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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十九.

    晓晓在床边又被操上一回高潮,性器连番缩胀,一滴没出,憋得他细腰如蛇般扭动挣扎,声儿都哭哑了。

    霈泽把自己拔出来,太湿了,“啵”的一声,带出来的淫水坠着丝儿往下滴,简直泛滥成灾。

    他舔舔下唇,转头朝搭在肩上的小腿狠咬一口,那么白净,不消片刻就会红肿起来,被咬了之后颤得越发可怜了,显然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儿来。

    霈泽笑话他:“真浪。”

    伊晓无意识地哼哼,满是哭腔。

    他把人抱起来,从床尾扔到枕头堆里,柔软的床铺颠了一颠,摔得晓晓更加晕头转向。

    衣柜里有很多领带,随意挂在衣帽钩上的,卷得规整放在格子里的,还有胡乱扔在衣架上的。霈泽看也没看,伸手拽出两条就踩到床上去,压着晓晓边亲边绑,把宝贝儿的双腕束缚在一起,省得推搡个没完。

    霈泽深觉自己恶劣无度,可他没法自控,太多疯狂的情绪直冲头顶,让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干死他。

    另一条领带朝着那根不被允许出精的性器上绑去,其实二楼的卧房里有尿道棒的,霈泽等不及上下跑一趟,他把领带缠好几圈,只留下通红的一只龟头露在外面,小口湿润翕张,像流着口水在求饶。

    霈泽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俯下身去啄了它一口:“为你好,射多了又该尿床。”

    伊晓在新一轮的挨操中找回神志,他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正要他小命的男人,又爽又委屈,边哭边浪叫,叫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双手没法动弹,脚心也朝天,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去了,光溜溜的随着被打桩而一翘一翘。

    “醒了?”

    “...你、你...呜...”

    太可怜可爱了,那双疑惑兼具讨伐的眼神勾得霈泽又怒涨一圈,他俯身去咬他的嘴,几乎把晓晓整个人给压成对折:“爽么?嗯?”

    才历高潮的身子受不住这么毫无怜惜的蹂躏,伊晓浑身烧红,眼泪直流,前头没能出精导致他格外脆弱,随便一碰就要唔唔啊啊浪去高潮一样,他无助地求:“呜呜...不、不要了...救我...呜啊...”

    口是心非,这张嘴说着不要,下面那张小嘴儿却贪吃地吮个不停。

    霈泽掐着晓晓的大腿根儿直起身,力道凶狠,一身好皮肉全都被他掐得咬得青红斑斑,他猛地将自己抽出来,裹满淫汁的凶器直往晓晓并拢的腿间插去,操穿那片滑腻的皮肤后顶上晓晓的阴囊,沉甸甸浑圆饱满,才受了一下顶弄,就激动得频频抽搐,可爱又淫乱。

    伊晓满嘴“哥哥”地哭喊,细腰拱成了弧桥,双手无论怎么挣动都逃不开凌虐,没喊几声就喉结乱跳地再度失控,一边被禁止射精一边失禁般激烈地潮吹,湿润的眼神彻底失焦。

    霈泽终于好心地缓缓,他把晓晓的双腿分开在身侧,俯身拥抱住这具备受蹂躏的身子,亲吻沿着小腹来到乳尖,再到嘤咛的唇瓣,细细厮磨。

    这种完全掌控着晓晓的感觉让霈泽感到十分安心,想听他哭求、看他高潮,好像这是唯一的办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身体里那只狂躁的野兽。

    夜半快四点,春梦依旧未醒。

    伊晓把自己折腾得翻了个个儿,跪在大床上扭腰摇臀,为自己那句“不要了”付出求而不得的代价---高潮近在咫尺,可他怎么都到不了。

    霈泽半伏在他背上,炙热勃勃的性器就戳在他屁股蛋上,他以手指埋进甬道,专攻那块儿被操得肿大又肥软的腺体,把晓晓玩得眼泪流尽,只会奋力地抬着脑袋往他下巴上挨蹭,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央求他:“给我...呜呜!要...”

    霈泽见他媚肉一阵阵瑟缩,又是要濒临高潮,便把手指抽出来,指腹沾着滑腻的汁水按摸在褶皱上,他第好多次诱哄,非要问出个答案来:“要什么?我的宝贝想要什么?”

    伊晓大哭着追着手指不让走,可惜腰都塌到床被上了也没能把手指吞回去,他急切地呜咽,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一个“求”字翻来覆去说了几遍才费劲儿答话道:“要...要射...”

    “不对。”霈泽吻他汗湿的鬓角。

    哪不对!他都要憋坏了!

    可惜平时脑袋就不够用,深陷情欲无法自拔时就更不用说了,简直一团乌七八糟。

    伊晓循着亲吻转过头,乖巧地主动献吻:“哥、哥哥...呜...”

    霈泽也快忍不住了,一场撩拨连自己也虐进去,他揉着晓晓的屁股,另一手把伊晓腕上的领带解开,再从腰间横揽胸膛,摁到肩头,将哭颤的可怜人儿完全压进自己怀里,就以这样紧贴的姿势咬着他耳垂教他淫话:“说,要哥哥操。”

    怒涨的鸡巴挤在两瓣白屁股中间,湿淋淋又灼热狰狞,伊晓激动得直喘,一边疯狂地拱着屁股去磨鸡巴,一边哭叫道:“要、要哥哥操!要...呜,要哥哥---!!”

    尾音骤然消失,只余爽到崩溃的哽咽从喉咙里泄出来,那片平坦的小腹要被操穿了,正不安稳地抽搐着,而翘在它前面的那只肉根,再禁不住层层积累的快感和刺激,冲破领带的捆缚一股一股地流出黏腻的湿精。

    霈泽要被夹断了。

    他埋首在晓晓颤抖的肩膀上闷声嘶气,暂缓几秒钟后,他又伸手把那条领带也解开扔到一旁去,没了禁锢的性器流得更急了。霈泽瞧一眼,知道自己把人欺负过头了还不知悔改,一手握住晓晓的一只胳膊,不顾这汹涌磅礴的高潮还没退去,就开始大刀阔斧地蛮干起来。

    伊晓快要死掉了。

    积存的精液还没流完,他就在肆虐的快感中被操到新一波魂飞魄散般的高潮里,耳鸣失聪,神志几乎全都飘走了,浑身绷紧几瞬后彻底瘫软成一汪春水儿,爽得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霈泽掬着这汪水儿畅饮,太好欺负,被操坏了也不知反抗,实在惹人疼,他粗喘着呢喃:“宝宝...”

    大敞的双腿颤巍巍地跪不住了,伊晓撅着屁股扑到枕头里,上面还有飞溅的精液,可晓晓魂飞天外,啥也不知道,脸蛋蹭在自己的精液上无意识地呻吟哀叫。

    霈泽看见了,被惹得简直着火。

    他掐着晓晓的腰又把人提起来,操得凶神恶煞不足以形容,心里熊熊燃烧的邪火和张牙舞爪的情绪也随着高潮的逼近而到达临界点,霈泽咬着牙做最后的冲刺,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让还在高潮中的晓晓不堪承受,哭吟在被深深内射时陡然而止,只剩下霈泽的粗喘回荡在房间里。

    邪火和情绪一同偃旗息鼓。

    霈泽卸下力气,趴到晓晓汗湿的背上。

    被操晕了。

    霈泽拨开他潮湿的刘海儿,对着这张春情泛滥的小脸看了又看,随后自我检讨了一句“混蛋”,又印下温柔的一吻。

    以前也总把人操晕。

    霈泽翻过身,汗津津的也不嫌,把晓晓搂进怀里继续到处亲着。

    有一回是在浴室里,那酒店的浴室里有整面落地镜,于是乎那一次的做爱,晓晓就没能踏出过浴室半步。他被迫看着自己承欢和求欢的模样,一开始羞愤交加,边流泪边描述,实在被逗弄得狠了,就嘟着唇讨亲献吻。后来被做得高潮连连,也不要羞耻心了,叫说什么就说什么,用什么姿势都配合,撩得霈泽下手没轻没重,把人摁在镜子上直接给操晕了,不止晕过去,在晕厥中一边潮喷,一边失禁,下身湿得根本没法看。

    之后这家酒店被晓晓列入黑名单。

    单方面的,没用,因为霈泽极其喜欢。所以之后还是被强拉去一次,穿着大红的肚兜和开裆黑丝袜被干得学会了咬人,让霈泽心甘情愿美滋滋地荣获两枚牙齿印。

    还有一回,是和凌松吵完架去找的晓晓,窝着一肚子火。

    他不想让晓晓看到自己沉着脸的丧气样儿,于是用浴袍腰带把晓晓眼睛蒙住,提着他站到落地窗前。傍晚火烧云,天际还亮,霈泽捞着他一条腿迫使他门户大开,一边操他一边吓唬他,告诉他对面有人看着呢,走了又回来,手上多了一个望远镜,把他淫荡的模样全都看去了。

    那回晓晓格外不禁事儿,他不知道他说的是假的,一进门就被蒙了眼,只看到房间好大,连落地窗在哪儿都还没看清就被掰着屁股操进去了,他挣扎哭喊,一点小劲儿咋扑腾都没法逃脱,射得格外快,射得也格外多,霈泽还一次没交代呢他就射空了阴囊,最后性器挤压在落地玻璃上,泄了一大滩失禁的尿液,泄完就晕,晕前还在向害他如此的霈泽求救,哭求着“哥哥救我”。

    还有一回...

    还有好多回...

    所以这么好欺负的一个人,霈泽描画着伊晓昏睡的眉眼,使劲儿在他眉心亲了一口,小声愉悦道:“欠操。”

    真是宝贝死他了。

    霈泽捞起他一条没了骨头的长腿搭在自己腰上,将他搂抱得更紧,一边温柔地含着他嘴唇亲吮,一边摸进他嘟着一圈软肉的后穴里轻轻戳弄,带出来湿乎乎的淫水混着精液,全都抹在那团屁股蛋上。

    霈泽翻身下床去浴室放热水,再折回来抱起一身狼藉的晓晓。

    他亲不够似的,又吻他脸蛋,说:“辛苦我宝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