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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被肏哭了

    每一次撞击,谭秋龄都感觉到那根叫嚣的阴茎捅到了子宫口,顶上去的瞬间到了云端,没有任何安全感,降下去的瞬间有一种跌入悬崖的失落感,起起伏伏,不得安宁。

    谭秋龄越是说不行,梅边就觉得越爽,啪啪抽打她小穴的声音越来越响,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抽插中,谭秋龄哭了起来,哭声细碎,含带着喘气与呻吟,梅边双手摸上了那对翘立的奶子,两手各占一个奶子揉捏,浓烈的喘气声就在谭秋龄耳边徘徊。

    流了好些的水,把梅边的双腿打湿了。

    谭秋龄身体出现痉挛,剧烈抖动了几下,一大股热流从阴道里汹涌流出,像尿了一样,激动的呻吟达到了顶峰。

    那一双手紧按住丰乳,身下重重一撞,谭秋龄就被梅边推开,被翻过身趴在了床上,屁股随之射上了带着余温的精液。

    梅边倒在她身边,累得发虚汗。

    谭秋龄爬进梅边怀里,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迷糊地应了一声,勉强撑起精神,将谭秋龄揽在了怀里,抱着谭秋龄就睡了过去。

    谭秋龄抱紧了梅边的腰,体内的涌动久久未能平复,他们在黑夜里缠绵,尝了情欲的滋味,谭秋龄难以自拔,她没尽兴,没有酣畅淋漓,她想与他做到死,做到用光全身所有力气,在他耳边呐喊缠吻,给予自己的全部。

    但很明显,梅边累了。

    能来二次、三次的他就做了一次,已然累到与周公见面了,谭秋龄的手摸上他脸,摸到他的嘴唇,凑上去亲了亲后,就搂过他的脖子,歪头倒在了他怀里。

    一次也好,谭秋龄想道,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

    晨光大亮,处于沉睡中的梅边惊醒。

    他以一种趴在床上的姿势醒来,下半身盖着被子,遮住了雄风,上半身裸露出的精壮胸膛,留有两道浅浅的指甲划印。

    他抬头向旁一看,床上就他一人。

    手探向身旁的被窝一摸,摸到还有温度,梅边确信,昨夜不是一场梦,在极度疲倦与混乱,他是真的把谭秋龄睡了。

    谭秋龄非但没有拒绝,还意外配合。

    梅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裤子,收拾一通就推门出去找人了。

    比梅边先醒来的谭秋龄正在院里一处单独辟出的花园,给花草浇水,梅边走路没个声音,等悄悄绕到了她背后,一把抱住她就开亲。

    手里浇水的葫芦瓢落在地上,谭秋龄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谁,梅边的唇就从眼前压了过来,亲上了她的唇,亲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唔。”对于梅边的偷袭,谭秋龄适应过来,双手拉在他腰间,亲吻的换气间隙,说道,“你退后些,当心踩着了二少奶奶种的花。”

    “我没把你推倒压在花上亲,踩不着二少奶奶种的花。”梅边索着她的吻,退着与她一路亲去。

    直退到了一面墙,不能再退为止。

    谭秋龄后背贴着墙,承受着正面梅边漫天狂风的吻,亲得谭秋龄嘴麻腿软,幸而梅边搂着她,才不至于靠墙滑了下去。

    “昨夜我太累,不小心睡过去了,现在我要补回来。”梅边的手向下伸去,隔着裤子摸起了谭秋龄的私处。

    谭秋龄又怕又羞,在梅边肩上打了一巴掌,说道:“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得了。”

    “我们声音小点,就不会被人发现。”梅边摸着她私处的手转移到她胸前,揉着那又长大了不少的胸。

    他们所处的地方两面环墙,是两个屋子并邻,夹击形成的一条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巷道,庄十越和吴茵不会没事来这个地方溜达,自然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即将上演的活春宫。

    “我们夜里来,我还没浇完花,你让我先浇花去…… ”

    梅边解了她衣服上的两颗盘扣,说道:“白天来一次,晚上来三次,我现在先浇了你的‘花’,你再去浇二少奶奶的花。”

    脖子一露出来,梅边就亲了上去。

    吸着她的脖子,梅边喉结滚动,谭秋龄的脖子上就被吻出了好几个红色吻痕。

    谭秋龄的声音难耐,发出哼哼音,正被梅边推在墙上,一点点侵占之时,谭秋龄恍惚看到不远的树后有人影。

    “树后有人。”谭秋龄从沉沦中清醒,一把按住自己解开的领口,看向了那藏有人影的树。

    梅边根据谭秋龄看过去的眼神,向那树迅速跑去,谭秋龄紧随其后。

    几乎在同时,他们两人都看见了躲避不开,从树后走出来的哑巴刘。

    “是你?”梅边看见那人是哑巴刘,并不意外。

    哑巴刘在这院子里修墙补屋顶,都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不出话,平时只传出砌砖盖瓦的声音,院子里除了给他偷送食物的谭秋龄,会在意他的存在,梅边、庄十越、吴茵三人都会忽视哑巴刘在这院子里。

    梅边想起昨日这臭哑巴挑拨谭秋龄的事,说道:“不是叫你今日不必来了,你怎么又来了?快走,收拾东西快离开二爷的院子,工钱我会马上结给你。”

    这份短工的工钱极其丰厚,哑巴刘断不会轻易丢掉这份短工,哪怕是被梅边驱赶辱骂,他都要厚着脸皮赖下,不肯离开。

    只是让哑巴刘没想到的是,他与谭秋龄说了梅边这人的品性,谭秋龄也知,可谭秋龄还是被梅边几句话骗去,依然要与梅边好,哑巴刘心里不是滋味,像被欺骗和背叛了。

    梅边举拳欲去打哑巴刘,哑巴刘没有闪躲,定定地站在那里。

    “梅边。”谭秋龄制止道,“不要打大个子,好好和大个子说就是了,大个子哪怕是看见了什么,他都说不出话。”

    大个子?听这称呼多腻歪。

    梅边心生不爽,看了一眼哑巴刘,抬起的手放了下来,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把吃的送给这臭哑巴……”

    听梅边喊他臭哑巴,谭秋龄冷下脸:“对,我就是给他送了食物,我不像你们那么绝情,看人家都饿成那样了,都不施舍一口水喝,不给他一口饼吃。”

    “我提前预付了一半的工钱给他,是他自己花完了,没钱买吃的,这怪得了谁?再说了,我找上他时,和他说好了,不供吃喝,他可以选择拒绝,但他答应了,那他就要照规矩来。”

    梅边当着哑巴刘的面,把这些话一一说开了。

    他看着穿着皱巴巴衣服的哑巴刘,说道:“臭哑巴,你说我说的是不是,是你把钱花在了万人骑的窑姐身上,你没钱吃饭来向我们讨要吃喝,你说你是不是坏了规矩,我看你现在都敢吃我们的了,下次会不会要住进我们的屋子里?”

    哑巴刘听到梅边说红豆是万人骑的窑姐,不服气地抬头看向梅边。

    “还看?不服气了,是不?”梅边作势抬起了手,哑巴刘咬牙低下了头。

    梅边本想说出红豆的身子还是自己破的,玩了一次就不想碰第二次,红豆求着自己要,自己都没要,而他哑巴刘还要花钱去睡那不禁肏的窑姐。

    但念到谭秋龄还在身边,梅边不敢透露与红豆的关系,只在空气中挥了两下拳,吓唬了哑巴刘,就去搂谭秋龄的腰。

    看梅边那样无礼地对待哑巴刘,谭秋龄推开梅边摸索在腰际的手,说道:“说到规矩,要真讲规矩……昨夜我们就坏了规矩,你要讲规矩的话,今夜就别来找我了。”

    谭秋龄挽起手,转头负气离开。

    梅边拿谭秋龄没有办法,推了一把哑巴刘。

    哑巴刘退了几步,看见梅边奔着谭秋龄追去,跟在她身边,嘴里向她讲着好话。

    哑巴刘眼色黯然,捡起地上的铁锤,向屋顶爬了去。

    在屋顶,哑巴刘的视野开阔,可以看见许多,他看见谭秋龄和梅边闹了两下子,两人又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起来。

    距离他们几棵树外,哑巴刘看见庄十越蹲在水塘边看鱼,专注到都快化成水边的一颗顽石,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抱在一起的那两人。

    视线放远,哑巴刘看见从院子里走出的吴茵和一名男子站在院门口,两人面对面说着话,吴茵伸手去摸那名男子的裤裆,男子表现从容,看起来不是第一次被吴茵摸了。

    哑巴刘以前不知道人能乱到这种地步,进了庄十越的院子,哑巴刘是见识到这院子的人乱到没边了,下人与主子私通,下人又与下人有着不可说的关系。

    他本以为谭秋龄是例外,与他们不一样,但目睹谭秋龄和梅边的行为后,哑巴刘对谭秋龄美好的幻想就打破了。

    哑巴刘执意认为,谭秋龄的善良与纯洁都被那可憎的梅边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