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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天:考试中被用笔插入、操穴自慰

    今天是周六,接连三天都是期中考,但考完有个三天小长假,学生们对此算是又爱又恨了。

    这是考试的第一天,下午只考了一科数学。

    教室里风扇转动的声响掩盖不住大家焦头烂额解题时笔下的“唰唰——”声。风吹拂着每位专心致志的学子脸上的汗水,留下清凉,只把燥热送出窗外。

    而这里面,有一张脸庞与别人格外不同——

    郝松坐在中间一排,他半趴在桌子上,藏在臂弯里的半边脸异常地红,眼神迷离地盯着卷子上的一道数学题,嘴里很奇怪地在低声念叨什么。

    换一个角度,钻进郝松的桌底看,可以明显地看到郝松裤裆可疑的凸起,还有坐立不安时不时扭动的屁股;耳朵贴着郝松因为汗而黏在身上的衣服往上靠,可以清楚地听到郝松重复呢喃着:“想吃…啊……那里……好痒…肉棒……”

    如果再仔细看那道题,会发现正好和余跃彬辅导郝松时的某道题极为相似——大概也是因为这个,郝松想起了愉快的记忆。

    郝松一手拿笔,缓慢地继续做题,另一手快速伸到底下,试图压下自己挺立的阴茎。他压抑着内心,偷偷地舔舐着嘴唇吻着的手臂,发出细微的呻吟,“啊啊…大肉棒……好咸…喜欢……”试图催眠自己。

    但是这只起到了反作用。内心的欲望没有被压下,反而愈烧愈烈。夹在两腿之间的嫩茎更挺了,因为不敢触碰的骚穴变本加厉地分泌着淫液,需要大肉棒狠狠插入才能止渴。

    完全没有心思做题了呢。

    随着看题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郝松就干脆放下笔,用拿笔的手作枕头趴在桌上。两条腿大张大合,左右腿轮流压着对方,这样既能让自己的阴茎摩擦着内裤,又能让小穴自我收缩、舒缓欲望。

    眯着眼瞄着自己的两条腿来回摆动,郝松舒服地放飞自我:“唔…好棒,舒服一点了…啊…不过……还是想要…大肉棒……”

    直到不小心走漏了一声较大的呻吟,“唔嗯——”,郝松才有所清醒,看着周围其他人明显是听到了但忙于做题没空管他的样子。

    挺直身子,看向自己的试卷,上面还有好几道大题没写呢!——不,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得冷静下来做完题。

    刚好这时监考老师也听到刚刚的那声,目光恰好扫到郝松身上。郝松顺势站了起来,半遮掩着跑上前去,借口自己要上厕所离开教室。

    其实,郝松后方的考试座位正好是余跃彬的,余跃彬对郝松刚刚的所有行动、甚至于郝松为什么会这么做的想法都一清二楚了。

    做到那道题的时候,余跃彬就隐约觉得待会儿郝松应该也能反应过来,这道题他俩算是稳了——但没想到郝松的反应这么的…热烈。

    余跃彬从后面看着郝松的头从笔直抬起,到半靠手臂,再到完全趴下;郝松的屁股左右扭动,时不时牵扯着上衣露出一片白皙的腰肢;加上郝松两条腿的自娱自乐,余跃彬早就明白是这小骚货自己发骚了。

    计算落笔的速度越来越快,余跃彬看着郝松有意无意的勾引,看到小骚货呻吟被人发现后借口上厕所溜了,心里莫名又有一股火气。

    远远地窥视了一眼郝松的卷子——嗯,果然没做完!——余跃彬握笔的手一挥,最后一道题的解答完整地写进答题卡,然后连笔也来不及放下,就火急火燎地跟监考老师报告完,去追已经离开了一会儿的郝松了。

    郝松其实并没有在自慰,而是在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一下。他弯下腰,手捧着水龙头流出的清凉液体往脸上泼了好几遍,整张青稚的脸上都是小液滴。

    但这只能浇灭脸上的火热,下半身前后两处火热这样是灭不掉的,反而在对比之下不断发胀,郝松只能无奈地喘着粗气。

    余跃彬赶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郝松在接水洗脸,郝松的舌头还好像故意地舔了舔嘴边的水珠。顿时,余跃彬又感觉到这小骚货在勾引他,就快步上前抱着郝松的腰,两个人一起进了厕所。

    打开一个隔间,余跃彬把郝松放到马桶上,转身关上门。

    “小骚货,做题的时间想起我了么?啊?胆子那么大,还在考试呢,就敢自慰了,还一直勾引我!”余跃彬站得笔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郝松不知所措的脸。

    被别人抱起放到马桶上,郝松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好。发现对方是他亲爱的室长,内心的惊慌变成了惊喜,“室长!我想要…好喜欢你啊……”郝松弓着身子抱住面前余跃彬的腰,脸隔着衣服朝余跃彬小腹乱蹭,并一点点儿往下朝裆部滑。

    虽然很喜欢郝松发骚时主动求欢的样子,但现在绝对不是时候。余跃彬马上抱住郝松蠢蠢欲动的头,掀开自己上衣,套住并钳制住郝松的头,嗔怒道:“疯了吗,现在做的话,时间太久,让老师怀疑的话,他会进来看的!”沉寂了一会儿,看了看手上不小心带来的笔,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别舔了!现在站起来,脱掉裤子,掰开屁股,把骚穴露给我看!”

    郝松没能成功袭击到他想要的大肉棒,就被室长塞进衣服里脸贴着汗水风干后黏腻的皮肤,但他并没有不满。他正脸上刚被水冲洗过变得清爽,现在就沾满了室长的咸汗,鼻尖贴着室长炙热的肌肤,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出舔弄着上面的男孩子的汗味。

    又被粗暴的从衣服里拉出来,郝松茫然地听着余跃彬的话,但脑子运转还是跟得上的,大概是明白室长是要赏给他的骚穴什么吧,郝松十分激动且手脚利索地把下半身的衣物都脱到小腿处,双手捏着自己两片饱满的臀瓣,左右掰开。

    在郝松照办的时候,余跃彬摸了摸腹部被郝松舌头舔过的地方,又暗骂了一句“小骚货”。而当他看到郝松臀瓣中间,那个粉粉嫩嫩的小穴已经激动地分泌出好多水时,才知道那句话还骂早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合上并握着笔帽,把整根笔插进微微张开的小穴,只留一点自己能握持的部分在外面。

    “啊,室长!舒服…舒服多了…骚穴……”郝松因为骚穴被插入的兴奋,双手一松,扭头脸上带红地向室长道谢。

    余跃彬没有特别去回应,只是发出一个长长的鼻音。然后看着郝松兴奋地夹着笔的骚穴,本就燥热的心隐隐作祟。

    好像为了把自己现在不能用大肉棒满足这个小妖精的遗憾一块儿补上似的,余跃彬抓着笔帽,让笔往郝松的骚穴里随意快速地插了几下,然后满意地把笔帽部分也塞进完全湿润的骚穴,主动帮郝松穿好裤子了。

    “啊!好棒!唔…啊!那里!骚穴…好爽…继续操…骚穴……”虽然用笔操穴的爽只经历了十几秒,但郝松还是淫叫不已。

    余跃彬把郝松扶正身子,搂着郝松慢慢走出厕所。他对着郝松攀上潮红色的耳朵,低声引诱:“小妖精,现在先这样回去写完卷子,等考试结束我们就回这里,我一定满足你那爱流水的骚穴。”

    郝松听完频频点头。回教室的路上,由于一根笔直径相对后穴是很小的,而且是类似圆柱体,所以走路的时候不会挤压骚穴导致疼痛难忍,只会是不是碰到穴肉,撩拨一下欲望。

    默不作声回到各自座位上,监考老师看了一眼他们也没说什么。其他同学正忙于最后冲刺做题呢,也根本无暇顾及他们。

    还剩最后10分钟,郝松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就无比兴奋地开始做题了。

    不过嘛,写着写着气氛又变了——

    算完一道题,郝松紧张的思绪刚想放松,夹着笔的小屁股也跟着放松下来。

    从四面八方咬合着笔帽、让笔卡在里面的穴肉一松,紧绷的穴口一垮,室长的笔沿着湿湿滑滑的小穴垂直落下,笔帽撞到垫着内裤的椅面,发出细微又沉闷的一声“嘟——”,似乎只有郝松听得见。

    郝松另一只手捂着嘴,已经无心看题的双眼向周围偷偷察看,嘴里还得忍住溢出的呻吟:“唔——掉下来了…跃彬哥……骚穴…想要……”

    趁草稿纸写满换面的空档那手松开小喘了会儿气,并趁机把手伸到小屁股底下压着,手指隔着裤子按着笔往后穴塞回去。

    结果这一塞,就把手干脆一直放在那了。

    手掌托着温温的布料,隐隐约约感觉得到自己内裤底下已经湿成一片了。郝松指尖精准地找到笔帽,往上稍微一按,整根笔又直直地滑进骚穴里。

    下意识挺直腰杆,拿笔验算的手一顿,穴肉重新夹住细圆的笔身,为了防止声音走漏引起注意而小嘴紧闭,只有嘴角流出一点点透明的口水。

    只剩下10分钟考试就结束了,郝松也只剩下几道题卷子就做完了。他抬头看了看挂在教室前的时钟,每计算出一个答案,就用手指按一下穴内的那根笔,奖励自己一次。

    每次都辛苦的夹着笔,再让保持动作太久发酸的穴肉骤然松开,接着就把反复下落的笔再用力按压弹回去。笔来来回回按压着骚穴的内壁各种角落,郝松好像在用笔操自己的骚穴,操得小穴肠液沾湿了贴着椅子的屁股,操得郝松自己的阴茎跳动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郝松骚穴自慰、屁股一扭一扭、整个人前后摇动的动作太过分了,余跃彬从底下伸脚踢了一下郝松的椅子,但郝松低下头只回头瞥见余跃彬认真验算的样子。

    题是做完了,晃了一会儿神,这场考试也完了。

    两个人都屏息凝神坐在座位上,等待收卷和宣布可以出考场。但还是有区别的,余跃彬是死死盯着郝松的背影,两只脚时不时会踢到郝松的椅子腿;郝松完全没动,其实是不敢动,大家都闲下来了,他骚穴夹着笔不敢再动。

    终于,监考老师一声令下,最先奔出教室跑到厕所隔间的就是他俩。

    “小妖精,快点脱了,哥快硬死了!从后面看你用笔操自己可是一清二楚,搞得我没办法检查,只想用大肉棒干你的骚穴……”余跃彬一进隔间就急着脱下自己的裤子,直挺挺的大肉屌不用碰就立在空气中,胀红的大龟头已经湿润了。

    郝松夜已经迫不及待地背对着余跃彬把裤子拉下去,随着湿透的内裤也被扯下来后,他淫荡的骚穴完全暴露出来。穴口快速张合,逐渐把笔从骚穴排出,不,应该说是永完全湿滑的骚穴把笔吐出来。

    心急的余跃彬一把抓着才被吐出笔帽的自己的笔,马上换上自己发胀发烫的大肉屌,往湿润的蜜穴捅进去。

    “啊!骚货的这里还是爽啊,我一根笔就能把你操出这么多水~”余跃彬抱住郝松的腰部,下半身就发动男人本能在郝松骚穴里愉快地操弄起来。

    “啊!!还是大肉棒好…好饱,骚穴满足了……跃彬哥,快操我!”笔虽然好,但还是比不上真的大肉棒,能把郝松的骚穴完全操成一滩春水,能把郝松每一寸瘙痒的穴肉抖用大肉棒插得透彻。

    其他上厕所的人很快也来了,余跃彬手快地捂住郝松还要淫言荡语的小嘴,操穴的动作也故意放慢,小声提醒:“叫床就留在回宿舍后再叫吧,今晚让哥哥们用大肉棒把你喂饱,到时候你想怎么叫都行。”

    郝松无声地点点头,屁股跟着余跃彬的节奏扭动。大肉棒进出骚穴带出的穴水进一步沾湿了他的屁股肉。

    “刚刚郝松是怎么了啊,考个试晃成那样,我坐在前面都能感受了!”

    “是啊,做个题而已,那么兴奋,跟疯了一样。”

    郝松突然听到自己刚刚考试做的蠢事,似乎被发现了,顿时愣住没了动作。余跃彬却幸灾乐祸地抓住这个机会,捏着郝松的两颗乳头,大力操干嫩得都是水、像许多小舌头同时舔弄他大肉屌的骚穴。

    一阵撒尿声,小便落入便池后的冲水声后,对方才接着聊出下文:

    “咱学习委员都看不下了,最后踢了郝松的椅子几下,郝松怕不是才想起自己在考试!”

    “刚刚他还和郝松一块儿上厕所呢……”

    吃瓜看戏看着看着演到自己头上来了,余跃彬有点小不爽,捂着郝松小嘴的手捂得更紧。他头下巴压在郝松肩膀上,舌头舔着郝松的后颈,下身维持着频率操弄郝松逐渐颤动的骚穴。

    “一考完,他和余跃彬就跑没影儿,哎~”

    “啧啧啧,学习委员不好说,但郝松大概是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在扭屁股吧!哈哈哈!”

    洗手盆的水流声,哗哗地,很大,但还是掩盖不住少年们天生顽劣的揣测和坏笑。

    郝松舔着余跃彬的手汗,听着门外对他的肆无忌惮的意淫——虽然真实情况比他们意淫的还要荒诞而淫荡——但他始终是内心不安和不舒服地。

    他的双腿一软,骚穴夹着大肉屌,穴肉猛地一缩,挤出多余的穴水,只深深地含着让它如痴如醉的大肉屌。

    被突如其来的穴肉收缩弄得束手无策——穴肉格外热情地舔舐着余跃彬大肉屌上的每一处,用温暖和热液包裹它。

    余跃彬用滚烫的精液回报郝松的骚穴。手头的动作一放,龟头扎入围住它的穴肉,抖擞射出好几股浓精,一股股浇灌在穴肉上,把收缩颤动的穴肉一寸寸烫开。

    把大肉屌埋在骚穴里停留了好一会儿,余跃彬才舍得拔出来。看着滴滴答答往外流着自己浓白精液的骚穴,余跃彬忍不住又把大龟头塞进去,堵在穴口,拿着湿漉漉的笔对郝松说:“只想用笔往你屁股上写,‘我是个欠男人操的骚货,骚穴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求好心的大鸡巴干干我!’”

    “跃彬哥的大鸡巴好棒!骚穴好饱~好喜欢,想吃跃彬哥的精液!”幸福干油然而生的郝松,讨好地用屁股磨着余跃彬的大肉棒,没有一点儿被冒犯的感觉。

    “行了,外面人都走了你就敢骚叫了!”余跃彬还是把大肉屌拔了出来,但立即塞进了转过身来的郝松嘴里,“小妖精的小嘴还是帮我舔干净大肉棒吧!今晚回宿舍让其他人也来操死你!”

    郝松满足地含住刚操完他骚穴的大肉屌,一点儿也不嫌弃上面还有他的肠液。一寸一寸地亲吻着余跃彬的大肉棒,把上面白花花的浓精抖舔舐干净,才恋恋不舍地帮各自穿上裤子,“跃彬哥,好吃!”

    两人携手溜回了教室,懒散地漫步回宿舍,继续郝松这一天的美妙旅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