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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play,出浴,榨取取精

    仅仅双手被固定住,他能在小范围动弹,顾澜埋头鼓捣箱子带来的道具,他目力所及最大范围只见箱子的边缘不足以看清。

    顾澜走过来扬了扬手里的物件,从他的胸口摸索到腹部,停在肚脐往下的位置。他感到尖锐的刺痛,而痛苦转瞬即逝。

    “主人给我纹了什么?”他知道那是一个纹身器。

    “你的名字。”

    他迫切想看,低头挪动身体的动作暴露了他的意图,顾澜没好气地将他按回去。

    “对不起主人,我失礼了。”

    得到的回复是顾澜揉了揉他的脑袋,主人的手心厚实而温暖,他想。

    “出行允许带上奴隶,主人要是愿意的话。”

    “我这趟外出不行,再说留你看家,你能守好屋子就行。你可以在暗室里睡觉,通往暗室的门我会设定成不关门状态,让你自由进出。按照我要求来办。”

    “每天来这里自觉进行一次药浴,录下视频以防你偷懒。我会设置电子镣铐,限定你每天可以行走的步数,超过步数会触发电击惩罚。镣铐对你其他行动不会造成影响,屋子在你活动范围内可以随便走动。另外,你一会儿学会了使用手机的视频功能,必须时刻携带手机,我会不定时要求你进行视频通话,只许接受不许拒绝。”

    他说“奴隶记住了。”

    “还有你现在躺的这张床,从我离开后的第二天起,每天中午它会自行启动,相关功能我已经设定好,你只需要定时躺在上面。”

    说话的功夫,顾澜将他从床上释放下来,开启一袋装配好的药液让他自行涂抹全身。他涂抹完上半身,转而涂抹下半身时,上半身药效起作用,由内而外像有把火烧起来。他大概知道这是什么药了,不同于催情药,这种药只作用在皮肤表面,难以形容的瘙痒,用手去抓挠只会加剧痒的程度。

    “别忘了涂抹你的下体。”

    他咬住嘴唇,重新沾取药液涂抹刚才忽略过去的部位,其他药物见效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发痒,可以预见这里即将遭受的苦楚。双手已经不听使唤,他小心地不让说不出是想要还是想被抚摸。他知道只会越碰越想要,

    顾澜嫌他动作太慢,索性接过药物替他涂抹,顾澜戴着手套不惧药物,动作说不上温柔,多次擦碰抹过药的上半身,惹得他喘息急促,好歹更快地结束了抹药之苦。

    体内好像有簇小火苗壮大成燎原火焰,特别是脐下三寸,那处阳物笔直挺立,顶端溢出清液。说全身就是全身,顾澜连他的面部,足底都不放过,最后照顾他一双手,十个指头都用药液过了一遍方才罢休。

    “第一次用药难免不适应,忍着点,习惯了药性反应就不会如此激烈。”

    他想到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提议“主人以后想这么玩,不妨再用药。”

    “不行,这药本来就是不间断使用才能发挥最大功效。”多次用药到一个阶段,即使停药身体还会保持异于常人的敏感度,禁不起触碰,稍加抚摸就能将人送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主人来安慰安慰我吧。”他失声叫唤道

    他喘息连连,又不敢随便乱动,裸露在外的皮肤处处渴求安抚消火,汗水流淌下来反而变相加剧他的痛苦。

    一根白色羽毛被拿出来,顾澜用它撩拨他的胸膛,拂过他的乳珠,挠了挠阳物前头张开的马眼,他顿时高潮了,精液喷涌而出。

    顾澜收回手头被精液弄脏的羽毛,连他手指头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对不起,主人。”说话断断续续的,射精之后缓解了欲望,但是全身的焦灼感还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舔干净。”

    手伸到他面前,他立刻舔掉顾澜手上和羽毛上的精液并吞咽。

    顾澜打横抱起他进了浴室,他总算明白差不多和房间同等大小的浴室做什么用的了,浴室的水池注入流水后,拥有模拟波浪的功效。

    他穿上轻薄的隔水服,衣服仿佛一层膜包裹着他,氧气管连通保障他的呼吸。顾澜将他放入水池,四面八方涌来的水流包裹住他,水波一轮接着一轮拍打过来,仿佛无形的手推挤他,抚弄他。

    衣服轻薄到跟没穿一个样,皮肤如同与流水亲密接触,想要还想要,他喘息着,甚至希望流水的作用力再重点。起初手扶着池子边缘保持身形,后来随水流载沉载浮,另类的快感升腾起来,快感如潮水般将他吞没,阴茎在衣服的包裹中始终无法挺立,他忘形地大叫,氧气不足而导致的窒息感形成第三重快感,眼前白光乍现。

    此时顾澜再返回浴室,脱衣服翻身下水,拉起他脱掉隔水服。顾澜给他喂了一颗药,他吞下药缓了一阵子,逐渐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还在水池内,水位不高才过小腹,水浪的力道变弱了,冲击感不如刚才那么强烈,皮肤涂抹过药物的地方药效褪去,他被夹在水池墙壁和男人之间,全身虚弱又无力,全靠男人抱着他。

    后穴被侵入的感觉传来,水里做扩张时,水流也涌进小穴中去。扩张的手指沾了药物,他推测的,后穴内壁不正常的发热,自行收缩。他不由得屈腰往后坐寻找男人的阳物,动作太急,只含住顶端便往下坐,可惜水里使不上力气,那物又从他体内滑出来。

    如此过了几次,肉体之间摩擦,他对身体接触变得更加敏感,反而先呻吟出声。

    顾澜终于抬起他的臀进入了他,湿热的后穴立即紧缩,咬出入侵的阳物,如火上浇油。身体的契合状态下,纵然在水中,来自后方的撞击力道一点没有减弱。

    恍惚中他想起没有给主人口交过,以往都是做一次用一次,以出精次数来计次,不知主人自

    自己用过促进射精的药物没有。如此活塞运动了几十下,体内阳物坚挺依旧。他听见男人让他大声叫出来。

    他试着叫了两声,终归力气不足,软绵绵地像小奶猫。出声之后,体内的阳物缓缓退出去,又重重挺进来,顶在最经不得触碰的那处,他当即失控地大叫。

    “对,就像这样叫出来。”

    男人将他翻了个面,转成面对面的姿势,扶起他两条腿搭上自己肩膀,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急速的抽插让他应付不暇,听从男人的话浪叫不止,后背的水池壁和体内肆虐的阳具成了他唯二支撑身体的平衡点。

    “喜欢这样吗?”男人忽然停住问他

    “喜欢,非常喜欢…用力点,啊啊啊!”

    停顿了几秒钟,男人加大抽插的频率,最后以这个姿势射在他的后穴里。

    事后,男人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亲吻他,白暂的皮肤上落下点点吻痕,犹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夸赞他“今天表现很棒,以后要像今天一样叫出来。”

    他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啄吻的触感还行,享受得来不易的事后时光。欲望的沟壑暂时得以填满,亲吻这一动作给他带来舒适和信任感,浑身乏力不想动弹。注意力转移到胸腹部,主人的脸颊好凉,他眯起眼睛偷偷观察主人,这么近的距离下,越看越能感觉到那层外表假的终归是假的,和人真正的皮肤存在差异。他人有些昏昏沉沉不清醒,胆子倒是比平时大起来,伸手去摸男人的面部,过于光滑且冰凉。

    果然他没有猜错,主人面部戴了层假皮,联想热情似火的交欢中,主人依然神色漠然毫无变化。他好像知道了主人的一个秘密。

    以往他听说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用这种治疗手段,模拟皮肤保护受损的皮肤组织,不想能亲眼见到。

    脱力的后果之一是反应比平时慢半拍,男人从意想不到的方向伸手反按住他的手。

    他瞬间清醒过来,慌忙为自己的逾距行为道歉“对不起,主人。”

    说完惶恐不安地望着男人,未经主人允许,无意之中他铸成大错,不知主人作何感想又将如何惩罚他。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抓起他的手舔舐指尖,含住吮吸。十指连心,亦或许药物的作用持续着,他觉得指尖酥麻,仿佛细小的电流顺着指尖窜遍全身,他陡然冒出个念头,好希望主人继续。

    手指不敢动不能动,如果这就是主人的惩罚,未免太轻了。

    当男人牵引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主人,对不起。”

    这种情境下他能想到的唯有重复表达自己的歉意,无意冒犯主人。

    “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吧。”

    他低着头不敢吭声,好半天才小声说“奴隶错了,不该关注与我无关的事情。”

    片刻男人松开他的手,对他说“没关系,反正这张脸目前感觉不到被触碰。”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抱着,没有再动。水池的环境令人舒适安逸。

    这么温存了会儿,男人先一步跨出水池抱起他出水池,往外走“还记得先前我说过的话吗?将箱子里的道具全部用一遍。”

    他有点期待,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又害怕被榨干的脱力感受。内心挣扎之后,终归期待压过恐惧,他难为情地夹紧双腿,方才被吃干抹尽怎么又想要了?分散注意力跟主人搭话“主人这次外出有多长时间不回来?”

    “一个月左右。”

    “主人能不能别走?”

    男人没接他的话,反问“会想我吗?”

    “当然会想。”

    他被再次放到那张附有四肢束缚带的床上,双手被举过头顶固定住。看来主人不打算让他参与选择用哪些道具。

    箱子装得满满当当,他没看清具体有些什么道具,想来要是全部用一遍,他肯定会累得半死。

    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声,男人说“放心,当做一次道具测试。不舒服请告诉我,另外,可以和我描述你的使用体验。准备好说主人请使用我。”

    他平缓呼吸说“主人请使用我。”

    试用过程出奇顺利,他想主人是为了弄清这些玩具的具体用法,如口球,肛塞,鞭子这些传统道具,每次穿戴好,他的主人默默端详一阵又取下来,他再描述使用感受,之后再换另一件。值得引起他注意的是一件皮革制成的束缚带,仅由几条皮革带子构成,穿上大片皮肤裸露在外,能对胸部和下体形成紧致束缚感。他的主人为调整适合他的身形,不停调试带子的长短。这个束具连上绳子能将人吊起来。

    他的双手暂时重获自由,和男人一起穿绳子打绳结,成功吊缚过一次,男人替他脱掉束具。

    绳子在他身体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透露着被凌虐的美感。

    男人抚摸那些痕迹告诉他“全部道具测试完毕,你做得很棒。”

    来到箱子前,他看到剩余物品,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箱子被装满却只用了这点道具。他看到未来一个月需要每天涂抹使身体更加敏感的药物,光药物就占了三分之一的箱子。药物分两种,一种涂抹全身,然后像今天这般泡澡发挥药效,另一种充盈后穴,为防止药液渗出还得戴上肛塞。

    除了药物以外,还有五套款式各异的衣服,共同特点是方便脱下。

    男人给他定了要求,每天必须进行一次药浴,后穴的药物两天一换,衣服可穿可不穿。

    最后他被塞了一个跳蛋,跳蛋自带身体数据监测功能,药浴之后体温会升高,以此监测他是否按时完成任务。

    所以主人不打算继续惩罚他了吗?他心里想着,不自觉地问出口。

    男人眯了眯眼睛,这么想被惩罚?如你所愿。

    惩罚内容是他挑选三件道具,在不触碰阳具的前提下射出来。

    他心中后悔不迭,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完成惩罚。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他表演。

    这项惩罚刁钻在于今天用过的道具里没有按摩棒之类的后穴玩具,只有刚才主人塞进去的一枚跳蛋在主人开启后以低频率运作着,他选择了口球,乳夹和眼罩,面对着主人分开双腿而坐。

    在男人目光所及处,他自己刺激着大腿内侧,双眼与男人相对视,从男人的眼睛里他得到鼓舞,下体很快有了反应。

    分别穿戴好口球,乳夹,他深吸口气,双手游走自己身体的敏感带,想象男人的手在抚摸他,亲吻他,唤起身体的记忆。而现在他全面暴露在主人的注视下,打开身体,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向主人展露自己的后穴,直到身体大开能让主人看清后穴工作的跳蛋,此刻主人准备占有他,使用他。

    他戴起眼罩,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来自其余感官的反馈被无限放大。手指侵入自己的后穴模拟抽插的动作,将跳蛋压到前列腺处的凸起反复辗转,还不够,毕竟前面少了点刺激。他叫出声来,声音时高时低,扭动身体仿佛在配合无形中的活塞运动。前面有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他,提醒他还不到可以出精的时刻,主人提醒他再等等,以主人的命令为准。恍惚中他听到主人大发慈悲说准许出精,他终于临近高潮爆发出来。

    今天的第三次了,每次还是非常规玩法,此时他整个人虚弱无力。他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想要拿掉眼罩,一只手反抓住他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熟悉主人的手。身体里的跳蛋被粗大滚烫的阳物取而代之,他“啊”地叫出来,被迫承受新一轮的大力冲撞。

    主人进入他之前好像让他口交过,主人能高潮吗?然而这已经不重要。身体在叫嚣,被唤醒,甬道绞紧粗大火热的凶器,每一次后退都被热情挽留,似乎在弥补刚才用手指插射的不足。他好想被进入得更深些,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由内而外都留下主人的印记。

    他再次被艹到射精,尖叫着,到口的叫声又被口球堵回去变成了呜咽,肉体的痛楚与快乐并存。复又被插了数十下,交合处渍渍作响的水声分外淫靡,他感觉自己被换成坐姿,男人托着他的臀部,感觉到阳物退出自己的后穴,后穴难受地收缩着,疲惫与亢奋两种情绪共同主宰他,男人猛然撤掉手上力道,他像失重般落下,硕大的凶器抵达体内难以想象的深度,整根吞没。

    “还想不想要?”

    他记得自己用气声说出“要。”

    男人再度凭借手臂力量托举他的身体,在他的呜咽声中狠狠贯穿他,狂野而激烈的玩法将他的身体燃烧得更尽更烈,他又一次冲上巅峰,意识如断线的风筝抓不住,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