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打针
陈赋在电脑桌前看着邮件,有不少新发来的资料,年底都在结案,忙的他恨不能把自己分成很多个。 “呼…” 陈赋长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骨节“咔啦咔啦”响,僵硬的厉害,突然一双温热的手捂上他的双眼。 “小南…” 身体一瞬的紧张因熟悉的味道而放松下来,淡淡的玫瑰花香充满鼻腔,陈赋拉下南的手亲吻。 “工作结束了?” 南撇了一眼陈赋的电脑,她之前都不能接受陈赋这么透支性的工作的,可这次看陈赋真的是忙的不可开交,索性没有打扰他。轻轻抚摸着人来不及刮而冒出的胡茬,有点扎手。 “我去刮一刮。” 陈赋轻轻握住南的手,他知道女孩不喜欢他邋遢的样子,也怕一会儿亲吻扎到女孩有失情调。 “你…?” 陈赋拿起刮胡刀摁开刮着,却发现女孩跟过来看着他,抬手将他手中的刮胡刀拿了过去。 “抬脸,低一点,好了别动。” 南扶着陈赋的脸颊帮他刮胡子,陈赋对这种生活细节的触碰更敏感,面颊发烫,双眼盯着女孩看,身体绷直着不敢放松。 “好了。” 冲洗干净南又伸手摸了摸,很光滑细腻,满意。 “南…” 陈赋被摸得心猿意马,喉结滚动着,等着女孩对他发出邀请。 “怎么,想要了?” 南“啪”地在陈赋屁股上拍了一下,臀肉震颤着,陈赋下意识地扭了扭,看着坏笑地女孩羞得闭上眼睛伸手揉了揉屁股。 “老婆…老婆…” 陈赋被南摁在墙上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丢一边,由上而下抚摸着他的身体。 “哈啊…嗯…南…” 陈赋半合着眼睛沉浸在女孩给予他的抚弄中,仰着脖子喘息,每一寸被南触碰的肌肤都那么滚烫。 南虽然抚摸着陈赋却不碰他最想要的部位,几番抚摸陈赋也发现了,只好拉着女孩的手往屁股上放,想让女孩碰一碰。 “啊…!” 两个臀瓣猛地被女孩一抓,臀肉被拉扯到变形牵扯到了中间的小穴,突然地刺激使他发出一声惊叫。 南收紧手指抓揉着饱满地臀肉,很有弹性,南贴的陈赋很近,陈赋过高的体温也能传给她,随着剧烈地喘息,粗重地呼吸声中也伴随着偶尔的轻咳,一时间南也没察觉出异样,每次前戏阶段陈赋情绪也很高涨这很正常。 陈赋主动躺上床,他真觉得快站不住了,头脑都有些发昏,攀着女孩的肩膀,身体越发滚烫。 “呃…小南,唔…快点…” 南看着今天比平时更加主动的陈赋笑了笑,凑过去亲吻他才发现他额头也很滚烫。 南的手摸上陈赋的额头确认,触手温度极高,南瞬间没了兴致皱起眉。 “嗯…南…” 见女孩没了动作陈赋觉得身体热的难受,很想被女孩微凉的手触碰,主动去拉女孩的手。 “赋哥,身体难受吗?” 南开口问道,陈赋的手很冰,是发热导致的手脚冰凉。 “难受…嗯…碰一碰…” 南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伸手将他翻了个面,抬起巴掌教训他。 “啊!啊不!不打…不打!啊…啊!” “又发烧了!就不能一天不看着你。” “唔…疼…” 陈赋用手挡着屁股,脸羞得更红,头闷闷的确实有些晕眩感。 “小南…” 南把陈赋推到一边,跳下床,直接去药柜里面翻找,之前开好的退烧针剂,退烧最有效,又翻出来一个注射器,酒精碘伏和棉签,转身回了房间。 “小南…” 见南回来了,陈赋刚想贴过去看见了女孩手上的东西,光速后退,逃到床最里面远离南的位置。 “过来。” 南知道他这副德行,懒得多说,敲开药剂用注射器抽出药液,抬起注射器针头向上排出里面的气泡后给针头戴上帽放在一边备用。 陈赋摇了摇头,他最怕打针了,咬着下唇无论南说什么也不过去。 “陈赋。” “不…” “别让我过去抓你,那就没你好果子吃了。” 陈赋有点怕但是更怕打针,继续和南僵持。 南点了点头,说现在不打针,让陈赋到她身边来。 “啊!你松开我!疼!啊啊!啊!” 陈赋刚靠近南就被他摁趴在床边上了,巴掌掴到臀肉上疼得陈赋发抖。 “趴好!” “唔…” 陈赋委屈,握着双拳趴在床边上,臀肉上模糊印着几个交叠的巴掌印。 “啊啊疼…” “啧…还没打呢。” 南拿了棉签蘸了碘伏打圈涂抹后又用酒精涂了一遍,拿起注射器弹了弹针筒再次排出气泡。 “放松,老公乖。” “嗯…” 南哄着人让他分散注意力,见手下的臀肉放松的瞬间刺入缓缓地将药液慢慢推入。 “啊啊啊…” 陈赋疼得瞪大眼睛,手紧紧抓着床单,含糊地哭叫,南也是心疼药推的很慢,直到南将针管抽出陈赋的身体他才放松下去。 “还真掉眼泪了。” 南伸手帮陈赋擦眼泪,无奈地笑着责备。 陈赋感觉被打针的半边腿都又麻又疼,赌气不理她,南给他摁着棉签,低头亲了亲他。 “老公。” 南帮陈赋换上睡衣,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躺在他身边撑着头看他。 “睡一会儿吧。” 陈赋摇摇头,眼神不满地看着南。 “干嘛,你都发烧了。” 陈赋扭头不理南,翻个身后背对着南。 “哎…” 南浅叹一声,贴过去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耳朵,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裤腰摸进去。 “嗯…你干什么,不是说我发烧了吗?” “出出汗,嗯?” 南撑在上方,和陈赋十指相扣,挺动腰肢抽插着穿戴的假阳。 “呃…嗯…哈啊…唔…” “唔…呜呜呜…腰好酸…南…老婆…” 南松开按压着陈赋大腿的手,伸到他的腰上揉着。 “我最近真的是太纵着你了,每次一这样你就生病,下次还是听我的,该休息就休息。” 陈赋小声嗯了一声,抱住南的脖子,将昏沉的头埋进她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