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进度
瞿蒙说男人因犯了死罪,被抓起来了,等来年秋后就要问斩。 说完便要再讨些好处。 连晚不肯俯就,扭过头去躲开他的亲吻:“你说问斩就问斩?我要去见他一面。” 瞿蒙这下恼了:“他都这样了,你还不死心的想着他?” 说着将人推倒,解开腰带就要上。 “瞿哥哥,你要是这样强了我,日后我再不给你开门了。” 瞿蒙就顿了一下,他是知道她的性子的,说是柔弱似水,可也有执拗的时候,若是此刻自己硬来,固然有一时的快活,但估计日后又要回到从前日日吃闭门羹的日子。 于是他停了手,含笑将人搂在怀里:“迟早也是我的人,害羞什么?” 连晚坐起来,故意道:“名不正言不顺的,谁是你的人?” 瞿蒙也被她带起来,不过手却没离开她,伸进她的衣裳里头要去揉胸,没想到肚兜之下竟然还有两片布裹着,一时呼吸都急了,含着她的耳垂:“裹得这么严实,叫我看看,唔……,权当收点利息了。” 她不许,他想了想道:“你乖一点,我叫你去见他一面。” 连晚一个弱女子,经历过重重的失败之后,已经知道自己的骨头多么硬了,她那么说,无非是不想叫他那么快得逞,既然只有身体可以利用,那也让身体发挥最大的作用。 她伸手到身后,主动将自己做的胸罩带子解开了,一团软绵绵的乳便落入男人的手心里。 瞿蒙之前也是摸过的,但自她长大之后,这还是头一回,顿时呼吸急促,重重的揉捏着她的乳尖,身下已经是挺的绷直,直挺挺的戳着她的腰窝。 “唔……,疼,你轻点……”她倒在他的怀里,皱着眉。 瞿蒙看着美人颦蛾眉的样子,越发的起兴,一手飞快的揉着她的两只乳,另一只手则往下去。 说起来,他可比那蛮夫更会伺候人,张家在将张氏嫁给他之前,就专门找了人去教他,务必叫两夫妻房内如鱼得水。 他的手指一到下头,连晚立即夹紧了:“别……” 他亲着她的脖颈:“乖,我伺候你一回,也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至乐。” 瞿蒙的手指在她的花心上慢慢的打着圈,看着她一次一次咬着嘴唇,那米白色的牙齿将红唇都咬的没了血色,不知道该多么难以忍受才能忍成这样。 他心里很得意,在她耳边道:“日后还有比着更好百倍的。” 她推着他的胳膊:“很晚了,你快回去。” 瞿蒙也记挂着,害怕张氏到处找自己,于是站起来依依不舍的走。 她送他出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他笑了笑,回身又拉她的手:“我自不会忘,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见过之后就死心吧,日后跟着我好好的过日子。” 她抽回手,道:“我记得了。” 说记得,却不是答应,只是瞿蒙这会儿头脑已经过热,没有意识到。 过了两日,他果然安排她去见人。 男人即便在牢房里头,竟然还带着脚链。 短短的时日,他已然胡子邋遢,看着比从前老了许多。 她为这一面已经酝酿足够的情绪,再加上心中因为未知而产生的担忧惶恐,所以在看到他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泪来。 他走过来,抬手抹走她的眼泪:“你怎么来了?哭什么?” 她抽抽噎噎地:“说是一两日就回来,结果也没了音信。” 他却执着的想要知道她怎么找来的。 她知道他不问清楚,自己这一趟就算白来,于是告诉他:“你走后没多久,先前那人就来了,说你再也回不来了,我不信,激他带了我来,没想到真见到你了。” 男人的呼吸一瞬间重了重:“他欺负你了?” 她低头用帕子擦着眼泪:“我好害怕……,以后可怎么办呢?我……” 她扬起脸,可怜又无助地喃喃开口:“我的小日子已经晚了七八天了……,若,若真有了,你却不在,日后孩子问我爹爹在哪里,我……”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男人一听她这话,立即被带偏了思想。 相比另外的男人娶骚扰女人,那自然是女人肚子里揣了自己的崽子更为要紧。 奇怪的紧,从前他不觉得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孩子是孩子,他是他,他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可是她三番两次的提起后,他偶尔也忍不住会想了。 如果有个孩子,那自己就算死了,在这世上也是仍旧有延续的吧? 他伸出手去,将还在哭泣的女人给搂住了。 她隔着栏杆靠近他,扬起脸,脸上是全然的依赖,还一抽一抽的哽咽。 说起来可笑,直到这时候,她才仿佛进入了角色——柔弱的,菟丝子一样的角色。 柔弱就是她的武器。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这个过程一直盯着她,当看到她瞪大了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笑了起来,拇指将她脸上挂着的泪珠抹走:“记住吗?” 她傻傻的点点头,想要再问,却被他摁住嘴。 “……若是日后找男人,仔细擦亮眼睛,找个靠得住的。嗯?” 她的呼吸都停滞了,男人以为她是被吓呆了。 其实是她脑内终于有了进度条,她的眼睛看见虚空中度过了一大截的蓝色进度条,听见了来自系统的播报:“恭喜零二五号,成功解锁致命游戏第一关。接下来,系统将在两个工作日内将赠品送达。” 她张了张嘴,无师自通的、明白了那些被曾经的同事们调侃的致命题,大脑发出指令,她听见她的声音:“你……不要我了么?” 他又笑了一下,这会儿将她的头扣近了,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出去之后自然会想办法的,你要记得我的话。对了,尽快按着我说的办,还有,那个男人不行。你对付不了张家。若是张家知道你跟他来往,倒霉的第一个就是你。” 她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原来他知道那么多事,从前都不曾告诉她。 原来即便有过最亲近的关系,他们也还是陌生人。 她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