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逃避未遂，又要被喂鸡鸡
于是，在周末的最后一个晚上，苏嘉星躺在被窝里玩了一晚上游戏，直到半夜11点，他饿得实在不行了，才悄咪咪地溜下床，光着脚丫摸到门边，细细听了听门外的声音。 二叔好像已经睡了，门外一片寂静。 他轻轻推开门，客厅没有人，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小台灯开着柔光。 他哒哒哒跑到冰箱前，打开门一顿搜刮，抱着布丁、酸奶、蛋糕、火腿和柠檬派，刚打算溜回房间，突然看到餐桌上盖着一个银餐盖。 他顿了顿，慢慢走过去掀起餐盖，里面是二叔给他留的饭，都是他最喜欢的，咖喱牛肉，排骨焖饭，还有烧卖和草莓奶昔。 他看了眼二叔紧闭的卧室门，鼻子一酸，喉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 他盖上盖子，低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行，他不能再这么依赖二叔了。 他——苏嘉星，饿死也不能食嗟来之食。 虽然排骨焖饭真的好香…… 但是不行！ 苏嘉星！你要硬气！ － 第二天，硬气的苏嘉星凌晨五点就爬了起来，睡眼惺忪地套上校服。 二叔一般早上六点起来给他做早饭，他趁二叔还没起来，收拾好书包，从冰箱拿了两片吐司和一盒酸奶酪，悄没声儿地溜出了家门。 外面天还没完全亮，天边泛着鸭壳青，晨星未落。 他打着哈欠打了辆出租，在车上吃完了早餐。 快到学校的时候，他给二叔发了条短信：“今早社团有活动，我先走了。” 他估摸二叔这时候应该已经醒了。 也不知道他看到信息会怎么想，会不会生气？ 但是过了几分钟，苏天哲并没回信息。 苏嘉星到了学校，还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看，二叔一直没回他的信息。 乐莹莹过来问他昨晚为什么提前走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楚宣坐在他斜后面，一整天都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他只能装作没看见。 不仅是因为他根本不喜欢楚宣，二叔昨晚说的很对，注定没有未来的事有什么开始的必要呢？ 他心里又觉得有些奇怪，昨晚楚宣给他口，他也没觉得太尴尬，为什么他给二叔口过之后，感觉这么羞耻呢？ 可能吃JB和被吃JB之间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吧。 他心头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整天频频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快放学的时候，他支着下巴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晚上回家怎么面对二叔。 不行，他还没准备好。 他拿出手机给二叔发了条信息： “我有卷子没做完，在学校上晚自习，做完再回去。” 发过去之后，他想了想，补了一句： “不用来接我” 过了几秒，又补了一个字： “了” …… 上完两节晚自习后，苏嘉星打了个哈欠，他的作业都写完了，实在懒得再磨时间了，他想回家打游戏。 他收拾好书包，跟郭宇和乐莹莹说了再见，装作没有看见楚宣哀怨的目光，从后门走出了教室。 他一边看手机一边走出校门，一整天了，二叔都没有回复他早上的信息。 他叹了口气，小脸丧丧的。 刚想打个车，马路对面传来一声鸣笛，他抬头一看，头皮顿时一麻—— 二叔的黑色宾利就停在对面。 车窗是摇下来的，二叔一只胳膊搭在窗沿，嘴里叼着根烟，表情有些散漫，对着他招了招手。 苏嘉星咬着嘴唇，硬着头皮蹭了过去。 刚打算打开后座的门，苏天哲“啧”了一声，用烟点点副驾驶，“我是你的司机吗，小少爷？坐这。” 苏嘉星：“……” ——你不是司机你干嘛要来接我！ 他气鼓鼓地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气势很足地坐进去，系上安全带，双手抱胸，板着小脸，“好了走吧。” 苏天哲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启动了引擎，车子缓缓汇入深夜的滚滚车流中。 车子里一片寂静，平时苏嘉星只要上了车，小嘴叭叭根本停不下来，今天却像吞了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苏嘉星鼻翼翕动了两下。 嗯？他闻到有很香的味道。 他的大眼睛骨碌碌四下一瞄，发现中央扶手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粉蓝色纸盒。 苏嘉星圆睁双眼—— 哦豁！ ——是风和日丽酒店的芝士流心蛋挞！ 苏嘉星舔舔唇，咽了口口水，奶香浓郁的蛋挞香弥漫车内，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趁苏天哲没注意他，悄咪咪伸出小手，打开纸盒，刚要抓起一个，忽然苏天哲回头，对着他的手背“啪”的一下，给他吓了一跳！ 他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苏天哲。 苏天哲凉凉地说：“又不是给你买的。” 苏嘉星怒：“除了我还能有谁！” 苏天哲嗤笑，“病人的小孩。” 苏嘉星憋气，半晌，小小声说：“那你不会多买一盒。” 苏天哲勾起唇角，“我看我做的饭你也不爱吃，以后就自己解决吧。” 苏嘉星气得睁圆了双眼，瞪了他半天—— 不做就不做！小气鬼，喝凉水！ 他脸蛋都气圆了，小嘴嘟得能挂油壶。 换做平时他早撒娇耍赖、原地打滚了，蛋挞他看到了就是他的，他才不要让给别人呢！ 但是今天要他再跟苏天哲撒娇总让他觉得怪怪的，他的脑海里又浮现昨晚苏天哲居高临下问他： “知道错哪儿了吗？” “好好反省一下。” 以及之后发生的事。 他越想脸颊越滚烫，车内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憋闷，还好车内灯光昏暗，他转过头去，盯着窗外，支着下巴，不再说话。 之后的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 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默，空气渐渐变得像黏滞的凝胶。 苏嘉星默默盯着车窗上二叔的倒影，他的侧脸深刻冷峻，金丝眼镜边闪着微光，唇角敛起，虽然倒影模糊，苏嘉星却觉得二叔似乎很不悦的样子。 车开进了家所在的街区，苏天哲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熄灭，眉眼下压，一言不发下了车。 苏嘉星跟在他身后，噔噔噔跑进了家，跟昨晚一样，一头躲进了房间，不肯再出来。 － 接下来的几天，苏嘉星每天都提前出门去学校，晚上上完晚自习再回家。 自从那天车里的沉默之后，他一看到二叔的脸就觉得尴尬，在家里遇见只能低着头匆匆走过。 之后他真的没再吃上二叔给他做的饭，只能吃食堂。 唉，委屈。 郭宇整理着桌子上的一堆卷子，“怎么了，脸皱的跟包子似的。” “我想吃二叔做的饭。”苏嘉星双手托着脸颊。 “饿了？这两天你二叔好像都没来接你啊？” “是我让他不要来的。” “为什么？” “唉。”苏嘉星一脸沮丧。 “跟你二叔吵架了？”郭宇了然道。 “要是吵架就好了，他才吵不过我呢。”苏嘉星用笔在卷子上无意义地乱划，“……是别的原因。” “你以前不上早晚自习还好，如果要上自习的话不如住宿，”郭宇把苏嘉星的卷子抽出来，帮他整理好，“要不早晚坐车多麻烦。” “唔，”苏嘉星咬着笔头，“也是，反正我现在也吃不上二叔做的饭了，不如住宿吧，这样二叔也没法管我了。” 说着，他又开心起来，“好主意，以后我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啦。” “……”郭宇嘴角一抽，“宿舍里还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然而，苏嘉星已经听不进去了，脑子里漫无边际地幻想住宿后的自由生活。 大课间的时候，他去班主任的办公室要了张住宿申请单。 晚上放学铃响了以后，一个多周以来，他唯一一次没有上晚自习就回家了。 推开门，家里静悄悄的，二叔不在家，这个点，应该是出去吃饭了。 苏嘉星不在家吃饭的时候，苏天哲很少自己做饭。 他吃了点零食，拿出作业，在客厅里边做边等，结果苏天哲似乎有应酬，他一直等到了夜里十点，二叔都没有回来。 他困得眼皮直打架，躺在沙发里玩游戏的时候，手机三番两次砸到他脸上。 终于他困得受不了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机滑落在地毯上。 夜里十点半。 门锁转动，苏天哲推开门走进了家，客厅黑黑的，苏嘉星的卧室也熄了灯，应该是睡了。 他刚抬脚要往房间走，突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有一团小小的人影。 苏天哲顿了顿，他走过去，在透窗而入的微弱的月光中，他看清了人影的轮廓。 苏嘉星正躺在沙发上均匀地呼吸着，小手握拳抵在下巴上，纤长的睫毛投下密密的阴影，小脸睡得粉嘟嘟的。 他在苏嘉星身旁坐下，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摸了摸苏嘉星的脸蛋，柔嫩光滑。 以前他经常捏苏嘉星的脸蛋，每次苏嘉星都气得叽哇乱叫。 不过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跟苏嘉星有任何亲密接触了。 “嗯……”苏嘉星长睫抖动，手背揉了揉眼睛，望着眼前的黑影，“二叔？” “嗯。”苏天哲摸了摸他的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放学就回来了。” “吃饭了吗？” “吃了。” “吃的什么？” “薯片。”苏嘉星拽着二叔的袖子起身，坐了起来。 苏天哲抿了抿唇，“二叔回来晚了。”他看着苏嘉星，目光温柔，“以后在家上晚自习好不好。” 苏嘉星闻言移开了目光，抓了抓脸，讷讷道：“二叔……” “嗯？”苏天哲的声音清润，尾音拖长，听上去有几分缱绻。 苏嘉星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我、我想在学校住宿。” 室内一片沉默。 苏嘉星更难以启齿了，他从茶几上拿起那张住宿申请单，递给苏天哲。 昏暗中苏天哲的身影一动不动，面容隐在阴影中，苏嘉星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更加惴惴不安了。 半晌，苏天哲轻笑了一声，把申请的从苏嘉星的手里抽了过来。 “住宿？”他的声音很低，似乎在跟他说悄悄话，“上次给你灌的药效果只是暂时的，你中的药还会发作，住宿会很不方便。” 苏嘉星听他提起灌药这两个字，小脸腾的红了，幸亏没开灯，“没、没关系，我现在知道怎么解决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自己解决……”苏天哲拖腔拖调重复道，紧接着，话锋一转，“当着舍友的面？” “咳咳，”苏嘉星被他的话弄得越来越羞耻，“当然不是……我、会躲开他们的。” “是吗？”苏天哲不置可否，伸手把苏嘉星睡乱的头发抚平，“星星，” 他俯身凑到苏嘉星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 “你是不是特别想，三个舍友一起干你？” 苏嘉星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侧头，借月光看清了苏天哲的脸，一种冰冷、锋利的表情。 “什么意思？”他气得声音都抖了，“苏天哲，你说话注意一点！” 苏天哲捏住他的下巴，“星星，你是喜欢男人的。” “我不喜欢！我不是gay！”苏嘉星斩钉截铁否认。 “是吗，那我的肉棒塞进你的嘴里的时候，你为什么兴奋了？”苏天哲咄咄逼人。 “我没有！”苏嘉星圆睁双眸，清嫩的声音响彻客厅。 苏天哲用手按住他的后颈，压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你有，我操你的小嘴的时候，你也很爽。” “不是！不是！不是！”苏嘉星气坏了，他双手握拳捶打着苏天哲的肩膀。 苏天哲垂眸看他，抿紧双唇一言不发，突然，他铁钳似的双手紧紧握住苏嘉星的双腕。 苏嘉星奋力挣脱，但死活挣不开，他眼睛冒着灼灼怒火，瞪着苏天哲。 苏天哲舔了舔后槽牙，半晌，轻笑道：“是不是试试就知道了。” 他站起身，把苏嘉星的双腕单手握住，另一只手解开裤子，将性器对准苏嘉星的脸，按住他的后颈就往自己的胯间按。 苏嘉星感觉半硬的性器贴在他柔软的脸蛋上，“嗯嗯！”他闭紧嘴唇，摇头挣扎，性器在他的脸蛋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