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周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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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进了城南一处绿化很好价格也很贵的别墅区。车子转弯时阮澄正看向窗外,他好像看见一辆很熟悉的车子停在一栋别墅的院子里。不起眼的灰色却让阮澄想到了上午遇到的那个男人。不觉弯起了好看的眉眼,后认真想了想抛弃了这个念头。男人怎么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对吧。 阮硶驶进阮家院子里在喷泉旁的停车位上停了车。两人下车穿过景致优美的小院,走进室内。 阮夫人正好在家,和张妈在厨房忙活,看兄弟二人回来了,阮夫人探出半个身子,“洗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看着阮澄又补充了句,“有我家小宝最爱吃的虾饺。” 阮澄听闻眼睛都亮了,非要凑过去尝个新鲜,被阮夫人笑着挥开推搡着让小儿子先去洗手,后抵不过只好宠溺地夹了虾饺放入阮澄嘴里。阮澄满意了双眼都舒服的闭起品味,后竖了大拇指夸赞,阮夫人慈爱笑怪着“小滑头”,催促着阮澄去洗了手。阮硶在一旁和父亲笑看着。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稳重的大哥以及调皮捣蛋偏又得到所有人宠爱的小儿子,其乐融融像极了世上最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晚膳做的格外丰盛,母亲怜爱地一个劲儿的给小儿子夹喜欢的菜。父亲依旧沉默寡言却没有了往日的严厉。阮硶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母亲片刻后开口,“明天,我们去你周爷爷家。”阮硶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明天是周叔叔的忌日。 阮澄从冒尖的小碗里抬起头,嘴里还鼓鼓地像只贪吃的小仓鼠,眼睛疑惑地想辨认这个名字。 阮夫人轻勾起小儿子垂落在右眼角的碎发,目光温柔和蔼,“澄澄还记得周爷爷吗?”看见阮澄毫无意外的摇了摇头。 “你周爷爷与你爷爷曾经是战友,周家和阮家是世交,你小时候还经常去周家玩儿呢天晚了喊你都不肯回来。”阮夫人说到此停顿了下,又道。“你周叔叔因公殉职,明天是他的忌日,我想带你去拜拜。” 阮澄疑惑问道,“我小时候经常去周家玩儿?” 阮夫人点点头,“你小时候除了你哥最喜欢的人就是周爷爷家的小孙子了,他叫周盛,你以前在我肚子里时还订过娃娃亲呢。”阮夫人作出了个忍不住的笑来。 阮澄也笑了,像是没料到有这一出,“可是生出来后我们都是男孩子那岂不是要作废了?”阮澄眉眼笑笑颇为惋惜似的。 阮夫人含糊不清的点点头。 饭后,阮澄照旧去了哥哥房里玩游戏。 客厅里四下寂静,沙发上阮夫人禁不住掉着眼泪。阮先生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安慰着,“没事的,婉莹,放心,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阮家一家人便要出发了。周家同在这一片小区内,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阮硶和阮澄两个小辈将阮夫人一早备好的礼物提下。周叔叔故去多年,所以来的人很少,且都是与周家来往密切的故交。 堂屋,周老爷子坐在正中太师椅上,已经七十岁高领却不见丝毫颓废之色。阮先生和阮夫人先向周老爷子见了礼,之后阮硶和阮澄也跟上前去向周爷爷问好。阮澄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近古稀却依然精神抖擞的老人,脑中没有半点印象。 周老爷子看到阮澄却似乎很开心,“澄澄到爷爷身边来。爷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澄澄了。”用手比划着,满脸喜色。“爷爷还记得那时你才这么大一点现在澄澄都已经长成帅小伙了。” 他喊了周家老人陈妈拿了些糖果点心来,和蔼可亲道,“澄澄小时候就爱吃这个。”阮澄也不扭捏地接过大方道了谢,他其实也还挺想知道小时候喜欢的口味的。 宾客来来往往,不算多却也不少。但到底不是很么好日子,所以并不热闹。阮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量着大堂四周。周爷爷应该是个极易怀旧的人,座椅摆设都是陈朴的红木家具。有些桌角磕损了些皮,斑斑驳驳地诉说着悠久的岁月。 看见大堂上,管家匆匆走到周爷爷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周爷爷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冷着脸吩咐着什么,管家听完后就快步离开了。 快要上香时,周家现在真正的掌舵者才现身。 周盛穿了一身黑色的外装,整个人散发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周盛对着上来寒暄的叔辈点头示意,一步步走进大堂。 人群包围着,直到那人彻底走近时,阮澄才从人头的缝隙中看出了那人的面容。 是昨天的那个人!阮澄愣了一下。他竟是周爷爷的孙子——周盛。 一瞥而过,周盛目不斜视地走到周老爷子身前恭敬喊了声,“爷爷。” 周老爷子抬了抬眼皮冷淡道,“既然回来了,就带众人去给你父母上香吧。” 阮澄看着周盛和人离开这才起身跟了过去。 周叔叔因公殉职,墓碑立在烈士陵园。与周阿姨的墓碑合立在一起。倒应了那句生同衾死同穴。周盛取了香,什么也没说,恭恭敬敬地上上香,跪地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头。 有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劝他节哀。阮澄却想着男人真的有在哀伤吗?且不说先父母已故去多年,旦听哥哥说周盛父母殒命时他应才只是两岁的婴儿。沉默寡言的表情,他真的有感知吗? 男人朝着他这里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好想只是平常的冲冲一交汇,没什么尴尬不好意思的,因为不在意。 阮澄颇为气恼地想。 “你要上香吗?”男人朝向他平静问道。 众人目光一下子移到阮澄身上,阮澄颇不自然的轻吸了吸鼻子,不明白男人此举何意。 男人走过来,依旧平静温和道,“我父母很喜欢你。你来看他,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香已经举到了跟前,阮澄只得接过。且作为小辈理应给故去的长辈上香,他此次来本也就是为祭拜周叔叔和周阿姨的。 阮澄也学着周盛刚才的样子,恭敬有礼地上了香,再跪下怀着真挚的敬意磕了三个头。 谁知在他要起身时,周盛竟然说话了。“爸、妈,他是阮澄,打小和我订了娃娃亲的那个。他也来看你们了。” 娃娃亲?这个时候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果然人群中已经有些攒动了。况且他是男的好吧~_~。 阮澄无奈只能道,“周叔叔、周阿姨,您们好,我是阮澄很抱歉才来看您们。周盛很优秀,周爷爷身体也好,您们可以放心了。” 阮澄起身时看到的是一双忧郁如古井的眸子。周盛很快冷漠地转开眼。真是个奇怪的人啊!阮澄走到无人角落拍了拍裤腿想道。 “澄澄你还好吧,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齐放突然出现在阮澄身边猛拍了一下肩膀。 阮澄脸色一白霎时转变过来,脚下后移半步不动声色地隔开了些距离,“我说齐大少,你这突然出现的是要吓死我才对吧。”“话说,你怎么来了?” 齐放揉了揉鼻子,“以前我是不来的,可是这次我爸非要我来。也不知道搞什么。” 转而又道,“倒是你,我竟然还不知道你和周盛那家伙小时候还订了娃娃亲。” 阮澄不自然道,“别说你不知道,我都是昨天才知道。也就是我还在我妈肚子里时我爸和周叔叔说了个玩笑,当不得什么真的,再说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就更不可靠了。” “那可不一定,”齐放道,“在场的人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可都听到了。” 齐放忽然想起前些天他无意间听到父母的对话,母亲隐约说了句,“周家看来是有意和阮家联姻。”他当时正愁着怎么将阮小少爷约出来了,听到阮字立马精神了,凑过头问去,“哪个阮家?”被周母将脑袋推走,“小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别问。” 齐放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想法,他看着阮澄面色凝重道,“澄澄,听我的不要靠近周盛。” “嗯?”这话就有意思了,阮澄抬了眼看他,“为什么?” 齐放懊恼地摸了摸后脑勺,“反正不要靠近他就行了。”“周盛是个怪物。” 正是时,齐放被父母吆喝只得离开。齐放再三强调,“记住我的话就对了。” 阮澄当然不是小孩子,哪会有这么轻易地信一个人的话。怪物?小孩子都不信了吧。阮澄可是听哥哥说过,齐放最怕的人他只能排第二,第一可就是周家的大少爷周盛。据说小时候不知怎么就被周盛打了,之后好些天都绕着周家门过的。 散场时,阮澄看见父母身边还有几个客套的人,大哥身边也是。闲着无聊,阮澄倚在一棵大树上慢慢等着。 嗯?被一道目光盯得难受,阮澄不自然地猛的睁眼,扭头右前方看见周盛站在十米远的位置。 又是他呀!阮澄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周盛冷淡点了点头。啧,真是个闷葫芦。 这时阮硶已经穿过人群过来了,“又瞎跑什么?妈妈找不到你该担心了。” 阮澄眨了眨眼,“我又不懂生意上的事,待着也没意思。” 阮硶又气恼又怜爱地往他脑门上狠狠点了一下道,“爸妈马上就要过来了,我们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