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突厥王[BG 兽人 潮吹 舔阴]
皇后盯着他下体,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突厥王苦笑道:“你怕了吗?” 她确实是怕了。皇后数不清与多数人上过床,玩过多少花招,但是从未见过这种兽人,遑论交欢了。见突厥王眼神落寞,她转开话题:“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突厥王道:“我们突厥族与你们汉人不同,不是靠繁衍世袭维持王朝,而是从全国选拔狼王的后代。只有狼王的后代才有资格做突厥王,但是我们每到月圆之夜,都会变成这样。所以从没有女子敢和我亲近,你是第一个主动接近我的人。” 皇后以为天下王侯贵族都是阅尽美人儿的,那晚突厥王的木讷只是因为对自己没兴趣,想不到原因竟因为此。 突厥王见她出神,以为她是拒绝,叹息道:“你走吧,我不会强求。” 凄冷的皎月下,他的身影显得愈加寂寥,皇后在性欲之外又对他产生一种母性,对着他的唇轻吻,左手玉指在那根毛轰轰的粗棒上摩挲套弄,习惯着它的触感,右手引着他的手伸进自己亵裤,揉搓阴蒂,柔声道:“你好好摸摸我,我够湿了就接你进来。” 突厥王很卖力地对着她的花核揉捏玩弄,皇后用激烈的淫叫回应着他。一会,皇后迅速扒光下身,背过身朝突厥王撅起屁股,掰开臀瓣露出牝户湿粉的嫩肉,道:“我已经湿透了,你进来吧。” 突厥王那话儿已胀得紫黑粗大,铁棒一般。她顾及皇后的感受,慢慢进入,刚到了穴口,就感到她喷涌而来的温暖爱液打湿了阴茎的皮毛,透过肌肤浸润他、亲吻他。本能的欲望让他又挺进去几寸,硬扎的倒刺刮过柔嫩的壁肉,皇后疼得一哆嗦。突厥王道:“太疼了?那我出去。” 皇后阻止道:“不,不要出去。” 其实她毫无舒服可言,受到的只有折磨:肉棒上的毫毛让她觉得自己私处长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几根倒刺仿佛要永远刺进阴壁的皮肉里。但是她不想让突厥王失望,对他道:“你动起来,但是一会要听我的。” 突厥王抽插起来,皇后登时疼出了一头冷汗,断断续续地道:“啊……往左一点……” 突厥王挪动后继续动作,问:“这里吗?” “再深一点!” 突厥王挺进几分,继续冲击着,皇后舒泰地呼出一口气:她的敏感点终于得到了有力的冲击,对那个小点每次进攻带来的酥麻远远盖过了其他嫩肉的痛感。 “啊啊……就是那里,再快一点,啊……别停……再使劲点……” 突厥王加快了冲锋,也不自禁呻吟出声。但他的呻吟不再是男人的低吼,而是狼的长嗥。 皇后对雄性爆发出的兽性毫无抵抗力,把臀瓣掰得更加分开,扯出更多阴户的红肉表达对突厥王的渴求。 突厥王俯下身叼住她后颈,两掌掐住她奶子的软肉,狼腿内侧的毛摩擦着皇后下半身,狼尾巴不时抽打在皇后臀瓣上,看上去像一匹狼在享受猎物。 皇后切身感到自己是在被一头兽人猛烈肏干,从四肢顶端涌起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汇集到那个火热震颤的点上,头脑一片空白,一股淫液喷泉般从尿道里喷薄而出,她痉挛着无力地跪倒在地上。随即想到突厥王还没射,返过去把他阴茎含进嘴里,口舌之间立刻毛茸茸、鼓鼓囊囊的,好像塞了一只刚摘下来的毛桃,刮擦着口腔壁,有些艰涩,但她还是尽力地吞吐着,直到突厥王嗥叫着把精液灌进她嘴里,顺着嘴角溢出来。 皇后舌尖在唇边舔一圈,把满嘴的温暖粘稠吞咽下去,摆出一副享受的神情,好像刚刚品味了琼浆玉露。她指尖摸到蜜穴洞口爱抚打圈,挑眉做出一个勾引的湿笑。突厥王登时又梆硬了,皇后此刻不再惧怕他那凶神恶煞的性器,捧起来在脸颊上蹭蹭,伸舌舔两口,又把它裹进乳沟中,用力挤着奶子摩擦,下体则在突厥王的狼腿上来回磨蹭。突厥王射在她胸前,溅得到处都是,皇后用浊液把乳房涂得油光发亮,当作润滑,又引导着突厥王来玩弄自己的奶子和乳珠。 月色敛去后,突厥王恢复了人形,他们又干到天蒙蒙亮,才搂着在野地里睡了一会。 * 几个月前国家闹了不少天灾,太后自请去佛寺祈求祷告,今天是回来的日子。太后很是低调,只乘着一辆马车就回宫了。皇帝忙完早朝,立刻去慈宁宫向她请安,嘘寒问暖几句,他们就屏退了众人,要说几句体己话。其实旁人心里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不敢说破而言。 太后四十七岁,皇上三十五岁,他们并非亲生母子,早在先帝还在世时,二人便已经有了私情,只是当初极为隐秘,皇帝登基后,二人来玩更加密切,虽然不合伦常,但他毕竟九五之尊,臣民不敢说什么。 二人对面坐着,皇帝打量着太后,见她唇珠厚实红艳,紧身的冰绡裙勾勒出曲线,奶子和屁股都滚圆硕大,时刻在不安分地颤动;乳沟好像深不见底,看一眼就能陷进去,小半个乳晕被勒在抹胸外面,引诱着想让人撕开遮拦,狂暴地咬扯它。 皇帝的龙根跳突两下,他半跪到太后身前,撩开太后蔽体的下裳。 太后下面什么也没穿,皇帝伸舌触上她的脚踝,沿着玉腿一路舔上去,手紧跟着按揉爱抚,两条腿都舔得油光水滑,皇帝两只手覆上太后浓黑的阴毛,抓起两绺四下扯拽。太后闷哼一声,道:“好皇儿,轻点~” 皇帝抓住她的肥臀,细滑白嫩的软肉从他手中流泻出来;温热的唇覆上阴毛,又亲又舔,把那块隐秘的区域弄得像雨后的田地。 皇帝抬起头,故意装出一派孩童的天真,道:“母后,儿臣渴了,想喝水。”分开她的双腿一看,淫液已经流得四下都是。皇帝问道:“你刚刚和别人干过了?” 太后坦然道:“是,和那个马夫。” 皇帝没说什么,把太后大腿根的蜜液舔干净,舌尖在她花核上流连打圈,太后身子一抖,汩汩的淫液从泉眼中淌出来。皇帝却依然眷恋在她微微红肿的花核上。 太后忍不住了,自己往前挪动身子,把阴道对准皇帝的舌尖,呻吟道:“乖皇儿,母后这里水多,来这儿喝。”皇帝温热的唇瓣堵住穴口,品酒似的吮吸着花蜜,故意发出“吸溜吸溜”的淫糜声音,还把舌头伸进花穴轻舔,迷醉地道:“母后真甜。” “嗯啊~好痒,好舒服,皇儿真疼母后……” 太后玉足一勾,双腿夹紧,按着皇帝的头更深地埋进自己腿间,同时拍打阴蒂,流出更多爱液来满足他。二人情正浓时,有太监来催促二位主子赶紧准备赴宴。原来太后去祈福几个月,风调雨顺,皇帝定下今日宴请群臣,以示恩德。皇帝和太后毕竟是至尊,不能因为个人私情戏耍臣民。 皇帝想起太后刚刚才和一个马夫云雨过,忽然起了醋意:她明知道回宫后自己要对她好好肏干一番,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多矜持一会?于是皇帝有了戏弄的心思,他阻止太后擦掉淫液,笑道:“一会母后能不能戴个东西去赴宴?” “什么?” 皇帝从冰镇果盘拿出一粒冰块,一粒葡萄,盯着她的蜜穴。太后惊道:“你要哀家塞着这些去赴宴?”她喜欢情趣,但是要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还是有些羞耻。皇帝蹲下身亲亲她腿间红唇,撒娇道:“皇额娘都不想早点见到儿臣,倒去给那个马夫便宜,儿臣可还吃醋呢。” 太后心一软,只能由着他任性。皇帝把冰块、葡萄都塞进她的甬道,每塞进去一样,太后都冰得一颤。 他们去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