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承欢
连晚不傻,林郅已经露出杀意,她留在这里,很难有好结果。 进度条重新推动,她有点高兴,可更多的还是紧张。 眼下只有进宫这一条路,孔家……,照孔太尉的话,如果将来秦王上位,那么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沦落到什么地步也难说了。 林铉又送了东西来,日日叫人送东西,还送信,她—— 她都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本来相遇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感情的。 如今他好了,她离开,好歹周全了而已。 后来,他叫人送了一句口信给她,说牢里的男人已经动身踏上流放的路途,日后若有机会,遇到天下大赦,说不定就回来了。 她听说了,心绪也无法起伏。 林铉又叫人将玉琴送来。 她见了玉琴,同她说:“我把你身契还你,再放了奴籍,日后你嫁人好好过日子去吧?” 玉琴一下子跪在地上:“姑娘,奴婢不想嫁人。嫁人,无非就是去伺候夫家,没有工钱,还要任打任骂,奴婢宁愿一辈子跟着姑娘不嫁人,姑娘放心,奴婢既跟着姑娘,日后只对姑娘一个人忠心,奴婢发誓,若是有三心二意,叫奴婢不得好死……” 连晚没有犹豫很久,孔老夫人也叫她去说:“这府里,我多时不管事,你进宫去的话,这个玉琴留在你身边也不错,我再把我一个丫头给你,那丫头也是狠心的,凭旁人如何说,只咬定了不嫁人,我瞧着我死了,她也没好去处,留给你罢。” 连晚便带着玉琴跟改了名字叫玉棋的丫头一起进了宫。 到了储秀宫,那边才说要先学规矩,没想到很快皇帝身边的太监就来了,说不用学规矩,直接将人带走了。 连晚便又见到了皇帝。 皇帝二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白净,也或许是因为没有留胡子,所以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还要小。 他一看见连晚的样子就呆住了。 如同两个人头一回见时一样。 还是太监开口:“皇上,姑娘一路辛苦,不如先去梳洗歇息?” 皇上这才回神,连连点头,看着连晚说到:“是朕考虑不周。” 连晚在他的目光逼视下渐渐红了脸。 她作为替身出现,本来是很不情愿的,但仍旧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她来了,众人都怕她不能得圣宠,又或者,他们怕皇上不喜欢一个不是处女的替身。 可是,这一点她倒是不怕的。 系统赠品里头的药还有,不仅有叫那里恢复如初的,还有锁精助孕的,这次的目的很明确,她要怀上孩子,还得是男孩子,这样才能够保住性命。 她其实来的时候已经洗漱打扮了,但进宫,再来一遍也是必须的套路。 白皙柔嫩的脚从鞋子里头退出,皇上就坐在一旁,看那样子,都像是想帮她去脱鞋脱袜。 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去了,最后只剩下薄薄的中衣,那裤子细细的,一根腰带系在胯上。 皇上站了起来。 她抖了抖,咬住了嘴唇。 皇上的眼睛从她的肩膀落在那胯上,再落在那正窘迫的抠着兔毛毯子的玉足上,小小的脚趾涂着红红的丹蔻,可爱至极,叫人口干舌燥,想抱在怀里,想亲一亲。 她慢慢的踩着台阶落在了水里。 皇帝往这边走了两步,他一伸手,就有人将他的袖子给挽了起来,然后这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挥了挥,其他人就都退下了。 当他的手落在她肩头,她不可避免的颤了颤。 “别怕……”他俯身,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朕,帮你洗浴。” 他那手像是带着火,连水都浇灭不了的火,就这样一路向下,扣住了她的乳。 她一下子咬住了嘴唇,身子往后仰,靠在了他的怀里。 龙涎香的味道侵袭过来,男人的笑声很清浅。 她除了必要的问候都没说话,此刻却逼不得已的开口:“皇上……” 这声音如同引子,一下子解开了封印,男人没有让她继续再说,直接亲了过去。 他很温柔,比她见过的其他人都温柔。 她却清醒着,还会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移情的作用,所以才这么温柔的。否则的话,明明是天下的九五之尊,掌握生杀予夺所有大权,又怎么会这样? 细细的呻吟渐渐从嘴里溢出,她伸手抓着桶沿:“皇上……” 如果说第一声是引子,这第二声就是媚药,没有人能够拒绝。 皇上松开她的唇,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又渐渐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俯身,将她抱出浴桶,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衣袍湿透,把人抱到了已经布置好的寝宫。 大红色的床帐绣着百子千孙瓜瓞连绵,他没有将她放下,反而拿了帕子亲自给她擦拭,带着不可违逆的强势让她蜷缩的身体舒展,从挺俏粉嫩的乳尖,到那白皙饱满的阴户。 不知何时,他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扔了,换成了一只手在她身上点火。 她的脸红的似火烧,微微闭着眼,已经能感觉到下面春水潺潺,不得不使劲夹紧了。 “你是朕抱过的第一个女人。”皇上说完就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似蜜,口中更是甘甜无比,他早已情动,身下的沉睡的欲龙苏醒过来,硬硬的顶在她的腰上。 她感受到了,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轻笑着,却没有将她放开,而是就着拥抱的姿势把她压在床褥上,自己翻身上床,贪婪的吸吮她口中甘露,舌头勾着她的香舌共舞,挑逗。 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襟上:“替朕脱……” 她仍旧羞得不敢睁眼,双手摸索着,与其说是帮他脱衣,不如说在他身上点火。 他笑了起来,故意使坏的在她的玉团上揉捏,另一只手渐渐往下,在那玲珑的腰肢上流连一番,接着就趁她不注意溜进了那花户之中。 她终于解开了他的衣裳,可是自己已经完全陷落在他的掌下。 娇嫩的玉乳被他的手搓圆捏扁,而纤细白嫩的双腿则因为他的揉搓而难耐的在被褥上摩擦着:“皇上……” 如泣如诉的声音叫男人着了火,终于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大口的吸吮起来。 她的泣声更大了:“啊……不要……” 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挤入了紧窄的花道。 乳头被他吸吮的胀大了一倍,刚才如一颗小豆,现在就像樱桃了,红艳艳的,被他吐出来又去吸另一只。 微微带着茧子的手指则爱抚着那肿的快要破了的乳尖。 她的哭声更大了:“皇上,饶了我……” 在他身下磨蹭着,不知道是求欢还是求饶。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飞快的抽身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脱下,然后放下帐子就去捉刚才趁机缩在墙角的小女人。 她如同无路可逃的小兽,蜷缩着,可怜又可爱。 他的喉咙发紧,哄着她:“乖乖,别怕,朕是怕你痛,朕再温柔点好不好?” 她的眼神飞快的往他身下看去,看见那跟男人性情大相径庭的凶兽,立即一个哆嗦,又缩回去了。 他几乎想笑出声,皇上对于自己的本钱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有时候的确是不能叫女人舒服,太大了。 这一次,他为了她,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将人抱回怀里,一边温柔的爱抚,一边坚定的拉开她的双腿,露出那隐藏在腿心里头的花。 那里是粉嫩的,妍丽的,淫靡的,他几乎想立即就钻进去,心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似乎再不能忍了。 “朕向你保证,只有一开始疼一点,好不好?” 她脸上露出犹豫,他立即哄道:“否则朕就要憋死了,只有你能救朕的性命,嗯?” 他的手指刚才触到那层膜,不想让手指占了这便宜,所以才哄的这样认真。 见她终于点头,他立即迫不及待的俯身压在她身上,握着那巨大的阳物在她的洞口轻轻撞击。 那样破处的疼痛她经历了两次,其实已经可以预判到,如今低头看向他,看着他汗水滴落在自己的腰腹上,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肿胀的阳物已经煎熬了许久,头部狰狞如同凶兽张着大嘴要吞噬猎物。 光滑的吐着液体的龟头最终抵在她的洞口,坚硬的撞开了密闭的口子,挤入花心,一点一点的往里推进。 她疼得变了神色,双手紧紧的抓住被褥:“嗯……” 男人终于撞上了膜,他的神情松了一下,刚才手指摸到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数,此刻采了红丸,心是真正的放松了。 那些在自己耳边聒噪的声音都被风吹散了,多少人明里暗里说她不贞,他先头全然不顾,但要说一丝介意都没有是不可能的,直到现在—— 他一挺腰,她痛得哭起来:“好痛……你停下……” 由于心情好,所以他真的听话的停下了,急忙的爱抚她:“宝贝儿,你放松些,别绷得那么紧。” 他在那蜜洞深处,能感觉到里头的紧致跟滚烫,不像从前跟那些其他女人那样干涩难受,这灭顶的快感令他极度想射了。 她却疼的直抽气,推着他的胸膛:“皇上,你出去好不好?你太烫了……” 他动了一下,她立即皱眉,将他抱住:“别动。” 他笑了起来:“又叫朕走,又不叫动,你可真是个娇娇儿。” 她喘息的厉害,双乳不可避免的挺在他的胸上,摩擦着,快感细细密密的从那里往下,分泌出花液。 没等她回神,他一下子按住她的双腿,下半身用力往前撞去。 那瞬间,连晚如同被斧子劈开,疼痛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热,烫人的热,像熔岩一样,把她熔化了。 结实的千工床上,被褥之间有人起伏着,更有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淫靡得叫人脸红耳赤。 浓稠的白浆跟着红血丝一起流出。 女子高潮之后战栗哭泣还未结束,男人已经将人抱起来哄了起来:“都是朕不好,是朕太孟浪了,唐突了佳人。不哭了,嗯?” 她抽噎着,低声要求:“你出去呀,我要去沐浴。” 他的器物明明射过了,却仍旧在她里头,仍旧是先前的温度,烫人。 他又亲了她一口,无赖道:“朕也想出去,可是你咬的那么紧,出不来。” 她脸色通红:“你胡说。” 他笑起来,将她压回身下:“不信你瞧瞧。”瞧瞧怎么瞧呢? 还不是往后抽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撞了进去,前后不过停了半刻钟,就又在她身体里头进进出出了…… “嗯……,你……坏……,欺负我……”女人娇媚的带着泣音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