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淫乱聚会遇生父,手指搅弄小姨子的骚穴(h)
“说。” 梵音:“……我得慢慢想。我这辈子能拿捏你的机会,可就一次。” 操你妈。 宋雨面无表情,“那我先去陪她了。” 宋雨折回卧室,搓热微凉的双手,捏宋蕉蕉红扑扑的脸颊,低声,“宋蕉蕉,我爱你。” 小姑娘撅了撅红唇,像是回应。 宋雨情生意动,弯腰衔住她莹润唇瓣,轻轻吮吸。 —— 半个月后。 宋蕉蕉照例去建设中的宿舍楼找宋雨,“舅舅,我放假了!我们回家!” “我背你?” 宋雨一张脸湿漉漉的,可能刚洗过脸,配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很是性感。 小姑娘红着脸,甜生生的,“好呀。” 她答应宋雨继续住校,过她想要的集体生活。 宋雨也答应,在学校不会和她疏远,不会自觉丢脸。 宋雨背起她,双手分别握紧细颤的小腿,“宋蕉蕉,我答应梵音,晚上去她家了。” “为什么!” 一双桃花眼怒睁,她拔高音调,胸口亦是起伏。 “难道你想为我放弃学业?宋蕉蕉,我说过,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可是宋蕉蕉,我还能保护你几年?我能跟你保证,我努力活到八十岁。但我不能保证,我八十岁不拖累你。宋蕉蕉,你现在不停为我放弃,以后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恨我。你会讨厌每天照顾我,你会想,如果当初你没有爱上亲舅舅,你能拥有多好的人生。” 其实宋雨可以解决掉梵音这个麻烦。 但他发现,宋蕉蕉现在不理智了。 她因为爱他不理智,他感动且深爱。正因为深爱,他要拉回她的理智。 宋蕉蕉被说哭了。 金豆子吧嗒吧嗒掉。 心肝的眼泪滴溅后颈,宋雨忍住安慰的念头,背着她往前走。 四周苍翠绿树变幻。 宋蕉蕉终于哽咽着开口,“舅舅,我不会嫌弃八十岁的你。那会我也是六十岁的老太太。我们半斤八两。” “我们去梵音家,我会保护你。” 闻言,小姑娘轻怔,继而重重咬他脖子。 舅舅烦死了! 他是暗示,她这次都不能为他成熟为他妥协,四十二年后的承诺,她拿什么让他相信? 这一秒,宋蕉蕉好讨厌、好讨厌梵音。 “去就去。”她赌气。 他却拍拍她大腿,“乖孩子。” 宋雨走得慢而稳,她趴在他后背,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反复琢磨他那番话。 “舅舅,”她低垂眉眼,“我一直都知道我要什么。以前我想看世界,现在我想跟你一起看世界。我没有为你放弃人生。Z大开除我,我可以复读、可以创业。我实现人生价值的途径还有很多,只是更辛苦。舅舅,你放心,等你不能赚钱了,我一定可以养你。” 宋雨:“……我还是给你攒遗产吧。” “舅舅!” 她真生气了。 宋雨滑跪道歉:“我错了蕉蕉。就这次听我的,以后再有,我们商量着来,好吗?” “行叭。” 她撅起小嘴。 —— 宋蕉蕉知道梵音有钱。 宋雨在海岛说“首富”也不夸张。 因此,她看到寸土寸金地段的豪华别墅,很是冷静。 但是,有一个人,让她乱了心神。 血缘真的很神奇。 宋蕉蕉在梵音家客厅,第一眼看见林铭,就认定,他是她失踪十八年的生父。 宋蕉蕉见过宋雨和宋语六岁的合照,他们还是粉雕玉琢的萌娃,雌雄莫辩,说双胞胎也无人质疑。 宋雨成为虎爷的这几年,狠厉凶残,硬是让别人忽视他一张好看的脸。 没人敢说宋蕉蕉像宋雨。 硬要说,两个人鼻梁都很挺,颜值都很高。 但看到林铭同样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她就想:哦,原来我长得像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相较宋蕉蕉眼里的纯粹,林铭深不可测。 十八年,舅舅亦父亦母带大她。 如果硬带上蒋周,舅舅像表面要严肃实际很宠她的父亲,蒋周则像溺爱而唠叨的母亲。 她不缺父爱。 时至今日,舅舅连爱人那份爱,也给她了。 只是,她仍然对林铭好奇。 “操。” 宋雨看清林铭的脸,立刻提起宋蕉蕉,“我们回家。” 宋蕉蕉瞬间明白。 她初见的这位生父,要么害了母亲,要么遗弃了她。 “舅舅,你不是才教我要成熟、要理智吗?” 宋蕉蕉倒不是真想和林铭相处,是真心实意发问。 宋雨:“……” 老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梵音跟姐夫乐君信腻歪,火上浇油,“舅舅,你要当逃兵吗?” “别叫老子舅舅!”宋雨冒火,将小姑娘扯到身后。 梵音往乐君信怀里缩,娇滴滴的,“姐夫,他凶我。” 乐君信隔着裙子捏出她奶头的形状,漫不经心,“你不骚不就行了。” 梵音忽然觉得没劲! 宋雨那么爱宋蕉蕉! 她比宋蕉蕉差吗? 为什么,乐君信把她当玩物? 明明她赚来的拿捏宋雨的机会,乐君信抢走了,非要舅甥俩来见林铭。 她本来不懂,宋蕉蕉和林铭同框,她悟出真相。 居然想:难道还要来父女乱伦? 林铭也慢悠悠开口:“哥哥,你抢走蕉蕉这么多年,连我见一见,都不准吗?” “我操你妈林铭!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宋雨很久没有想打死谁的冲动了。 他边爆粗边握拳,腕骨却被柔软小手握住。 小姑娘肤若凝脂,小心翼翼又缱绻温存地摩挲他绷紧的皮肤。 “舅舅,你别生气。我只有舅舅。” 她音量不大,接近做爱时哄宋雨的私语。 但其他三个人可以清楚听见。 宋雨焦躁的一颗心,渐渐被她安抚。 宋雨骂人那会,乐君信长指探进梵音裙摆,拨开内裤裆部,插进她微微湿润的穴口。 乐君信知道梵音觊觎宋雨,会为宋雨的“男人味”骚得流水。 梵音这次情动,估计是为宋雨。 可他没动怒,依然按照从前慢条斯理的节奏,屈指勾刮小淫娃的敏感点,抽插进出,玩得她淫水喷溅。 等宋蕉蕉拉住宋雨,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掐了掐柔嫩腿肉,“音音,提醒周姨上菜。” 梵音腿软,踉踉跄跄走向厨房,“哦。” 乐君信率先走向餐厅。 林铭挑衅地扫了宋雨一眼,对上宋蕉蕉像极了他的桃花眼,勾唇浅笑,“宝贝女儿,好久不见。” 宋蕉蕉毛骨悚然,躲到宋雨身后。 “蕉蕉,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你确实是哥哥抢走的。我找不到你。我希望你能给我机会和你相处,比如,今晚,和我同桌吃饭。你坚持离开,我也不会勉强。只是蕉蕉,我会很想你。” 林铭不疾不徐说完,起身走向餐厅。 林铭挺遗憾的,如果他没那么信任方蔚然,不会给宋雨机会占宋蕉蕉便宜。 装潢华丽的客厅,只剩下舅甥俩。 短短几分钟,宋蕉蕉已经讨厌林铭。 林铭心机深,轻飘飘几句话就激怒舅舅。 从前没她拉着,舅舅直来直去的脾气,不知道怎么吃亏。 林铭是不是也这么骗了妈妈? 如果妈妈一心向着林铭,舅舅该多难过。 宋蕉蕉眼眶湿润,右手攥紧他虚握的拳,掰开他五根手指,与他十指交握,左手覆上他手背,缠紧他宽厚的右掌,“舅舅,我们回家吧。” “只是蕉蕉,我会很想你。” 宋雨心知肚明,林铭这句假惺惺的关怀,是在威胁他。 林铭可不是情绪化、没实质杀伤力的梵音。 林铭怎么没死? 宋雨忽然觉得,林铭才是他和宋蕉蕉乱伦的报应。 宋雨闭了闭眼,掐住小姑娘的细腰,高举她,与她平视,“宋蕉蕉,你长大了,对吗?” 骤然腾空,她缺乏安全感。 但支撑她的,是舅舅有力的双臂。 她眼波潋滟,“舅舅,我长大了。我能自己做选择。我只要你。” 宋雨压住烦躁,“那吃饭吧。你别离开我的视线。” 林铭是躲不开的。 他能做的,就是寸步不离保护宋蕉蕉。 是了。 他有全世界最甜最好的宋蕉蕉,冲动打架她会哭,杀了林铭去坐牢,谁照顾她呢? 宋蕉蕉敏锐察觉他的低气压,乖乖的,“我听舅舅的。” 餐桌。 宋蕉蕉紧紧依偎宋雨,他不给她夹菜,她不动筷。 宋雨担心林铭下药,丝毫没有用餐的意思。 梵音吃得津津有味,还喂给乐君信吃,这对旁若无人地调情。 林铭用公筷给宋蕉蕉夹一只白灼虾,像是看不到舅甥俩厌恶而警惕的眼神,又夹给自己,慢慢剥虾,咀嚼吞咽。 “蕉蕉,我和语儿,就是你妈妈,都爱吃,你不喜欢吗?” 宋蕉蕉立场坚定:“我是舅舅养大的,舅舅喜欢的,才是我喜欢的。” 林铭一瞬失神,忽而勾唇,“蕉蕉,你怪我没有陪你长大。” 宋蕉蕉竖起刺,“我不……唔!” 难听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宋雨就把虾塞到她嘴里。 “唔唔!” 她眼神控诉,实际又娇又媚。 很快,她就抽出虾,递给他,“舅舅帮我剥虾。” 宋雨:“哦。” 宋雨把虾肉塞进小姑娘微微撅起的红唇时,正好梵音将剥好的蟹肉放在乐君信碗里。 林铭有点后悔,没带女人来。 整个晚上,宋雨上厕所都带上宋蕉蕉,根本不怕人说。 宋蕉蕉也大胆,在梵音家的卫生间,扶着舅舅大鸟,近距离观察他尿尿。 等宋雨扛着宋蕉蕉走出卫生间,梵音决定放弃宋雨了。 宋雨的爱,只给宋蕉蕉。 她其实不讨厌宋蕉蕉,看蒋蕴思蹂躏宋蕉蕉粉扑扑的脸蛋,她蠢蠢欲动。 林铭没找到机会,来日方长,自然放他们走。 出租车上,宋蕉蕉软软靠在宋雨肩膀,“舅舅,他做什么坏事了?” 宋雨找了妹妹十年。 真正相认才半个小时,他甚至来不及听妹妹说她这十年过得怎么样,妹妹就中枪倒地了。 如果没有宋蕉蕉。 宋雨想,他活不到拥有宋蕉蕉的38岁。 以前宋雨在她面前,是舅舅,理应顶天立地。 现在宋雨想,他可以做她的男人。 于是,他不顾司机惊诧的目光,整个提起小姑娘,将她摁进怀里,脸埋在她经喷奶后丰盈的胸乳,鼻尖轻蹭她胸罩边沿,沉浸吸崽,沉默不语。 出租车司机震惊,导致车内颠晃。 宋蕉蕉明知道司机眼里:他们不是乱伦,就是玩乱伦刺激的情侣。 她仍抱住宋雨头颅,指尖缠绕他毛刺刺的短发,细声细气,“舅舅,我永远、永远陪你。别难过,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 面对情敌,且是室友梵音,宋蕉蕉确实醋到失去理智。 因为她清楚,舅舅纵容她疼爱她,她闯祸了,会为她擦屁股。 但这次不一样。 林铭的出现牵扯到逝去的妈妈,舅舅特别脆弱。 哪怕他极为克制地埋在她胸口,表现得更像调情,她也感觉到了。 到家。 宋雨把她端抱到鞋柜,按住她开灯的柔软小手,“蕉蕉,的确,我和蒋周把你带大,我现在不仅是你舅舅,还是你的另一半。但你可以质疑我。” 大掌搓揉她纤细手指,他继续说:“林铭确实是你的生父。你们像到离谱。十岁那年,你外公外婆驻外工作时死于地震。他们清贫,却给我和妹妹留了一笔遗产。当时我太小,不知道每一张对我们笑的脸,都想着算计那笔钱。直到我和妹妹身无分文被赶出家。说实话,我没有从失去父母的悲伤走出,也不敢相信那些亲戚的丑恶,更没有准备好照顾更伤心更难过的妹妹。但我居然撑过来了。 可我和妹妹才相依为命一年,我就弄丢妹妹了。我找了妹妹十年,我跟她相认不过半个小时,她就死在我面前。蕉蕉,你知道,接回你那会,我已经足够强大。我不仅查到是林铭害死妹妹,而且发现是他囚禁妹妹。妹妹逃过几次,我雇佣的人遍布全国。有两次,我离救回妹妹很近、很近。” 舅舅说,她可以质疑他。 如果她用理智分析,舅舅觉得愧对妈妈,肯定会偏爱妈妈说出“一面之词”。 但她为什么需要理智? 说难听点,她十八年前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林铭是谁? 宋语又是谁? 她承认她渴望真正的父爱和母爱,可这两份爱,决不能和宋雨冲突。 她能切身体会到宋雨的悲伤。 年仅十岁,他痛失父母与孩童的天真,扛起照顾妹妹的责任。 十一岁那年,又与妹妹分开——他自责弄丢妹妹,万一是林铭骗走的呢? 他寻找了十年、愧疚了十年,执着了十年,却在终于相认那天,看到妹妹死在眼前。 他怎么不难过? 若非她得到他的爱,他应该不会向她倾诉。 宋蕉蕉双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撞进他怀里。宋雨一瞬踉跄,很快单手托住她的屁股。她啄吻他敏感的喉结,温柔低语:“舅舅,你没错。外公外婆死于意外,亲戚骗钱是他们道德沦丧,你已经很努力照顾妈妈了。妈妈走丢也是意外,就算你疏忽了,可你那时才十一岁,还要养活自己和妈妈!舅舅,我相信妈妈从来不怪你。否则,她怎么会把我交给你!舅舅,你怎么才相信我,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