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依赖上一个施暴者(电击/拆穿假面/虐腹)
项星剑射出来的那一刻,加诸于他身上的所有刺激都随之消失了。 他自然而然地以为是虞欣和又想到了其他什么玩法,身子还未来得及放松就再次绷紧起来,生怕接下来的刺激让他忍受不住,让他在虞欣和面前失态。 蓦的,一声打趣的笑声从耳边传来。 “现在不算数,你不用憋气了。” 虞欣和的话带着调笑的意味,让项星剑有一种自己偷偷摸摸干坏事儿被发现了的窘迫,原本正对着虞欣和的脸也跟着扭到一边,不想让虞欣和看到自己现如今的窘态。 只可惜,他这算盘又打错了。 都已经用这种法子来逗弄人了,又怎么会放弃好容易才到手的失控的神情? 方才的忍耐带走了项星剑大部分力气,以至于虞欣和抬手抚在他下巴上的时候,他连反抗都来不及,一张依旧红润的小脸就这么被虞欣和给掰了回来。 记得虞欣和不愿意让自己咬嘴唇,项星剑即便忍耐过头了,也只是拿着自己的牙齿在唇瓣上摩挲几下而已,大部分力气还是让他用在了舌头上,用力抵着上颚以控制自己。 然,即便只是那几下摩挲,却也依旧将他的唇瓣雕琢的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虞欣和拿纸将项星剑嘴角的涎水拭去,俯身便吻了上去。 项星剑的口中还带着些许酒精和雪碧的气息,二者交替,让他的口腔跟表面上看起来一般香甜,让虞欣和忍不住又深入了几分。 “唔……” 早已麻痹的唇舌在虞欣和的逗弄之下被迫接受侵犯,与自己用力顶着上颚时候不一样,虞欣和富有技巧的刮弄让项星剑原本就通红的眼角溢出几滴泪水,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飘带。 虞欣和的进攻太过猛烈,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往后仰着,想要脱离对方的玩弄。 然而,被全然束缚起来的人怎么可能还有逃离的余地? 即便他努力仰头想要退开一些,最终却只是让自己毫无防备的喉结也落在了虞欣和的手中,在被侵犯的同时感受着时不时捏在喉结上带来的另类的窒息感。 说好的让他喘口气呢? 明明就是想自己上手剥夺他的呼吸吧。 意识到虞欣和的意图,项星剑反而不反抗了。他操控着那几乎从根部都麻痹了的舌头想要回应虞欣和,却只是在虞欣和的攻势之下微微动了几下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 但仅仅如此,也让虞欣和知道了他的意愿。 她用一只手固定住项星剑的头部,另一只手却落在了项星剑的胸前,铃铛的响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带给项星剑的却不是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是如潺潺流水的包容,让项星剑逐渐忘记自己的存在,将自己全身心交付到对方手上。 不知过了多久,虞欣和终于放开了手上的猎物。 新鲜空气不要钱一般纷涌而来,给了项星剑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他忘却了那种逼近死亡的感觉也是由虞欣和起,却只是记住了自己现如今这种重获新生一般的畅然是被虞欣和给予的。 “还能继续吗?” 看着面前大口喘气的项星剑,虞欣和象征性地征求了一下对方的意见。 她抬手摸了摸贴在项星剑大腿根部的电极片,凑到项星剑耳边给他留下了不怎么明显的劝告,“如果可以的话,我带你体验一下另一种感觉。” 这另一种感觉,显然不是他已经熟悉的那种快感。 然而,项星剑并没能理解虞欣和文字游戏的含义。 他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便凭借着自己对于虞欣和信任的本能点头将此事答应下来。甚至,一无所知的他还带上了些许期待。 而这些期待也很快被打破。 似针扎又似酥麻的感觉从大腿根处传来,让项星剑立马哽住了。 第一次使用电击,虞欣和并没有开到太大的档位。她还不知道项星剑的极限在哪儿,胡乱动作可能会伤到他。这么早就把人玩坏了,漫漫长夜岂不是会很无聊? 电击的刺激下,项星剑大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有了电流的刺激,即便项星剑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大脑也无法传递正确的信息,只能任由乱窜的电流牵一发而动全身,让他整个人都飘忽起来,口中也忍不住泄出阵阵哽咽。 项星剑自己答应下来,虞欣和也不曾手软。 即便真的把人搞怕了,以此教育一下他,让他没事儿别乱答应别人的要求也是好的。 就比如说,没事儿别总给别人送钱。 想到项星剑那些操作,虞欣和好容易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抬手便在电极贴片的总控上按了几下加号。 突然强烈的刺痛让项星剑猛地抖了一下。 “啊!疼,不要……” 许是真的痛到了一定程度,项星剑抗议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软软的倒是让人更想欺负几分。 所有用在别人身上的东西,虞欣和自己都会先行试过。 故而,她知道现在体现在项星剑身上的也只是有些强烈的疼痛而已,还没有到不能忍耐的程度。 “肉体上疼你知道说出来,那心里的疼你怎么就藏着不说呢?” 虞欣和的话打破了项星剑的挣扎,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一样,将项星剑整个裹挟起来,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一直被那些寄生虫吸血,你愿意么?明知道他们只是为了你的钱,你却还要笑意逢迎,你那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把‘疼’这个字说出来呢?难道你那时候,不心痛么?” 身上的疼痛本就难受,虞欣和的话却又跟利剑一样戳在了项星剑的心尖上,将他内心深处的伤疤剜出来狠狠拨弄,疼得令人窒息。 双向的委屈积压在项星剑心中,他再也忍耐不住,抽泣两下之后哭出了声。 “疼……怎么会不疼……” 各方面的刺激让项星剑的理智终于分崩离析,那些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让他整个都哭成了泪人。 有了对比,大腿根处的疼痛竟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关爱。 就像是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漂浮多时的游艇终于看到了一个避风港一般,项星剑梗着身体往虞欣和的方向凑去。他好想在这时候得到一个属于虞欣和的拥抱,让他知道在这些疼痛之后,还有人在关心着他。 看着项星剑那想要往她身边凑过来的动作,虞欣和并没有动。 有些痛,就是要深刻骨髓才能长记性。 没能得到想要的温暖,项星剑心中的委屈更甚。他甚至都已经脑补出了虞欣和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之后,一句话便将他宣判死刑的场面…… “你能……你能再抱抱我吗?” 或许是因为已经有了被抛弃的心理准备,项星剑反而没那么纠结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他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往虞欣和的身边凑去,即便手臂上的绳子已经深深陷在肉里也毫无察觉。 震慑的目的达到,虞欣和脸上的冷意也跟着消失。 她不光将项星剑抱在怀里,并且还将那根将他的手臂和天花板连接在一起的绳子拆开了。 少了绳子的拉扯,腿上早已没力气的项星剑直接扑在了虞欣和的怀中,被虞欣和抱了个满怀。身前传来的衣料的感觉让项星剑的一颗高悬的心从空中落了下去,在海上漂泊不定的小船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被剖开的心也开始逐渐愈合。 只是在愈合的过程中,却被虞欣和满满占据。 “好了,既然记住了,那日后就不要有下一次。” 项星剑看不到虞欣和的神情,他只是觉得虞欣和这话语之中有些冷意,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的心剖出来亮在虞欣和面前,让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改过自新了,是真的在按照她想要的样子而变化。 只不过,他还没开口,就被虞欣和按住了唇瓣。 大腿根处的电极贴片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工作,只是贴在他的安安静静当成一个装饰品。 虞欣和将电极贴片撕下,上移转到了项星剑的腹股沟。 这里是比大腿根还要敏感的地方,它距离睾丸很近,但却又不在性器的范围内。在这里的电击不像是直接落在性器上一样令人难耐,却又会最先牵连到距离它最近的睾丸和阴茎,带着它们一起失去主人对身体的掌控权。 体验过电极贴片的酸爽,项星剑这次是真的有点怕了。 “欣和姐,可不可以不用这个?”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还闭眼可见,他不确定这么一个敏感的地方若是遭到电击自己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表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得虞欣和不高兴,让他连个补救的方式都没有。 项星剑的抗拒虞欣和早有预料。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抬手轻轻在项星剑的阴茎上抚弄一下。 温软的感觉刺激得这个刚刚渡过不应期的器官再次弹动起来,即便虞欣和只是随便摸了一下,它却依旧欢快地吐着黏液,迫不及待地冲虞欣和表示着它的兴奋。 她衔着项星剑的耳垂轻轻厮磨一下,手上却已经把电极贴片的开关打开,让轻微的电流顺着腹股沟流遍项星剑全身,带着他一点点熟悉这种持续而又新奇的刺激。 “不是你说的会全身心信任我么?难不成,当初只是随口一说?” 被电流牵扯着思绪的项星剑早已没了思考能力,根本反应不过来这种质疑一般的话语并不应该是平日里那个对他有所包容而又有所呵护的虞欣和所说,只是下意识的去否认其中的含义。 “我没有……” 项星剑摇了摇头,带着急促的喘息和哽咽,“欣和姐想怎么玩都好,千万别不要我。” 反正都已经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了些许,项星剑也不介意更多的底细从自己口中吐露出来,带着渴求的话语在屋子里萦绕,与正冷静而又理智地打量着项星剑的虞欣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项星剑被她的表象所迷惑这件事,虞欣和心知肚明。 但她却没想到,项星剑对她那副假面的依赖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向一个伤害他的人求取温暖,真是可笑! “那就用你的行动来证明。” 虞欣和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脸上的嘲讽都没有收起,贴在项星剑腿上的控制器再次被调高,打断了项星剑向虞欣和表明决心的话语。 小腹上的肌肉瞬间收紧,急促的抽动让项星剑的腰部不停摆动,想要逃避腹股沟间那股令人难耐的折磨。只是那一发入魂的刺激根本不是这么容易逃脱的,细微的电流在他下腹的那些器官间徘徊,很快便让软下去的阴茎再次站了起来。 就在这个档口,一直埋在后穴中的跳蛋动了。 强烈的弹弄感在前列腺周围散开,让项星剑的腰肢摆弄的幅度更大几分,几乎要让虞欣和控制不住。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事故,虞欣和一手将项星剑的身体圈在怀中,另一手将吊在他腿上的绳索也解了下来,转了个方向将依旧被束缚着的项星剑放在床上。 站着的时候还不太明显,一旦躺下,腹中的压迫让后穴中的跳蛋直接抵在了肠壁上,让藏匿在肠壁之中的敏感点无处可逃,只能被无可奈何地被不同的频率轮番玩弄。 项星剑被刺激得大口大口地张嘴呼吸,呜咽声几乎停不住,却死活不愿意再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一个“不”字,免得引起虞欣和不必要的误会。 而他这般隐忍的模样,反倒是又勾起了虞欣和心中的暴戾因子。 项星剑不知道,他后穴中的跳蛋其实还有着另一个功能。 那是一个金属跳蛋。 也就是说,跟他身前的这些电极贴片一样,后穴中的金属跳蛋除了会猛烈跳动之外,还会放出电流去让肠壁不住痉挛。 如此想着,虞欣和便真的这么做了。 毫无防备的电击从后穴之中传来,与身前的电极贴片连在一起,让项星剑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后开始不自觉散大起来。 他的脑中被一片白光占据,整个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抖得不成样子。 身后的穴口依旧被肛塞堵着,但身前的性器并没有任何阻拦,开始而持续而又漫长的射精,白色的乳液从一收一缩的马眼中窜出,最终落在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上。 明明虞欣和连衣服都没脱,却将他玩得像是被轮过一样满身精斑。 嘴角的涎水顺着脸颊落在了床上,在床单上打出一片水渍。 虞欣和有些好奇项星剑失神的眼眸,她也真的这么做了——那个被用来当最后的窗户纸的飘带被虞欣和取了下来,一双早已失焦空洞的眸子出现在虞欣和面前。 项星剑的意识还是有些模糊的。 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想要抬手擦擦朦胧的泪眼,却发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自己依旧是那个没有什么行动能力的人,只能就这么眼巴巴看着坐在一旁的始作俑者,等着对方发落。 然而,虞欣和却迟迟没有开口。 床上之人的神色已经逐渐清明,但虞欣和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让项星剑的心中带上了些许疑惑。 “欣和姐,怎么了?” 即便视野不清晰,项星剑也觉察到了虞欣和脸上的神色似乎有有异,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想要找到虞欣和心情不好的原因,顺带帮助她脱离负面情绪。 项星剑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 只是,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 虞欣和垂眸看了他一眼,径自拿起放在床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就在想要将杯子放下的时候,目光瞥到项星剑那渴求的眼神,顺手将杯子给对方递到嘴边。 喝水必须要稍微抬起点头才可以。 就在项星剑梗着脖子将头抬起来喝水的时候,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坠在他胸前的这个铃铛应该就是那天在天台上看到的铃铛。不仅如此,就连那日在天台上的一套狐狐狸装饰此时也静静躺在床上,等着主人的临幸。 若是只有一个铃铛是相同的,或许还是巧合。 但,同样的一套东西,他怎么也不能欺骗自己。 “你——” 项星剑觉得自己有些问不出口,但,心中的恐惧和害怕又促使他一定要继续问下去。明明是上一刻虞欣和才教给自己的有什么委屈要说出来,下一刻却将这个行事方式应召在了虞欣和身上…… “我单独下晚自习的那一天,你去过几次图书馆的天台?” 项星剑尽量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压下去,但却并没能完美地掩盖住心中的那份拒绝和希翼。他多么希望虞欣和可以给予他一个否定的回应,即便是在骗他也无所谓…… 只可惜,虞欣和做事向来快刀斩乱麻。 方才突发奇想解开了项星剑眼上的飘带,虞欣和就没打算继续顺着她那张假面表演下去。 一切伪装都在项星剑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化为乌有,那个曾经看起来善解人意,愿意一点点照顾项星剑的情绪,在他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拉他一把的人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面目可憎的…… 项星剑想要将自己积攒在心中的咒骂跟着吐出来,但看着虞欣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生怕自己开了口之后,一切便完全无法挽回。 尽管,现在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儿去。 “怎么,方才才跟你说过若是心里不悦的话要说出来,怎么才过了几分钟,就成了哑巴了?” 虞欣和的语调中甚至带上了几分嘲弄,让项星剑方才愈合的心再次裂开。 加诸于他身上的疼痛算什么,哪里比得上心里的伤痕? 是虞欣和引导着他让他将虞欣和一点点塞满了自己整颗心脏,如今却又是她,在解开假面之后一瞬间便变了脸色,整个人都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不惜亲自操刀将她遗落在自己心里的种子一颗颗挖出来…… “我……” 无声的泪水顺着项星剑的眼角滑下。 这一次,这些泛着咸味的液体却是真真正正只包含了项星剑心中的苦涩。 他知道现在应该骂虞欣和混蛋,骂她不是人,骂她怎么能干出这种狗都干不出来的事情……但,心中总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他的声音还没有到达嗓子眼的时候就将其拦路截断,直接打破了项星剑开口的可能。 最终,项星剑也只是疲惫地问了一句。 “你放我走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项星剑看着自己身上的块块精斑,感受着后穴之中依旧充斥着的饱涨之感,有气无力的话语之中尽是苦涩。 即便从头到尾都只是骗局,可他还是沉溺于那些假象中无法自拔。 也罢,既然虞欣和不需要了,那就让他自己将那些曾经的光亮保存起来,说不定哪一天,自己就不一定再需要这样的假象去促使自己迈出某些不容易迈出的第一步了呢? “你觉得,可能吗?” 孰料,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念想而已,虞欣和也不愿意为他留下。 青葱的玉指似乎没有变化,但它落在项星剑脸上的温度却从温热变成了冰凉。二者接触的那一瞬间,项星剑的脖子蓦的瑟缩了一下,但在重重束缚下,他根本不能躲出多远。 原本带给他欢愉的手指,此时只让他心生战栗。 项星剑的眼睛瞪大,一双眸子之中尽是惊恐,他努力摇头想要逃离虞欣和的狩猎范围,却在一番挣扎之后也只是在自己身边不到一公分的范围内晃动而已。 虞欣和轻而易举便制止了项星剑的动作。 她顺手拿起那个一直被冷落在床边的镂空口球,强硬地掰开项星剑的嘴将其塞了进去,咔哒一声,锁扣在项星剑后脑落下,留下来的只有项星剑被压抑在喉间的呜咽。 眼角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一般簌簌落下,却并不能惹来虞欣和半点怜惜。 绝望逐渐占据了那双原本还带着亮光的眸子,在它的表面蒙上一层毫无色彩的尘埃,也同时宣告了项星剑那螳臂当车一般的抵抗的消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虞欣和轻笑一声,操纵着散鞭的鞭身在项星剑脸上划过。 散鞭上的精液还不曾干涸,在项星剑那张还算是干净的脸上留下些许腥味,“你是不是在想,希望我不要对你手下留情,这样你就可以将我给你营造起来的那个美好形象忘却,牢牢记住我的恶意呢?” 项星剑还是那样死气沉沉的,他没有力气回应,他也不想回应。 见状,虞欣和并不介意自己唱一出独角戏。 她用散鞭的流苏在项星剑身上游走,在将那具身体勾起轻微的挣扎之时,也为项星剑接下来的命运做出判决,“既然如此,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