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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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将军求见!” “进。” 卢婧进来,看到夭夭跪在魁跟前,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魁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翻动着桌上的书册。但心里乱糟糟一点都没有看进去书。 “城主。” 卢婧进来后跪地,呈上一对护腕。 “这是夫人想给你的礼物。” 卢婧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 魁一听说是沈央送的,立马起身去接。 魁接过护腕,发现护腕十分精致,左右各印着一朵小蔷薇。这种手工非一般能工巧匠可以做到,所以她才会特意找人定做。 “为什么……” 魁的声音小,也不知道是扪心自问,还是问卢婧的。 但是卢婧听到了,不能不答:“没有查明对方是反臣是在下失职,但是城主夫人的心意,还是城主自己问比较好。” 魁拿着护腕的手更用力了:“明明知道是他做的,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卢婧看了一眼夭夭姑娘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时候,魁对卢婧点了点头,表示你但说无妨。 卢婧没有起身,抱拳继续说道:“但是这件事已经足够折断他一条臂膀了。” “那亦是我的一条臂膀。” 魁似乎不带一点感情地扔下了一颗“石头”,却惊起了卢婧心上层层的波澜。 “我的忠心苍天可鉴!”卢婧举起手对天发誓,发完突然想起了,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 魁没看到她的震惊,继续不慌不忙抛下“石头”:“是乌日。” 卢婧久久沉浸在这个震惊中,以至于手举了很久才想起来放下。 魁眼皮也没抬起继续说道:“他似乎已经是一个弃子了。我没有抓到幕后之人的直接证据。” “夭夭姑娘都知道这些?”卢婧追问。 说到夭夭,魁翻书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她不仅知道,还是我派去乌日身边的……” “是我主动请缨的,”夭夭开口打断魁的话,似乎已经跪了很久声音都有些虚弱:“我想知道,这一路的幕后主事的是谁。害死了琦琦,害死了箐箐……说不定还是害得我们一帮姐妹最后只剩我和绵绵师姐的人……” 卢婧开始不解,那夭夭跪在这里是请罪? 没有抓到犯人害得夫人受伤? 可是这件事事发突然也不能全怪夭夭。 三个人的脑子里各有各的浆糊,谁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才是好的,于是三个便出现了三个人沉默不语地尴尬场面。 外面有个婢子跑进来报告:“城主,夫人醒了,想见你。” “央儿……” 听到央儿的消息魁快步离去,丢下了卢婧和夭夭,连多吩咐一句都没有。 卢婧看魁走远后舒了一口气。 夭夭突然就哭了起来:“乌日,是不是保不住了。” 卢婧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夭夭,想着伸出袖子让夭夭擦擦眼泪,没想到夭夭抱着袖子哭得更厉害了。 魁来沈央房间的时候,看到沈央已经坐起来,整个人靠在床头,还有点虚弱的感觉。 魁坐在了床边,想着该怎么安慰的时候,沈央一下子就扑到了魁的怀里。 “魁哥哥……” “央儿……” 魁只念了她的名字,就停下了说话,他感觉到沈央在不停地摇头,并不想让他说什么。 魁知道,她自从那天跟他讲那个人是乌日之后,她一直都知道。 她努力地活在阳光下,给自己,给身边所有人都编织着一个美丽的梦。 而阳光下的阴影里,不,准确说应该说是暗夜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魁是一清二楚。 所以什么人都可以点破,唯独不能是魁。 沈央和魁静静相拥了一会儿之后,沈央喃喃道:“央儿,是不是又拖了魁哥哥的后腿了。” 又像是问魁,又像是问自己。 “事发突然不能怪你。你知不知道,对我来说你平安在这里,整个世界怎样都与我无关了……” 你的红衣,你的浅笑,像深深的烙印印在了我的心里。 魁将想说的后半句咽了回去,用握着沈央的手,摩挲了一下那枚鬼头戒指。 沈央看到这个戒指像是回想起来陈年旧事一样,思绪飘也飘得有些远了。那个突然现在庭院的异族少年,那天亲手将这个鬼头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一辈子就这么认定了一样。 “我……” 沈央刚开口就被肚子咕咕的叫声给打断了,脸一下就滚红了。 魁的笑容恢复了以往的坏笑:“央儿想吃点什么?” “我……我的肚子才没有叫呢……” 魁问得直接,沈央嘴硬才不想承认呢。 “是是是……我饿了,我想吃……” “炒米和羊肉!” 魁故意说“我想”的时候放慢了语调,沈央果然就接了上来。 “对,我想吃炒米和羊肉。” 魁说完转头就对外头的婢子吩咐准备。 吩咐完了转头就对上来了沈央一双笑盈盈的脸。 “你啊……” 魁宠溺地捏了一下沈央的鼻子,沈央不躲也不闪,依旧笑意盈盈的。 “城主,出事了。” 门外是卢婧的声音。 听到这几句话,魁笑容明显僵了一下,但是随即就恢复了。 他笑着对沈央说道:“为夫去办点要事,去去就来。” 沈央撇撇嘴:“办事就办事,怎么老占我便宜,谁是你夫人,快滚!” 魁不舍地拍了一下沈央的手背,表示让她放心,然后转身就离去了。 “真是动不动就喜欢占人家便宜。” 沈央的小女儿情肠还没有回味过来,就被窗户巨大的动静吓到了。 “谁?” 沈央说着,不自觉握紧了袖子里的小刀。 来人步伐轻盈,轻功不错的样子,一下子就将沈央制在怀里。 不过对方并没有下手的意思只是轻轻说了句:“是我,不要喊。” 沈央听到这个声音,惊喜地喊道:“绵绵,你不是走了吗?” 绵绵嘘了一下,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惊动其他人,然后放下了手,附耳对沈央说了几句。 沈央果然脸色大变:“你说的我一句不信!” “子时,城东见。” 绵绵说完人就不见了,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然而刚刚呆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只金笛。 “小笛子?” 沈央拿起来轻轻呼唤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金笛没有回应沈央。 沈央拿起来左看右看,看不出任何差异:“可是这怎么感觉都是小笛子没错呀……” 沈央心里嘀咕着,疑团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