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生日快乐啊 (和姐姐h/吃醋)
奚棠原本想象过很多越泽被弄哭求饶的样子,但此刻她一个也不想付诸于实践。 一片黑暗中,奚棠轻柔的吻不断落下,一寸挨一寸,从头顶,到耳畔,再到肩侧。 越泽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被深深浅浅的触碰,心中涌上一种不一样的的快乐。这种快乐也许没有那么汹涌浓烈,但却踏实温厚,让他在黑暗中不断地想贴奚棠更近一些。 密布的吻逐渐向下,呼吸气流开始拂过敏感的乳尖。此时此刻,再温柔的快感,也逐渐开始挑弄神经。奚棠感受到越泽起伏的胸口,两只手覆上乳首,缓缓揉搓着。 “舒服吗?”奚棠轻声问。 同样是询问他的感受,奚棠这次的语气不一样了。越泽迷茫地想着。 奚棠的舌头舔过乳尖,开口:“如果舒服,你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乳首突然被湿热包裹,越泽轻喘一声抬起胸口迎合向奚棠。 奚棠笑了一声,改口说:“你用这种方法的话,不说也行。” 然后就是漫长的舔咬。 奚棠对他的乳尖展现了无限的怜爱,用嘴唇抿住,牙齿轻咬,舌头来回刮舔,更不用说还有指尖的揉弄,甚至是头发丝的挑逗。 越泽在一片黑暗中,仿佛随着浪潮上下起伏,漫长的玩弄让他觉得全身的神经好像都集中在了胸前两点。他不明白,就那一个地方,奚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样。 “姐姐...哈...不要...嗯哼,舒服..不行..另一边....” 发丝撩的发痒的地方,过不来多久就会有舌苔狠狠刮过,好不容易被解了痒,很快又陷入被舔咬的无尽快感。等到越泽快在这种湿热的感触沉沦时,乳尖又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被硬硬的指甲抠弄,被指腹揉搓。 酥麻酸软从胸前扩散到全身,流过下体,又最终汇入大脑,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浑身哆嗦。 等奚棠两边玩了尽兴,越泽已经硬的发热,抵在她的腿边自己偷偷地蹭。 奚棠拿出前面收起的跳蛋,伸向自己的阴蒂,轻轻的揉弄,而后塞入花穴。 她塞得很浅,几乎只是浅浅含住,还露了一个小圆底在外面。奚棠打开开关,缓了缓呼吸。然后抬腿跨坐在越泽身上,贴住那根阴茎,一下一下滑动。 越泽一想到是姐姐这样亲密地贴着自己,他觉得都不用再触碰,脑内精神高潮都足够让他射出来了。他没控制住,耸动着快速顶了几下。 顶的奚棠腿一软,闷哼一声。她警告性地掐住越泽的腰。 两人的呼吸重叠在一起,越泽还在断断续续的呻吟,而奚棠只是发出急促的喘息。 “..姐姐..啊..好软好热..在震姐姐..” “...小浪货,胆子跟着鸡儿一起硬的是吧?” 越泽听到奚棠话语中奇怪的对比,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就从笑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事情要不妙。 “..嗯啊..姐姐我错了,我保证不动了,姐姐你要干嘛..” 奚棠调转了方向,背对着越泽重新坐回越泽身上,继续用刚才那一套摩擦花蒂获取快感。 但对越泽而言就要命了。跳蛋与花穴的摩擦突然从阴茎的后半段换到了前半段,快感骤然强烈许多,每蹭过一下都如一道电流直击脑髓。越泽答应了不要乱动,但却控制不住双腿开始踢蹬。 奚棠逐渐增大身体的压力,找到合适的位置,紧紧地将跳蛋压在龟头附近磨蹭,花蒂蹭在茎身上,一分也不让开。 “姐姐我错了,我真的,啊!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姐姐!!啊啊啊!!不可以!!” 奚棠看不见越泽的表情,但眼前越泽的双腿开始弯曲伸直,脚背都开始绷起来。 在奚棠看不到的后方,越泽的上半身也弹起又无力地放下。 奚棠挺起身体,狠狠压住越泽的髋部。花穴含着跳蛋压在龟头的侧边,越泽更加无法挣开,只能承受着无休止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 越泽的挣扎带来细小的摩擦,奚棠身下绵密的酥麻一波接一波,她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这一次越泽没有忍耐,奚棠也没有戏弄,积攒了太久的快感汇聚起来,很快越泽就颤抖着射了。 奚棠继续紧贴着越泽为他延长快感。花穴的收缩愈加频繁,震动还在持续。没过多久,奚棠绷紧了一阵颤抖,她也到了。 取出玩具转过身,奚棠就看到越泽射的自己胸膛上一片都是。 她没忍住笑了一下,拿过旁边的纸巾帮他擦干净。 大致清理后,奚棠犹豫了一下,拿出自己的外套盖在越泽身上,握住越泽的手,试探道:“你别害怕,就这样躺着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我的风衣就在你身上,可以吗?” 她又立刻补充道:“要说真话。” 越泽无声地点了点头。 奚棠再一次轻轻吻了一下越泽,起身去浴室。她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用热水打湿两条热毛巾,就回到床边。 短暂的几分钟里,越泽闻着大衣上奚棠地气息,努力地缓解症状。 奚棠拿起风衣,用热毛巾为越泽擦了身体,擦完毛巾扔到一边,然后用枕头与靠枕堆出一个柔软舒适的靠背。 她自己先靠上去找了找位置,然后再伸手把越泽捞进怀里,盖上被子。 越泽的眼罩一直没有摘,他感觉到自己被清理干净,然后身边不断传来布料摩擦的悉窣声。过了一会奚棠的手伸过来,他顺着奚棠的意思坐起身往后挪。就在他以为奚棠是想换个什么新姿势时,他的后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奚棠满意地伸个懒腰,让越泽仰靠在自己身上。两只胳膊圈住他的腰,还捉了越泽的一只手过来捏着玩。奚棠一边揉着手中的骨节一边开口:“好了,休息一会。” 随着手被一点一点的揉捏着玩,越泽心中反而不安起来。 因为以前,他从没经历过这个环节。他觉得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他不会做,也怕奚棠不喜欢他的表现。 越泽突然想起自己在出租车上的腹诽,鼓起勇气开口问:“姐姐以前有男朋友吗?” 奚棠低笑了一声:“当然有过啊。” “那你们...”越泽喉咙有些凝滞。 “...姐姐也和他...过吗。”声音低不可闻。 你们也这样拥抱在一起过吗,你也从背后环抱着他吗,你也摸着他的额头告诉他不要害怕吗。见过奚棠越多的不同,他就越觉得酸涩。 但是偏偏此刻,奚棠欺负越泽的DNA又动了。 “嗯...当时和他也挺亲密的,”奚棠收回一只手,摸到越泽的耳朵。 “碰过这。”耳朵。 “这里。”喉结。 “这儿。”肩膀。 “...还有这里。”乳尖。 ...... “还要继续听吗?”奚棠在越泽身后眨眨眼睛,心底罪恶与快乐并存。 “...不用了。”越泽已经低气压到极点。盖在被子里的那只手,悄悄地抠住了自己的大腿。 奚棠挑了挑眉,开始等待越泽开口。小浪货怎么能翻得出自己的手掌心呢。 果然没过多久,越泽就自虐般地继续问。 “姐姐...然后呢?你们还干什么了?” “越泽。” 越泽还戴着眼罩,所以他只是微微将耳朵偏向奚棠。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那个时候如果发生关系,我是被上的那一个。你觉得我是那种不知道保护自己的傻女孩吗?” 抠住大腿的手松开了。 “那之后就没有再谈了。你是最亲密的一个,尤其在这种类型里,你是第一个。” 整个身体都舒缓下来了。 越泽甚至想转身抱着奚棠大哭。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一刻,他的心有多么的起伏。 他不敢独占奚棠。 但他无力抵抗那份浓烈嫉妒和自厌,他嫉妒那个早早就遇到奚棠的,也许比他更优秀的男孩。也厌恶自己为什么曾经就那样任人玩弄,厌恶自己为何诞生为何存在,厌恶这个世界为何这样对待他。 后颈忽然附上一片温热,是奚棠的手在他颈间摩挲着。 “你还好吗越泽,怎么没反应啊?又不舒服了吗?” 越泽不想再克制自己,转身埋进奚棠怀中,双手环住奚棠的腰一动也不动。 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姐姐,谢谢你。” 奚棠微不可察地一僵。 她知道越泽是真心的,但这种突然的主动触碰又唤醒了自己的防御机制。 明明理智和情感都告诉她,越泽值得好好对待,她也是真心的欣赏越泽。 但那些潜伏着的恶意不肯放过她,熟悉的愤怒不断侵蚀她。 如果放任自流的话,奚棠现在想要甩开挂在腰间的手,推开越泽让他滚。 想告诉越泽对他好只是为了玩弄他,不要自作多情来恶心人。 想警告越泽,永远不要妄想插入她的生活。 ...... 但奚棠最终只是仰起头,轻轻吐出一口气。她忽然想起那一句: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她闭上眼,轻轻拍打着越泽的后背。一下一下和缓的节拍,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在安抚谁的心绪。 一片寂静中,奚棠的手机闹钟突然在旁边响起。 00:00,生日快乐钢琴曲。 越泽听到奚棠在耳边说: “越泽,又长大了一岁,生日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