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被肏失禁了
言晨曦早上醒的时候,迟锦已经不在身边了,偌大的床只躺了他一个人,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但是仍有余温,显然是那人没有离开很久。 他费力地坐起身,腰间传来一阵酸疼,惹得他呻吟出声,小脸一皱,又跌坐了回去,靠着软软的枕头,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 屁股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被玩得过了,没了知觉,尤其是中间那口蜜穴,有些木木的肿胀感,总觉得还有东西插在里头,撑得他不舒服,肚子也涨涨的,按下去鼓鼓的,明明什么也没有,他却有种穴里会流出水的错觉。 他吓了一跳,怕后边真被肏坏了,鬼使神差的,连忙伸手往后摸了摸,松了口气,还好,干干的,没有流水。 万一被肏坏了,闭不拢,或者变松了,迟锦就不喜欢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不过还好,他偷偷用手指戳了戳穴口,除了使用过度,有点红肿,一碰就疼之外,那里仍闭得很紧,进不去,和没被肏过之前一样。 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扭头看了看,臀瓣还有些泛红,是迟锦把玩的时候,捏得太用力所致,指印还没散,白里透红,让两片软弹的臀肉显得更为可口,平添了种被人蹂躏过的淫靡美。 他赤裸着身子,上半身趴在床上,圆润白嫩的屁股往后翘起,扭着头往后看,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的各种道具,昨晚迟锦只用了一个,就把他肏得欲仙欲死。 他忍不住浮想翩翩,若是把这些东西都用上,怕是撑不过一个晚上,他就会被肏死在这张床上。 不过,如果能被肏死在迟锦身下,似乎也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他光是意淫,就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跪趴着的姿势又让他忆起了昨晚,被迟锦抓着腰,按在身下肏得他汁水淋漓,上上下下都在流水,整个人仿佛泡在池子里,湿了个透。 迟锦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不是很大,反而有些纤细,却格外有力气,握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无处可逃,被迫承受灭顶的快感,任他哭求,喊哑了嗓子,她无动于衷,还更加兴奋了。 他咬了咬嘴唇,忽然有点小委屈。 迟锦在床上折腾人,可真是一点也不手软,虽然前戏和事后都很温柔,但一肏进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如狼似虎,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她精力旺盛,折腾了他一晚上,今早起来,他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哪都疼,浑身软绵绵的,手指尖都没力气。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也不能全怪迟锦,谁让他在床上又乖又软,配合得很,疼了就只会哭,不仅不拒绝,还不忘迟锦说的,边哭边呻吟,一时分不出他是疼,还是舒服的,于是也没停,愈发狠得肏弄他。 他射的阴茎都肿了,到后面,没有东西可以射,粉嫩的阴茎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直往外头滴水儿。 人都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还哼哼唧唧地抱着迟锦,敞开了腿让她日。 迟锦食髓知味,尝到了甜头,把人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一会儿用嘴,一会儿又用腿。 她尤其喜欢的还是泡在那口湿湿热热的穴里,深入浅出地顶弄,把人撞得浑身发颤,呻吟声破碎,哭哭啼啼地咬紧穴肉,把她夹的更深更紧,跟泡温泉似的,舒服极了。 言晨曦跟她玩过的其他男孩不太一样,格外乖巧些,虽然娇气了点,稍微肏得狠些就会哭,但是耐肏,怎么折腾都听话,学过跳舞的身体又分外柔软,可以摆弄成各种姿势,很是对她的胃口。 而且,他那望向她的,湿漉漉的眼眸之中,爱意满溢了出来,连她这种感情淡薄的人都看得出其中汹涌的喜欢。 那是一种干净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欲望的喜欢,小鹿般清澈的眼神,让她忍不住心动。 以往想方设法爬上她床的男男女女,大多是各怀心思,有求于她,想从她这里得到些东西,权也好,钱也好,总归是带着目的接近的。 她看得透彻,所以从不在床上谈爱。 可言晨曦好像和他们不一样。 她挺动着腰,飞快地顶弄,几个深入,把人肏得眼冒白光,气都喘不上来,张着嘴,无声地求饶,生理泪水失控地往外流,打湿了枕头。 饶是如此,他依旧是深情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皱着眉,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言晨曦脑子迷迷糊糊的,眼前净是白光,整个人仿佛飘浮在了云端,轻飘飘的,无依无靠,没有落脚的地方,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思绪和理智早就飞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的遥远地方,分不清她在问什么,只是一脸懵懂地看着她。 “呵……”她自嘲一笑,不知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他从一开始就告诉她,他要的是钱,是她的地位和权力,可以帮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他们之间不过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罢了。 她不该觉得他是特别的,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又怎么会被一个枕边人欺骗,他眼里的爱意那么明显和炙热,呼之欲出,连她都几乎信了,只能说明,他的演技实在高明,怪不得是影帝。 “你也跟他们一样。”她自言自语道,又开始新一轮地开疆扩土,在他体内驰骋,疯狂地肏弄,带着些怒气,专指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狠地顶弄。 他被肏得失神,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舌,被迟锦含在唇齿之间吮吸。 “唔……” 她下半身飞快地抽动,肏弄着那口湿润的蜜穴,穴口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带着润滑液,进进出出,拉出细长的银丝,磨出白色细密的泡沫。 穴里那处软肉被反复碾磨,肿大了不少,一碰就疼,硕大的假阳具龟头每次撞上去,他就会疼得浑身发抖,臀肉止不住地痉挛,不由自主地夹紧小穴。 最可怕的是,疼过之后,他会从那麻木的余韵之中尝到些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爽得他头皮发麻,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来回交织,不受他的控制,让他害怕,哭泣。 “阿锦……呜呜……轻点……好疼……”他哭着求饶。 迟锦偏要看他哭,看他疼,这会刺激她的性欲,让她撞得更深,更快,像个无情地打桩机器。 她戴的假阳具都是特制的,为她量身定做的,能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让她切身感受到水乳交融的快感。 说白了,她也能体会男人的快感,被她肏的这人,每一次夹紧后穴,她都很爽,就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卖力地吸允着她,带给她无法言语的快乐,恨不得全根插进去。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对想上她的男人一点性趣都没有,厌恶至极,下面更是没有丝毫反应。 但她喜欢看男生哭,尤其是长得可爱的男孩子,哭起来让她心痒痒,身体里就好像有蚂蚁在爬。 在幼儿园的时候,她就经常故意把同班的小男孩弄哭,扯人家裤子,捏人家屁股。 从她掌权起,她就建立了科研机构,研究能让感受快感的假阳具,肏各种可爱的男孩子。 她的名下有一家牛郎店,清一色都是可爱类型的,生意一般,但有集团养着,一直做得不错。 那些男孩子们都是自愿的,乐此不疲,用皮肉换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迟锦从不觉得内疚,在床上毫不手软,放开了去折腾。 但她有个规矩,肏过一次的人,不会再肏第二次。 言晨曦是个例外,哭得格外动人,他是个演员,无论多么崩溃的场景,表情管理都是完美的,迷得她晕头转向的,她有点上瘾,不仅翻来覆去肏了他好几次,还把人肏得失禁。 他失声尖叫,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尖攥得泛白,全身的防线崩溃,羞耻得没脸见人了,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迟锦对床上人一向不错,昨天他迷迷糊糊的,被肏得晕了过去,不知道迟锦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抱着他去清理了身体,所以,他早上起来没觉得肚子疼,身上干干净净的,很清爽,没有发烧,只是被肏狠了,有些没力气。 他保持着那个动作,像猫一样,塌着上半身,屁股往后高高翘着,一只手搭在白里透红的臀瓣上,若有所思,没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 迟锦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他这勾人的样子,脚步一顿,目光暗了暗,呼吸粗重,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她还戴着假阳具,早上本来就容易冲动,床上的美人还没有丝毫的自觉,撅着白嫩的屁股,赤裸裸的勾引,她是忍不住的,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言晨曦背对着迟锦,正在想事情,忽然感觉屁股被人握住,狠狠地揉了两把。 他吓了一跳,惊呼出声,扭头看见是迟锦,飞快地爬向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湿漉漉的,慌乱地四处张望,羞的满脸通红,不敢看向她。 迟锦轻捻指尖,尚留着余温和细腻的触感,让她心猿意马。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眼底一片升腾的欲火,穿着睡袍,下半身被顶出了一处鼓包。 言晨曦看见了,想到那大家伙带给他的快感和疼痛,折磨得他死去活来,就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地捂住了自己脆弱的屁股。 迟锦走过去,一把扯开了他的被子,露出他光滑白嫩,但是布满吻痕的胴体,不由分说地抄起他的膝弯,抱着他往浴室走。 言晨曦不敢拒绝,乖巧地搂着她的脖子,夹紧了双腿,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叫了句,“阿锦……” 迟锦低声说道,“我带你去洗澡。” 他听了这话,暗自窃喜,兴奋地后头都要流水了,也不觉得疼了,只想让迟锦再多肏他几次才真实,好像在做梦一样。 他犹豫了下,仰着头,小心翼翼地在她下巴上亲了亲,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怕她生气。 然而,她只是轻笑了下,什么也没说,言晨曦便愈发得寸进尺,搂着她的脖子,又亲又舔的,像小狗,欢喜得很。 这就是被包养的待遇吗?好像男女朋友一样,他也太幸福了。 他醉在她的温柔中,仿佛要融化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满眼的甜蜜,眸子亮亮的,漂亮得很。 这可比他拍戏的表情要生动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