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身体调教(镂空胶衣外出/视听剥夺/前后道具放置)
相较之于居俊智当初因为资金不够而各种推迟策划,席怜一出手,则是雷厉风行,在一周的时间内将整个策划都安置下来,实现了一个迅速而又极具可行性的从零到一。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席怜有钱又有权。 在居俊智这里说干了口水都不曾被实施的策划案,席怜不过就是搞了个聚会提了一嘴,立马有无数人前仆后继恨不得下一秒就帮席怜实现了这个企划,根本不用席怜自己费心。 而在那之后,居俊智心中的抵触也跟着消失了些许。 那一日的行为终归还是让他的后穴受了伤,只不过席怜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倒是也不至于让他的伤口就这么被放任下去。 他本以为席怜得到了一个承诺之后会立马再次折磨他,却不料,一周过去了,那个原本看起来遥不可及的企划都已经落到实处,他却依旧完好无损,被席怜安置在家里安安静静修养身心,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次。 也正因如此,当席怜再次出现在别墅中时,居俊智也只是以为对方这是暂时路过过来看一眼,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带着他去项目启动的剪彩仪式,更不曾想到,席怜会给他安排一件那样夸张而又勾引遐想的衣服。 紧致的胶衣鱼尾裙是正贴身的尺码,刚好将他的整日包括在西装下的曼妙身材丝毫不差地完全显露出来,前面两串渔网镂空更是从胸部开始蔓延到小腿,最终隐没在层层散开的鱼尾之中。 而至于衣服的背面,更是在臀部的位置呈倒心形挖空一块,用蕾丝花纹的布料代替,配上引人遐想的丁字裤,如何让人不侧目而视? 这衣服明明不该露的地方丝毫未露,却硬是能带来比露出更大的冲击力,再配上义乳和假发,就连只是想想上身后的效果都让居俊智不由得脸红。 他本还想去与席怜论说一番,试图让她给自己换一件衣服,但理智很快便让他顿住了出去的步伐,默默开始研究这衣服应该怎么穿。 他相信,若是自己向席怜提出换衣服的要求,席怜必然会答应。 只是,这一次的衣服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下一次更换过后的,只怕他更加不能接受,倒不如如今见好就收,还能免去更多的挣扎。 这一次,居俊智总算是做出了对他极为有利的选择。 倘若他真的拿着一身衣服出去找席怜理论,就会看到席怜早已为他准备好了另一套更为裸露而又象征着他sub地位的衣服,或者说,是道具。 鱼尾裙胶衣穿起来很是紧致,居俊智研究了半个小时才算是将它整个套在了自己身上。 而那双足足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更是成了他眼前的难题。 鱼尾裙的下摆收的很紧,即便不穿高跟鞋,也只能用小碎步缓缓挪动,倘若再穿上这么一双用来限制行动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重新站起来。 就在居俊智还深陷纠结的时候,咔哒一声,衣帽间的门被打开了。 有了身上这些束缚的加持,居俊智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副良家少女的坐姿,双腿微微歪斜在侧,身子也随着衣服的拉扯而挺立起来,配上他自己戴上去的乱糟糟的假发,倒是有一种席怜在逼良为娼的错觉。 “仪式快开始了,出来我给你化妆。” 尽管居俊智的容颜本就精致,但化妆与不化妆终归还是两种效果,再加上化妆这种行为也算是在小狗的脸上加上一层面具,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些许保护。 但实际上呢? 现如今能出现在席怜身边的人,即便不去可疑言明,他们也都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席怜开口,居俊智便纵是万般不愿意,也不得不随着席怜的话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往席怜身边走去。 这样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的姿态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居俊智的困难。 席怜本以为他至少会向自己求助,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居俊智却硬是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硬生生扶着墙缓缓往门口挪去,试图靠自己那不太行的平衡能力去挪到梳妆台前。 “做不到就别倔着。” 原本应该扶在墙上的手却并未触及到冰冷的墙壁,反倒是被另一只手握住,带着他的重量牵着他往外走去。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居俊智有些抵触。 他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席怜手中抽离,但对方握的实在是太紧了,再加上他现在的平衡力不足以支撑他有太大的动作,索性放弃挣扎,任由对方拉着自己坐到梳妆台前。 那些曾经用在席怜身上的化妆品就这么一点点覆盖在居俊智脸上,再睁眼,入目的面容几乎让居俊智都认不出来那是自己。 “好了。” 将宽沿礼帽收拾好扣在居俊智头上,礼帽边垂下的一片黑纱遮住了居俊智半边眼睛,更是让他整个人显得神秘万分,倘若他自己不开口,任谁都想不出这胶衣之下会是一具男性的躯体。 这样的打扮让居俊智吊着的一颗心也安定下来。 在这种层层修饰下,恐怕就算他去父母墓前走一走,二老都认不出来这是他们那个孝顺儿子,更不必说,剪彩仪式上更多的还是那些曾经不过就是点头之交的人。 别说认出他了,他们恐怕连这世间有他这么个人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居俊智心中的抵触也跟着消失不见。 只不过,心中的心理准备只是心里的想法,待到事到临头站在会场之外的时候,居俊智脸上的表情却成了再也无法掩饰的僵硬。 四面漏风的衣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现如今的状态,即便他多么想要将那些围绕在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当成一颗颗萝卜,却又会被心中的理智强行拉回来,告诉他他此时此刻就是在这些人面前搔首弄姿。 鱼尾裙的设计就是为了展现身材。 而小碎步的加持,更是让他每走一步都在摆动翘臀,扭动腰肢,即便站在席怜身边已经帮他屏蔽了不少肆意妄为的目光,留下的那些打量却依旧让他心中很不舒服。 “席总好,剪彩仪式才刚刚开始,您来的正是时候。” 站在门口迎接的正是抢下这次项目的一位富商,他家的产业跟席氏比起来当然不值一提,但也正因他这次用尽手段抢到了居氏的新策划,这才让他有了给席氏提鞋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多少人跪着都求不来! 富商的目光在居俊智身上扫了一下,随即立马挪开。 他本以为席怜会介绍一下陪在她身边的这位,却不料席怜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人往会场之中走去。 他还是有眼力劲儿的,立马非礼勿视,又跟席怜客套了一下之后便躲得远远的,免得到后来被席怜借着这个由头怪罪。 但,即便席怜不说,会场中人也多多少少心里有了数。 最近没听说席总有什么新欢,既然如此,那能站在她身边的,就只有那个旧爱了。 一时之间,众人落在居俊智身上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想要靠爬床获得席氏支持的人不少,像是居俊智现在这样豁出去了的也不少,只可惜,那些人往往连一周的时间都呆不到,便一个个自行逃开,自此见了席怜就是老鼠见了猫,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也就这个居家独子…… 这都在席总身边呆了快半个月了吧…… 如今连剪彩这种事情都带着他亲自前来,听说,这项目本来也是居俊智曾经搁置下去的策划…… 这么一想,原本还带着其他心思盯着居俊智看的人也都立马收回自己的目光,背后不知何时已经被冷汗浸透。 “今日难得诸位齐聚,席某在这里便多说几句。” 剪刀已经被席怜拿在手上,但却并未落在红飘带上,而是转而被递到了站在她身边的居俊智手上。 冰凉的触感将居俊智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一手环在席怜的胳膊上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拿着剪刀的手却不知应该如何放置,抬也不是,落也不是。 就在居俊智还在纠结的时候,席怜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前。 只不过,她个人的气势却从不曾因为居俊智的移动而有所变化,“或许是席某太长时间不曾提醒,诸位想必已经快要忘了,席某的东西就代表了席某本人。诸位心中的意思,席某知道,但,劝诸位在行动之前好生考量考量,你们经不经得起后果。” 随着话音落下,咔擦一声,席怜裹挟着居俊智拿着剪刀的手,径直将飘带剪成了两半。 原本应该喜气洋洋的会场因为席怜这一番举动万马齐喑,连一个深重一点的呼吸声都不敢发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席怜的眼子,被揪出来杀鸡儆猴。 而那个操持这一切富商更是额角冒汗,祈祷席怜别在会场发飙的同时,还在暗骂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偏生要往席怜的枪口上撞,害的这么多人一起跟着遭罪。 做完这一切,席怜连一刻停留都没有,将剪子放好之后,带着居俊智直接离开。 居俊智受到身上衣服的限制,即便他也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却依旧只能迈着小碎步缓缓往外挪去。 只不过,这一次,即便他走的依旧很慢,却再没有任何一个不尊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待到居俊智再次回到车上之时,原本加持在他身上的支撑蓦的消失,让他只能赶紧用手撑在座椅旁边才不至于倒下。 但即便如此,他头上的帽子却也跟着这突如其来的晃动飞了出去,滚落在车座下面。 而至于他的身体,则倒在了席怜腿上。 他想要挣扎着起来,腰间却直接被一只手按住,止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来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的同时,也跟着放松身上的力度,温顺地伏在席怜腿上。 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宠物狗一样。 “我想要郊区那块地。” 居俊智本打算乖乖扮演一个小狗的角色,就这么趴着充当一个好撸的玩意儿罢了,却不料,席怜竟然开口问起了他的意见。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让居俊智不由得竖起耳朵,“上面说那块地要开发,此时正是收购那块地的大好时机。不过那块地的拥有者跟你家一样,都是一副倔性子。” 说到这里,席怜抚在居俊智腰上的手也跟着往下动了几分,移到了居俊智的小腹上。 这样的变动让居俊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对付席怜的动作,同时也把她的话逐字逐句记在心里。 “你自己就是这样,应该知道怎么对付他们才有用吧?” 说到这里,席怜的手也跟着移到居俊智睾丸的地方捏了一下,引得手下人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细嫩的手指依旧在下面四处滑动,似乎若是居俊智不能给她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那么最终经受席怜心中不悦的,就是他这幅躯壳了。 “知道。” 这车厢并没有阻隔,他们二人的动作几乎毫无避讳地传到司机那里。 席怜不在乎,但居俊智却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不论他再怎么妥协,这些都应该是私密之事才是。 他被席怜踩在脚下,被她肆意玩弄,被她掌控整个身体的快感……可那些都是在人后发生的事情。今日穿着这一身衣服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已经达到了他内心接受程度的极限,根本不可能再有更深一步的妥协。 他不能抬手去阻止,只好应下席怜的条件。 他甚至都不用席怜去告诉她是哪家这般倔强——这座城之中,权贵的圈子早已被那些圆滑而又没有底线的人占据,而至于他们几个不愿意为之妥协的家族,也毫无意外被排挤在外。 人都需要同类取暖,他们也是。 若说这城市之中还有什么人是他愿意相信的,就是他们这几个曾经一起隐退江湖的世家了。 居俊智一边应下席怜的话,歪向地面的脸颊上却浮现出一副担忧的神色——韩家知道席怜要对他们出手么?他受难时不愿意跟其他几个家族求助,就是因为生怕他们会跟着被牵扯进来,而现如今,席怜却想要将他们拉入局…… 不行! 他一定要提前找机会通知他们。 至少…… 至少,也不能让他们像自己一样,到最后连自己这个人都成了席怜的囊中之物。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席怜的手再次回到了最开始摆放的位置,腰间的曲线刚好给了她一个合适而又柔软的手感,她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瑟缩,转眸望着车外的景色。 她一双眸子晦暗不明,映衬在车窗中,让居俊智捉摸不透。 那身衣服在回去之后便在席怜的允许下被脱了下来,原本遮盖在身上的几片布料消失不见,居俊智又回到了那个只能赤裸在别墅爬行的状态。 不同的是,现在的居俊智心中对此已经麻木了。 人的堕落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而他现在,正在经历这其中的过程。 因为居俊智最近这段时间的乖巧表现,席怜并没有规定他在别墅中的行动范围。即便是放着重要资料的办公室,也不曾上锁,任由居俊智随意进出。 也正因如此,才给了居俊智一种他已经不再被防范的错觉。 席怜时常不在家,正好给了他大量的时间去在书房中寻找跟韩家那块地相关的文件资料。每一个进入书房的机会都不曾放过,发展到后来,就算席怜也在屋子里处理事情,他看似乖巧地跪在旁边,但实际上余光却一直落在席怜的动作上,试图从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终于,这个机会让他找到了! 或许是席怜最近几日处理的事情太多,在一次处理文件的过程中,她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而那份令居俊智心心念念的文件就放在席怜旁边的文件夹中。 心中的颤抖都不能阻止居俊智想要得到那份文件的悸动——他已经暗中跟韩家取得了联系,只要席怜的计划书到手,韩家就可以根据计划书列出应对方式,将韩家的损失降到最低…… 谋划已久的小狗终于开始蠢蠢欲动,抬手摸在了那份文件之上。 然而,就在他摸下去的下一刻,略带温热的触感立马附在了居俊智手上,让他方才还在哐哐跳动的心立马梗住,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连转头看身边人的表情的力气都没有。 完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这可能是个陷阱呢? 席怜这种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人,为何会在处理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睡去,又为何刚好让他碰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文件? 明明之前他在别墅中的一举一动都好似逃不过席怜的眼睛,他怎么就因为韩家的事情再次丢了理智,以为自己可以侥幸逃脱? “想看的话,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么?” 席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居俊智的心又往下落了几分。 这哪里是在看文件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这语调之中的清明,只怕是他见到席怜之后都不曾改变过的理智与谨慎。 居俊智喉结微动,一双眸中弥漫的尽是对接下来可能会到来的处置的恐惧。 连带着的,就连那只被席怜按住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一刻不停地将他心中的恐惧尽职尽责地传到暴君心中。 “既然这么想帮韩家,不如我帮你把消息送过去?” 说着,席怜径直提着居俊智的头发将人拽了起来,硬生生让他的视线锁定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 而那上面,登录的正是他的邮箱账号。 而那个令他心心念念的文件,此时此刻正附在邮件附件之中,随着席怜按下鼠标的动作,随之送到了电脑那端人的邮箱中。 当发送成功这几个字出现在居俊智面前的时候,他已经不再做任何挣扎了。 事情如今已经败露,他也没了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就任凭主人处置。” 不过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慌乱而已,在确定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之后,居俊智甚至连一丝挣扎和反抗都没有,径直跪回到了自己原本应该在的位置上,低头臣服。 沉闷的敲击声在屋子里响起。 是席怜指节敲在桌上的声音。 她垂眸看着这个坦白从宽的sub,一双眸中尽是思索。 良久,那一下下敲击在居俊智心尖的声音才随之消失,而正当此时,他也听到了席怜对他最终的处置方式。 “看来只有文件上的叙述印象就不够深刻,”席怜状似怜爱地摸了一下居俊智那张充满了惊惧的脸,眸中带笑,“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实践一番如何?” 那些规矩定下来之后都还不曾在居俊智身上实践过,正打算找机会给自己手下的人立立规矩,这时机就自己送过来了。 而这所谓立规矩的方法—— 就是从一众惩罚中抓阄抓出来一个,然后施行。 只不过,既然已经是惩罚了,那候选项目自然不会那么容易便熬过去就是了。 待到居俊智将抓出来的结果念出来之时,他顿时觉得自己两眼一黑,可以立马倒下让席怜知道自己对这个结果的抵触程度。 纸条上写着的,是前后八小时放置。 其实这个结果也不能算是居俊智运气差。 说是抓阄,但其实抓阄的选项都掌控在席怜手上,居俊智不知道的是,其实所有选项都是一样的结果,不论他如何挣扎,这八小时的放置都是必须的。 就连他会偷偷摸摸看文件的事情都在席怜的掌控之中,又怎么可能真的交给他惩罚上的选择权呢? 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施行这个惩罚才设的局,不是么?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就快去准备吧。” 席怜微笑着在居俊智的脑袋上揉了一下,自己先行离开往调教室而去,“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迟到一分钟,加一个小时。” 随着席怜话音落下,居俊智也立马大梦初醒一般迅速往专门给他用来清洗的浴室而去,不敢耽搁分毫时间。 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屏幕上,屏幕右下角出现了一封新邮件。 “你现在怎么样了?” 只可惜,电脑前的两人都已经离开,无人应答。 待到居俊智将一切都准备好爬入调教室的时候,席怜早已等候多时。 面前的狗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丝毫没有这几日策划偷文件时候的机敏和活跃。不过影响,她这次本就不是为了调节居俊智的认知,而是—— 好生调教一下他这幅躯体,让他的身体好好记住前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