的斩钉截铁。 余美英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余美英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 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铁柱。 “噗嗤——”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铁柱第二次进入了余美英的身体,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铁柱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余美英的胯部时,余美英为什么会喊着,“狗!狗!狗的……” 铁柱也始终不明白,余美英居然会偶尔大喊自己叫“爹”。 铁柱没时间问,也没时间想。 只要余美英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余美英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铁柱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一如既往的,余美英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铁柱。当铁柱的鸡.巴开始疯狂地进出在她的缝隙,余美英就立刻感觉到舒服和满足了。 是呀!难得的是干.穴的炽烈。 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野狗之间的交.配?因为她羡慕,她嫉妒,她恨!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所以她就用镰刀把那驴子的大吊给剁了。 她看见那驴子的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出去务工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 她想过用那驴子的大屌好好插一插磨一磨自己的穴,有的时候光是这么想,她下面就流成了小河。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那驴子是畜生之外,还有就是要是让别的老女人知道了,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事,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同村的小蕊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蕊为啥眉目含情,为啥春光满面的。 没有别的原因,肯定是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小蕊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余美英原本以为是三娃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娃子占了自己的大便宜,不过也给他唆了半天的黑臭鸡.巴。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三娃子的搅屎棍给干了。 “啪啪啪……” 两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屋里响着,余美英张嘴大声叫着,铁柱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亲爹!狗狗,狗狗,我的好狗狗,大鸡.巴狗!” 余美英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 云里雾里游荡的感觉,逼女人啊骚女人…… 余美英挺起自己的小腹高潮了,铁柱也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 两人相拥着享受着双双高潮之后的余韵,许久,铁柱重新穿起了衣服。 穿戴齐整的铁柱走的时候,余美英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铁柱,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铁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英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的,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余美英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要不在等会!等会儿再回吧。” “那也不成的。”铁柱苦笑着摇头,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铁柱说不清楚。 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余美英发生这样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也不该再来一回这事的。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 每当铁柱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用手套上一会,等喷出来后,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也啥想法都没了。 和余美英的苟合,也让铁柱有了这种感觉。 “那成吧,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余美英意犹未尽,恋恋不舍。 “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骚.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铁柱弓着腰,低着头一溜烟的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