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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攻/丝袜坐脸舔花花/打花花

    叶寻X余泽

    叶寻躲在酒吧的厕所隔间,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拎出一条裙子。

    “操蛋,码好像小了。”

    开着高叉的缎面红裙把他的胸口勒得有些紧,平时绑着绷带看不出来大小,谁想到奶子竟然能把低胸连衣裙撑起一个弧度,冰凉的手指蹭过乳尖,他甚至有激凸的危险。

    胸口略紧,腰部倒是同样的纤细,叶寻撩开宽松的裙摆把脚踩在马桶盖上,又掏出了一件轻飘飘的东西。

    黑色丝袜套在纤软的足上,他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但还是格外小心地一点点向上拉着,毕竟是女人穿的东西,即便他的腿足够细,关节和大腿处还是太紧,他勉强把丝袜提到胯部,松紧卡着白腻的臀肉,就再也没法继续了。

    叶寻一咬牙,想着反正待会儿也用不着,索性把内裤脱掉,真空上阵。

    丝袜紧绷地包裹着他的腿,下身敏感处更是被触感奇妙的布料束缚摩擦着,叶寻有点怕没钓到人,自己先把自己蹭射了。

    放下平时一直扎成小揪揪的半长发,用一个水晶夹把一边固定在耳后,叶寻摸出小姑娘塞给他的玻璃唇釉在唇上涂了一层,期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觉得这唇釉的葡萄香味怪腻人的。

    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叶寻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他就不信过了今晚小方的成绩还能比他牛逼?哼,他一定要在新老大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厕所门被推开,叶寻摇曳着红裙,踩着高跟鞋自信满满地钻进了酒吧嘈杂喧嚷的人群里。

    余泽从外地又调回了上大学的Y城,一众好友把他拖到酒吧给他接风洗尘,而他对这种地方素来反感,被音乐吵得头昏脑胀,他中途找借口去了好几趟洗手间。

    这次回来,包厢里的人全部都站着,好像在对某个方向鼓掌起哄。

    余泽沿着朋友们的视线看过去,错乱迷幻的光线里有一处高台,上面一个红裙短发的尤物正勾着钢管跳艳舞。

    余泽下意识转开了脸。

    只是对方裹着黑丝的长腿太过诱人,只一眼就通过视网膜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余泽觉得他的身形有些熟悉,再次抬眸看去的时候便瞧见了对方的脸。

    叶寻喝了杯花花绿绿的鸡尾酒壮胆,结果就上头了,竟然蹦到台上跳起了钢管舞。他的腿夹着钢管缓缓蹲下,透过开叉的裙摆可以看到因为黑色紧绷而显得肉感十足的大腿根,小腿却格外纤细修长,踩着黑色的高跟一圈圈在舞台上绕,把男人们的心和欲望勾到鞋跟下肆意踩踏。

    他的腰很细很软,塌下去的时候让人想捏在手里用力握住,臀部翘起来轻轻地甩,缎面的布料很好地勾勒出了他丰满的桃型肉臀,周围口哨声四起,有人把手伸到台边想要抚摸他的脚。

    叶寻从台子上下去的时候没踩稳,一个趔趄摔进一个男人怀里,还被不知道哪来的手摸了屁股,撩起眼皮对着对方勾魂一笑,叶寻把人推开,摇曳生姿地出了酒吧。

    ……

    事情和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酒吧旁边的暗巷里,他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墙壁上深吻,完全无法挣脱。

    男人一只手就擒住了他两只手腕,低头用力地咬他的唇,另一只手去摸他细瘦的腰,然后揉捏他饱满的肉臀。

    叶寻的一条腿被他抬起圈在腰上,男人嵌入他的双腿间用力磨蹭,舌头更是急切地在他湿软的口中攻城掠地,叶寻被他蹭得起了反应,然而对方的力气明显比他大,他只能被人握在手心舔吻玩弄。

    操,原本跟出来了五个人,四个直接被这人揍翻了,力气能不大么?

    “等等。”叶寻瞅准空把人推开,气喘吁吁地和他强调,“先谈价钱!”

    男人停下动作与他拉开距离,叶寻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难得一见的英俊面庞,轮廓鲜明,眉眼锋利,以及对方周身萦绕着的精英气质,怎么看也不像需要花钱才有女人嫖的。叶寻心里逐渐升腾起不安,就被对方钳制住下巴,用力抬了起来。

    “叶寻,你看清楚我是谁。”男人声音微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

    叶寻刚刚被灌了酒,所以神识有些迷糊,但是此刻近距离和对方对视,又得到了提醒,再想不起来他就是猪了。

    妈的,第一次“卖淫”就遇到前男友,叶寻觉得自己真是衰到家了。

    出租车上,余泽把叶寻抱在怀里摸他的腿,高跟鞋早在巷子里丢掉了,男人可以从柔软的足弓一直摸到腿根,丝袜包裹下的手感好得难以言喻。

    “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别人把你当女人,怎么现在不介意了?”余泽咬着他的耳朵,伸出舌尖来舔他的耳洞。

    你懂个屁。

    叶寻被他摸得浑身发抖,嘴上却还得服软,“我听说这样招男人喜欢。”他亲亲余泽的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你不喜欢吗?”

    说实话,叶寻勾引人的样子有点矫揉造作,他潦草得甚至没化妆,除了糊到嘴边像草莓果酱一样的唇釉。整个人的气质也一点儿不风尘,余泽觉得也就自己能被他勾着。

    低头含住他的唇瓣细细舔弄,余泽吻得温柔,唇舌拉扯间的透明丝线还未断开,便又裹着柔软交缠深入,暧昧的水声愈发清晰,在小小车厢里尤其明显。

    驾驶座还有司机,叶寻不好意思地伸手推余泽,于是温柔的男人变得凶狠,他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强吻,肥软的屁股在他坚硬的大腿上压得变了形,腰肢也被按塌下去。男人用力舔舐他的口腔内壁,含住他的软舌嘬吸不放,直到叶寻含不住口腔漫溢出的津液,在他怀里呜呜地求饶。

    吻蔓延向了脖颈,男人的胡茬把他刺得直往后缩,双手抵开他的胸膛,又被更紧密地压上来,强壮的男人就像一堵悍不动的墙,叶寻慌乱中摸到他的手臂,手下的青筋和贲张的肌肉都昭示着他无法抗衡的力量。

    “乖一点。”余泽吻着他的锁骨,一点点往下,鼻尖蹭到了他柔软的鸽乳,埋在其中嗅闻他的香气,“现在遇上我,你就别想逃了。”

    叶寻安静了片刻,果真不动了。

    也罢,反正是余泽,不逃就不逃吧。

    余泽用宽大的风衣把他裹着抱在怀里,从容不迫地在前台暧昧的注视中开房。

    这时候叶寻的丝袜已经被对方褪下了一截,卡在呼之欲出的臀肉上。嫩白的臀肉早就兜不住了,露出的那一半早已被余泽捏得发红,前面鼓鼓囊囊的性器顶着黑亮的丝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格外色情。

    更要命的是阴茎后面那张小嘴,刚才被余泽粗砺的指尖蹭了蹭,晶莹的液体便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叶寻刻意去看对方的表情,男人漆黑的眼底燃烧着铺天盖地的欲望,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手指在他的裙摆上蹭干净,然后捏着他的下巴继续与他接吻。

    胸口有点发酸。

    他根本不介意,所以当初执意离开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

    叶寻被抛在床上,余泽强势地压上来,雄性荷尔蒙熏得他头昏脑胀。男人继续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他的连衣裙被从肩头剥落,露出奶白的胸脯和上面粉嫩的乳尖。

    余泽低下头把他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一圈圈碾过乳晕,手掌也捉住另一边的奶子揉捏,把它挤成起伏的山包包,然后吸得滋滋作响。

    叶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但是快感像水流一样,把被禁锢的他从脚底一点一点淹没,他害怕窒息,又渴望在情欲中沉溺。

    “为什么会在酒吧?”余泽抚摸着他的头发丝问他。

    “卖淫啊……”叶寻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神色,“你不是知道了吗?”

    或许是男人的目光很温柔,叶寻回忆起曾经就会想欺负对方,于是他抬起腿蹭蹭男人的性器,“你也要给钱的。”

    叶寻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余泽身上的气场瞬间变得很可怖。下一秒他就被猛地翻过身,男人握着他的脚把他往床边拽,他的腿能踩到地,上半身却被牢牢按住趴在床上。他听到“啪嗒”的声响,再然后,臀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男人竟然用皮带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叶寻叫了出来,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按住,他所有的脱身技巧在对方这里屁都不是,男人用坚硬冰冷的皮带在他的花穴口磨蹭,暗哑的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这里……你不准我摸,但是其他男人花钱就能操?”

    余泽的声音带着无边冷意,“我不允许。”

    说完,又是“啪”地一声,皮带竟然直接抽在了他流水的花穴口。

    叶寻痉挛一样剧烈颤抖,他的腿被迫打开,膝盖抵在床板上,两腿之间只有一个不知破没破的丝袜,就这样被男人用皮带挞伐着。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叶寻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并跟着搅碎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余泽会舍得打他,而且还是用这样羞辱的姿势,打他最难以启齿的地方。这对他来说远比被人打断肋骨还要疼上数万倍。

    他哭了,攥着被单,泪水很快洇湿了一大片。

    余泽放下皮带,手掌在后面覆上他的肉臀,站在叶寻分开的双腿间,他用坚硬粗长的性器顶撞对方的臀部,压着他吻他的后颈。

    “哭什么?”他含着叶寻的耳垂轻轻吮吸,“我给你加钱,嗯?”

    “……我不要。”叶寻抽噎着,“我……我没想给人操……我是男人……”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然后扭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余泽,湿漉漉的,从眼尾红到了耳根,声音轻软地像飘在云朵里:

    “我给你摸,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他抽噎着,“我怕疼。”

    “你打得……好疼。”

    ……

    漂亮的男生拥有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透白的肌肤在红裙的映衬下像白雪一般,干干净净,背后的凹陷一直延续到翘起的臀部上,腰肢窄瘦,屁股却浑圆,裹在黑丝里越发涩情。

    余泽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臀瓣,嗓子里囫囵说了一句“好。”

    叶寻翻过身,拉着男人在床边坐下,然后骑在了男人穿着西裤的大腿上。

    他的丝袜已经被撕了一个小洞,软嫩的穴肉磨蹭着粗糙的西装布料,他夹着腿,摆动细腰再男人腿上轻轻地蹭,然后抓着他的手送到自己下体,允许对方抚摸他的穴肉。

    他的花穴是这样小,还不足余泽两根手指宽,但是丝滑柔软触感迷人,还不停地往外吐着花蜜,从男人的指尖滴落,把他的西裤淋湿。

    仍然记着被抽打花穴的仇,叶寻委屈地埋在他胸口,“你摸摸……都肿了……”

    “肿了吗?”余泽的手掌包住他肥美的下身,听叶寻在他胸口撒娇,然后勾着嘴角笑了笑:

    “我给你舔一舔?”

    叶寻一怔,身体没动,花穴却自动分泌出了液体。

    余泽向后躺在床上,见叶寻没有反应,便伸手过去拽他的脚,从他的踝骨摸到屁股,流连施力,色情地抚摸。

    身体里窜起阵阵热意,他不由自主地被男人拖着往上靠。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跨在男人身侧,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正盯着他的下身,叶寻性器不禁翘起,花穴的水止不住地流。

    布料紧绷,撕裂声随即响起,男人竟然把他丝袜撕了一个大洞,腰和腿几乎分成了两节,他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下身也暴露在了对方面前。

    “余泽,你……”

    膝盖被用力一拽,后腰也被按下,他被迫前倾趴在了床头,身体直接坐在了男人脸上。

    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流着水的那处便被对方舌尖湿热的温度包裹了。

    他喘息出声,腰肢酥软得像没有骨头,支撑着床头在对方口中滑来滑去,却怎么也逃不开。

    “不要舔……脏……”

    叶寻要疯了,这地方对于他来说是耻辱,却被男人含在口中悉心照料,深情地像在与之接吻,让他有了被百般珍视的感觉。

    叶寻臀部翘起,双腿打颤,下身仿佛像泡在温泉里,快感从那处一阵一阵地传来。

    余泽把他的穴舔软泡湿,花液越来越多,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进嘴里,叶寻逐渐沉沦在快感中,竟然没羞没臊地在他的脸上晃起了腰,主动把穴往他嘴里送。

    自己则是握着性器,修长的手指在性器上来回抚弄,快感沿着脊柱一阵阵地往上蹿,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余泽舔着他的花穴,抚摸着他的屁股,把他柔软的臀肉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上的人哆嗦着潮吹了,喘息甜腻得像只餍足的小猫,喂男人喝了一嘴的淫水。

    叶寻瘫坐在他脸上,嘴角还挂着津液,随后眼圈就红了,咬着细白手腕不让自己哭出声。

    “又怎么了?”余泽拍拍他的臀部把他往下挪了挪,“不舒服吗?流了这么多水。”

    叶寻委屈地把脸扭开,完全没有才刚用花穴高潮的自觉,抽噎着强调,“不舒服,我是男人……”

    余泽叹了一口气,摸着他的阴茎揉了揉,然后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裙子被彻底褪下,叶寻此刻身上只剩下了七零八碎的黑丝袜,余泽在吻他,吻他每一寸皮肤,唇舌像描摹春色的毛笔,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铺张淫靡的痕迹。

    在他软绵绵的腿根上咬了一口,余泽跨在了他身上。

    “你干嘛……”叶寻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的身体看似害怕得地在发抖,其实心底却不觉得恐惧。

    余泽倾身要咬他的唇瓣,声音沉沉:“让你做男人。”

    说完,叶寻便觉得性器被对方握住,挤进了某个紧致干涩的小口。

    余泽在操他,又或者是让自己操他,他抚摸着叶寻的发丝,在他身上起伏,通过男性的性器带给他最原始的快感。叶寻迷蒙着看着对方,男人额前的碎发散乱,逆着光只能看到他英挺的轮廓,他努力仰起脸想要看清楚对方眼底的神色,却被男人捂住了眼睛,又按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肆意亲吻。

    等到精液洒进了对方的后穴,叶寻才得以恢复了视线,余泽抱着他,手指曲起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磨蹭,然后把吻落在他的眉心。

    叶寻抱住男人的脖子,忽然吃力地爬坐在了对方腿上。

    “怎么?”余泽靠在床头,把手覆在他浑圆的臀部抚摸。

    “我也让你做男人。”叶寻笑了,他握着余泽青筋凸起的性器,把它抵在了自己汁水淋漓的花穴口,骑着它摆动腰肢磨蹭。感受到对方骤然急促的呼吸,叶寻得意地笑了。

    “只要不进去,我随便你玩。”

    ……

    叶寻第二天挣扎着醒过来,满身的痕迹和红肿的花穴,以及射精过度的性器都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余泽就睡在他旁边,沉静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英俊成熟的面容比记忆中有魅力了许多。

    静静看了对方几分钟,叶寻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手铐,咔咔拷在了他的手上。

    余泽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叶寻,把他盯得头皮发麻,再轻轻笑了一声。

    “几个意思?”他问。

    “逮捕你。”叶寻说。

    “理由?”余泽语气淡淡,“强奸不成立。”

    “是嫖娼。”叶寻扬起下巴,“想不到吧,我是警察,你被钓鱼执法了!”

    余泽没说话,嘴角挂着笑意,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含笑的眼神似乎在感慨他钓鱼的代价还真是大。

    叶寻被他看得羞耻,自己的衣服又破破烂烂不能穿了,于是爬过去拿余泽的衬衫穿。然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身后的男人竟然就挣脱了手铐的束缚,叶寻被他拎到怀里,下一秒,那手铐就原原本本地还给了他。

    余泽把他给拷住了。

    还不待抗议,便见男人从外套里拿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叶寻顿时傻眼了,“你你你……”

    “我也钓鱼执法。”余泽在他耳边笑着说道,“罪名,卖淫。”

    叶寻脑袋一片混乱,恍惚间才想起来,同事说局子里那个的新调过来的老大,好像就是姓余来着……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