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把外甥女按在鞋柜狠肏(h)
宋蕉蕉怔住。 良久,她轻声问:“蒋叔叔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是。”宋雨弯腰,吻了吻她颤抖的睫毛,“害怕?” 她攥紧他衣襟,仰起小脸,“舅舅,蒋叔叔是不是生气了?” 小姑娘努力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正刺痛他。 蒋周的质问不会影响他:他自诩考虑周全,愿为宋蕉蕉承担一切。 可宋蕉蕉真实的害怕,他无法忽视。 “对不起。”他贴吻她面颊,嗓音低淳如酒,“但我永远爱你。” 闻言,她眼眶湿润。 她掰转他的脸,张嘴咬住他嘴角,舌尖挤进他唇瓣,在他整齐的牙齿扫荡。 待他松开牙关,她伸进小舌,邀请他共赴盛宴。 “舅舅,我也永远爱你。” 深吻结束,她跨坐在怀里,双臂环紧他脖子,娇语绵绵,“舅舅,你不可以放弃我。” “好。” “舅舅,我可以找蒋叔叔谈一谈吗?” 宋雨思忖片刻,“行。” 这些年,从来是蒋周到宋家。 她走在去蒋周家的路上,居然觉得陌生。 靠海的房屋,院落种满花草。 她站定,“舅舅,我自己进去。” 宋雨摸摸她头发,“五分钟,够吗?” 蒋周会对宋蕉蕉说什么,他无法预料。 但他不能拦。 “够的舅舅。” 宋蕉蕉敲门时,心情忐忑。 “蕉蕉,你和虎爷不能结婚!是乱伦!就算你不懂!虎爷三十六岁的老男人,能不懂吗!再说他不举了二十多年,偏偏对你硬那得多禽兽!” 耳畔回荡的,依然蒋周当初的话。 “蒋叔叔,是我,宋蕉蕉。” 几乎同时,门被打开。 蒋周天赋异禀,率先看到驻足院门的宋雨。 她轻轻拽蒋周的袖子,“蒋叔叔,我想单独见你。好不好?” 初初成年的少女,明眸善睐。 第一次对他低眉顺目,却是为宋雨。 蒋周心里不是滋味,终究狠不下心,“好。” 关上门,她道歉,“蒋叔叔,对不起。你不要生舅舅的气行吗?是我的错,我喜欢舅舅。在鹿鹤寺,舅舅中春药,我清醒。我从江城回来,舅舅喝醉,我依然清醒,我又跟舅舅做爱了。蒋叔叔,你一定、一定不要生舅舅的气。如果可以……” 她愈发卑微,声音微弱,“能不能也不生我的气?” 舅舅看似嫌弃蒋叔叔,其实他们是过命的兄弟。 她有时候也嫌弃蒋叔叔太过浮夸,可他始终是从小疼爱她的蒋叔叔。 乱伦不容于世。 目前她只想低调和舅舅在一起。 无论蒋叔叔为什么知情,她想要蒋周的认可。 或者原谅。 “蕉蕉,你清楚我疼你,你求我别气你和虎爷乱伦,都战战兢兢。显然你清楚这段感情不能得到大部分人的祝福、甚至理解。所以,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虎爷?” 不说他。 沈思泽、方蔚然,谁不喜欢她? 宋蕉蕉坦诚,“因为我犯错了,我爱上了舅舅。” 蒋周彻底被打败。 比起宋雨的冷处理,宋蕉蕉主动道歉,无疑给他台阶下。 只要他愿意,他还能为宋雨生、为宋雨死,还能疼爱宋蕉蕉。 蒋周抬手,第一次碰到她柔软青丝,珍重而缓慢轻抚,“蕉蕉,我希望你们幸福。” 宋蕉蕉嗓音软软,“蒋叔叔,谢谢你。” 蒋周收回手,“蕉蕉,你知道我喜欢你?” 她乖巧,“知道。但是蒋叔叔,你有没有想过,你从前的生活围绕着我和舅舅,你只看我们顺眼,根本没机会去好好认识别人。舅舅说,舒梦姐姐喜欢你,你不也承认,舒梦姐姐很美么?如果你实在不喜欢舒梦姐姐,你可以出去旅游,说不定能遇见真爱。” 小姑娘说得头头是道。 蒋周心酸。 她用“你从前的生活围绕着我和舅舅,你只看我们顺眼”否认他的喜欢,那她长到十八岁,真正亲近的男性,不也就他和虎爷吗? 只是,对虎爷,她是说“因为我犯错了,我爱上了舅舅”。 蒋周捡起破碎的心,“蕉蕉,你和虎爷去哪玩,我可以一起吗?” 宋蕉蕉小脸一红,“蒋叔叔,我和舅舅今天下午的飞机……” 蒋周心梗。 “蒋叔叔,你生气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蒋周忽然想起。 宋蕉蕉正儿八经的前任沈思泽,她分手后,别提多无情。 至少他。 她在乎他的情绪。 蒋周又可以了。 他手痒掐了掐她婴儿肥的脸蛋,“不生气。” 宋蕉蕉后退半步,揪起小眉头,“蒋叔叔,你以后只能摸我头发!而且,你要带着长辈的慈祥心态!” 趁机吸崽的蒋周:“……” 她后知后觉,语气放软,“蒋叔叔,我……” “没事!”蒋周打断她,“我会把你当成侄女。等你们回来,我继续黏着虎爷。我们不会变。”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舅舅,我马上好!” 她优先回应舅舅,转而迎上蒋周困惑的目光,“蒋叔叔,我们得回家收拾行李,不然来不及。你要说话算话哦。” 蒋周:“……” 他能不知道,虎爷就怕他说难听的话? 宋蕉蕉虽然惦记舅舅,但安静等蒋周回应。 “叩叩叩——”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蒋周投降:“我说到做到。” 他这辈子,注定要输给宋雨和宋蕉蕉的。 他认输了。 宋蕉蕉眉眼欢喜,“谢谢蒋叔叔。” 转瞬开门,扑进宋雨怀里,双腿勾缠他的腰,挂在他身上,“舅舅,蒋叔叔不生气了!” 面对她的投怀送抱,宋雨顶胯,蛰伏的大鸟戳刺她柔嫩的私处,“找肏?” 宋蕉蕉:“……” 蒋周:“……” “嘭——” 宋雨摔上门,没给蒋周教育的机会。 他们走出院门,变成他背着小姑娘。 “舅舅,你干嘛这样……”她娇滴滴地秋后算账。 宋雨捏捏她脚踝,理直气壮,“让他彻底死心。” 她撅起小嘴儿,“蒋叔叔答应我,只把我当侄女,还说我们和以前一样。他本来想跟我们一起去玩,我拒绝了!你刚才气坏他怎么办?” 他依然面不改色,“那我吃醋。” 宋蕉蕉:“……” 半晌,她软绵绵的:“好叭。为了哄舅舅,我什么都愿意。” 宋雨颠了颠小姑娘,“趴好。” 趁四下无人,宋蕉蕉“吧唧”亲了口宋雨侧脸,“舅舅,你真好看。” 他掐弄她脆弱的脚踝,“假了。” 她垮下小脸,“那我说我好爱、好爱舅舅呢?” “那比珍珠还真。” 宋蕉蕉:“……” 宋家。 宋雨关上门,轻易掐住小姑娘的腰,将她摁坐在鞋柜,低头咬住她微张的红唇。 在她说“好爱、好爱舅舅”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呜呜!” 她抗议他的用力,他顺势挤入湿热的大舌,勾缠她退缩的小舌。 渐渐的,溢出小姑娘唇齿的,只有暧昧喘息。 快呼吸不过来,她抬起小手,隔着衬衣抓弄他胸前一粒。 宋雨低喘。 放过她红肿的唇瓣,鼻尖紧挨她的,“真找肏?” “人家不是故意的,”她觉得他凶,故意掐掐摸摸,“舅舅,你硬了……” 宋雨挺胯,蓄势待发的凶兽撞击她细瘦的小腿,“你说哪?” 宋蕉蕉气鼓鼓的,“舅舅,你现在好坏!” “老子不是跟你说过?”手指捻玩她的长发,他问,“真生气?” “宋蕉蕉,以后我都听你的。床上不行。老子爽的时候,忍不住。” “再说,宋蕉蕉,老子插你一下你就高潮。你很喜欢,不是吗?” …… 半个月前,舅舅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时的谈判,回荡在耳畔。 宋蕉蕉臊得面红耳赤,更气不过,“舅舅,我要来做前戏!” 宋雨乐了,“你懂什么是前戏吗?” 双腿缠紧他的腰,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勃起的性器撞,“舅舅跟我做爱这么多次,我为什么不懂?” 她义正言辞一句“做爱”,他硬得发痛。 宋雨忽然后悔,在她天真烂漫的十六岁,因为一场犹如儿戏的“早恋”,又是说给她听“做爱”、“性交”的骚话,又是逼她看小黄片。 现在…… 只能宠着呗。 他站定,嗓音低哑磁性,“那你来。” 宋蕉蕉轻车熟路解开他上面两粒纽扣,拂开纯白布料,直接含住被她捏得圆挺的乳头,她起初模仿他吸吮的技巧,后来本能舔吸,甚至困扰没有奶水。 漫长的五分钟过去。 宋雨:“……够了。” “好叭。”她怪委屈的,又咬住他左边软哒哒的一粒。 宋雨:“……” 虎爷忍够第二个五分钟,“宋蕉蕉,前戏不能只玩一个地方。” 闻言,她迷离抬眼:“可是,我好喜欢。舅舅,我都湿了……” 宋雨认输。 “……那你继续。” 宋蕉蕉意犹未尽,来回舔吸两颗小果子。 “舅舅,我饿了。” 把宋雨逼出暧昧喘息,她捂住扁扁的小肚子,可怜巴巴地求。 宋雨:“……” 在做禽兽和做舅舅间犹豫两秒,他低头,咬开她衣襟,“你不是湿了?老子先喂饱你下面的小嘴……” 老男人的前戏成熟而富有技巧,玩得小姑娘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他剥下她内裤,正欲在穴口扩张的手心,触到一丝血迹。 宋雨:“……这就是你的‘湿了’?” 她哼哼,“谁让你欺负我!” 宋雨帮宋蕉蕉提好内裤,整个抱起她,“给你洗澡。” 她“唔”了声,安静趴在他怀里。 走动间,他的胸膛碾得她乳肉四散、奶头挺立,他粗硬的性器挤入她腿间、磨蹭她细嫩的肌肤。 她躲无可躲,身体瑟缩。 宋雨爽了,“宋蕉蕉,你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小姑娘撅起小嘴,委屈,“舅舅,你现在是在跟我打仗吗?” 意识到她经期会更娇气的宋雨,滑跪道歉,“宋蕉蕉,我错了。” “哼。” 他诚恳依旧,“想吃什么?” “吃你。” 宋蕉蕉有样学样。 “行。”宋雨单臂抱起她,腾出的右手横在她嘴前,“给你吃。” 她立刻抓住他手腕,故作凶狠张开嘴。 结果男人面色镇定,眼底含笑。 挫败的小姑娘,亲了亲他手腕,含糊低语,“我才舍不得。” 宋雨闷笑,加快脚步,把她端进浴室,手把手伺候。 半个小时后。 洗得脸蛋粉扑扑的宋蕉蕉,换上素色长裙,俨然出水芙蓉。 宋雨:只能看。 她注意到舅舅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小手伸过去,“舅舅,我帮你好不好?” “我是能让你和我都爽。”宋雨扣住她手腕,“但我们快来不及了。” “……好。”她暗爽,“舅舅自己不要的。” 宋雨:“……” —— 海城。 宋雨特意选经常生意火爆的酒店,他提前预定只开一间,看起来就像酒店订满的无奈之举。 原本宋蕉蕉想去音乐节,可身体撑不住。 宋雨养她十八年,一眼看出她不舒服,直接撕了票。 宋蕉蕉:“……舅舅,你浪费钱!” 宋雨理直气壮,“剩半个小时,你卖给谁?” 瞥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宋雨支付宝给她转账5200,“宝贝,卖给我好不好?” 999人民币的票值,他非要转5200。 最最最重要的,他喊她“宝贝”。 因为是舅舅,她不觉得肉麻,小脑袋靠在他臂弯,“好。” 海城也临海。 宋雨抱她坐在窗前卧榻,让她靠在他怀里,赏夜景与海景。 “喝奶茶吗?” “不喝。” “吃这里的招牌小龙虾?” “不吃……” “那……” 赶在他继续提议前,宋蕉蕉软绵绵地说:“舅舅,我只要你陪我。” 掌心覆住她柔软青丝,他的心同样软得不可思议,“好。” 十八年前,因为宋蕉蕉,他想活得像个人; 今时今日,他想陪宋蕉蕉到天荒地老。 第二天清早。 宋雨在春梦肏哭宋蕉蕉,终于射进她紧致的阴道。 “唔!” 宋蕉蕉的娇喘过于真实。 宋雨睁眼,分身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远胜过梦里弄哭宋蕉蕉的。 “你有事求我?”他没有拔出射精中的阴茎,反而往里怼了怼。 “呜呜呜!” 可怜的小姑娘根本说不出话,汹涌的精液流出嘴角。 淫荡又纯真。 宋雨射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单手提起她,帮她擦拭流到下巴的白浊。 “现在说。” “啊……”她低垂眉眼,心虚不已,“我告诉欢欢我们在海城玩,欢欢和方蔚然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