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没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吗(女攻/双性)》在线阅读 - 03 吃口醋/书房舔穴/小失禁一波

03 吃口醋/书房舔穴/小失禁一波

    知春又是一连几天宿在沈遇星的寝宫,贴身侍奉。旁的宫女们都有些羡慕嫉妒,觉得是同人不同命,她知春不过就是当年被嬷嬷挑中了的侍寝丫头,占了个先,换自个儿也定能服侍好殿下。只是知春一来,就找不到半点机会沾殿下的身了,好不容易找个端个茶递个点心的殷勤功夫儿,太子只会头也不抬地问人:“知春呢?”

    知春在御膳房里躲懒呢,整天围着太子转也得找着空喘口气儿的,翠莺一留她她就顺水推舟了,反正端茶送水这活儿有人自愿去跑腿,知春乐得清闲一会儿,猫在角落里偷吃几口翠莺给自己私藏下来的点心。翠莺见四下无人,踱着小步过来,递给她一个香囊,只支吾说之前承了她的人情,自己缝来送她做谢礼。知春见香囊用料讲究,缝线精细,便知道不是翠莺肯用起来的,但她也不说什么,只先笑着收了。一转身出了门,表情便又平淡下来。

    翠莺和她是先后被卖进宫里的,有一些儿时同乡的交情,不算多,但认出对方来了又总不好装不熟,翠莺表现得也热络,时不时给她送些小礼物小点心,她也就多少照顾她一些。但是今天的香囊送得还是有点唐突,也不像翠莺平时会送的东西。她摸了摸香囊,直觉这事儿和翠莺之前的暗示有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一时又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就先不去想了,知春快走几步,替了小宫女的位置,走回书房门前候着。刚站定沈遇星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叫知春的名字。知春便老实推门进去了,书房里只有沈遇星一人,单只手枕着下巴,挑起一双丹凤眼,只淡淡地一瞥,“过来,给本宫研墨。”

    知春说是,刚站到沈遇星身边,下巴就被沈遇星抬手捏住了,拇指指腹擦过知春的唇边,抹掉她没擦干净的一小点点心碎屑,然后说道:“长本事了,当值的时候跑去偷吃,本宫还亏待过你的肚子不成?”

    知春知道他没生气。他其实是个好主子,尤其对于知春而言,虽然看起来气性大,嘴上总爱训她,但又真没罚过她,像是这种坏规矩的事情知春做了一就有二,但沈遇星也从来没跟她计较,知春打着他的名义干了一些事,沈遇星还会不动声色地给她打掩护。是以,知春只是表面上的乖觉懂事,心里到底是被太子惯野了。

    知春便一边研墨一边慢吞吞地说:“知春听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觉得吃也是一个道理。”

    “荒唐,”沈遇星拧着眉,手指稍稍使了点劲儿捏她的脸颊,“谁教你说这些浑话?都是些不可理喻的歪理,听了都污耳朵。下次你想吃什么,和孤直说便是。”

    “知春省得了。”知春撅了撅嘴,狡辩道,“也不是奴非要去偷吃的,是有人要找奴。”

    “怎么,谁还找你?”

    知春没怎么犹豫就和沈遇星说了,她觉得太子殿下总是比她脑子好使的,这事儿如果关乎二皇子,那早晚是要告诉他的,如果只是知春多想了,反正殿下又不会怪罪,最多嘴上亏她几句。她从翠莺前些天的暗示说起,交待到今天的香囊时,沈遇星的脸色已经全黑了,只冷着声音道:“香囊呢?”

    知春就把香囊交到他的手上,沈遇星一手把住香囊端详,一手揽住知春的腰,轻轻一带把人搂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沈遇星把香囊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蹙着一双眉似在思忖,搂着知春的那只手臂越发地紧了。知春觉得再勒下去她怕是喘不过气了,赶忙献计献策:“殿下,会不会香囊里面装着东西?”

    沈遇星用拇指按了按,刚“嗯”了一声,知春就把手伸过去拿过香囊拆线,借机调整一下坐姿,挣开他越收越紧的手臂。沈遇星看她这副毫不留恋辣手摧香囊的架势,脸色又好了一些,只是还绷着声音问她:“这种事怎么不早告诉孤?非要等孤问了才说!”

    “殿下日理万机,理这些作甚,”知春专心致志地拆香囊,“知春又不会答应,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啦。”

    沈遇星被她的话哄得心里熨帖了几分,但那股暗火还是在胸口烧灼着,东宫里又没那些腌臜,知春也想得简单,她哪里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是她不愿意男子也有一百种办法让她“自愿”。二皇子未必是看得出知春在沈遇星心里的分量,只是想借机诱哄一个太子的身边人,连个妾都当不上的侍寝丫鬟罢了,想必给些更大的好处就能让她为自己做事了,比如事成之后封个侧妃当当——

    惯会用些歪门邪道的蠢货。他心里厌恶更甚,只觉得他的知春在暗处被人窥视着,用像掂量货物贵贱似的眼光打量着,单是这种想象就让他怒火中烧了,恨不得叫人把他的眼珠都挖下来。

    知春一堆草木香料里扒出一个叠得四四方方的小块,好奇地展开,是一张小楷写作的信笺,知春一眼就认出来她的名字写在上头。

    知春基础打得晚了,识的字还不多,但知春这两个字是被太子手把手教了很久的。太子会从背后环住知春,握住知春的小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那是太子嘴巴上都不会不饶人的时候,也不会嘲笑知春拿不稳毛笔写狗爬字,手掌心很温暖。啊,对了,知春想起来,知春那之后还用了干净的毛笔插到太子殿下的花穴里,狼毫吸饱了淫水,留下淫靡的水痕,知春在太子微颤的腿根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透明的“知春”。

    知春想得有些远了,看起来就像是拿着一张小楷写的情诗信笺发呆,神色还很柔和。沈遇星的怒火一时间变了滋味,酸溜溜的,像倒了几瓶白醋。他知道知春现在的识字量是看不懂这一首情诗的,充其量识得自己的名字,和诗句中的几个字,但知春看情诗露出这种表情就让他烦躁,哪怕这诗上的倾慕之情都是假的,但也许真的有人喜欢他的知春呢。他这下双手都环住了知春,硬是把知春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许她再看,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看什么看,孤写你的名字不是好看一百倍?”

    “知春没有看,知春在想事情,”知春不好意思说她刚刚在脑内回味在书房里操弄殿下的滋味,就脸不红气不喘地撒了个小谎,“奴只是在想,藏得这样深,就没有想过奴发现不了吗?”

    “不用你去考虑这些事,”沈遇星把脸埋进知春的肩颈,声音闷闷的,语气还是有点凶巴巴,“知春只要把这种来路不明的礼物都交给孤,就能避免今天的事情了,知道了吗?”

    知春“嗯”了一声,也懒得再去思考了,反正交给太子就好了,殿下肯定能摆平,她一个小宫女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于是她卸了一层担子,又轻松起来,闻不到沈遇星心里的醋海滔天,只是她和沈遇星相处的年岁久了,有一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下意识地也像往常一般抱住殿下,安抚似的拍了拍沈遇星的后背。

    她猜得出信笺上会写些什么,不过还是装傻:“殿下,上面写的什么?知春一句话都没看懂。”

    沈遇星哼了一声,手下干脆利索把那信撕了,眼不见心不烦:“平时孤教你,你又总躲懒,现在就合该一句都看不懂。”

    “哦,”知春眨眨眼,“那殿下给奴讲讲?”

    “你想得美。”沈遇星又发火,“不是什么好东西,撕碎了烧成灰都晦气。”

    知春莫名地有点想笑,但又不知道自己要笑什么,只忙说那知春不想听了,一辈子都不听。沈遇星又气又酸的,心里怪不讲理地想,你不听这个就算了,还一辈子不听,那孤写的你也别听了,可又想,知春说不准就是不想听呢,知春连他的太子妃都不想当。这个念头搅得他心肠都绞起来了,气息逐渐不稳,他堂堂一个太子,干什么就为一个宫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呢!

    “你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平白地编些话来唬本宫,还不知你想什么想得入神了,自己笑了都不自知!”

    啊呀,我笑了吗?知春有点心虚地想,殿下别不是来诈我的吧。见沈遇星气得一双美目带上水光,终于是怕这位祖宗把自己气狠了,赶紧低头认错。

    “殿下,好殿下,别气了,知春错了,”知春哄道,“但是知春真的没有想那信呀,知春刚才在想殿下,只不好意思教殿下知道。”

    沈遇星呼吸一顿,神情似是有几分不情愿,硬邦邦地发问:“想孤什么?”

    知春凑到他耳边,软声细语地讲些小话。“奴看到信笺上知春的名字,就想到殿下在书房里教奴写名字的样子,想到殿下教奴,又想到奴用毛笔蘸上殿下的穴水,拿您的大腿练字,一时想得有些开心了……”

    他一听到她这样说,身子便先软了半截,若是知春只是现编出这些话哄他他怕是也认了。沈遇星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绷着声音问她:“真的?这便值得你开心了?”

    “千真万确,好殿下,不然叫奴今后都吃不到枣泥糕了!”知春用自己心爱的糕点发誓。有点幼稚,但沈遇星这下却踏踏实实地信了,态度就跟着软下来了,只是嘴上还硬着:“呵,反正就是仗着孤总也短不了你的吃食。”

    知春兀自一笑,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太子胯间那硬物抵着她的大腿,就知道这事被她摆平了。

    书房到底是清净之地,知春平日里也是不敢胡作非为的,不过她今日存着哄人的心思,表现得就更殷勤一些,仗着身体娇软藏进书桌底下的空隙里面。太子上半身仍穿得端正,外袍一裹,只在底下露出一双光洁紧实的腿来,臀部悬空,只尾骨抵在椅边,双腿一分,将那道水汪汪的小穴现了出来,已经湿了。那肥美的蚌肉被知春用手指剥开,艳红色的肉豆泛着水光,气息腥甜,在知春的注视下羞得打颤,眼见着膨大起来。

    知春只把脑袋凑过去,像舔麦芽糖似的转动舌尖,吸溜吸溜地舔起这肉缝里的果子。沈遇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枕着下巴看向案上书卷,似在沉思,另一只手却是悄然握住硬挺的肉根,不徐不缓地上下套弄,竟是在自渎。

    没有他的同意,旁人是不可随意闯入书房的,但候在书房外的宫人却不会少。是以二人并不敢公然发出声音,可只想着门外有人,太子的身体居然更诚实地兴奋起来,昨夜刚做了个尽兴,穴里却像是没被喂饱似的,只翕张着,径自地向外吐着淫液,一滴一滴地淌到地上。

    知春也觉得更燥,殿下平时叫得淫浪极了,情动时止不住的呻吟尽数都憋在了喉咙里,想来也是委屈极了,手掌一摸便是一手的水,放在平时早就什么屄穴好痒、知春快操进来之类的乱叫一气了,如今却只能可怜地忍着,只泄出几声猫儿似的嘤叫。可怜得紧,也可爱得紧,燥得她心里发痒,甚至颇有几分坏心思地想,倘若自己再卖力点,殿下那被一操弄就发昏的样子便现出来了,怕是有几个宫人在他前面站着都会不管不顾地高潮呢。

    她便舔得更用力了,花蒂被舔得酸爽麻痒,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身体微微哆嗦。手指只在他湿滑的穴口打转却并不进去,痒得那小穴一张一合,喷涌出潮水,这水怕是够知春在沈遇星腿上写下几十遍的知春了。他上下套弄着那通红的肉茎,却有些不得其法,几分难耐地蹙起了眉。说来却觉得有些羞耻,往往是要女穴得了趣,这处方才能被操射出来。知春说他是要挨操才能操起来女人的,确实是也没说错。是以穴里更觉空虚,直想要知春捅进那骚穴里止了这股痒意。

    可他仅剩的理智又拦着他不出声,否则难保自己一时发昏叫出什么得不了的浪话,就只能主动着把那穴往知春手指上凑,让她进来。这水穴已经淌得他腿根都觉得湿凉了,知春却只用手掌揉那软烂的穴口,像是嫌他发骚似的,一扬手拍了一个巴掌,麻得他腰背都绷直了,可知趣儿的身体却往前凑得更前,双腿大开着,尤嫌不够似的,只巴望知春再多打上几次,直到咬着袖子腰部悬空,就这么抖着小喷了一次。

    等到知春的舌头舔上那口水穴时,他脑子里就已经不剩下什么了,满脑子只想着知春操我,那两条修长的腿被架在桌角,分得更开,整个人是半仰在椅子里的,但凡有人闯进来,就只能看到当朝太子面色潮红,胸口起伏,双腿大张着被他的宫女舔着淫乱的屄穴,喷出来的水近乎打湿了女子的衣襟。

    他决计是不会让人看到自己这副光景的,但不妨碍他去想象——知春就总爱描述这种下流的场面羞辱他,堂堂太子只不过是会被宫女舔着小逼就高潮喷水的下贱货色,于是更因这想象而全身打起了哆嗦,知春的舌头虽比不过手指的纤长,一截软舌又热又灵巧,而且拿舌头去舔又是比手指肏弄更亲密的事,他便因着这份亲密而更是情动,只咬着指关节兀自地压下呻吟。

    这花汁淌了知春满嘴,尝起来有点甜丝丝的, 知春其实是喜欢的。这水好像总也吸不完似的,知春有时候也怪好奇的,不知道太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水,但知春总是跃跃欲试,想榨空沈遇星的汁水。她甚至还挺大逆不道地想在御花园里试一试的——她知道有些不当值的宫女侍卫会趁夜里在花园里私会,倘若太子殿下肯在那儿和她来上一遭,喷出来的水就全当作伺弄花草的养料了,倒也有趣。她在脑子里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就没把控舔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来得凶,没发觉沈遇星的腿根越绷越紧,花穴跟着一阵抽搐,紧接着便是腰肢一挺,微微悬空,那清亮的淫液尽数涌出穴口,溅了知春一脸。知春见那穴口仍一收一缩,像还是渴得紧了,只又把脑袋凑上去,舔上那抽搐的红艳水穴。

    “唔、呃……!知春……”他终是忍不住地小叫了一声,手背半掩着唇齿,目光似是迷蒙了,身子又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截,腿就张得更开,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那处的水就像总也流不完地往外喷涌,那柔软的小舌舔得软肉熟烂,淌了满地的水。他单手摸着知春的脑袋,她头上的簪花跟着知春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他的穴里又一阵阵地绞紧,下半身酸胀得紧,只想着把那股子让人发酸发痒的骚水都统统泄出来。

    “呃、啊啊……嗬……本宫的水、就这么好吃?喜欢就再多舔些,全都是你的……”知春不答,只埋头吸吮他淌出来的汁,舔得他腰背微弓,手指抓紧知春的肩,屈起的骨节隐隐发白,只剧烈地喘气,“唔、好、继续、继续,小屄被舌头操得好舒服——唔唔——”

    知春见他真是情动得发昏了,只觉得太子真是好骗,若不是遇上知春,只用这身体就能要挟了他,这样想着,心里却是软了一下。这副身体除了她是断不能被别的人看去的,她的舌头挤进肥厚的花瓣最后舔了一下颤栗的肉豆,随即微微直起身体,在松软的穴口感到空虚之前迅速插进了三根手指,指腹熟练地直直顶进那突起的软肉抽送,在他拔高声调之前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沈遇星则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地紧抓住她的腕,脸上潮红,一双美目泛起泪光,下腹拧着全身都哆嗦起来。好像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么一处是有感觉的,又痒又酸,像是要失禁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想收起腿来,可两条腿都这么搭在桌子上,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僵硬无力得不听使唤,只能有几分难堪地窝在椅子里,双腿大敞着,如同任人刀俎的鲜美鱼肉。那刚刚已然射出来的肉根又已半勃了,在胯间乱晃,似是羡慕那女穴似的,流出几滴透明的泪。

    知春的手指操进来了,呜呃,捅到舌头操不到的地方了,好爽、爽得好像又要尿出来了、呜啊啊、孤的小逼又要丢了——

    那比之前更汹涌的潮水霎时间喷射而出。透明的清亮水液就在知春和沈遇星的眼前,直直地从那双腿的肉缝之间射出一小道水柱,喷溅到桌子上。沈遇星“嗬嗬”地喘起粗气,本该觉得羞臊,但脑子又舒爽得一片空白,双腿垂了下来,竟是身体一颤,又淌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知春见他双目失神,下身狼藉,却不由更生一丝不自知的爱怜。只仔仔细细地替他用手指梳好凌乱的发丝,将他揽进怀里,让他慢慢地平复狂乱的呼吸。沈遇星只闭上眼,鸵鸟般地缩进她怀里,假装忘记了方才的狼狈,沙哑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

    “可开心了?”

    “开心。”知春老实点头,那什么香囊、二皇子之类的,早就被丢掉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更开心地朝着沈遇星献着殷勤:“殿下去榻上歇会儿吧,奴保证把这里打扫得干净。”

    “说得好像这不该是你打扫一样。”沈遇星却还是懒懒地窝在椅子上,伸出手抱紧了知春,心里却又盘算起要怎么搞起那个蠢货,总之余下的,就不该是知春知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