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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玩哭影帝

    事后,迟锦躺在言晨曦身侧,一只手撑着头,神色餍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嘴角挂着不明显的笑意,像一只吃满喝足的野兽,身旁之人便是他的猎物,柔顺而又乖巧,软软地分开着双腿,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言晨曦身上揉捏,食髓知味地伸进他的双腿之间,微凉的指尖按揉着湿润的穴口,指甲轻轻刮蹭着穴口的褶皱,没忍住,伸进去一根手指,在火热的肠道中慢慢地抽插。

    “唔……”他咬着唇,低低地闷哼了声。

    穴里又湿又滑,迟锦的手指纤细,不难吞进去,他也只是扭了扭蹭,在雪白的床单上蹭了蹭,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软软地倒向两边。

    迟锦一边用手指搅弄着软烂的穴,时不时低头在他脸上亲一亲。

    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勾人的春光一览无余,白皙的手指在嫣红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些许嫩红的软肉,又被迟锦用指尖捣进去,穴里黏腻的淫水弄了她一手,连指缝之间都是藕断丝连的透明水线。

    天花板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擦得很干净,几乎可以反光,他一睁眼便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房间里的镜子四面八方,把他的淫荡照得仔仔细细,无处躲藏。

    理智告诉他应该闭上眼,不去看这羞耻的场面,偏偏心底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作祟,蛊惑着他,像着了魔似的,无法视而不见,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她手摸的地方。

    迟锦轻笑,温柔地揉着松软的穴口,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抽插出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淫水被肏出细密白色水沫,混杂着她射在腿根的不明白浊,顺着修长的手指,从红肿的穴口滴落,沿着臀缝往下流,没来得及清理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

    他睁大眼睛看着,一眨不眨,那种感觉很特别,像是一个旁观者,可如潮水般绵密的快感却是落在他身上的,红肿的穴肉有些疼,指尖碾过体内那处敏感的凸起之时,又会爽得他浑身战栗。

    “啊……”

    迟锦两根手指在他的穴里抽插,往两边撑开紧致的小穴。

    穴口被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嫩肉的软肉,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他低低地呻吟出声,不好意思地咬住下唇,感觉一阵凉风吹进体内,屁股凉飕飕的,穴口又火辣辣的,冰火两重天,奇妙得难以言喻。

    镜子里的他张着嘴,吐气如兰,柔软的唇瓣被亲得红肿,微微上翘,像是在微笑的弧度,又像是嘟着嘴无意识地撒娇。

    迟锦是故意肏给他看的。

    他从没这么清楚地看到过那个地方,红红的,有点肿,像一朵盛开的肉花,湿润的穴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他的脸烧得厉害,还是没忍住闭上了眼睛,羞得满脸通红,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被泪水打湿,像是潮湿的蝴蝶羽翼,沉重得飞不起来,好几根睫毛粘在一起,拧成一缕一缕的。

    迟锦声音低低的,带着清浅的笑意,明知故问道,“怎么不看了?不好看吗?”

    说着,手指还在他的穴里深入浅出地抽插了好几下。

    他抿着唇不说话,迟锦压在他的身上,低头亲了亲他胸前深红的乳头,湿润的舌尖不停地舔弄被吸开的乳孔,逼得他娇喘连连,一个劲往后躲。

    她双手抓住他的胯,把他牢牢地钉死在身下,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道,“睁开眼看着我。”

    他对她言听计从,乖乖睁开了水雾迷蒙的眸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像一头走失的麋鹿。

    迟锦故意在他穴里动了动,带出粘腻的水声,湿哒哒的手指被滚烫的穴肉吸得很紧,引诱着她往深处进。

    她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亲,一触即分,湿热的舌尖从他的唇缝中轻轻舔过,逗得他涨红了脸,张着嘴,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羞怯地看着她,不自觉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她柔声问道,“喜欢吗?”

    言晨曦回味地舔了舔唇,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声嗫嚅道,“喜欢。”

    她动了动下面的手指,抵在柔软的凸起处,指尖用力往下一按。

    “啊!”他失声尖叫,眼泪唰得落下,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好半天惊魂未定。

    迟锦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在软烂的穴口轻轻点了点,又问道,“喜欢哪个?”

    他捂着滚烫的脸颊,气喘吁吁地说道,“都、都喜欢……”

    迟锦失笑,点了点他的唇,说道,“贪心。”

    她心情不错,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把他一个人留在床上,不管不顾。

    房间里的镜子慢慢退下去,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白玉无瑕,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瑕疵,他的心里也有点空落落的。

    脸上的红晕缓缓消散,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失落极了。

    他不得不说服自己,只是一天一夜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改变不了什么,他对于迟锦来说,仍是个可有可无之人。

    可是他们来日方长,只要迟锦有一点点喜欢他,他会努力去把那一点“喜欢”无限放大,在她心里占据一个独一无二的地位。

    虽然她身边永远不缺可爱而又美艳的男孩子,他不是无可替代的,可他奢求不多,只要成为她床上唯一的男人,足矣。

    他陷入迟锦纯情拔屌无情的悲伤之中,忽然有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脚步很轻,走到他面前之时,他才发觉。

    偌大的床上连一条可以遮羞的毛巾都没有,他慌慌张地坐起身,缩在角落,抱着痕迹斑驳的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脸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红晕去而复返,小穴传来羞耻的失禁感,融化的药水一动便从穴里流出来。

    他不知所措地合拢双腿,挡住那个水淋淋的穴口,红着脸,警惕地看了那个中年女人一眼,磕磕巴巴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没有理他,头也没有抬一下,只是默默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点声音也没有弄出来,甚至连视线也不曾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

    他见到女人离开,门被关上,方意识到问得很多余,懊恼地咬了咬舌尖,小声骂了一句,“笨死了”。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能出现在迟锦的私人别墅里,除了佣人,还能有谁?

    而且,她可以这么随意地进出房间,堂而皇之地无视房间里的其他人,大约也是迟锦吩咐过的。

    他应该跟她打好关系的。

    不过这会儿后悔也迟了,他看向女人拿进来的东西,一个盒子装着的,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的,可是迟锦还没有出来,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不敢细想,会变得面红耳赤。

    左右闲来无事,他盯着那个盒子看了一阵,又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慢吞吞地挪过去,蹑手蹑脚地打开盒子。

    里面放着一身男生的衣服,白色的卫衣,灰色的运动裤,简洁大方的款式,这里除了他也没有别的男生,衣服也只能是给他准备的。

    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迟锦的细心,便不客气地拿起衣服换上。

    他本来的衣服在昨天被弄脏了,也不知被佣人们收拾到了哪里去,房间里没有看到,许是连着被弄脏的床单一起扔掉了也说不准。

    衣服很合身,不大不小,不长不短,他穿在身上,心里却无比柔软,仿佛被迟锦的爱意萦绕。

    忽然,他看见衣服袖口处绣的字母,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个国际知名的大品牌,每一件衣服都是限量款,一般人拿不到货源,他从来没有买到过,永远都是缺货。

    听说是他们家总监的性子比较古怪,做设计讲究一个缘字,衣服只卖给有缘人穿,遇到看得很顺眼的,白给也是常有的事。

    虽然他知道迟锦的人脉和手段很厉害,却还是会惊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到完全合他身的衣服。

    难道这就是被包养的好处吗?他有些飘飘然。

    他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一点小恩小惠被收买。

    说到底,还是喜欢被爱的感觉。

    盒子里除了衣服,还有一瓶牛奶,热乎乎的,干干净净的玻璃瓶,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任何的标识。

    他有些惋惜,想和迟锦喝同款的小心思瞬间破灭。

    他本来想把牛奶留给迟锦,可是肚子咕咕叫了一声,舔了舔唇,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瓶子,小声嘀咕道,“我只喝一小口……”

    从昨天到现在,他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又消耗了巨大的体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那点抽空塞进嘴巴里的东西,在几番折腾之下,也被消耗得空空如也。

    他窝进一个垫着软枕的椅子里,抱着瓶牛奶在那喝,有一点点甜味,奶香味很足,挺好喝的。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

    浴室门被打开,迟锦穿着松散的睡袍从里面走出来,一如他初来乍到之时见过的样子。

    好看。

    他无意识咽下口中的牛奶,咕嘟一声,脑海中浮想翩翩,脸红心跳。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迟锦看,眼珠子跟着她转,直到人走到他面前,差点看对眼。

    迟锦忍俊不禁,擦了擦头发,湿漉漉的发梢往后一甩,水珠落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闭了闭眼,闻到一阵很淡雅的洗发水的清香。

    她随意地擦了擦头发,把毛巾丢在盒子里,见言晨曦还闭着眼,一脸向往的神色,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轻笑出声,用手指戳了戳他肉嘟嘟的脸颊,促狭道,“还想要吗?”

    言晨曦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脸色更红,磕磕巴巴地问道,“下、下次可以吗?”

    他想要,可现在又受不住。

    迟锦看着他,笑而不语。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敲了敲脑袋,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表现得像一条欲求不满的泰迪,还被迟锦笑话了,太丢人了,慌慌张张地低下头,用力吸了一口牛奶,欲盖弥彰地说了句,“这牛奶真甜。”

    “是吗?我尝尝。”迟锦挑了挑眉,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低头咬住他用过的吸管,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嘴,火热的目光落在他沾了白色液体的柔软唇瓣上,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意有所指地说道,“确实挺甜的。”

    明明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这会儿衣冠楚楚的,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后背紧紧贴着椅子,又像个泥鳅似的一下子从迟锦怀里钻出来,背对着她,局促地站着,目光在房间里游离,看见柜子上的吹风机,像看见了救星,连忙跑过去,拿在手上,一脸期待地询问道,“阿锦,我给你 吹头发好不好?”

    迟锦挑眉看着他。

    这种亲密的事情好像只有情侣会做,而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交易关系的床伴。

    外面的传闻把她说得是个冷血无情的铁娘子,不喜与人亲近,他也觉得自己有些逾越,只不过是对他好了一点点,便得寸进尺。

    他被看得心头发虚,忐忑不安,生怕会被拒绝。

    “好。”

    迟锦的答应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她坐在他刚才那个椅子上,背后抵着一张桌子,屁股底下还是热的。

    言晨曦两只手抓着吹风机,慢吞吞地走过去,越靠近越紧张,手心微微濡湿。

    他胡乱地扯了张纸,擦了擦手心和吹风机的插头,一个没站稳,重心失衡,便被迟锦拉进怀里,坐在她的腿上。

    “阿、阿锦!”

    他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扶着迟锦的肩膀,不知所措。

    迟锦拍了拍他的屁股,没忍住,隔着裤子捏了两下柔软的臀肉,低声说道,“吹吧。”

    这个姿势有点别扭,挺方便迟锦吃豆腐,被占了便宜的他也不好说什么,乐在其中,轻喘了一声,硬着头皮做,直起上半身,压在她身上,伸长胳膊,费劲地去勾后面那个插座,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白花花的,叫人眼花缭乱。

    迟锦伸手握住那一截水蛇腰,掐着他漂亮的腰窝,在他柔软的腰腹间暧昧地摩挲。

    他的腰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摸得又痒又麻,像是电流窜过指尖的酥麻之感。

    他浑身轻颤,一下子便软了腰,把手缩了回来,跌坐在她腿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嗔怪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迟锦冲他微微一笑,便安抚好了他的情绪,哄着他继续。

    只是那双手却怎么也不安分,在他挺直了身子给她吹头发的时候,从宽松的衣服下面钻了进去,顺着姣好的腰线往上爬,一边一个,握住了他胸前肿胀的乳肉。

    “唔!”

    他的手一抖,差点把吹风机砸在迟锦的头上。

    迟锦的手有些许湿润,指尖是冰凉的,在他温热的肌肤上游走,仿佛是一条冷血的蛇在他宽松的衣服里钻来钻去,令他不寒而栗。

    他不敢乱躲,也不敢分心,专注于手上吹头发的动作,轻柔地拨弄着迟锦软软的头发,用手挡着,以免灼热的温度烫伤了她的头皮。

    这么柔顺好看的一头秀发,若是有一点点损伤,他都会心疼的。

    可是迟锦在他的胸前不停地揉捏,对着两颗红肿的乳头又搓又掐的,带给他又疼又爽的复杂快感,他有一种乳头要被玩坏了的错觉。

    胸口沉甸甸地往下坠,乳头火辣辣的,两边的乳肉涨鼓鼓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到他的四肢,令他浑身战栗,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吹风机。

    迟锦从下面把他的衣服撩上去,一只手在他胸前搓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往怀里按,低头在漂亮的肚脐附近留下一串湿漉漉的亲吻。

    “痒……”他被弄得又哭又笑,扭着腰想躲,又被拽了回来。

    吹风机呜呜的风声掩盖了他低低的呻吟。

    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而他也出了一身的细汗,强撑着把吹风机放在桌子上,脱力地跌坐在迟锦怀里,趴在她的胸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迟锦见状,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更把人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天一夜的胡闹,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也还有各自的工作要做,迟锦带他下楼吃了个饭,便让助理开车把他送了回去。

    走的时候,他万分不舍,站在大门口,呆呆地看着楼上紧闭的窗户,希望可以再看迟锦一眼,可是到他上车离开,她也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