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在医院拉着病患打炮 肉棒插入小穴 吸着老师的大奶子
客厅里,六个人直接坐在地毯上。 常欣说着打牌的规矩,谁输了就喝一杯酒。 戚月白嚷嚷着不公平:“你有魏检察官,妩歌有江医生,我跟沈芝啥都没有。” “那你们俩现在摇人呗!” 常欣知道这俩货,虽然目前是单身的状态,但这俩人可从来不缺男人! 这一点,李妩歌也很清楚。 戚月白与沈芝打电话一起摇人。 她俩的男人来得倒是挺快。 一进屋,李妩歌、常欣和沈芝被一个男人吓了一跳。 江白平首先护着自己的老婆,魏庭森也不例外,准备去拿桌上的酒瓶。 只要那男人敢乱来,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酒瓶砸上去。 要不是戚月白认识,所有人都以为家里进混黑社会大佬了。 戚月白挽着那男人的胳膊介绍:“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 “他叫金旭,职业纹身师,所以就这样……” 戚月白口中的这样,一般人真的是无法接受得了。 李妩歌打量着金旭的模样,他带着一顶帽子,穿着皮夹克,打扮的很潮流。 他的脖子上有纹身,其他部位被衣服遮着看不见,但搞纹身的,身上应该有很多纹身吧? 金旭鼻子上打着鼻钉,耳朵上也有好几个耳钉。 常欣家里有开暖气,戚月白贴心的为金旭脱外套。 撸起袖子,好家伙!整条胳膊全都是纹身。 “你们好。”金旭热情的打招呼。 别看样子凶了一点,但他声音是真的温柔,真的好听。 说话气质与他形象很不符合。 李妩歌倒是挺好奇戚月白从哪儿认识这人的。 在李妩歌印象里,戚月白一直都跟自己的病患搞暧昧。 正如她所想,金旭是戚月白前阵子刚认识不久的病患。 那日,金旭生病了,来医院打点滴。 给她操作的护士就是戚月白。 看着那只纹满纹身的手,戚月白哆嗦着手下不去针。 她找不到那根筋络! “戚护士,你已经扎了我九次都没扎进去,你要不考虑一下换个其他的护士试试?” 两只手,被戚月白都扎了个遍。 这么帅的人,戚月白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给他扎针是自己好不容易跟别人用值班条件交换的。 “最后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扎进去!”捏着针头努力的寻找那根筋。 这一次,她成功的扎了进去。 为了所谓前几次失手补偿,戚月白拉着她进值班室跟他打了一炮。 金旭当时还发着烧,身子滚烫,肉棒插入戚月白小穴里的那一刻,她都感觉要被那根炙热的肉棒融化了。 从那开始,金旭接下来的几天都会专门找戚月白给自己扎针,不是她,他还不乐意让别人给自己扎。 每次吊完水,金旭会拉着戚月白做爱。 在病房,在厕所,只要医院有空缺的位置,戚月白都会带着他打卡。 两人关系,算是暧昧期间最长的一对。 介绍完戚月白的男人,李妩歌把目光转移到沈芝摇来的男人身上。 不,不应该用男人两字,应该是男孩? 他与金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孩长得干干净净,穿的也干干净净。 看着他那俊俏的模样,少年感满满。 三人把目光锁定在沈芝的身上,情不自禁的摇摇头,多少个学生被沈芝给嚯嚯了? 戚月白和沈芝很像,戚月白喜欢跟病患暧昧,沈芝则喜欢跟她的学生暧昧。 “他叫齐初。”沈芝拉着齐初的手介绍。 齐初是另一个系的学生,沈芝去他们班代课,两人认识的。 两人接触没多久,晚自习后,整个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沈芝与他在教室里干柴烈火。 齐初吸着老师的大奶子,肉棒肏着老师的骚穴。 “老师,这道题我还是不懂,你教教我呗?” 沈芝看着练习册上的题目,她被齐初肏到说不出话,沉浸在他的肉棒里。 “老师,今晚我室友都回家去了,你来我宿舍给我补课好不好?” “要不我去你值班宿舍也行。” —— “哥哥姐姐好!”齐初倒是阳光,一点都不含蓄。 在这里他年纪最小。 看到江白平的时候,齐初朝他喊了一声:“四哥,真巧,你也在这里。” 江白平倒是不奇为然,嗯了一声。 “你认识?”李妩歌歪着脑袋看江白平。 “他是江陌的同学。”江白平跟齐初并不熟,送自己弟弟上学时与齐初见过几次。 听完常欣说的规则,所有人都把视角定格在齐初身上。 金旭一手搭在齐初的肩上:“你能喝吗?” “过会比试比试不就知道了。” 洗牌,发牌。 李妩歌拿着手上的牌,看得很认真。 江白平则在一旁替李妩歌整理牌的顺序。 两人靠的很紧,看得魏庭森心里直冒火。 虽然跟这个女人老死不相往来,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亲近,魏庭森就很心烦。 “对三,要不要。” 先出牌的人是魏庭森。 常欣在一旁嘀咕:“不应该出单只嘛?” 出出去的牌收不回来,魏庭森打乱了常欣出牌的计划。 惹得常欣又重新拆牌、凑牌。 “对六。”金旭指了指戚月白手中的牌,示意让她出这个。 “对八。” 一轮下来,轮到李妩歌这一组,她看着手中的牌有些不太想出。 结果江白平顶了上去:“对K。” 李妩歌抬头看着他:“老公,你干嘛拆我牌。” 李妩歌手里有一套连对,她并不想出那对K。 魏庭森似乎跟江白平杠上:“一对二!” 疯了疯了,两个人男人疯了! 两人互相较量,最先走光手里牌的人是金旭。 手里还剩牌的三个人,一人罚一杯酒。 一杯下肚,继续开启新一轮的牌局。 这次直接换江白平赢,他手里的牌很顺,没多久一套全出光。 看着对面的魏庭森,点了一下头,示意喝酒。 魏庭森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牌局越大越激烈,起初是四个女人玩,慢慢演变成四个男人玩。 玩的很尽兴,茶几上地上全是空酒瓶。 常欣酒柜里的酒全部被喝光。 几轮下来,没赢没输,一个个都醉醺醺的。 没办法开车回家,只好住在常欣家里。 好在常欣家空房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