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都只能被他占有/回忆初见/钢笔插穴
男人鄙夷的笑着,松开两指。奶头不再被人蹂躏,明柔只觉得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她就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大掌揪着她的奶根,放肆狠掐,她疼的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掉落,滴在男人的手上。 “说啊,是疼还是痒?”他用慵懒的嗓音继续威胁着她。 明柔的奶子又嫩又大,一只手包不住,可他用虎口掐着奶根,奶子被大力的往外挤。 一对布满青紫红痕的奶子本就骚贱的不行,此刻更是往外凸着,就像挤奶一样,奶肉吊在半空中,淫红烂软的乳头羞答答的挺立,硬的像两颗小石子。 她像一只贱畜被人挤着奶。 明柔一边哭着一边抽着声,“求您了,奕少,求您了....是痒,是痒,不是疼....呜呜呜....” 江奕邪佞的看着她,舔掉她眼尾洇出的泪水,“痒就是发骚了,不给你揉揉,你还不得骚死?” “自己把奶子掐着,送过来给我吃。” 明柔的小脸被泪水淋刷着,她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捧自己的奶子,还没捧好,就被男人狠揪了一下奶头。 “要你掐着奶根,不是让你捧,再听不懂话,就找人来好好教你,听到没?”江奕冷酷的话语落在明柔耳边,吓得她连忙掐住奶根,让奶子淫贱地凸出来。 奶头停在空气里,肉嘟嘟的一小团,像是被腌制过的樱桃肉,让人恨不得一口咬掉,吞入腹中。 她软着腰肢,把奶头送到男人的唇边,哭过的嗓音更加惹人怜惜,“奕少....” 江奕的唇碰到少女的小奶头,惹得她颤栗不止,他就是不让她蒙混过关。 “不会说话了?昨晚怎么教的你?” 明柔憋住羞耻,颤着奶音:“奕少,求您吃我的奶头....” “不够骚。重新说。”他用手指夹着红肿的奶头,轻蔑地看着她。 一只笼中雀鸟,一朵任他肆虐的菟丝花,一只在他胯下求欢的母狗,就该骚浪一点,才能取悦他不是吗? 少女害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淫辱她,她做错了什么? 她也是人啊。 “还不说?别试探我的耐心。”他语气微愠,看上去很可怕。 “奕少,求您吃骚母狗的奶头....骚奶头好痒,求您给柔柔止痒....”明柔闭着眼,说着让她羞臊无比的骚话。 江奕勾勾唇角,这小浪货骚起来的模样可真诱人。 一双狭长的凤眸里全是戏谑的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宛如神袛一般尊贵。即使做着最浪荡的动作,依然不损他的英俊矜贵。 “乖女孩,骚点,我才能高兴。知道吗?”他咬了一口少女的软唇。 明柔屈辱的点头。 江奕俯身含住她的奶头,温热粗粝的舌头舔舐着奶晕,明柔抖得更厉害了,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下面蔓延,她不自觉的把双腿夹紧。 “唔...求您轻点....”她哀求他,但换来的是更加肆虐的吮吸。 男人的牙齿咬着奶头,快要把那肿奶头咬破,吸里头的奶水。滚烫的大掌顺着她的腰身逶迤向下,大力一扯,那宽松的风衣外套剥落了,被扔在地上。 小少女整个人赤裸的被男人搂在怀里,青紫斑痕烙了满身,奶头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 她闭着眼,似痛苦似舒服的哼叫起来。 男人吸够了,吐出奶头,顺着少女的柔媚的线条向上进攻,手却依旧不停,揉搓着那双不堪重负的大奶。 “这么漂亮的奶子,可惜了,没有奶水。”江奕若有所思的弹弄着奶头。 “嗯啊..没有....没有奶水....轻一点....太重了....”这娇声软糯,媚的不行,眉眼中几分痴醉。 她再过两个月也才20岁,昨晚刚被这个男人残忍的夺走了第一次,哪里就能有奶水?明柔被男人玩得哼哼唧唧,嘴唇微张,大脑一片空白。 这骚浪的模样全部落在江奕的眼里,他低低一笑,勾起少女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 “果然是个骚货,弄几下就浪了。”江奕嗤笑,鄙夷的拍拍她的脸蛋,“跪在桌子上。把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嫩逼。” 明柔屈辱的爬上桌子,忍着羞赧把腿张开,腿心处一朵旖旎的娇花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小逼恢复了浅粉色,看上鲜嫩可口,穴口已经看不见了,紧紧的合拢,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包裹着小花。 刚刚一番揉弄,小穴已经出了水,亮晶晶的水色把小逼衬的更嫩了。 江奕伸出手指在花缝中来回滑动,淫水沾满了手指,滑动起来非常的顺畅,软软的媚肉毫无廉耻的取悦着男人的手指,让他觉得很是舒服。 这小骚货还真是下贱,揉揉奶头就能这么湿。 水多的淫货,就是“初欲”里公认的一操就出水的妍妍也没她这么浪。 瞧瞧这满手的骚水,都快能让他洗手了。 明柔被他玩的身子都变成了粉红色,脚趾蜷缩,双腿无力的瘫软着,嘴里时不时哼出淫媚的呻吟。 “啊....嗯....” “...唔...好酸啊....” 江奕实在是受不了她这幅被人玩弄的醉仙欲死的媚态,双颊绯红,双眼失神,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唧。 她像堕入凡尘被人淫辱的圣女。 她这样子,只能给他一人看见。 这世界上只能有他才能占有她,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江奕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发飘软,坐在校园的廊凳下乖巧的等着,也不知在等谁,廊间的紫藤花开的正好,童话般绚丽的浪漫。 过了一会儿,女孩脸上扬起纯真的笑脸,看着远处走来的男人,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降落在那男人的怀里。 画面在这一瞬间止住。 江奕眼眸发狠几分,心底升腾起浓郁而偏执的占有欲,狠狠占有她。 明柔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骚货!逼里全是骚水,还跟老子装纯!”他啪一下重重的拍打在逼心。 “小骚逼这么会出水,是不是一天不被鸡巴插就痒的不行?”他又是狠狠一巴掌,每一次都落在她的逼心。 “少给我在外面发浪!听到没!若是被我知道你勾引别的男人.....”江奕冷戾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少女,话语中全是残忍。 “就让你的弟弟来代替你受罪吧。” 狠狠一巴掌落在小穴上。 “啊!”明柔凄厉的尖叫,“别动我弟弟,奕、奕少....柔柔是你的小母狗...只是你的....” 太刺激了。 小逼被人狠狠的掌掴,这种极速而来的兴奋感让她下面又泄出一波水来。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被凌虐的感觉。 江奕暗着眸,眼尾不知不觉染上猩红,他顺手在笔筒里抽出一只钢笔。冰冷的金属毫无怜惜的插进温热的穴里,明柔高声惊叫。 “啊!好冰啊...奕少...求你...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太奇怪了,被钢笔插进小穴的感觉比被他用手玩弄还要感觉下贱。 她像个淫妓,随便什么工具都能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钢笔冷得像一把冰刃,而这男人残忍的要用她温热的小穴弄化这冰刃。 一点点更深,更深的钻入她的身体。 明柔被迫抱着双腿,大张着,维持m型,这样更方便男人玩弄,腿心处的娇花赤裸裸的绽放着娇艳。 “奕少....柔柔不要这个,要你,要你好不好....”明柔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湿漉漉的,犹如一只清溪畔的白鹿。 脆弱,娇柔。 美的无可救药。 尤其是她哀怜的蹙着眉,一双泪光莹莹的眸子,似喜非喜,似怜非怜。 江奕的喉结滚了滚,坚硬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塌陷了一方柔软。她太媚了,媚而不自知,不知不觉的勾人。 “要我什么?”江奕低低的问道,胯下的猛兽早已放肆的叫嚣着,要侵入她。 明柔双眼失去焦点,只朦胧的看见一个模糊的俊影,嘴唇翕动,讷讷地说着不成调的话。 “要....要奕少的....肉棒!要肉棒插我的骚逼!不要钢笔!呜呜呜!!” 明柔放声大哭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女孩攀住他,满心满眼只剩下他一人,江奕唇角勾起笑来,凤眸里也是深深的爱怜。 低醉的嗓音道:“乖女孩儿,这次就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