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合欢劫(女性路人gb抹布)
周珩在蚀骨的酷寒中睁眼。 目光所及之处,皆由冰棱所砌。他睡在白玉台上,身披云锦,乌发曳地,指尖也覆上了些许薄霜。 是了,这是抱霞峰上,玉潭洞内,他闭关清修的洞府。 自他渡劫失败,已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许是门下弟子以为他已陨落,便把他的爱剑葬在此处。未曾想他福大命大,留有一缕附剑元神未散,千百年来在洞天福地内汲取天地灵气,再塑身魂,竟把内外损伤修复了七八分。 思忖至此,他心念一动,正欲凭虚离开,却发现经脉不畅,一身的修为已去了九分,连手脚也动弹不得。周珩轻叹一声,心想自个贪心不足,如今活着已是上天垂怜,怎么可能还有在天劫下全须全尾的理?门派事务亦有弟子操持,在这修炼数年,再行出去也不迟。 于是周珩再次闭目,封闭五感,任由灵气修补经脉。 就在这时,他的下袍突然被无形之物撩起,周遭不知何时围了几个隐去身形的女人。 “没想到这小蹄子还有气!”一个女子笑道,“若是个经不起玩儿的死人,玩坏了我可真舍不得!瞧这俊俏模样,细皮嫩肉的,找遍仙盟也寻不到这样的上品。” 另一个女子又道:“姐姐聪慧,打道灵气他便醒了……呦,竟还是个大乘仙体!如今这世上,怎会还有大乘期男修?” “莫不是哪门哪派的上代掌门人?哼,一个男子,活到现在,倒是逃不了千人骑万人操的命了!” “我瞧着,这石台上刻的纹样,似乎有些眼熟。”女人摩挲着玉台下部的阳刻雕花,喃喃道,“玉清派?怎的从未听过?” “噢,这不就是五百年前便投诚仙盟的门派?这玉清派的长老们没甚么骨气,就连掌门都争着往赫连熙的床上送。哈哈!要是他们还记得这儿有个尤物,倒也不至于亲自卖身求荣。” “大概是都当他死了吧!若我猜得没错,这小子就是玉清派不知怎么没死透的先人了。”一个女人懒洋洋地倚在一边,涂着丹蔻说道,“一个‘死人’……谅他们也不敢动送给那人的心思。” “若是一派之主,我等贸然动他,岂不打了别家脸面?” “不妨事。我方才探他丹田,这厮灵力尽失,如今不过是个废人,一个筑基弟子也能随意揉捏他,”一青衣女子抽去他腰间束带,胡乱扔在一边,“皮上无契印,还是处子。约莫是被人赶下了台,徒子徒孙念在昔日恩情给了些体面,留条“全尸”偷偷放在这儿,免得他遭炉鼎的罪罢!” “呵呵,仙盟发了疯地追捕我们,冥冥之中却送了个大便宜!等我们喂这小子吃玉,吸干他的修为,饶是赫连熙亲至,又能奈我们何?” “甚好!”带头的女子抚掌大笑,众女心下一喜,“我们之中就数小妹最会调教雏儿,这‘开道’的活儿,便交给你吧。” 小妹咧嘴一笑,连声应是,众女熟稔地架起周珩四肢,掐揉他的腰身和玉茎。他双腿被人架在肩上,后穴吞入一根沾着脂膏的手指,不停搔刮轻挠,四处抠挖,不多时便溢出滋滋水声。女人望着一手的蜜水,暗暗叹道:“一个男人,天生竟能出水,如此天赋异禀,真是个骚货!”扬手便对着周珩挺翘的臀瓣掴了一掌,逼得身下人一声轻哼。 这时又有人说道:“怎的没醒?有够无趣!”便往周珩的丹田灌进一道灵气。周珩灵台霎时清明,他猛地睁眼,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四肢被锢,双腿大张,小穴吮着数根手指,前后不住淌水,姿态难看至极——招艳鬼了! “大胆妖孽……!”周珩又惊又怒,洞内进人,想必是洞口的护境阵法年久失修,业已残破。没想到少他管束后,这代弟子竟懒怠至此!又见区区艳鬼竟敢肆意妄为,当即杀意顿生,下意识要掐剑诀,偏生四肢绵软无力,又兼灵力受阻,真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抵住情欲,颤颤吐出一句狠话。 小妹见他转醒,吃吃笑道:“尊长醒了?奴家并非妖孽,不过想向尊长讨个彩头!”手上动作却骤然加快,招招直抵阳心,逼得周珩不住摇头,泪水涟涟。 手指抽出,肠肉忽地空虚,紧接着又有一个冰凉物事抵上穴眼,他面色一变,正要张口,唇瓣霍地被捂住,那冰凉物事顿了顿,便猛地发力贯入穴中,抽送起来。 “哈啊……” 灵力通道建立起来,初次承欢的疼痛弄得他惊喘出声,穴肉一缩,绞着孽物的力度又大了几分。在他身上动作着的女人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大灵流,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掌掴他的浑圆臀瓣,佯怒道:“骚货!吃那么紧,是要把采阳玉全嘬进去么!”身下律动骤然加快,每次重重磨过那点,誓要把淫肉捣软捣烂,做成一截专门用于侍奉女人的暖腻套子。 周珩身居高位数百年,从未受过如此淫辱。当下咬紧牙关,又羞又怒,小穴越发敏感,媚肉竟是渐渐得了趣味,在酸麻快感中颤抖着潮喷了。 女人们大笑,把他压在玉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周珩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另一根不带温度的玉势便直直插进了穴里。这位貌似不同的女人像个慢性子,五指捏着玉势,只缓缓地磨着他的阳心,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臀肉,然后游移至玉茎,堵住汩汩滴水的铃口。 手脚因祸得福虽已能动,却被禁锢了反抗的能力。不得泄出的酸胀感撞着周珩的神智,下腹热流如龙蛇游走般乱窜,他咬破舌尖,努力保持着一线清明。唇瓣带出涎水,印在他泛着薄红的肌肤上,躯干香汗淋漓,濡湿了些许贴着后背的发丝。前面的女人望着他不肯服软却又淫艳的模样,只觉心下躁动,便急不可耐地揪起他的头发,借他的挺翘鼻尖刮蹭兴奋的阴蒂。后面那人突然加重手上力道,如饿狼般撞着热情的穴肉,左手搓动身下人的男根,把压抑许久的肉棒送回云端。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令周珩的玉茎及小穴都极为受用。软肉违背主人的意志又缩又吸,不一会儿便与身前的女人同时泄出,达到了高潮。 修为的二度流失似乎抽走了周珩一半力气。他意识昏沉,喉头干涩,恍惚觉得幼时练剑吐纳的时光,门派掌门信物的触感,往日弟子跪拜时的山呼,都如昨日泡影。倘若此时有位普通凡人在场,一定能看到,一个黑发雪肤的俊美男子在半空被折成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他那玉白的细腰和长腿微微颤抖,下身孔洞大张,艳红的媚肉往外吐着水儿。这幅情态,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恩客如云的淫贱伎子,偏生美人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多漏声息,偶尔泄出的一两声闷哼,约莫是尽力而为的抗议。 洞内幽深,常年不见天日,唯有嵌在壁上的夜明珠发着幽微明光。他已经处在失神的边缘,发丝半遮面庞,长睫带水,舌尖半吐,分明是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下腹有光明明灭灭,随着女人抽插的律动绘着神秘的图样。周珩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千百来下的闯入逐渐把他的穴肉调教得乖顺淫媚,但凡碰一下便能带来极乐。 忽然,洞内罡风四起,数把利器破空而来,女人们一声尖啸,慌张四散。他穴内一空,失去支撑,从白玉台上摔了下去。 妖刀入墙,洞壁空空作响,红色的符文从剑身溢出,一下便击破了女人们的护体真气。障眼法也随之解除,只见地上躺着一两个血人,未被击倒的女人双腿一软跪伏在地。 “真真让我好找,”符文聚拢,灵巧一转结成声符,藉由灵力振动传音,“各位何故如此生分,一声不吭就跑到这种无人之境里?” “盟主饶命……盟主饶命!”余下的女人被大乘后期的威压慑得站不起身,有一位甚至哆嗦着失了禁,“卑职受王二娘挑唆,一时鬼迷心窍,这才……这才……” “这才想独占修真界数万炉鼎,然后取我这盟主而代之吗?”赫连熙叹了一口气,带着两个童子施施然走进洞里,“扪心自问,我待你们不薄。” “咳咳……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咳……呃……今日之死,我无怨言……”一个血人挣扎着,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只可惜那些死心塌地跟着你的人,这辈子都想不到……咳……她们穷尽一生……咳咳……都无法飞升成仙……哈哈哈哈……” 话音一落,血人再没了声息。周珩躺在地上,发丝散乱,淫水从合不拢的后穴里徐徐流出,在地上结成冰霜。他累极了,已不太能清晰视物,只是隐约得知,女人们在向那个高挑的红衣女子求饶,随后语调一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裙裾逶迤,一片火红在他身边停驻。 “带他回去。” 这是周珩意识断片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