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男人操晕
书迷正在阅读:淫乱往事、这个公主不好当(NP,H,亲骨科)、他为何降落、[女A男O]为什么云弈这么可爱?、好朋友、烟雨入舟、海岛H、青梅、短篇脑洞合集、换母游戏
坐在餐桌上时,白梨的脸都是红的。 戴眉晚上减肥,只吃了一点点,就跑去拿逗猫棒跟小猫咪玩了,她是自来熟的性子,大概是家里把她当假小子养习惯了,导致她长大之后,就偏爱那些乖软的妹子,例如白梨。 学生时代,她照顾不少女生,甚至在女生受到男生欺负时,第一个冲上去,跟比她高大的男生打架。 学生时代的帷幕落下之后,大家各奔东西,只剩下白梨还跟她交好,倒不是她人多好,而是因为白梨性子好,虽然因为社恐,和寻常人不太一样,不能有正常的社交关系,但她是个很好的朋友,也是非常好的同事。 戴眉只要交给她的任务,白梨绝对两天之内完成交给她,她的工作效率是一等一的,品行更是好得没话说,是戴眉可以毫无保留地交付信任的关系。 虽然她们出来工作时间不长,但社会上的冷暖艰辛,戴眉早就体会到了,甚至吃了不少闷声亏。 但在白梨面前,她从来不会担心受到任何欺骗。 白梨一直保留内心的干净与澄澈,从过去到现在,乃至未来。 戴眉从前就在想,能配上白梨的男生一定要是那种干净的男生,学习特别好,笑容腼腆,说话乖乖的,不会撒谎,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 但是她此刻,看着在厨房里刷碗的两个人,忽然又觉得,这个世上,能配上白梨的男人,就只有沈暗了。 因为,呆在沈暗旁边的白梨,就连紧张的小动作,都透露着开心。 白梨洗完手出来时,才发现戴眉早就走了,她发了微信消息,只两个字,潇洒极了:【走了。】 沈暗洗完澡出来时,白梨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挺翘的鼻头和嫣红的唇。 他把灯关了,躺到她边上,把人搂进怀里。 小丫头身上香喷喷的,他抱了会,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颈窝,白梨被弄醒了,缩着肩往被窝里躲,没几下被沈暗捞出来。 他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将她搂紧。 白梨被吻得瑟缩了一下,手臂被打开缠在男人脖颈,她整个身体都被迫贴紧了他,也自然感受到了腿心处炙热的坚硬。 他温热的掌钻进她衣服里,轻而易举地罩住了她的绵软,指腹拨了拨,白梨就呜咽颤栗起来。 他低笑着一路吻下来,亲吻她敏感的肚脐眼,打开她的腿,薄唇贴在她的私处,将她舔得颤栗着又吐出一包蜜液。 沈暗握住硬挺的性器,在她湿润的穴口滑动几下,整根插了进去。 “啊……”白梨被插得哭叫出声,她头皮阵阵发麻,整个脖颈高高仰着,手指扣在男人手臂,身体不受控地哆嗦起来。 沈暗吻住她的唇,下腹往里抽送了几下,那份紧致绞得他尾椎升起无限快感,他把白梨双腿缠在腰上,扣住她的细腰猛烈操干起来。 性器像是插在一汪水里,抽插间隙,涌出无尽的淫水。 白梨被顶得胡乱摇着脑袋,眼泪飞了出来,她无助地哭出声,“沈医生……不要……” 沈暗亲了亲她的唇,嗓音低哑道:“我快点。” 他插了几十下,把白梨直接插到了高潮,又把人翻了个身,从后顶了进去,将她的背一压到底,握住她的腰,大力往她白嫩的臀肉上撞。 白梨整张脸埋在床单上,被插得边哭边尖叫。 沈暗俯身舔吻她颤栗的脊背,白梨被那滚烫的唇舌舔得头皮发麻,小腹颤了几下,脚背绷直,她长长哭叫了一声,又小死了一次。 沈暗被夹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拔出来,戴上套子,重新抵进去,加速冲刺了几十下,吮住白梨的颈窝,低吼一声射了精。 白梨第二天睡到十点还没醒。 沈暗已经从诊所回来一趟,还买了早餐,见她还在睡,进了卧室把人直接抱了出来。 白梨被他抱进怀里那一刻就惊醒了,但她身上没什么力气,脑袋一直往他怀里缩,沈暗想看她,她就呜咽着喊,“不要看我……” 嗓子哑哑的,听着可怜极了。 昨晚他原本也就打算做一次,但是抱到洗手间洗澡的时候,又没忍住做了第二次。 白梨皮肤白,他手上力道一重,就烙下一个手印,洗澡的时候,她腰上全是五指印,饱满的乳肉上也残留着牙印,看着那些印记,他的性器就立马兴奋起来。 墙面比较冷,沈暗把白梨压在墙面做了一会,又把她抱坐在洗手台前,在她臀下垫了块浴巾,但是他力道有些重,没操几下,就感觉洗手台险些要倒了,他又只好把人放下来。 白梨软得没骨头似地往他怀里钻,沈暗把人搂在怀里,抱坐在马桶上,扣住她的腰往里顶,白梨被操得嗓子哑了,搂着他的脖子,颤着声音哭,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夹得他又爽又疼。 他低头叼住她的乳尖,边舔弄噬咬,边用力抽插,没插几下,白梨就趴在他怀里哆嗦着高潮了,她喷了特别多的水,整个人也失了魂一样,眼睛都失去焦距,张着嘴只是哑哑地哭。 沈暗把人洗干净抱回床上的时候,白梨已经睡着了,他给她涂药的时候,她都没反应,只是小穴还在收缩抽颤,一碰就是一手的水。 “买了早饭,吃完再睡。”沈暗把人抱到餐桌前,拿了筷子递给她。 白梨缩着脑袋,嗓子哑哑地说,“……我没洗脸。” 沈暗低笑,“那洗完脸再吃?” 白梨“嗯”了声,沈暗又把人抱到洗手间。 白梨一看到洗手台就想起昨晚那一幕,她红着脸看了沈暗一眼,哑着声音说,“你……出去。” “你站得住?”沈暗松了手,见她用力扶着洗手台,底下两条腿还在打哆嗦,他低笑一声,“确定不要我帮忙?” “……不要。”白梨红着耳根拒绝,她皮肤白,一双大眼睛蕴着水一样湿漉漉的,沈暗见她害羞得眼眶都快红了,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门被关上后,白梨才软着腿,拿着牙刷挤了牙膏,坐在马桶上缓了缓,她的腿又酸又痛,根本站不住。 她洗漱完,掀开衣服看了眼,乳尖到现在还有点肿,整个脖颈都是吻痕,腰上一圈又一圈的手印,看着这些手印,脑海里又浮现出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又洗了把脸,这才出来。 沈暗正在给猫涂药,这几天,猫粮是他喂的,水是他换的,猫屎都是他铲的,猫咪明显熟悉他了,在他涂药时,还会舔一舔他的手心。 “小白怎么这么乖。”沈暗摸了摸猫脑袋,食指勾了勾猫下巴,低声笑了笑,“跟主人一样。” 白梨蓦地红了脸。 沈暗回头见她出来了,松了手,把猫咪放进隔离笼子里,这才起身去洗手,路过她的时候,偏头亲了亲她的脸。 白梨被亲得缩了缩脖子,等人走之后,才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 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她和小白一样,渐渐适应了沈暗的存在,甚至习惯了他的各种亲密行为。 包括,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和拥抱。 她不再紧张到抗拒,就像刚刚,落在脸上的那个吻。 她只觉得痒。 白梨下午才跟去沈暗的诊所,她比昨天包裹得更严实,因为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她甚至还围了一圈围巾。 沈暗带着她到诊所的时候,除了谭圆圆,其他客人都在群里发消息问沈暗女朋友是不是故意不想让她们看到长相才包成这个样子的? 作为知情人谭圆圆,面对那些客人的提问,一概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可不敢在沈暗面前作死,就昨天沈暗把白梨带来那一幕,虽然两人在大众面前没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但是短短几个小时内,谭圆圆的微信里全是沈暗发来的消息,什么点杯热牛奶,什么要两份甜品,什么去办公室看看问问她要不要喝水等,全是那个看起来就淡漠的暗哥发来的。 谭圆圆看见这些,再联想起苗展鹏之前说的话,终于理解什么叫——见了鬼。 白梨很安静,除了出来上洗手间,几乎整整一下午都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办公室,偶尔谭圆圆进去问她要不要吃东西,她紧张又不安地先道谢,再摇摇头说不用。 声音很轻,透着股娇软。 是个让人不由自主就心生好感的女孩子。 隔壁的老中医听说沈暗交了女朋友,一下午过来门口溜达了好几圈,只可惜没见到人,沈暗晚上下班回去的时候,这才牵着白梨去了隔壁转了一圈,算是给老中医看了眼。 老中医连说了三个“好好好!”,直把白梨弄得满脸通红,被沈暗牵着出来时,还缩着脑袋。 “害羞了?”沈暗低头去看她,白梨别开脸往后躲,被他揽进怀里,摘了口罩捧着脸看了会。 白梨缩了缩,没躲开,咬着唇小声地说:“没有。” 嘴上说没有,耳尖和脖颈都是红的,沈暗低笑着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值夜班的苗展鹏出来准备倒垃圾,看见这一幕,又匆匆把脚收进去。 一场雨后,天气愈发冷了。 沈暗把摩托车锁进了车库,上下班都是跑步回去。诊所附近和他住处的车位都比较紧张,开车对他来说不是便捷,是麻烦。 白梨很少出门,她的冬天都是宅在家里,像松鼠一样,屯够食物过冬。 沈暗在下午阳光充足的时候,就会过来把她捞出来,拉到外面转一圈,晒晒太阳,带她尝点新出的甜品,两人手牵手沿着马路走到诊所,接下来,他忙工作,她就在办公室里休息,或者办公。 沈暗给她买了新电脑,就放在自己办公桌上,她偶尔过来的时候,就用那台电脑办公,不用来回从家里提电脑过来。 他买电脑的时候没跟白梨说,等白梨过来,才发现那台新电脑上贴着一只梨子图案,开机的桌面是她和沈暗在沙发上的照片。 她一到冬天就特别怕冷,整个人缩在沙发上,裹着毯子,怀里抱着电脑,沈暗回来后,就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他身上体温高,她自发地往他怀里钻。 沈暗低头亲她,拿了手机递给她,“拍个照。” 白梨被吻得有些蒙,“拍什么?” 沈暗含住她的唇,吮了吮,气息重了几分,“拍我们。” 照片上白梨有些羞赧地看着镜头,她皮肤很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她靠在男人怀里,穿着件纯白色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男人下巴搭在她颈窝,他五官轮廓很深刻,棱角线条分明,双眼皮折痕很深,衬得眸深目邃,眼尾微微上扬,眸底漾着缱绻的温柔。 圣诞节当天,沈暗带白梨回了胡桐街一趟。 这几个月时间里,他都是住在白梨那,已经很少回来,偶尔回来拿东西,也都是匆匆的,都没有回来住过。 房间太久没有打扫,一进门就又浓重的灰尘味,沈暗把窗户打开透气,又把空调开了,这才进屋准备打扫。 白梨在爷爷的房间里看相册,沈暗小时候为数不多的照片都被爷爷很好地保存了下来,他读书的照片,考试的照片,包括大学的入学照片。 那个时候的沈暗还有些青涩,白梨目不转睛地看着,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这些天白天都是在诊所的办公室里办公,晚上就是跟沈暗一起回去,偶尔沈暗带她去体育馆,让她坐在那,看他打羽毛球。 她其实每次过去,都会紧张得发抖,但目光落在沈暗身上之后,那些紧张和恐惧就会消散许多,她试着屏蔽周边的一切,视线只盯着场上的沈暗。 换来的结果是,沈暗回到家之后,把她压在墙上就插了进去,边凶狠地操她,边故意地问她,为什么一整晚都盯着他看。 “那是毕业的时候拍的。”沈暗换了件旧衣服,手上戴着手套,脚下穿着水靴,手里拿着拖把。 他进来从爷爷床上又翻出一本相册,递到白梨手里,“这个上面拍的多。” 是手机拍的,多数是爷爷的照片,还有沈暗和爷爷的自拍照。 毫无疑问,都是沈暗自己拍的。 照片上的爷爷戴着老花镜,看着镜头在笑,他脸上的褶皱都显得很慈祥,他有些驼背,穿着一件灰色毛衣,手里拿着书。 白梨透过这些照片,仿佛看见了沈暗过去的二十九年,他和爷爷相依为命相互陪伴,走过最艰难的那段日子,然后照片翻到了最后一页,时间就此停住。 最后一页是爷爷的黑白照片。 那是他的遗像。 沈暗在阳台安静地抽烟,他背倚着栏杆,目光平静地落在眼前的那几盆花上,老爷子生前很喜欢养花,留给沈暗的那些,都在冬天冻死了,沈暗又重新买来,但是每年都会冻死几盆。 今年还没下雪,这些花已经感受到了凉意,叶子也全都萎缩着,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他把烟掐了,进屋时才看见白梨在擦拭相框和相册,那些她看完的相册,已经被她整理好放进了箱子里,爷爷柜子里的衣服也被她重新叠了一遍。 沈暗靠在门框上看她,她眉眼有些发红,看得出刚刚哭过,他走过去,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问,“怎么哭了?” 白梨咬着唇,看了眼桌上,那上面是老爷子手写的一个本子,上面纪录着沈暗的生病纪录。 沈暗生病的次数不多,大多都是受了伤回来,自己偷摸上了药就回去睡了,老爷子大概夜里起来去他房间给他盖被子看见了,本子上还写要给沈暗做什么吃的,给他补回来。 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没写完,只留下了半句话:【晚上要买牛】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面没写完,再往后翻,全都没了。 白梨知道,那天之后,爷爷可能就不在了,他在这个世上,留下来的最后一段手写字,是想买牛肉给沈暗吃。 沈暗把那个本子翻了翻,放在桌上,搂着白梨,还有心情逗她,“估计是想买牛尾巴。” 白梨怕他难过,揉了揉眼睛,小声说:“我来打扫。” 她去洗手间找了毛巾,洗干净拧干过来擦桌子。 沈暗低头又看了眼那个本子,他摸了摸最后那行字,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才把本子重新放进抽屉里。 两个人一起打扫完房间,身上都出了汗,沈暗叫了外卖,两人简单吃完后,他进了洗手间洗澡。 通过风的房间,空气清新又冷冽,白梨担心他待会出来冻感冒,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又把空调打开。 沈暗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到是苗展鹏,也没有去接,只是拿到洗手间,红着脸敲门,“……你电话响了。” 两人即便在一起这么久,面对沈暗,白梨还是会害羞。 沈暗拉开门,光裸的身上还在滴水,他拿了毛巾简单擦了脸之后,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从她手里接过手机,按了接听。 白梨正要走,却被他长臂一揽,扣进了怀里。 她刚在房间里觉得热,脱了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毛衣,明明隔着衣服,却在靠近的刹那,仿若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到,她低叫一声,手指已经碰到男人结实的小臂,水汽蒸腾在指尖,她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脚下莫名发软。 沈暗单手撩开她的长发,低头在她颈侧吻了吻,电话那头苗展鹏汇报今天市里的暗访,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简短地说了几句后,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在洗衣机上,把白梨拉进洗手间,脚尖把门踢上。 他伸手把白梨的毛衣脱了下来,修长的指节勾着她的下巴,细密地吻她的唇。 白梨被吻得瑟缩发抖,她闭着眼,长而翘的睫毛颤巍巍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靠在他胸口。 沈暗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分开,压在他的腹肌上,顺着他的肌理线条,缓缓往下。 白梨惊地哆嗦了一下,脚下往后退,手用力往回抽,整个人都烫熟了一样,皮肤全红了。 沈暗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沙哑至极,“摸一摸。” 白梨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半边身子都软了,她喉咙里低低叫了一声,发抖的手指被男人按在了那滚烫肿胀的巨物上。 她眼眶发红,有水汽氤氲而出,身体因为紧张而轻微地抖动着。 沈暗握住她又软又热的小手,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了几下,他喘息着,开口的声音莫名显出几分色情,“用嘴巴舔舔。” 白梨整个脑子都轰鸣起来,她另一只手捂住发烫的脸,小声呜咽着,“不要……” 沈暗低笑着拿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往下压了压,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她唇边,“乖,张嘴。” 白梨身体抖得厉害,她眼眶湿了,泪眼朦胧间,只看见猩红的巨物弹到了脸上,她被吓得往后缩了缩,视线清晰了些,那粗壮的巨物上筋脉环绕,马眼正往外分泌透明的黏液。 沈暗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抵开她的唇,食指探进去,去勾她的舌头。 他五指绕到白梨脑后,不轻不重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声音因为克制,沙哑到了极点。 “舔。” 白梨羞得浑身发抖,她闭上眼,轻轻伸出舌尖,舔到了龟头。 沈暗低喘一声,离她近了些,整个身体崩得紧紧的,肌肉绽成一片紧绷状态,脖颈更是暴突着几条青筋。 他克制地去摸她的头发,声音喑哑极了,“含进去。” 白梨脸上挂着泪,她身体还在抖,抽抽噎噎地看了他一眼,听话地张嘴将性器往里吞,巨物尺寸过大,她才吃下一个龟头,一张嘴就被撑圆。 沈暗扣住她的后脑勺,试探着往里捅,软软的喉腔挤压着他的性器,排斥抗拒着他的进入,他低喘了好几声,往外退出一点,再次试探着往里进。 白梨被捅到了喉口,两只小手无助地拍着他的腿,眼泪簌簌往下掉。 沈暗摸了摸她的脸,往外退出一点后开始在她嘴里插送起来,白梨被那巨物插得几欲干呕,她眼眶全是泪,整个身体都颤抖着哆嗦起来。 等沈暗松开她的时候,她就跪在一边,低低哭了起来。 沈暗把人捞进怀里,带到洗手台前给她漱口,低声安抚了几句,温柔地吻她的脸,她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沈暗没有脱下来,隔着衣服去揉她的乳肉,白梨身体很敏感,底下已经出了水,他手指一探进去,就摸到一手的水。 他把花洒打开,抱着白梨进去,简单洗了个澡,边洗边含住她的乳尖舔弄,白梨被弄得受不住,软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 沈暗拿了浴巾把人包住抱出来,直接进了自己房间,他开了空调,整个人压在白梨身上,从她的嘴巴吻下来,落到那两团绵软上,又是咬又是舔,最后分开她的腿,舔她腿心那两瓣嫩肉。 白梨弓起身,无助地夹紧腿,她咬着手指,边哭边喊他,“沈医生……” 沈暗薄唇含住那两瓣花蕊,重重一吮,白梨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她伸手去推沈暗的脑袋,哭着喊救命。 沈暗低笑一声,舌尖拨弄那颗挺立的肉粒,唇舌齐上,一只手还去揉她的乳肉,没过一会,白梨就失声尖叫着高潮了。 沈暗擦了擦喷在脸上的水,勾住她的腿缠在腰上,握住硬得发疼的性器抵进那紧致的穴口。 白梨被插得弓身,又无力地落下去,只剩长长的一声哭叫。 沈暗整个身体压下来,吻住她的唇,大掌落在她颊边,腰胯耸动起来,因为水多,性器相撞的黏腻水声很快充斥整个房间。 白梨被插得满脸是泪,她搂着沈暗的脖颈,被操得摇头晃脑地哭。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扫刮了几下,她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小腹剧烈颤抖了几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沈暗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搂抱在怀里,大掌扣住她两瓣臀肉,胯部往上顶弄,他插得深,囊袋重重打在她臀上,粗长的性器更是次次捅进最深处,插得白梨头皮阵阵发麻,她骨头缝都发软发酥,呼吸里都带着绵软的哭腔。 “舒服吗?”沈暗吻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吮咬,下腹顶得又快又重。 白梨被插到了敏感点,仰着脖子长长尖叫了一声,白皙的身体抽颤了数十下,又无力地倒在了沈暗胸口。 沈暗摸了摸她的臀下,一手的淫水,身下床单已经湿透,他低笑着,把人抱坐起来,插了会,觉得姿势不方便用力,又把她压在床上,从后插了进去。 白梨被插得哆嗦了一下,直接高潮了,她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哭了好一会,又被沈暗插得哭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他力道重,速度快,啪嗒啪嗒的声响不停在白梨耳边环绕,激得她脑子阵阵空白,眩晕感让她双眼都失去焦距,她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在男人加速冲刺的撞击下,她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尖叫声。 这一晚男人精力过分旺盛,白梨到最后直接被操昏过去,沈暗才停下来,把人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