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夹紧点(H)
鬼才想知道呢! 林柚心里暗忖,她又没有听人夫妻床上情趣的爱好,这煞神巴巴要告诉自己那些话,不过是想做爱时助兴,不排除脑子里想过姐妹双飞的美事。 龌龊! 她为什么要满足他? “姐夫……我不要听那些……” 刚才肉棒撑在穴里的饱胀感,让林柚忍不住呻吟着,摇摇圆翘的丰满屁股,两瓣阴唇一吞一吐,正对着男人将那根火热的肉棒全部吃了进去。 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唔……柚柚……” 傅宴深觉得林柚的小穴成了个紧紧的肉套,箍得自己极舒服,看她媚眼如丝对着自己笑,他忍不住低头吻上去,那种身心的愉悦难以用言语形容。 这小妮子,全身上下最诚实的也就是这身子了,不管她嘴上说什么,讨好也好敷衍也罢,只要插进去,那处敏感的软肉一动一动,产生的高潮与快乐,是骗不了人的。 傅宴深隐隐有些得意,想起两人刚上床的那次,林柚是带着些青涩的,虽然她也表现得主动又热情,但不一样,那种细小的差异他能察觉出来。 现在的林柚,已经完全成了个小骚货,一个钻到他梦里都会主动把奶子捧给他吸的小骚货。 他把着林柚白嫩的屁股大力抽送,鸡巴在销魂的美穴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音,肏得那红润的小嘴不停娇娇喊“姐夫……姐夫……”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 傅宴深心里柔软,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那是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的,只是被紧致的阴道箍得极舒服,低头看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在这个美丽身体里不停抽插,脑中的意识开始混乱…… 两人从客厅做到沙发,再回到床上,林柚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身子就像大海里的一林扁舟,无助得被男人掐着腰冲撞,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两人用力亲吻着、呻吟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硬更粗,火热的精液喷了出来。 她两眼迷离,懒懒地躺在床上,看傅宴深坐起身拿湿巾给她擦拭,惬意享受男人的清洁服务。 不否认,和他做爱的感觉很不错,其实这煞神长得挺好看的,脸型线条流畅,眼珠黑而有神,不说话时冷冷清清,自己也不用想法设法应付他。 她没有见过傅宴深工作的样子,听林岚说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男人认真的时候才最迷人嘛。 “看我干什么?”傅宴深微微偏头,对上了林柚的脸。 “姐夫,你好帅啊……” 林柚笑嘻嘻说,虽然也不算违心,但这煞神不就是想听这些话吗?又不花钱,多哄哄他就是了。 “有多帅?” 傅宴深勾起唇,突然话锋一转,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道:“想回榕城吗?下周那边有个会议,我带你去。” “我不要。” 林柚反应极快,自己都听出嗓音在微微颤抖,慌忙掩饰道:“我不想回去,又没有什么亲人了,姐夫……” 她拉着傅宴深的胳膊哀求,从没在男人面前流过泪,此刻一双清墨的黑眼睛却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嘴里喃喃道: “你别带我去,我害怕……姐姐发现我们的事怎么办?” 傅宴深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瞳孔像要把她整个魂魄都吸进去。 空气突然安静,气氛也凝重起来。 “那里真没什么人了?”他面无表情问道。 林柚一动不动,睁大了眼睛,泪花在眼眶凝结,本来就生得漂亮,要哭不哭的样子像极了初秋清晨挂满露珠的黑葡萄。 她没有撒谎,母亲李又心死后,这个世界上自己再也没有亲人了,但是榕城,还有个想遗忘又根本无法忘却的故人——沈嘉禾! 十六岁的清隽少年站在双杠旁,阳光洒在他挺直脊背上,男孩仰起脸,眼神坚定地告诉她: “林柚,你很聪明,再努把力肯定能考上市立一中,到时候我们又可以是同学……同桌。” 她当时?是有点动心的。 这么好看又优秀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啊?而且林柚朦朦胧胧觉得,沈嘉禾对自己和对其他女生是不一样的。 他会主动帮她制动复习计划,教她一些应试技巧,变魔术似地掏出些五颜六色的糖果让她猜哪只手里的多点?眼里总带着笑意。 她也会不时搞些小的恶作剧,把他水杯的水倒得高出平面却又不溢出来,沈嘉禾小心翼翼喝上几口,朝她凑近了些,夸道:“林柚,你好聪明,物理实验做得真棒,水的表面张力这节你肯定不会丢分。” 书呆子! 她嘟着嘴嗔了男孩一眼,看不出自己在作弄他吗?什么都往学习上扯! 心却异常跳动了起来,明明是共用的长条书桌,她把自己的东西越过中线,威胁道:“沈嘉禾,我要是考不好,你就完了!” 也不知道沈嘉禾嘴里念了句什么,时间太久远了,她想不起来,只记得沈嘉禾大多数时候会让她,偶尔也会坚守阵地,两人嬉戏的时候免不了会有肢体碰触,又触电似得快速移开。 一些无形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像落在悬崖缝里的种子,慢慢滋生开来,长出青藤,丝丝蔓蔓缠绕着。 她变乖了很多,不再逃课,学习成绩蹭蹭往上跳,每天对上学总有种说不出的期待,她想看到那个男孩认真学习的侧面,尤其是在自己注视下慢慢红起来的耳根。 但两人也不是一直和平的,她不喜欢沈嘉禾收到别的女孩情书还宝贝地收起来,她要看他都不同意。 有次林柚忍不住对隔壁三班跑来表白的宋影嘲讽几句,沈嘉禾憋了半天,才说:“别那么说,被听见了不好。” 假正经。 还不是看人家宋景长得漂亮。 “那你喜欢她哦?”她?语带讥讽。 “不是……”沈嘉禾看了她一眼,耳根又红了,语气却坚定,“我不喜欢她,我只是觉得都是同学,女孩子脸皮薄,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得罪人,马上要中考了。” 得得得,又开始说教了,林柚烦得不行,大声道: “你就是喜欢她。” 她不听他解释,也不想理他,甚至在自己有意无意的散播下,沈嘉禾和三班的宋影是一对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洛中。 沈嘉禾沉默着,课间不再主动找她说话,她也不服软,两人暗暗较劲。 老妈李又心就是那时候诊断出癌症的,一直瞒着自己,她翻出那封藏着的病情诊断书,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哭着质问:“你还上什么班?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病?” 其实林柚当然知道为什么,在外婆留下的小产权房住了十几年,好多邻居都陆陆续续搬走了,她们母女却一直没有挪地方,李又心每月上班赚的那点钱也就够母女生活,她从小又调皮,老妈还不时给人家赔些人情费。 望着一言不发的母亲,她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她要赚钱,要给妈妈治病! 她找到自己以前一个兄弟,问有没有赚钱的路子。 “去金薇KTV吧,那里每天晚上都是有钱人去消费,柚姐,你长得好看,陪他们唱唱歌说说话,一晚上小费最少300元。” 300元? 那一个月不就是小一万了? 榕城地处偏远,普通人家工资刚一千出头,她现在只要每天晚上去唱唱歌说说话,一个月就能拿人家一年的工资了! 她要去。 林柚好好准备了一番,换上自己最漂亮的那条连衣裙,很快通过了面试,ktv的经理候峰让一个叫安蕾的女孩子带她。 安蕾刚十八岁,不是本地人,面容秀美,嗓音柔和,指点她化妆的技巧,又把KTV的规矩和一些注意事项告诉她,一个晚上,林柚就和她混熟了,安蕾姐安蕾姐叫不停。 “安蕾姐,你来这里多久了?” 安蕾正在画眉毛,撇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三个月了。” 林柚两只眼睛眨巴眨巴,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话, “安蕾姐,我想问下,工资是按时发吗?真能拿那么多钱?” 安蕾年纪不算太大,在社会上已经混了几年,见过太多和自己一样小小年纪辗转各个夜场,靠出卖肉体吃青春饭的女孩。 但林柚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通过她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以前那个干净的自己,她心里多少有点怜惜。 不过这感觉很快被压制住了。 “你好好伺候客人,哄他们带你出台,一晚上就能拿几千。” 出台? 林柚以前当大姐大,不过是领着一群皮孩子到处晃荡,算不上混社会,上了洛中后,不想李又心再操心难过,她除了偶尔逃学,更是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现在安蕾眼睛盯着她发育良好的胸部,她下意识到那两个字不是什么好词,低下头轻声说道: “我就想陪客人唱唱歌说说话。” 安蕾无声一笑:“交过男朋友了吗?” 林柚想起沈嘉禾,虽然她有点喜欢那个男孩子,但他并不是自己男朋友。 “没有,我妈妈生了大病,我现在只想赚钱给她治病。” 安蕾沉默了下,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候峰有些醉意的声音响起:“开门。” 林柚想上前,安蕾拉住她,用眼神示意她躲到衣柜里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刚十五岁少女的认知。 候峰走进来,一把将安蕾抱在怀里,手在她丰满的奶子揉了两把,嘴里问道:“新来的那个呢?” “嗯……我让她买宵夜去了……峰哥……别这样……一会儿婷婷要回来了……啊……” 她话刚说完,身子已经被反压在化妆台上,内裤撕拉扯到膝盖处,候峰解开自己皮带,将那根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的粗黑肉棒放出来。 “提她干什么?”候峰淫笑着,伸手在安蕾光滑的屁股上揉了两把,龟头对着肉缝磨蹭了会儿,刚挤进穴口,屁股往前一挺,便长驱直入,鸡巴在紧致的穴道里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他是蒋婷的男朋友,又怎么样?KTV被他睡过的女人还少吗?想起今天来面试的那个小女孩,干净漂亮得像朵洁白的栀子花,要不是大老板有吩咐,不让动新人,当时就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 在前面串了几个场,灌一肚子酒下去,鸡巴胀得不行,想起安蕾也来了三个多月,上周有个客人看上她,包了一个月不让她出台,自己还没有肏过,今天安排她带新人,时机刚好。 “骚货,夹紧点……” 候峰对着安蕾肥白的屁股“啪啪啪”抽了好几下,摆胯技巧得往她逼里揉磨,里面一阵紧似一阵,层层叠叠包裹吸舔他的阴茎,感觉舒服极了。 “峰哥……别做了……婷婷真要回来了……” 安蕾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候峰是蒋婷男朋友,他跑来把自己奸了算怎么回事? 羞耻感其实早在两年前就丢得一干二净,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让林柚躲进衣柜,也许想起她和当年的自己一样,涉世未深被人半哄半骗入了行。 “来了又怎么样?当着她的面我一样肏你!” 身后男人狂猛的力度,火热的龟头把花心嫩肉捅得酥烂,安蕾被撞得不住摆动,两只丰满的奶子随着强烈的撞击摇摆不定,水越流越多,快感的浪潮由阴户传遍全身,脑子空白一片,除了欲望再也没有其它。 林柚躲在衣柜,紧紧咬着唇,大气也不敢出,外面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野兽一般的喘息,肉体的碰撞,淫声浪语声声入耳。 她透过衣柜小小的缝隙看过去,今天叫候经理的男人正不停挺动着腰在安蕾姐身子里进进出出,整个化妆台都被他干得不停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就是“出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