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绳缚後被挑逗到冲顶的dom
安夏在展示柜间晃了圈,最後只挑了两只羽毛就回到房间中央。 「你挑这个啊?」邵沚看了眼後好奇询问。 「嗯,时间不多,就这个吧。」安夏微微扬起嘴角。 韩彧身处於一片黑暗之中,听着身旁动静脸上表情一沉。 夏在打什麽鬼主意吗? 他在心底低喃、忍不住叹了口气。 「表情别这麽凝重,我不会太过份的。」安夏站在韩彧面前,将手中羽毛刷轻轻贴上他的右肩,「猜猜这是什麽。」 句点式的问句,意思是只能回答。 「是什麽...」有个东西轻轻贴上皮肤,韩彧认真思考,但那东西就这麽放着,他一时也猜不出是什麽。 「是从最左边架子上拿的。」安夏用羽毛轻轻在线条好看的锁骨上轻刷几下,皮肤下方的肌肉立刻跟着轻颤。 「嗯...」酥麻感从神经结往大脑传递,韩彧下意识发出了低吟,「是...羽毛?」 「是,但是没有奖励。」安夏勾起嘴角露出可爱调皮笑容,手中白色羽毛也跟着往下轻轻游走。 先是贴着胸肌往下轻轻滑过,再沿着乳晕周围缓缓打转,韩彧的身体很快就在这阵挑逗下泛起红晕。 「你也挺敏感的。」语落,安夏收回羽毛,稍微试过水温,正戏准备开始。他这次想挑战在绳缚的状态下,用羽毛让韩彧攀上顶点。 「这种调情方式…很难没感觉吧?」韩彧带着微喘反问,真要说的话,安夏的身体才称的上敏感。虽然不大甘愿,但他也觉得有点开心。 这样的安夏,终於更趋近於原本的模样。 「羽毛有点偏硬,幸好彧不是肌肤吹弹可破的那种娇嫩孩子。」安夏动了动手指,轻盈的白色刷过韩彧的腹肌,沿着线条慢慢游走。 「是,我皮粗肉厚,你尽量...啊啊...」就在韩彧以为羽毛会持续在腹部挑逗时,它突然快速掠过胀红性器的头部,带点刺痛的麻痒感在敏感部位被放大,他深吸口气低吟。 「就算彧不特别吩咐,我也会尽量玩,可惜时间剩下不多,这样的机会多难得...」安夏边感叹,边将羽毛贴着不停分泌透明淫液的肉茎往下滑过。 「这只能怪你自己上次在赌局中输了,就这麽错过让韩彧成为sub的机会。」邵沚也跟着感叹,要是韩彧成为跪下臣服的一方,一定会有趣。 「早知道就不赌了,要赢彧真的很难...」安夏带着点哀怨懊悔,但懊悔归懊悔,他的手却没停下过。 羽毛在根部细细蹭过每寸娇嫩肌肤,才接又往下朝阴囊进攻。韩彧的阴囊因为性器绳缚被分开捆起,两颗小球的皮肤绷紧光亮,安夏朝右侧进攻,一下一下的慢慢刷过。 「夏...」韩彧带着紊乱喘息呼唤,但只叫了名字,他半张的唇瓣也跟着停住。 「怎麽啦,想求饶吗?」安夏嘴角的坏笑很好看,虽然这麽问,但他知道韩彧大概会硬撑到最後。 韩彧摇头,发出诱人鼻息,「没...没事...」 以对安夏的认识,他今天真的还不算过份,也是自己开口愿意被这麽玩弄的,也只能想办法努力撑到最後。 「彧上一次释放是什麽时後?」安夏边问边将羽毛移到左侧阴囊。 「哈啊...不...不记得了...」韩彧摇头,「最近很忙,没...没什时间...」 那调教我之後呢? 安夏犹豫着该如何婉转、不留痕迹的问这个问题。 「真的没有吗?」他试着追问。 「大...大概...啊啊...」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韩彧再也忍不住呻吟,他大口深吸着气努力稳住声音,「最多...就这几周...调教或鞭打之後...而已...」 一个简单答案,安夏已经心满意足。 「我们剩下二十五分钟。」安夏看了眼时钟,「你的前列腺液已经泛滥成灾,有办法撑到结束不射吗?」 「我...不能射吗?」羽毛重重刮过铃口,韩彧皱起眉头。 「也不是不行,你想吗?」 「想...但是这种感觉...我...哈啊...我不喜欢...」韩彧不停深吸着气仍抑制不了快感暴走,他不大明白为什麽感觉会这麽强烈? 「不喜欢羽毛的感觉都能忍不住想射,要是改玩彧喜欢的,不就能直接改成榨精游戏了?」安夏调侃的话语隐含有少许嘲讽。 「有可能哦!」邵沚一脸认真点头,「韩彧是我们三个里面最重视肉欲的,我更偏爱调教没性也无所谓,而你则是要看对方能不能让你有感觉。」 他不意外现在这个结果,就算是不习惯的感觉,身体还是会对刺激做出本能反应,而韩彧本来就是不刻意压抑,会顺从慾望的人。 「也是。不管习不习惯,身体忠於快感是人的本能。」安夏边自语边回想起自己在调教中的丑态,倍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原本不是特别沉迷於身体快乐,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根本不相信自己在床上会有那样的一面。 羽毛持续从铃口往下滑到根部,蓬松柔毛被透明淫液沾染微湿,韩彧的身体也被快感侵染,皮肤泛着红晕及一层薄汗。 快感为什麽会上来的这麽快? 韩彧感到困惑。 不参与话题、不回怼,主要是因为他也认真思考着为什麽。 黑暗中,性器上的酥麻感似乎一次比一次强烈,同时乳尖上也突然被软毛快速掠过。 「啊啊…」 很像,但又似乎不大一样的感觉让韩彧浑身战栗。 「夏…」他颤抖着声音低唤,对於为什麽似乎多了一个道具感到不解。 「这个也是羽毛哦。」安夏的声音,如同柔白在肌肤上游走的触感一样轻,「我猜彧的淫液会把羽毛弄湿,所以直接抽了两根过来。」 韩彧抿了抿唇瓣,无法反驳。 「乖孩子,难得有机会换个位置,好好享受吧。」对於放弃抵抗的韩彧,安夏以温柔声音轻哄。 顺着情境,邵沚回想起以前调教中哄着猫咪的时候。 猫咪的承受度高,不常示弱或求饶,偶尔不适应时会发点小脾气。但他就算耍起脾气也很可爱,有种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可爱。 找到了走失猫咪,他让人在猫咪房间放窃听器,但那孩子一天天的自语,就像个迷路孩子般绝望无助。邵沚本想,要是那孩子很享受自己选择的生活,那麽他不会再打扰。 但猫咪总在呼唤着他。 是他的心,也会跟着疼到破碎的呼唤声。 该怎麽做好? 邵沚快速将走神的思绪拉回,边欣赏韩彧临近爆发的模样、边思索该怎麽诱捕猫咪才好。 韩彧的双手被束缚於背後,身体则被天花板及地板钩环限制了移动范围。他挣扎着想逃、对安夏赋予的感觉有些抗拒,但却只能被死死禁锢在原地。 他深吸着气。 在下身挑逗的羽毛,专注朝冠状沟上轻搔,一下下画过马眼嫩肉,再责罚男性性器上的敏感部位。另外两侧乳尖上,也有一偏软羽毛以杂乱无章的方式轻抚。 快感带起的细微电流在神经节里乱窜、侵袭着四肢百骸,被蒙起眼剥夺视觉,这些感觉又更加强烈。 总是掌控别人,在立场转换的被掌控下,韩彧有点细微的、小小的恐慌。 「啊啊…」 韩彧高仰起头呻吟,颈部绷紧的肌肉线条迷人好看,安夏将胸前的调皮羽毛往上轻挑,贴着韩彧随吞咽、颤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画圆。 「唔…啊啊——」 来自喉部的不适感让韩彧反射性想逃,可猛然的动作一大,牵扯到皮肤上捆紧的绳索,他疼的发出呻吟。 「不要乱动。」苦闷呻低吟让安夏的感觉跟着上来,他收回在喉结上轻舞的羽毛,原本调皮的眼神冷了下来,命令声也带着寒气。 韩彧咬着下唇努力压抑声音。 就快结束了… 有邵沚在… 他不会让安夏玩超过时间… 一意识到时间临近结束,他的感官神经却更加爆走。 怎… 似乎全身的感觉都专注在羽毛上,安夏施予的每一下轻抚或重重蹭过,感觉都强烈到像要直接冲顶。 韩彧焦躁喘息,等他决定顺着感觉以取悦安夏时,却似乎又一直无法真的攀过顶点的阈值。 明明没被碰触其他地方,可全身都像被恋慕对像仔细爱抚过一遍般,至此,他终於明白为什麽今天感觉会如此强烈、快感会累积的这麽快。 因为对他这麽做的人是安夏。 如果不是安夏,他不会主动跪在这里。如果不是安夏施予的绳缚,他不会试着享受。如果不是安夏的挑逗玩弄,他不会甘愿接受。 用在快感侵袭下有点晕呼呼的脑袋想明白,他轻喘低吟的嘴角跟着扬起一抹浅笑。 「还有余力笑吗?」安夏嘴角绽开的冷笑很迷人,他需要努力压抑自己被燃起的施虐慾。 韩彧不是sub。 安夏边提醒自己不能太过越界,边改变刺激这副身体的方式。看着这一身线条美丽肌肉不停轻颤,他突然理解肌肉奴的可爱之处。 两根羽毛同时往性器进攻,柔软白毛在阴囊刮搔,偏硬的那只持续责罚铃口,韩彧脸上的笑容消失、声音近似低吼,在快感淹没神经的最後一刻,美丽肌肉绷紧、僵直,他的漆黑世界瞬间被白光笼罩,身体跟着阵阵白浊喷涌抽搐不止。 「彧高潮的样子好好看。」安夏满足的称赞,但羽毛仍持续缓慢在高潮中性器上轻轻疼爱。 射精反应就像根本停不下来,韩彧喘着气试图调整紊乱呼吸,可安夏每每用羽毛刮过性器头部,根部及阴囊也会跟着收缩,再次挤出积存的剩余精液。 他的舒服声音随着羽毛舞动断断续续,时而欢愉、时而苦闷。 直至再也射不出东西,安夏才停手。 「时间差不多了,谢谢你让我练习。」安夏轻叹了口气,刚才的冷艳气场快速散去,「我真的没做太过分的事,下次调教不准报复。」开始动手解绳子前,他不放心的强调。 韩彧双眼仍被眼罩遮着,只能在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他无奈点头後,等着高潮余韵褪去、等着安夏将他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