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掌控的
他带我到了一幢小别墅,是在距离学校不远的别墅区内。一进别墅,他就脱掉了我的风衣,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在家里你不需要穿衣服。” 确实,屋里很暖和,就连地板上都很暖和,应该是装了地暖,在这里即使不穿衣服也不会着凉。 跟着他上了别墅二楼,左手第一间房是一间调教室,里面的工具和设备大概比我之前在性奴交易所看到的还要多。很显然他已经是个老手了。 我的双手被他拉起,绑在一个木架子上,他转身拿了一根皮鞭,鞭头不长,散落着好几根皮条,不是平时见到的鞭子。 当鞭子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闭上了双眼,但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睁开眼看了下皮肤也并没有明显的鞭痕。 “刚才为什么用手挡着铃铛,铃铛的声音不好听吗?” 因为羞耻啊……但我却不敢开口。 下一秒,鞭子就落在了我的胸乳上,鞭条擦过乳夹,带得乳头生疼,仿佛在被人拉扯一般。从夹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乳头原本已经有些麻木了,突然被这样一刺激,我又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 “痛吗?痛就忍着!再喊我就让你更痛!” 我闭紧了嘴巴,鞭子继续一鞭一鞭落在我的胸乳上,乳夹依旧死死地咬着我的乳头,铃铃作响。 “看来夹得是有些紧了,打都打不掉呢。” 他说着这样的话,却换了更大更粗的一根鞭子,挥鞭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鞭风声。一鞭落下,左乳上立马落下一道红痕,触目惊心,连带着,左边的乳夹被他打落了,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也被扯下去了,痛彻心扉,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他却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又是一鞭,打在右边的乳夹上,却似乎是没有对准,乳夹只稍微晃了几下,并没有被鞭子带下来。 “痛吗?” 我不知道该回答痛还是不痛,这么明显的疼痛,还需要问吗,赵星满分明就是在羞辱我。 “回答我!” 又是一鞭落下。 “痛!” 更重的一鞭。 “不痛!” 赵星满走近我,呼吸就在我的头顶,一只手轻晃着我右边乳夹上的铃铛,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眼神看着他的手,希望他不要下手太重。 “抬头,看我。” 我抬着头,却看不清他的脸,双眼在刚才他用鞭子抽我的时候就已经被泪水盛满。 “我很喜欢铃铛的声音,所以以后,你也要喜欢,不准再做出今天那样的举动。” 原来他是在生气我用手臂挡住铃铛发声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乖。” 他右手轻柔地摸着我的后脑勺,左手依旧晃动着铃铛。突然,他猛一用力,捏住铃铛一把将乳夹拽下。 “啊!” 忍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决堤,我在想,是不是我的乳头也已经跟着乳夹一起被他拽掉了。 “白树,不敢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你要记住,你就是我的性奴,不要试图耍小聪明,也不要试图反抗我,那样只会让你更痛苦。顺着我,你会享受的,明白了吗?” 我点头,我听清楚了,心也真的凉透了。未来,会是怎样呢?我不敢去想。 “你的奶子还是太小了点,以后多吃,养养大,那样才舒服。” 他用左手罩住我右边的乳房,轻轻揉捏,似是在抚慰,他的声音又温柔了起来,仿佛刚才说着凶狠话语的是另一个人。我依旧胡乱地点着头,除了点头,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突然,他的右手往我下方探去,一把就摸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手指很冰凉,我的身体也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他只是摸了几下,并未探入,就伸手到我面前。 “看看,不过是戴个乳夹,挨几鞭子,就湿成这样了。怪不得你爸要卖你,还真是个骚货啊。” “骚货”二字对我来说过于下流,一时难以接受。但仔细想想,如今的处境,接受不接受的,还有什么意义吗?我已经是个性奴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上亮晶晶的,确实是有水,是我那里流出来的水……不堪,又屈辱…… “刚才拍卖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今天卖的雏居然是我的好学生呢,光是站在台上给人看着,就在一直一直流着水,你真的还是个处吗?白树?” 我发现他很喜欢问问题,就像他的本职工作老师一样,爱给学生提问。很多事情明明他都知道答案,但是就是要问,真是有点令人不爽呢。 如果我……我在想,如果我的回答他不满意呢?呵呵,怎么回应他已经成了我如今唯一能自己掌控的事了…… “赵老师,我不是处女,你又该如何?你还不是花了买一个处女的价钱,买下了我。知道自己吃亏了难受吗?” 他的脸突然严肃狠戾了起来,是一种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的怒意,我想也许我不该故意惹怒他,但我太想报复他了,哪怕是说这样一个小谎,我也有种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