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办公室调教,用奶子擦落地窗(蛋是在身上写淫词)
今天的总裁和总裁夫人依然一起准时地同时到达了公司,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养眼。合体剪裁的手工定制西装穿在总裁身上看起来高大挺拔,冷峻锋利的五官男性魅力十足,而走在他身边的妻子穿着通勤套装,大波浪的头发披在肩上,镶钻的高跟鞋衬得她的腿更加修长笔直,她一如既往的高冷的没有给旁边的人多余的眼神和表情。只是今天的总裁夫人看起来眼睛红红的,难道是来的路上吵架了吗,裙子也稍微有一点皱,可能是坐车的时候压到了吧。 表面上看起来美丽得体的温岚,旁人却不知道实际上她的裙底在遭受怎样的折磨。蕾丝丁字裤紧紧勒在她的逼肉里,套在阴蒂上的一段被一个小银环卡住。让蕾丝材质的布料紧紧包裹着脱离包皮的可怜阴蒂,每走一步,胯部的动作就带动着内裤移动,小小的挪动都给阴蒂带来了极大的苛责,因此她被快感折腾得眼角泛红,只想快点走到办公室,不用在众人的注视下接受裙底内裤带来的折磨。 跟着徐成走进了办公室,男人一如既往坐下处理桌前成堆的公务,温岚呆呆站了两分钟,看男人没有玩弄自己的意思,只得默默咬着嘴唇忍着一走动就会带来的牵动身下快感的痒意走进了自己的隔间,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试图忽略身下的阴蒂被蕾丝花纹和银环紧紧包裹的触感,想要集中尽力开始审阅桌前的一些文件,挑出需要亲自给徐成过目的。 但越是不去想,身下的感觉越是明显,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小口在收缩又张开,淫贱的想要吃点什么才好。阴蒂的存在感无法忽略,被银环卡住无法缩回阴唇,又时不时被粗糙的花纹蹭动几下,但又不是直接给予人的快感与爽利,似有若无的触感和痒意逼的人快要发疯,她现在到恨不得徐成狠狠地用手掌掴她的逼肉,好好为她止止痒。 越想这些脑子就越无法集中,她咬着嘴唇轻轻扭着腰在转椅上蹭动,想以此来获得抚慰,扭动的动作又牵扯着内裤勒住她的阴蒂,早晨在车上喷的水沾湿了整条内裤,现在湿哒哒滴勒在自己胯间,只要她的长腿一开一合,就会带动着它移动,摩擦阴蒂产生了细密而又无法抗拒的快感,她轻轻地闷哼一声,绞动着两条长腿,屁股轻轻扭着。 她兀自低头闭着眼发骚,完全没注意到徐成已经站在了她隔间的门口。等她抬头看到男人的身影时,意识到他刚刚看到了自己扭腰发情的动作,吓白了脸,连忙跪在地上爬到了男人脚边。 “贱母狗,就这么骚吗,阴蒂都被管起来了,才几分钟没看着你就在这儿发骚。” “老公,不、不是的......是、太痒了.......唔” “为什么痒?” “因为......因为......因为贱狗的逼发骚了......所以很痒” “就这么喜欢磨你的贱逼是吧,跟着我出来,让你磨个够。” 说完徐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出去,温岚扭着屁股跟在后面爬出了自己的隔间。 徐成的办公室很宽敞,里面除了有办公桌,还有秘书办公的隔间,也就是平时温岚工作的地方,还有休息室和会客的小茶几和皮沙发,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皮沙发上一块坐垫拿了下来,坐垫债又高,刚好适合她骑在上面磨自己的贱逼,但是坐垫太光滑了,徐成不太满意,他又翻出柜子里夏天垫在休息室床上的竹凉席,然后横垫在了坐垫上。 “磨吧,让你磨个够。” 温岚认命地爬上了坐垫,鸭子坐骑在上面,然后挺动自己的胯部和腰肢,在上面前前后后地磨了起来。竹席在胯下冰冷的触感和她在车上被玩的燥热发烫的逼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加在上面的竹席无疑加重的是对阴蒂的苛责,每次突出的阴蒂都会被一道一道的缝隙磕磕绊绊地拦住,有时候还会挂住内裤的丝线,扯动内裤在对它进行二次的摩擦。 “喜欢磨就好好磨吧,什么时候磨的水从竹席的缝隙里渗下去印在坐垫上什么时候才能停。” “嗯.....贱狗知道了......唔、阴蒂被磨了......” “不过你最好动作快一点儿,我两个小时以后要听汇报,想被大家看着你的贱样你就磨蹭吧。” “啊、哈......不要被别人看见......呜呜我会努力磨的......” 温岚卖力的前后挺动着腰部,让阴唇紧紧压在竹席上,而其中突出的阴蒂每次都好好的被竹席的缝隙苛责。 徐成看她动了几十分钟,突然命令她把衬衫解开,丰满而奶子瞬间弹跳了出来,穿的是和丁字裤一套的蕾丝薄款内衣,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跳蛋,然后把奶子从内衣里掏了出来,将跳蛋紧紧压在了没被刺激到,软软塌着还没突起的奶头上,伸手扯了宽胶带呈十字形紧紧粘在了她奶子上,左右都贴好后,又把内衣拉好,将跳蛋牢牢兜在了里面,内衣的大小刚合适她的罩杯,此时里面塞了两个跳蛋,紧紧挤压着她的奶头,徐成把开关开到最大,接着随意将开关插到了乳沟之间。 跳蛋剧烈的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但因为内衣的包裹和胶带的固定,被死死压在柔软的奶子里狠狠震动着奶头。温岚的奶头也经常是被徐成苛责玩弄的对象,因此对快感十分敏感,才震动了几秒便硬挺突起了,但被跳蛋压着,只能继续接受着酥麻的震动。 她身下的动作不敢听,淫水层的竹席上一片淫靡的反光,两件阴唇也因为粗糙的缝隙被蹭的发红发烫。 “啊、哈......麻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骚货的贱阴蒂和贱奶头.........好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都在上下一齐的震动苛责中度过,不敢放松的腰扭动的酸软无力,却只能一下下往竹席上撞去又抬起,奶子被震得麻的失去直接,水早就多的糊得竹席上到处都是。 每次有人进来找徐成,他便关掉开关,让她趴在办公桌后面舔自己的皮鞋,高大的实木落度办公桌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在别人的声音里舔鞋,像是讲自己暴露在了别人面前,十分羞耻。 终于,在她尖叫着喷出第三次水后,徐成才叫停,先开竹席,她淫水早就从缝隙渗下沾湿了整个坐垫。 “狗逼太湿了,自己去落地窗那边对着晾干净吧。” 徐成的办公室在22层,外面全是高大的写字楼,为了采光良好设计了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一览窗外的风景,是个观景胜地。 “呜呜呜....不要....老公、会被别人看见的。” “谁想看你淫贱的逼,再说,你不是越被看越兴奋吗。少说废话,快给我滚过去。” 她流着泪慢腾腾爬到了落地窗边,将双腿大大分开,对着采光良好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只能祈祷对面楼的人没有向这边看过来。喷出来淫水糊了她一整个阴部,但羞耻心却让她持续情动分泌着淫液,怎么晾也晾不干。 晾了半个小时,男人开口问道,“晾干了吗。” “老公,还、还没有。”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晾干?” “呜呜呜呜......贱逼里又流水了......呜呜呜呜骚货管不好,请老公责罚。” 徐成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绕过她的大腿从身后把她抱了起来,接着他站着往前走,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把湿润的穴肉紧紧贴在了落地窗上。 “啊啊啊啊.....好冰......呜呜呜呜” 饱满的逼肉和阴蒂被一同挤扁在玻璃上,被挤出了淫靡的形状。 “好好冰一下给你止止骚吧。” 当下身的这块玻璃被体温传得温热之后,徐成就挪动一下用另一块玻璃继续冰发烫充血的淫穴。将贱逼展示在白天里公开场合下的温岚羞耻极了,奶头上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跳动,苛责着她敏感的奶头。 徐成把她抱着离开落地窗激昂的时候,好几个地方上都沾上了她的淫液,不出意外地她被要求用舌头舔干净这些淫液,舔完后徐成看着玻璃上的涎液不太开心。 于是他拿出了一个盆,在里面装满了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冰块,放到女人面前。 “把冰块在你的贱奶子上面捂化成水,然后把我的玻璃好好擦干净。” 温岚用手抓起几个冰块,一狠心狠在了自己的乳肉上,此时跳蛋已经被取了下来,长时间震动刺激地奶头挺立在顶端像一个小葡萄似的,她用手掌握着冰块在奶子上打圈摩擦。 “啊....好冰.....”温岚被冰块的冷气冰地一个激灵。 “用你的贱奶头去磨,我要看到冰块把你的贱奶头压凹陷进去,快点!” 她只得控制着冰块去冰自己红肿勃起的奶头,把它们欺负地压凹陷进去,刚刚被震动过的奶头又被冰,敏感的她一哆嗦,但她不敢停下,冰块还没化完,她只能持续卖力的打圈。 手中的冰块化完的时候,自己的手掌和奶子奶头都变得冰冰的,流满了冰块化的水,看起来映出淫靡的反光,然后她拖着自己沉甸甸的丰满奶子,将它们摁在玻璃上摩擦清洗,平整的玻璃将奶肉压扁,奶头也被紧紧压进里面,而玻璃巨大的摩擦力将她的奶子磨出好几道红痕。 冰块化的水大多数都流到了地上,因此用奶子擦没一会儿,徐成又催促她化新的冰块去擦,随着时间的推移,奶子的温度越来越低,化冰块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两个奶头被冻的没有知觉,但有持续被有棱有角的正方体冰块摩擦,持续像两颗小石子似的挺立着。 直到奶头被磨地有之前的两倍大,这场淫荡的擦玻璃活动才被叫停。 ...... 晚上,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公司里的员工都已经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在称赞总裁和总裁夫人真是劳模,一直加班还没离开。但没人知道,办公室在上演着怎样的淫靡场景。 温岚被以下午抱着晾逼的姿势同样抱着,贱逼大大的敞开对着落地窗,蕾丝内裤被拨到一边, 男人粗大的性器从身后贯穿了她,她的衬衫领口敞开着,奶子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不断弹跳,身下的包臀裙被拉高到腰间,不能起一点遮蔽的作用。而她双腿被男人的双手分得大开,大剌剌地敞开对着外面,阴蒂上的环还没被取下,机械将蕾丝布料和阴蒂卡在里面。 男人的双手随着自己撞击的动作上下抛接,每次都狠狠贯穿怀里的女人,将她操的哀叫连连,泪眼朦胧也没有一点的怜悯缓和,性器每次进出逼口都牵扯到一旁的内裤细绳,同样的也摩擦着她一整天都没被放过的阴蒂,她觉得阴蒂一整个都麻掉了,但却有不停地接受着快感。 “啊啊啊啊啊操到子宫了......老公放我下来呜呜呜呜......求求你.......要、要喷了.....啊.......受不了.......饶了我呜呜呜不行了.......哈、啊........” 她连连哀叫,不管多少次她都无法承受徐成野兽般的操弄,每次粗大滚烫的性器都会顶在她最敏感的骚点上,持续地撞击操弄,宫口也会被撞的酸软无力。到后面她几乎都管不住自己的口水,白眼翻着达到一次次无法承受的高潮,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抽搐症状啊。最后一道猛烈的热流会强有力的打在她的宫口或内壁上,而她没法逃避只能颤抖着成熟,失焦的双眼流下生理性的泪水。