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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林海早已被肏得熟红的花唇吞吐这下边的巨物,两人交合处流下淫靡的水被拍出细小的泡沫,林海整个人都要被闻森嵌进怀里,他被迫挺着腰,闻森仰着头咬上他挺立的乳首,敏感点一下子被掌控,林海毫无防备的就惊叫了出来。

    “嗯……闻森……轻点咬……轻一点点……”他被这个姿势肏得晃神,抱着闻森的脑袋,手指插进他仍然湿润的发,不知是在把闻森往自己胸前摁祈求他不要松嘴,还是想把他扯开,让自己敏感得似乎又要到达高潮的身体得到喘息。

    闻森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胸口抬起头,伸出殷红的舌尖,舔着他刚才被咬的有些生疼的乳头,津液在胸脯落下淫靡的水光,林海低头痴痴地望着他那双盈着夜色萤火的绿眸,听到他开口说:“我真想把你肏死在床上。”

    林海顿了顿,似乎还沉浸在欢愉中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话,闻森也没打算让他缓过来,将他换了个姿势从后边进入他,一只手越过他被阴茎顶得凸起的肚皮来到腿根,调戏似的在他硬挺的玉茎上撸了一把,接而摁上他那颗硬起来的红得需要人采撷的花核。

    林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在他有技巧的挑逗下直接射了出来,白浊一股一股落在凌乱的被单上,穴里也发了洪,水像是从泉眼冒出来那般噗嗤噗嗤往下流。

    闻森稍微放缓了速度想让他缓缓,没想到他突然撑起身子小声来了一句:“把我…往死里肏……可以……但不能,把我…肏…肏死……”

    闻森这下也不想再顾虑他的感受,如饿虎般将他压在床上,热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他身上,刚刚被吻出来的红痕又被覆盖上新的痕迹。

    林海被他肏得爽到想发了疯,他整个人似乎变成了闻森欲望的容器,只知道张着腿无条件的承受着他汹涌的海潮一般的欲望。

    他觉得自己就要受不住了,觉得自己就要被做力度撞得散架,可他又觉得自己好满足,因为在这被昏暗所笼罩的屋子里,在这被雨色氤氲的森林里,一切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

    只有两个人滚烫的皮肤相贴的触感是真实的,只有那湿热的吻是真实的,只有闻森在他的穴肉里抽插,他才真正感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林海的子宫里被灌上浓精,白浊在挤压中被带出,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在浴室里,于迷蒙中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闻森抱起,粗大的阴茎被流出来的淫汁精水淋得湿漉漉的,自己被拍得红肿的花唇依旧不知疲倦地吞纳着闻森的阴茎,自己早已被榨干的鸡巴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跟着自己浮沉的身体晃荡,他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闻森留下的充满爱意与欲望的红痕。

    怎么会那么舒服……

    怎么能那么淫靡……

    林海无暇去思考别的,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不属于自己,闻森真的是在把他往死里肏。

    他再次被卷入欲望的浪潮中,醒来时天光昏暗,他脑子里还有点模糊,下身穴里涨大的巨物让他一下子就回过神。

    昨天他看到了什么?

    闻森不是人来着……

    他的身体被肏得酸疼,闻森还插在他湿软的穴里,他动了动身子想放松穴口,奈何那地方夹得紧,他一时半会也没法把它弄出去。

    他轻轻动了一下身子,被闻森掐着腰一个深顶,刚才那努力便前功尽弃了。

    龟头顶得很深,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夹紧了那东西,被吓得叫出声。

    “呀!”

    林海抬头看见闻森那黑沉沉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眼里含着笑。

    “你的眼睛……”

    林海盯着那双锁住自己的眼睛,问他:“不是绿色的吗?”

    “我怕你会害怕,所以就把他变成黑色的了。”

    “很好看啊。我不怕。”林海伸手抚摸上他的眼睫,说:“我好喜欢那双眼睛,好漂亮,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

    闻森闻言眨了眨眼睛,绿色的漩涡旋转着吸收了他眼里的黑曜石,那双绿莹莹的,漂亮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盯着林海。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低头去吻林海漂亮柔和的眉眼,又去咬着他耳垂那颗红痣,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蹭,埋在林海体内的东西安分地蛰伏,没有动作。

    “我要想一想……”

    昨天晚上那场过分的性事让林海对下午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模糊,他的手搭在闻森的腰上,想了想,把问题一个一个问出口。

    “你会吃掉我吗?像昨天你杀死那条蛇一样。吸干净我的血碾碎我的骨……”

    林海话音未落就被闻森擒住了唇,两人唇瓣贴着唇瓣,闻森冰凉的唇叫他噤声,咬着他消肿了的唇瓣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吃掉你。”伸出舌头舔舔那咬痕,又强调,“永远不会。”

    抱着林海的手臂猛然收紧几道,两人胸膛又贴在一起,林海能感受到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

    “那……你是什么…妖怪?”林海不确切地问,闻森的手捏着他小巧的耳垂,说:“姑且不算是妖怪吧……”

    他沉吟一会儿,道:“你可以把我当做是森林的意识的集合体这样的东西。”

    “嗯……”林海一知半解,脑子里还在想这跟妖怪有什么区别,就听到闻森问他:“昨天你看到那种画面不会害怕吗?”

    “怕。”林海毫不犹豫地回答,“特别是听到他说你要吸干我的血碾了我的骨头,我就好怕。”

    他把头埋进闻森胸膛,小声说:“但是想到你是闻森,就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嗯?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就,可能是因为…因为……喜欢你吧。”

    林海声音越说越小声,就连心跳的声音似乎都能盖过“喜欢”的声音,但是还是被闻森捕捉到了。

    他发现埋在心底的喜欢好像也没有那么沉重。

    “再说一遍。”

    闻森跟他拉开一些距离然后低身跟他对视,那双深邃的眼里闪着星星,见林海还有点愣,说:“你再说一遍。”

    “因为……喜欢你。”

    林海看他眼里有笑,刚伸手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蛰伏在体内的阴茎又向前深顶一分,林海一个惊喘,问他:“你呢?”

    闻森说:“我爱你。”

    林海身体一怔,又听到他说:“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爱你……”

    闻森跟自己说“爱”?

    林海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可能?

    他们从见面开始就不断做爱,两人甚至没有交心,就连刚见面时也是自己主动,两人认识的时间甚至不久……

    闻森说,爱?

    闻森见林海眼睛都不眨,只是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然后跟他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林海听到这话,又想到之前他做的春梦,梦里带入了闻森的脸,他突然反应过来,问:“所以梦里的你是真的?”

    “……嗯。”

    “你从小开始就闯进我的世界里。”

    “我不是最近才开始梦到你的……呃……”林海不得思考过多,闻森又提枪在他体内浅浅抽插,两人交合的快感让林海忍不住溢出呻吟,他又想听到来龙去脉,瞪了闻森一眼,“昨天……还不够吗?”

    “不够。”

    林海凝噎。

    “你不想要吗?”闻森咬上他圆润的肩头,问他:“昨晚不舒服吗?”

    林海小小声地说:“舒服是舒服……但是你要了好多遍……”

    回想起被闻森无数次送上高潮的感觉,林海本就湿润的穴里又开始分泌液体。

    爽是真的爽,但是林海也是真的不能忘记那种被肏到灵活都要随着摆动飞出身体的快感。

    他甚至是有些害怕了,到心里又隐约有些期待。

    “就一次。”

    林海攀紧了闻森的肩膀,闭着眼睛说:“今早就做一次……”

    于是他侧躺着被拉开腿,闻森劲瘦的腰挺动把液体挤进更深的地方,昨晚没清洗干净的精液因为没了空间又被挤出来,窗外的雨早就停了,屋内还在噗嗤噗嗤冒着水,一片春色,好不淫靡。

    闻森动作算得上温柔,弄得林海舒舒服服的,眯着眼睛抓上他的手臂张嘴喘息,被闻森勾住舌头纠缠着交换未说出口的话语。

    我爱你。

    我爱你。

    林海像是听到了那声音,他不明白那深沉的爱意究竟来自哪里,却还是伸出舌尖去回应他。

    舌尖抵着舌尖交换津液,两人缠在一起像是把炙热的心也一并交付出去,融成滚烫的欲望在对方血管里流动。

    林海情动地环住闻森的腰,眼角泛红又溢出泪水,嘴巴又被亲得红肿湿润,银色的水光又挂在唇角。

    闻森又伸出手去试探那花核,林海根本就受不住他在上面研磨打转,那力度只是挑拨着他的神经,下边哪怕是有那巨大的东西堵住了还是不知满足。

    想要闻森更快一些……想要他更用力去疼那敏感脆弱的阴蒂……

    林海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抬腰往闻森手上凑,让那手指按压在自己红红的花核上,自己的小鸡巴又颤巍巍抬头宣誓自己的存在,

    他依稀还记得昨晚被闻森肏得尿出来的快感,声音又软又魅:“闻森,你不要那么慢……我想要快点…呼…快点把我肏……”

    闻森最喜欢看他求着肏的样子,眼眶红红的挂着泪,嘴角润润的盈着光,张口时露出粉嫩的舌让人总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他的声音软绵勾人,求人时就喜欢拉长了声调像是在撒娇,像个得不到满足就一直求肏的娃娃。

    于是闻森耍了个花招,他咬着林海的舌尖叫他不要怕,自己的指尖放出蠢蠢欲动的树枝戳上了林海求着被狠狠对待的花蒂。

    又是那种粗糙的触感,林海一下子瞪大了眼伸手去身下摸那东西,他设法扒开它们想要它们不要那么放肆地蹂躏他敏感的地方,却没想到它们反其道而行,粗糙的小小的颗粒摩擦着他缠绕着他,林海敏感的身体直接就泄了,他眼泪直接涌出来,拍打着呜咽着说他坏。

    闻森是真的坏,趁着他高潮又压着他狠狠地肏,快感绵延不绝,林海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软乎的哭吟。

    闻森问他:“难道你不舒服吗?”

    林海断断续续答他:“舒…舒服。”

    那树枝又延着他的腰肢爬上他一边乳尖,他吓得赶紧攀上闻森叫他把它们弄走,闻森一只手覆上他的胸脯,枝头顺着他的频率挑逗他的乳尖,林海爽得话都说不出来,蜷缩着脚趾又被送上高潮,挺立的玉茎发疼,射不出来的东西变成了下边淫穴流出的汁,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打得湿漉漉的,下边的床单也被滴上它们的痕。

    白日里屋内又下了雨,两人汗津滚烫的皮肤相贴,灵巧柔软的舌头纠缠,湿漉的黑发似乎要粘合在一起,林海耳垂上那颗红色的小痣在汗水中又泛出漂亮的光。

    于是在湿润的水光中,在滚烫的夏日里,在松软的土地上,林海以为永远不会生长的情种扎根土壤,在爱欲的浇灌下开出娇艳欲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